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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下逃生 非刀 4272 字 6個月前

研究,又有什麼意義。不過,我可以回去問問我爸。”

雖然沒有被說服,但是郎冬平還是覺得有些好奇,因為家裡的生意,他接觸比較多的就是這方便,家裡在全國各地都有代理商和工廠,也建了好些實驗室,專門用來研發新藥研,這些實驗室中,肯定是要經過很久的磨合,確保沒有任何問題才能投入市場,自然他是經常接觸各種實驗體,知道有些配比出問題的藥,確實會有很嚴重的副作用。

隻是基因方便的研究,他們家並沒有怎麼接觸過,對這方麵很有研究的,是一個掛在國家名下的大型實驗室,人才都被攬走,他們家的東方製藥就隻能放棄這一塊了。

“要不我回去問問我爸吧,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他肯定知道些什麼。”

“恩,謝謝你肯相信我。”

“我什麼時候相信你了?彆自作多情了。”

兩人說笑一番,見徐末的心情好多了,郎冬平才抱著球回了家。

而郎冬平一走,還沒有走到臥室的徐末,突然聽到耳邊又出現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參加了這期的“我和 有個約會”活動,求投票求營養液啊_(:з」∠)_

☆、第十五章

“……他慢慢地走到了臥室,不知是從身體哪個部位開始出現的疼痛,慢慢地占據了全身。疼痛像一把尖銳的刀,割開皮膚表層肌肉筋脈骨頭,然後狠狠地穿透過去又來回拉鋸,讓他隻能靠著門倒在地上,就連摸出手機打電話的力氣都沒有。事情來的太突然,他倒在地上的時候,還沒有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第二句的時候,徐末的臉就有些隱約抽搐,不好的預感迅速襲上來,及至聽到第三句第四句的時候,他走進屋剛剛好關上門,然後疼痛突然從四肢百骸中冒出來,說不上來是哪裡疼,因為哪裡都疼。

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甚至站立不穩,全身顫唞著跪倒在地上,接著隻能軟趴趴地滾在地上縮成一團。身上迅速被大量汗水淹沒,地上印出一道水痕,他緊緊地咬著牙關,生怕自己一張嘴就是尖利的喊叫聲。

實在是太疼了,在發現身上的傷口可以自動快速愈合並且對疼痛感覺遲鈍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感受過這種疼痛了。

像是將之前受傷時候的感覺統統疊加到了身上,徐末的眼睛死死地瞪著,眼珠幾乎要從眼眶裡脫出來,眼白上布滿了血絲,讓他看著格外可怕。

隻是就算是這種折磨中,他還是努力讓自己神智清醒。

因為他要仔細聽清楚那人的聲音。

那是個很輕柔的女聲,聲音裡帶著懶洋洋的腔調,像是午後曬得人醉醺醺的陽光,帶著絲靜謐美好。

可就是這麼美好的聲音,用著溫柔的腔調殘忍又無情地描述著他的痛苦,一連串的詞語疊加起來,比身上的疼痛更讓他覺得難受。

沒人願意將自己正在受的苦這麼平靜的鋪開來,簡直就像是被人故意捅了一刀後,又被人用力地按著你的傷口問你痛不痛。

耳邊開始嗡嗡的響,意識也開始眩暈,但徐末還是強忍著讓自己清醒。

他不能就這樣昏倒,沒人能擊敗他,他還要仔細地記住這個聲音,如果下次能遇到,他一定可以憑聲音就將人認出來。

聲音還在繼續,一副一定要他承受不住暈倒不可的架勢。

徐末機械地聽著聲音慢悠悠地說著話,他甚至已經無法理解話中的意思了,他聽著那含著笑意似乎下一秒就會很開心的笑出來的腔調,不自覺地,嘴邊也沁出了一抹笑容。

帶著這抹扭曲的笑容,他還是扛不住昏了過去。

疼痛來的快去的也快,一瞬間清醒過來的時候,徐末從地上爬起來摸到手機看了眼時間,距離郎冬平離開他暈倒,隻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身上依舊濕淋淋的,他活動了一下`身體,沒有什麼大礙,隻是渾身麻麻的,有些不太舒服。

脫光了衣服鑽進衛生間,徐末仰著頭,讓水衝刷自己的臉,大腦在一遍一遍地重播著那個聲音,揮之不去。不過他沒有去琢磨昏倒之前聽到了什麼,隻是走神地想,這個人究竟為什麼能操控他的所有想法,知曉他未來發生的事,她難道是神仙?

但轉念一想又知道這世上根本就沒有神,是他想多了。

可是為什麼突然讓他疼到昏過去,他並不覺得自己身體有什麼異樣,這會握著拳頭都能感受到拳頭中龐大的力量,他甚至覺得,如果用力,牆壁一定可以被他打穿。

手在牆壁上比劃了好一會,差點真的捶上去的時候,徐末才有些清醒過來。

洗過澡之後,他直接套上衣服去了醫院,這次去的還是三院,因為到三院有一趟直達的公交,挺方便。

他直接拐到了放射科做個核磁共振做個%e8%83%b8透,重點查了腦袋,他懷疑是不是大腦出現了病變才出現了幻覺。

人有些多,離結果出來還有些時間,他下到一樓大廳起等待,一樓大廳右側是一個被完全防護起來的科室,看不清上麵的牌子,也不知道是哪個科的,裡麵坐滿了帶著口罩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他隔著透明玻璃分出來的牆壁看向裡麵。

