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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真出現那一刻,方雲修鬆了一口氣。

衛真認真倔強又帶著憤怒的樣子,平時耐心細致的衛真完全換了一個人,這個衛真混不吝,帶著無所畏懼的狠勁。這個樣子的衛真方雲修從沒有見過。隻見衛真走到賀鴻雪麵前,兩人就在方雲修麵前打了起來。

按道理來說,能夠乾掉賀鴻雪一眾手下的衛真不應該和賀鴻雪纏鬥。賀鴻雪衝著衛真也是下了死手,舉起台燈對著他的腦袋上砸去。如果這些下結結實實砸在衛真腦袋上,衛真恐怕不死也殘,腦袋眼見就要被砸出一個大窟窿。

方雲修失聲叫道:“衛真!”

衛真一手輕鬆握住賀鴻雪企圖行凶的手腕,麵無表情地看著賀鴻雪,如一尊沒有感情的雕塑,又如金剛怒目,犀利的眼神穿越紅塵,落在人間凍土之上,無悲無喜。他們的動靜鬨得太大,驚動酒店高層匆匆向房間趕來。

賀鴻雪臉上被衛真揍了一拳,眼眶被打中,頓時烏青一片。掛在賀鴻雪俊俏的臉上說不出的滑稽。

衛真冰冷地對他說:“滾。如果你不想被人知道你都做了什麼。”

“以後,賀敬容身邊,我不想再見到你。”

賀鴻雪不甘心地看了他們一眼,輕輕吸氣,他身上被衛真揍了不止一拳,但是他的拳頭落在衛真身上就像是以卵擊石,砸中銅牆鐵壁,根本不管用。他整理衣服,轉眼恢複風度翩然的模樣,對著賀敬容說:“哥,我走了。”

衛真望著賀鴻雪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麼。隨著房間的門關上,衛真反鎖房門,回身走到方雲修跟前。

方雲修在賀鴻雪走後,精神放鬆不少,陡然放鬆的心神導致迷迷糊糊的眩暈感再度襲來。藥性還沒散,此刻趁虛而入。

賀敬容平時總是西裝革履,一絲不苟,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框的眼睛,看起來嚴謹冷淡,充滿學究氣質。這樣一個俊秀高冷的人物,此刻眼神迷茫的看著衛真,似乎他遲鈍的頭腦還沒反應過來,衛真這個家犬怎麼就突然變成了露出獠牙的小狼狗。賀鴻雪這一點用詞還真是準確,方雲修莫名傻笑了一下,小狼狗,其實野外孤狼也挺合適他的……看這充滿力量美感和光澤的肌肉,猿臂蜂腰,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每一寸肌肉之下都是飽滿的荷-爾蒙。光是看著,就讓人口乾舌燥,方雲修伸出舌頭,%e8%88%94唇。

衛真居高臨下看著雙?唇紅潤,眼帶水光的方雲修。“看看你這個樣子!你就這麼缺男人?”

“你看清楚我是誰?”

方雲修心想,缺啊!

係統恨不得替他回答:“非常缺,極其饑-渴,無節操,無下限。”

真奇怪,他看見的衛真怎麼沒穿衣服。

不穿衣服好。比穿衣服帥。

好想要伸手摸摸……

這麼想著方雲修伸出了他的罪惡之手。

衛真從隔壁房間,看見賀鴻雪留下的dv,裡麵還有方雲修睡著時候的樣子。衛真周身氣溫驟降,刪掉裡麵的畫麵,但是他卻也沒那麼好心。賀鴻雪為他準備好一切,他又怎麼能辜負這一番布置?

他把方雲修抱到浴室,打開冷水,澆在方雲修頭上一個激靈。方雲修把自己縮成一團,牙齒打顫,“冷。”

衛真打了與沐浴液,粗暴地在方雲修身上揉了揉,給他草草把泡沫衝掉。“賀鴻雪的手碰過你哪裡?”

“腿?”方雲修腿上細嫩的皮膚差點沒被他搓掉一層皮。

方雲修帶著哭腔推他如鐵鉗一般紋絲不動的手,“你輕點。”

“臉?”衛真的唇滑過他的眼睛、睫毛、鼻梁、臉頰,濕-滑的舌頭要把方雲修拆吃入腹。

“還有哪裡?”衛真逼問。

“沒有,沒有了!”當涼水衝進方雲修炙熱的體內的時候,方雲修驚叫著扒著浴缸的邊緣要從裡麵爬出來。他滿麵淚痕,分不清是水跡還是眼淚。

衛真看他大病初愈,沒有過分折騰他。

隻是衛真也是個非常記仇的家夥,方雲修支開他,結果就是差點落在賀鴻雪手上。他應該慶幸賀鴻雪的自大,沒把人帶遠,直接在酒店裡麵就想動他的人。他在巷子裡麵被人堵截的時候,他怒不可遏,知道一定是賀鴻雪下的黑手。

看到方雲修不見蹤影,他的心就像是缺了一塊。他從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慌張的一刻。那種刻骨尖銳的疼痛與沉重的失落感壓彎他挺直的背脊,壓得他喘不過氣。他不知道,如果方雲修真的受到傷害,他會做出什麼失去理智的事情。這種感情,可能方雲修永遠也不會理解,也無法體會。

衛真用浴巾裹著方雲修,把他放在床上。

此刻的方雲修是多麼乖順,仿佛是神座下純潔又溫順的羔羊,將自己無條件的奉上,對於危險的接近一無所知。

衛真緩緩刺入方雲修,方雲修的身體就如無數次接納他一樣,兩人配合暢通無阻。

衛真的動作越來越迅速粗暴,狠狠衝刺。方雲修仿佛置身巨浪之中的一艘小船,隨時要被迎頭打來的巨浪掀翻,清晰而富有節奏的水聲啪啪擊打他的心臟。

一匹餓狼終於撕下他的偽裝,露出尖銳的獠牙。他不管方雲修輕聲的抽泣隻管橫衝直撞。“不行,不行……要裂了……”

“敬容,喊我的名字。”

“我是誰?”如果方雲修還清醒,他一定能看見,自己的腰間和衛真同樣的位置,都有一柄紅色小劍一樣的烙印,像紋身又不是紋身。那是在上個世界斷念劍留下的烙印!

