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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捉迷藏,時斷時續,不知道說到哪句話的時候,就會跳出來打亂方雲修的思緒。方雲修忍耐著體內傳來的強烈不適,從牙縫裡麵擠出一兩句清晰的話,“許導,謝謝你為我母親做的一切。可能你了解一點我們之間的關係……”

許導的臉刷的一下白了。

終究還是年輕,沒練成百毒不侵的那一套。

但她沒想到方雲修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喘氣,才把話說完,“你的提議我接受。我的助理會負責後續和你聯係。”

光是說這些話,就耗儘了方雲修的力氣。

聽到助理聯絡的時候,許導臉上閃過一絲失望……說明日後見賀敬容的機會就少了,確實應該是失望的。

衛真三兩步走過來飛快扶住他,方雲修靠在他的身上,他極力忍耐著什麼,其實衣服下麵身上的肌膚都像是粉色的龍蝦肉,泛著誘人的顏色。

許導關切道:“賀總,你還好嗎?沒事吧?”

衛真替她回答:“抱歉許小姐,我們賀總身體狀況有些反複……今天就到這裡吧。”

方雲修虛弱地笑了一下,被衛真體貼的攙扶進屋。

“期待和您的合作。”許導禮數周到,不敢多做打擾,再次確認賀敬容不需要幫助後,離開賀家。

就在許導走後,方雲修的表情瞬間垮下來,他癱軟在床上,手上還緊緊抓著衛真的衣角,神情脆弱,如同狂風中飄搖的一株野花,輕輕一掐就連根折斷。“衛真……你給我打開。”

“你說你要乾什麼?”衛真的大手落在方雲修的肚子上,頓時方雲修就是像是砧板上翻著肚皮的白魚,猛得彈跳起來,垂死掙紮。

“我,我想上廁所。”

“哦,是嗎。你想去廁所那就去啊。”衛真實在太惡劣了。

方雲修雙腿落在地上的時候連連打顫,站都站不住。他帶著哭腔,“艸你這個混蛋,給我打開。”

衛真臉色一沉,掐著他的下巴,逼視他的雙眼,渾身透著冷氣,“你要艸誰?”他的手指輕輕在方雲修的重要部位彈了一下,方雲修如受重擊,彎著腰像一隻煮熟的大蝦。

“我……艸我。”

衛真冷麵道:“還是作家呢。怎麼能這麼不文明。好好說話。”

方雲修在心裡對著衛真渾圓帶勁的屁-股暗暗默念一萬遍心經。

他實在受不住了,衛真一早就給他穿上特質貞cao帶,一把精巧的小鎖清脆扣上,鑰匙就在方雲修眼前被放進床頭的抽屜。方雲修小腹發脹,在衛真又給他灌了一杯水之後,絞痛感更為強烈。他委屈極了,為什麼要這樣對他。他受不了了,他不玩了!他聽話,以後都聽話還不行嗎?方雲修崩潰求饒,在這場角逐裡方雲修丟盔卸甲,潰不成軍,隻是寄期望於衛真對他有一線仁慈,“求你,打開……鎖。我受不了了,會壞的,真的會壞。”

說到最後的時候,方雲修聲音都帶著他自己不曾察覺的恐懼和顫唞。

他是真的害怕了。

他沒這方麵的經驗,第一次做過了,很容易引起他的恐懼。衛真也明白這個道理,他親%e5%90%bb方雲修的嘴唇,溼潤的嘴唇碰在一起,稍稍安撫方雲修的不安。

衛真像是小兒把尿一樣,解開方雲修身下的桎梏,“來,慢慢的……你好好的,你看,小家夥還好好的。”

方雲修臉色慘白,他還沒緩過勁,“那怎麼出不來?”

衛真臂力驚人,一手托著他,手上輕揉,在他耳邊耐心細致道:“真的沒事,我不騙你。你聽我的聲音。”

“噓——”

隨著水聲,方雲修緊繃的身體才放鬆下來。隻是他長這麼大,都沒被人這樣抱在懷裡用這樣的姿勢……方雲修的臉燙得冒煙。

不就是天蒙蒙亮的時候睡相太差,把他踹下床了嗎?

“是嗎……”係統幽幽問。

好吧。不就是把他踹下床,在衛真黑著臉爬上來的時候,方雲修又補了一腳,正中某人心窩?

“是嗎……”係統也不知道站在哪一邊。

好吧。

方雲修承認,他把衛真踹醒了,被衛真從後麵貼過來的時候,方雲修還沒睡夠,迷迷糊糊地扔了個枕頭給衛真。

不耐煩地說:“大清早的,彆亂發倩。枕頭給你,自己玩去。”

嘖嘖……

被踹了兩腳的衛真,獲得枕頭一枚。

他的臉綠得很徹底。

所以說出來混都是要還的。難得也有叫方雲修害臊的時候,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變態更比變態強。

方雲修嚴重低估了年輕體壯小狼狗的需求。

不管兩人在一起還是不在一起,衛真喜歡折騰他真是上癮了。

回想兩人膩歪在一起的畫麵,真是讓人臉紅。方雲修被衛真禁錮在懷裡,看了一整天的自己的表演。

衛真隻用了一根手指,埋在他的體內就讓他軟成一灘泥。

末了,衛真還輕輕哼了一聲,“果然是天生y蕩,光是吃手指,就有這麼多水。”

衛真逼他看鏡頭裡的畫麵,“你看,你在裡麵是不是很美?”