徐末看過新聞,知道他們大約是新聞上說的那些感染了病毒,莫名發燒的人群,這種病毒有傳染性。

靠近牆壁的是一個窩在媽媽懷裡的小女孩,小女孩不安分地摸著臉上的口罩,疑惑地問媽媽她們是不是要打針,她好怕。

母親柔聲安慰著女兒,拍拍她的小腦袋。

女孩不太舒服地撓著臉,但是被口罩遮住了不方便,她不耐煩地想將口罩扯掉,趁著母親抬頭的瞬間,她一把將口罩抓下,露出了一張已經開始布滿了紅點的臉。

粉嫩白皙的臉上長滿了紅點,似乎是有些癢了,女孩伸出手去撓,被母親製止了,抓住她的手給她戴上口罩。女孩癢得掙紮起來,眼淚迅速湧出來,刺激到紅點,又讓她又疼又癢地大叫出來。

見母親依舊製止自己,她忍受不住地將臉往母親懷裡的衣服上蹭,又探身將臉往冰涼的座椅上蹭,一邊蹭一邊痛苦地哭喊著。

大廳可以通到對麵的樓,路過的人看到隔壁是那個樣子,原本準備穿過過道到對麵去,這下子紛紛繞過這幢樓,寧願繞遠了也不願意經過這裡。

一個醫生從屋裡出來,喊到母女倆的號,讓她們進去,徐末抬眼一看,竟然是之前的主治醫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被調到了這裡,他的臉上也戴著口罩,看著非常疲憊的樣子。

那抱著孩子的母親已經製止不住孩子了,醫生上前幫忙抓住孩子的手,卻恰好被孩子給抓掉了臉上的口罩。

以徐末那極好的視力,一眼就看到了對方的臉上,也隱約地起了不少紅點點。

醫生和母女進去之後,徐末也回到了樓上,結果已經出來了,大腦正常,沒有發生病變也沒有出現腫瘤。

不甘心地又跑去了頂樓的精神科,在跟醫生谘詢了好一會之後,他才垂頭喪氣地出來了。

回來的路上依舊是坐著那一趟公交,途中經過一個高中,正趕著放學時間,上來了好些學生,一時間車上擠得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徐末被擠在窗子上,身邊是幾個高中的小女生,穿著統一的校服,嘰嘰喳喳開心地聊著天,絲毫不顧忌著旁人。

“文荒了,不知道看什麼好。”

“最近不是流行末世,我看到好幾篇特彆好看的,回去發給你?”

“好啊,發我發我。”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另一個紮著雙馬尾的女孩也湊了過去,她的聲音很小,但是她靠徐末很近,讓他聽得一清二楚:“我跟你們說,我最近發現了一篇還挺好看的,就是有點短,還有一點雷,因為作者可能就在我們市,竟然用的真實地名人名,差點雷的我看不下去了。不過還好寫的不錯,男主被怪物襲擊,朋友也被襲擊死了,但是男主獲得了自動恢複的能力,作者說後麵男主會變得很強大。難得在大JJ看到男主視角的文,又寫的很帶感,可惜就是太瘦了,牆裂推薦啊。”

“不要不要,你推薦的我們絕對不看,你就喜歡虐文,上次那本都虐死我了,上上本呢,恐怖的,差點沒嚇死。”另外兩個被安利的小夥伴一起搖頭堅決不吃安利。

“但是這本絕對沒有啊,雖然前期可能苦逼了一點,但是作者說了,男主絕對會逆襲,以後特彆厲害。真的很好看啦,你們就看看吧,男主還有個朋友,叫郎冬平,還是長鷹製藥老板的兒子,阿雪,那不就是你哥的朋友,上次你還跟我們發花癡說多帥多帥。所以你真的不要看?”

男主還有個朋友,叫郎冬平,長鷹製藥老板的兒子。

一直默默地聽著三個女生聊天的徐末,在聽到這一句的時候,渾身都要炸開了,他聽到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求灌溉營養液謝謝謝謝!

☆、第十六章

大腦空白了好長時間,這段時間發生過的事情都像是電影一樣在腦海裡回顧了一遍,包括最近出現的越來越清晰頻繁的聲音。

就像是靈光一閃,徐末覺得他抓住了什麼很關鍵的東西,能幫他解開所有的謎團。

於是他在人貼人連轉身都困難的車上,想轉個脖子問那已經在討論哪個男生帥,誰跟誰曖昧的三個女生,大JJ是什麼地方,那篇文叫什麼名字,作者是誰?

可是就是這麼湊巧,公交車剛剛好到站了,三個女孩頭也沒回地說笑著下了車。

待徐末反應過來的時候,車已經重新出發了。

他站在後車門前,腦袋貼在門上,扒在透明的車窗上看那三個女生離去的方向,他無比絕望地看著,就像是看著離他越來越遠的真相。

到下一站車剛一停下來,他就直接蹦了下去,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跑,他從沒有像現在一樣跑的這麼快這麼不顧一切。

等到他終於跑到上一站站台的時候,那三個女生早已經走的不見了蹤影,站台上空落落地站著幾個老人,踮著腳仰著頭等待公交車到來。

他沿著看到的三人離去的方向走,可是那邊的方向是一個寬闊的十字路口,路口人來車往,嘈雜的聲音從左耳朵進來又從右耳朵出去。

徐末茫然地站著,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往哪兒走。

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徐母正蹲在狗窩前給小狗喂食,已經可以歪歪扭扭走路的小狗搖著尾巴低頭歡快地%e8%88%94著牛奶,不時用濕漉漉的眼神看著徐母,惹得徐母母愛大發,捧著臉做少女狀。

反倒是經常坐等吃飯的徐父挽起袖子站在廚房做飯,其實徐父的手藝比徐母要好,要知道當初追上徐母的時候,還是因為他有一手好廚藝,見天地給徐母帶好吃的,捕獲了她的胃繼而捕獲了她的心。

婚後一般都是徐母做飯,但是偶爾徐母抱怨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