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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的,他原本以為長公主會驟然驚愕失措,但卻沒有想到長公主依舊安然坐著,沒有半點要理他的意思,反倒是長公主原本身後一個侍衛打扮的男人慢慢揭開了臉上的麵具,竟還朝著他微微笑笑——不是原本應該在長公主府中養病的駙馬衛逸容,又會是誰!?

長公主這時候卻不管這大漢究竟是什麼愕然驚駭臉色,抬手之間,一聲令下,“全都拿下!”

作者有話要說:  這張隱約列出了一些疑點,明天就會對陛下當初在潮州做的事情,還有現在的布置做出相應的歸納和解釋,至於一直影藏的很深的隱秘,也終於要浮現大半啦~~鼓掌

感謝以下小夥伴的包養~~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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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雖然此次的抓捕雖然看上去十分順利,但其中僥幸成分實際上卻是極高。而最最主要的,實際上還是要歸功於趙如徽在宣州親自辛苦那近一個月的成果——宣州一事之後,這大漢估計也是損失慘重,否則也不會甘願冒險急於和長公主接洽,而這次麵對長公主的圍捕,亦不會這麼力不從心。

事實上,這大漢也並非是一般莽徒,他雖然是被長公主給擒住,但反觀他現在模樣,倒反而冷靜下來了一般,看著長公主似乎真的有要把他交給皇帝的打算,嘴角反而是露出一份狠厲獰笑,“沒想到長公主殿下如此冥頑不靈,我還以為那被稱為‘大乾第一巾幗’的您會有什麼區彆呢,原來也不過是向著皇帝搖頭擺尾,妄圖得到幾分施舍寵信而已。”

“您難道不會自己仔細想想嗎?您看似是將我們交給了陛下暫時換回了他的信任,但是帝王皆是生性多疑之人,為什麼一出事他就會將這些往您的頭上按!?不過是因為您的實力讓他忌憚而已 ,不管是周圍監視暗衛,還是被留在京中的小世子,如此種種,您難道還看不清楚這其中的事實嗎!?”

他這一字一句聲聲鏗鏘,當真還像是對著長公主的執迷不悟痛心疾首一般。

然而如此種種,長公主已經陪他演戲良久,她真正想要知道的消息卻都被這大漢藏一騙三,實在是無趣的很。長公主沒有心思再繼續做這樣的無用功,乾脆就按照之前趙如徽向他叮囑的,微微一嗤笑,不再隱藏這事情的真相。

“你如此為本殿下著想,本殿下可還真是感動萬分,可你既然將本殿下的局勢能夠分析地頭頭是道,那麼為什麼不乾脆再重新審視一下你自己……?你難道真的就不會覺得奇怪?”長公主故意輕輕笑了笑,“誰說我抓你就是因為一時起意想要討好皇帝?你為什麼就不把自己看的更加重一些,更加有自信一些呢?”

莫說長公主這話裡麵濃重的嘲諷意味,即便是沒有,身處於這個境地的大漢也絕對不會認為長公主這真的是什麼誇讚話語。

大漢覺得自己微微從這話裡麵品味出了一些什麼,但想要細細去理,思緒卻又頃刻溜走,他帶著些狐疑地看著長公主,沉聲問道,“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這都想不明白嗎?”長公主啞然一笑,“好吧,本殿下也沒有這個功夫再和你們繞圈子。如果我說……宣州的事情是皇帝有目的地派人去查的,你,是皇帝有旨意地讓我抓的,這樣,你明白了嗎?”

正所謂明人不說暗話,長公主之前就多日未見駙馬,後來又緊繃著心弦布置這幾日的抓捕活動,現在眼看著事情終於塵埃落定,心情也是好了不少,乾脆沒有半點的遮掩,算是讓這個大漢死個明白。

作為勝利者,長公主輕鬆的姿態毋庸置疑,而與之對比的,卻是不自覺臉頰上橫肉抽搐的大漢,他一雙凶惡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一側的長公主,“這不可能。”

這也無怪乎這個大漢不能夠接受長公主所言。事實上,事情從一開始就不應該發展到這個地步。在宣州,他早就處理好了一切的事物,當地的百姓甚至對他們感恩戴德,那偏僻的鄉壤之地更不會有外人去過於地關注,甚至,即便是有意外,他都已經做好了壯士斷腕的準備!

可是結果呢?基地被人發現,人數死傷殆儘,可是原本應該給予敵人重創的炸藥卻沒有起到一點的作用,在組織之中,他的地位岌岌可危,簡直成為了彆人的笑柄。他之前和長公主所說的,“不是做吃蝦米的魚,就是成為被吃的蝦米”其實並不是空口之言。沒有了立足的根本卻還想要保住高高在上的地位,那麼就隻有另辟蹊徑。這也為什麼他明明知道潮州危險,和長公主合作不亞於與虎謀皮也終究是在猶豫之後的前來的原因。

但越是身居高位的人就越是惜命,他們已經嘗到了權勢利益的甜頭,隻要有可能,就不會甘願舍去這一切,更不會甘願舍去享受這一切最最根本的條件——活著。

所以這前前後後一個多月,他一邊急不可耐,一邊卻又不得不耐心潛伏——他必須要選擇一個正確的時機,一個長公主和皇帝徹底撕破臉皮,再也沒有和好的時機。不論是暗衛時時刻刻監視這長公主府,還是長公主暗地裡豢養武者、操練軍隊,這都不夠。而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不過四歲的小世子被皇帝獨留在京城為質,長公主必然震怒,而知道這時候,他才終於露麵。

他將所有的事情都算計地如此清楚,可是長公主卻依舊對他毅然決然地翻臉,仿佛當真是皇帝那個和藹和親的長姐;派去長公主府綁來的駙馬乃是侍衛易容,反倒是將他們的人從內擊破,還有那跟隨著他的、五六十位高手,竟然都被無聲無息地製服……

——等等!