確實很美,如果那個人不是方雲修自己,他看了都覺得很欣賞,沒想到衛真用一台破機器還能拍出這樣的畫麵。俗,不低俗。這種俗就好像是撕碎了方雲修的禁-欲臉,把不食人間煙火的千金之子,拽入了滿是人間煙火氣的滾滾紅塵。

俗,真是俗得很。但莫名美到驚人。

衛真這個奸詐狡猾的家夥,居然從頭到尾都沒露臉。

但是很快方雲修也發現,他除了偶爾看見賀敬容的側臉,他的臉也被衛真保護的很好……方雲修默默多看了衛真一眼。

衛真關了超大屏電視對他說:“要不要我拷一份給你?私人珍藏。”

滾!

滾滾滾!

休假的時候,衛真兌現他之前說的,把方雲修帶回了他的老家。

方雲修原以為他看到的會是鄉下的田園風光……不,準確來說,鄉下田園風光,他看了。

但是衛真的家,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衛真的私產在山間高地,這裡是南方丘陵地帶,最高的山峰也不過幾百米。

衛真的居所,方雲修必須說,太誇張。

亭台樓閣,古意盎然。走進室內,憑他有限的眼力,他隻能分辨一兩樣物件,都是貨真價實的有年代的東西。赤銅白鶴展翅的座燈振振欲飛,青瓷賞瓶裡簇簇喜人的白花盈香浮動。

細微處可見不凡。

方雲修望著他。⌒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衛真比他想的還要神秘。

第60章 總裁不乾正經事

在衛真老家生活一段時間,方雲修充分體會了什麼是山間好風光,如果可以,選擇在這裡定居,做個悠閒的田家翁也不失為一種怡然自得的歸處。

山間鄉村的方向傳來鞭炮聲,小型的煙花一簇簇在空中綻放。

是外麵的新人在辦婚宴,流水席從中午吃晚上,鞭炮聲不絕於耳。外麵太熱鬨,就顯得衛宅太過安靜。隻有衛真這一位主人,與他的客人談笑,不見衛真其他的親人,據他說他一直一人帶著老管家生活在這裡。

這一天,方雲修扛了兩箱啤酒,四瓶白酒放在客廳裡,狠狠跺在桌子上,衝著衛真說道:“敢不敢跟我喝?”這樣的氣氛,適合來點辛辣的酒精。

衛真也相當爽氣,揚著粗獷與精致奇異糅合的臉,“喝!”

方雲修對著他燈光下的臉愣了一下,衛真自從回到老家,也不知道是這裡的山水養人還是怎麼回事,他的模樣就越發的引人注目,若說以前衛真埋在人堆裡,可能會因為他陽光的氣質多看他兩眼,現在就變成難以挪開目光。一個大男人,長這麼好看乾什麼,方雲修鄙視。衛真的臉型實在很占便宜,上寬下窄,尤其是下巴微微揚起的時候,顯得精致而不女氣,整體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小。方雲修每多看他一次,都覺得自己在犯罪,跟他多上幾次床,就是罪孽深重。

兩人喝酒的起因還是因為賀鴻雪那一杯加了料的酒。

從而說到喝酒,方雲修的酒量遭受到衛真的質疑。

方雲修不服,“你敢不敢跟我喝?今天就把你喝趴下。”

衛真放下正在做木雕的手,挑眉。

廚房給兩人弄了兩盤下酒小菜,水煮花生和涼拌海帶絲。

方雲修還想喝白酒,衛真拿過他的杯子,給他換了一杯啤酒。“你大病初愈,隻能喝啤的,我喝白的,你一杯,我兩杯,可好?”

方雲修看了一眼眼前小小的玻璃杯,他其實就是找借口喝兩杯,沒想到他隻分配到如此大小的玻璃杯。人生何處話淒涼啊。

大概是看出他的情緒,衛真看著他喊了一句,“賀總……老板。”

方雲修渾身雞皮疙瘩,臥槽,這要是換了美女這麼喊他,他還能理解,換成衛真這種作態太可怕了。

“我聽你的還不行嗎?”

衛真摸摸他的頭,乖。

兩人剛喝沒兩口,衛真忽然按住方雲修,“等一下。”

在方雲修疑惑的目光中,衛真的拇指替他抹去他嘴角的啤酒。衛真摘掉方雲修的眼鏡,露出一雙極好看的眼,如蒙塵寶珠終於拂去積塵,大放光芒。方雲修依然穿著賀敬容一貫的襯衫,外麵套著外套保暖,看著就是一個無趣的年輕商人,摘掉眼鏡,衛真的手指劃過他的臉頰的時候,方雲修反射性瑟縮了一下,微微顫唞的睫毛泄露衛真這段時間的調jiao有多麼的成功。

“繼續?”衛真問。

方雲修心悸,兩個人他要是喝倒了,還不知道怎麼被折騰,他心一橫,乾了。

方雲修沒想到賀敬容這具身體就是個酒壇子,喝到最後他也不管自己是大病初愈的病人,拉著衛真不肯放。衛真讓著他,結果被他卡著脖子要跟他感情深一口悶……

本以為被放倒的那個人會是方雲修,兩個人同時倒在桌子上時候,方雲修過了一會兒晃悠悠的站起來,笑著拍拍倒在邊上的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