“衛真。你是衛真!”方雲修喊他的名字。

衛真不滿足於此,就在方雲修動情時,他停止動作。方雲修隻能憑借本能拚命無力地扭動身體,企圖尋求慰藉。

衛真冷冷說道:“說。你隻屬於我。”

“我是你的!我隻屬於衛真。”方雲修揚起他脆弱纖長的天鵝頸。

dv鏡頭上亮著紅燈,忠實記錄著房間裡發生的一切。

萬家燈火,房間裡回蕩著久遠的歎息。

“我的憤怒,我的強大,和我的渴望,皆因你而起。”

“你就是我存在的意義。”

第59章 總裁不乾正經事

方雲修這孩子心就是大,當衛真提出想要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沒有很吃驚。

其實說到底……不就是他瞎撩的嗎?把這孩子放在身邊,憑方雲修這雙在太上老君的煉丹爐裡滾過一圈的眼,能看不破衛真心思並不如表現出來的那樣單純?看破不說破,基友有的做。

隻是這一做,就一發不可收拾。

他隻能想係統哭訴,“被榨乾了。小白菜啊,地裡黃啊,還有沒有天理啊……”

係統嗬嗬冷笑,“彆裝蒜,你的眼神出賣你的心。給你一點陽光,你就整個人都是一片春花爛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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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雲修捧心,“你怎麼就看不到我在衛真手下,流血又流淚呢?”

係統拒絕,“我不看我不看,我還是一個孩子。”

方雲修:……

這一天許導再次造訪賀宅,帶了一點補品,進門的時候十分的禮貌,“剛剛聽您的司機說,您身體已經康複的差不多了。”

整天和司機膩在一起的老板,你看了不覺得奇怪嗎?導演!

不……導演隻顧自己說自己的。

完全沒有在意這點小細節。

或者說,她即使在意到了,也假裝沒看見。

這個圈子裡什麼怪事都能發生,賀敬容這點小愛好,恐怕在她眼裡再正常不過。但是導演心中還是閃過一絲驚豔,賀敬容完全遺傳了來自母親雍容豔麗的容貌,兩片薄薄的鏡片,阻擋了他向外人展現屬於母親容貌的優秀基因。但是閱人無數的許導,卻照著白曼麗的模子,在心中勾勒出賀敬容如果能拿掉他的金絲邊框眼鏡,會是多麼的驚人。

衛真為他們沏了一壺茶放在桌上,他似乎看穿了許導在想些什麼,目光瞥過年輕女人的麵龐,讓她心中莫名一涼。

許導總覺得自己是個外人,不小心介入了他們兩個之間。

雖然衛真畢恭畢恭地為他們服務,但是許導完全不敢輕視他,這就是來自女人的直覺。

對麵的沙發上,賀敬容不自然地挪動了一下屁-股,他臉上一閃而逝的不不在沒有被許導察覺,但是沒有逃過衛真的眼睛。

他微微露出一個笑容,極為陽光地關切道:“賀總,嗓子不舒服嗎?喝口水吧。”

賀敬容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但是讓許導非常意外的是縱使現在賀敬容沉著臉,他還是溫順地喝完衛真遞過來的茶水。

衛真退出客廳,露出一個滿意的笑。

方雲修的手在小腹上停留了一秒,又心虛似的飛快移開,不敢在小腹上多做停留。

許導送上資料對他說道:“不知道賀總考慮得怎麼樣,這裡是我整理出來的資料,我發現您母親早在逝世前,就已經和她第二任丈夫離婚。這裡是她獨居的地址,可能這些信息你都知道,我就是說出我目前知道的信息。我認為……白女士的感情追求,恐怕和外界傳說的並不一樣。”

許導是個年輕而透著書卷氣息的女性,這樣容貌不俗而富有才華女性,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是充滿吸引力的。但是方雲修現在額頭滲出細細密密的汗,他不禁沒有心思多看一眼許導不俗的樣貌,甚至連許導在說什麼,落在他的耳朵裡,都是嗡嗡作響。再多的信息,也跟著方雲修小腹的絞痛,化成了一陣惱人的青煙,把眼前熏得朦朦朧朧。

係統的任務提示在不斷閃爍,提醒方雲修,他此刻接觸的任務是任務相關人物。

他有心多聊兩句,他早前就研究過賀敬容寫的小說。以白曼麗為原型的小說是賀敬容唯一一篇以女性為主角的故事,留下的可用資料也是最少的。即使有再多的訊息,也應該是在賀敬容的腦子裡,這給方雲修完成填坑任務大大增加難度。他的故事不是敷衍隨便打幾個字,打上完結就行,這屬於作弊行為,係統同意,宇宙觀眾也不能同意。

他有心聊,但是身體內部傳來的不適感越來強烈,惡劣的刺痛就像是調皮的頑童,和方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