大漢盯著長公主,嗓音嘶啞地開口,“長公主府之中高手不過數百,還有一半都是歪瓜裂棗之輩,你、你怎麼會在一時之間有這麼多的人手!”

長公主卻終於笑笑,她長長一歎放下手中茶盞,看向大漢的眼神之中簡直帶上了些許的憐憫。

“你終於想到這一點了嗎?這麼多影暗衛高手就為了你一人花費這麼久的時間,你也算是不冤了。”

“是從什麼時候補下的局?”大漢嘶聲喝問。

長公主對他不客氣的語氣微微皺眉,把玩著手上的杯子,臉色淡淡。

然而這一回即便是長公主沒有開口,大漢的心中卻早已經有了自己的推斷。

——若不是賀未名告訴他影衛受到監視長公主府的命令,他又怎麼會覺得長公主和皇帝之間的矛盾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若不是賀未名告訴的長公主,宣州那麼十全十美的隱藏又怎麼會被發現;若不是賀未名的精心設計,他又怎麼會身陷牢籠!

賀未名,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因為一個賀未名!

“外人永遠都是外人!非我族類,必有異心!賀未名,賀未名!!你如此設計害我,難道就不怕我魚死網破嗎!?”

大漢雙目充血,目眥欲裂,若不是因為身後玄鐵牢牢地鎖著他的雙臂,恐怕早恨不得啖人血肉。

強烈的掙紮弄得他身後鐵鏈錚錚作響,皮肉在摩|擦之間滲出無數血液,他嚎叫著,用這世間一切最為惡毒的話語詛咒著,那毫無理智的模樣,讓人望而生畏。

這時候的大漢自然不會看見長公主深沉眼眸之下的凝重和冷厲。\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那大漢竟然主動停下了他瘋狂的咒罵。一口帶血的唾沫被他狠狠地啐在了地上,微微一咧嘴,露出了個古怪而又血腥的微笑。

“他賀未名想要除掉我和鴻源一較長短,也不看看我給不給他這個機會!”

他宛若地獄出逃的惡魔,看著長公主語氣森寒地笑笑,“你們以為那賀未名和他養的那個小崽子真是什麼好東西不成!?你們不是想知道更多的消息嗎?我告訴你們啊!那賀未名就是和我一樣的身份,否則你們又認為他憑什麼能夠知道這麼多關於我的情報!?“

“汙蔑前任影門首席,你空口套白狼的本事,可算是不小啊。”長公主不說信也不說不信。

“嗬嗬嗬,你們皇族之人究竟有什麼樣的疑心,恐怕隻有你們自己清楚,不過我還是可以告訴你,他們那一脈的標誌——但凡是賀未名的那一脈,心口上一寸的地方,都會有一顆紅痣!”

他詭異地咧著嘴,仿佛已經看見了賀未名同他一起下地獄時候的模樣,雙目赤紅,興奮到了極致,然而他喉間卻驟然發出了一陣“咯咯”的古怪聲響。緊接著,他整個身體都開始抽搐,眼鼻、口唇、都緩緩流下烏黑血跡,一如當日宣州甄巧雲死時的淒慘模樣。不,或者說,要更為恐怖——至少甄巧雲的屍首,沒有在眾目睽睽之下,徹底化為一灘血水!

那血水的毒性頗強,周遭泥土皆被腐蝕,更有那玄鐵鎖鏈,也是驟然滋滋作響。

長公主製止了駭然圍上來的下屬們,臉色難看地向旁吩咐。

“修書一份,速速將今日之事稟告與陛下!”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宣州時候你們猜到老首席很多人是因為甄巧雲的那句“叛徒”認為是老首席從中作梗,其實並不是的,那裡沒老首席什麼事,她就是認為有問題的是舟舟,現在的影門首席是賀知舟,這並不是件多麼機密的事情,相反很多該知道的人早早就知道了。

以及要看感情卷的幾個,不騙你們,下章放糖,超甜~

第44章

賀知舟的性格本就是比較冷淡內斂的,隻有麵對那僅有的幾個、被劃分在自己領地範圍的人的時候,才會偶爾露出幾分不同的意味,除此之外,即便是和他一起長大的影衛也很少接觸,也就更不用說,還能夠有什麼其他的朋友了。

所以當趙如徽帶著兩壇上好的桃花釀來到影門,說是來找賀知舟看夜景喝酒的時候,影門的影衛們都露出了一種深深的震撼神色,並且直到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趙如徽上次把他們的影首送回來真的不是偶然遇到發善心的……

不過眼看著自家的影首大人在屋子裡沉悶了好幾天,影衛們都樂得賀知舟出去逛逛,也不管為什麼自家的首席大人會和死對頭的副首領湊到了一起,非常殷勤地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