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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想要顧全大局,展昭都想要一劍捅死這老混蛋了。

╮(╯▽╰)╭

聽到展昭這麼說,莫愁雙眼微閃, 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甜美,“嗯。”

她正想著用什麼辦法攔一下展昭呢,沒想到展昭這麼上道。

不錯~她很滿意。

莫愁是個極度迷信的姑娘,她最害怕的就是言靈這種東西,可不代表她不會變著法的磨人。她其實已經想好了胡攪蠻纏的招數,展昭能夠這麼‘自覺’,其實是展昭撿到了便宜。

莫愁對於展昭的決定非常滿意,跟展昭應了一聲後,便揚聲讓馬車動起來。

馬車動了起來,展昭便開始追問莫愁這些日子的經曆。秉承著多說多錯,少說少錯的原則,莫愁隻簡簡單單幾句話就概況了一下她誘捕花衝失敗的經曆。

莫愁深諳聊天中的主動和被動,簡單交待了幾句後便問起了她離開這些日子家中的情形。

展昭聞言歎了口氣,寒舍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隻是孟師傅那裡卻是因為尚義乾的惡事氣著了。

一直後悔當初將尚義逐出師門的時候沒有將尚義的武功廢了。

“尚義造的孽,師傅總覺得他也有責任。你回來了正好,你說話中聽,師傅也疼你,你幫著我勸勸師傅他老人家。”

莫愁聽到孟師傅在糾結的事情,噗嗤一聲就笑了。

“要真是這麼說,龐太師乾的那些事情,是不是還要怨上孔夫子去?他一個讀書人的頭頭,怎麼就沒有將人教的不這麼齷蹉呢。”

展昭:“......”這比喻真...給力。

莫愁兩隻手把玩著展昭放在腿上的另一隻手,對他打包票,“師傅的事,你儘管交給我。不過幾句話的事,哪裡就能讓人上火發愁呢。”

展昭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自來嘴笨,這種事情於他可不是什麼輕鬆的活。

半晌,不知道怎麼說著說著就說到了白如夢的身上,展昭皺著好看的眉,有些煩,“也不知道這女人將龐昱綁到了哪裡,有沒有害了龐昱的性命。”

莫愁掐了一下展昭,這才悻悻地說道,“她不是讓龐太師拿她的女兒換龐昱嗎,想來龐昱是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的。所以啦,你也不用替她擔心。”

展昭看了一眼剛剛被莫愁掐了一把的手背,抬起手,在莫愁的額頭點了點,“你呀~”。

你就醋吧。

“我?我怎麼了?”莫愁一揚頭,從展昭懷裡看展昭的臉。一副你不把話說清楚,她就要跟你沒完的樣子。

一見莫愁反應極快的來了這麼一句,展昭立即小心應對,“你當然哪裡都好。我這不是擔心案子嘛。”

哼~

莫愁輕哼了一聲,想到倆口子也有好幾天沒見了,也不願意拿個外人弄展昭。畢竟她也害怕弄巧成拙。

不過...莫愁眼珠子轉了轉,又笑道,“你要想找白如夢,何不去她的家鄉看一眼呢。雖說她不一定回去,可總比沒頭蒼蠅滿天下的亂竄要好些,你說是不是?”

白如夢的家鄉在南邊,而延州相較於白如夢的家鄉卻是大北邊了。

一南一北,等到展昭從白如夢的家鄉返回來的時候,白如夢和龐昱估計都已經放上羊了。

展昭沒有想到莫愁會這麼輕輕的掀過,有些詫異不過仍是順著莫愁的思路去想了。

“我記得之前審白如夢的時候,白如夢說她家鄉那邊著了災,這才進的京城。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回去。”

當然不會。

“總要去看看才知道。算了,不說她了,天知道她會將龐昱帶到哪裡去。包大人他們可還在府裡住著?”

展昭點頭,“你不在家,我又要出京城,師傅心情也不好,咱們家離府衙也近便,包大人和公孫先生便沒有搬走。”

“哦。”

倆口子又說了幾句話,轉眼間便到了寒舍。

寒舍大門大開,莫愁並沒有下馬車,綠衣直接讓人將馬車趕到了琉璃棧道口處。

莫愁一下車,便看見小龍女和春妮都從府裡往這邊趕。春妮走的是琉璃棧道,小龍女走的是空中飛道,呃,就是運了輕功直接飛過來的。

小龍女到了莫愁跟著,似是想到了什麼,轉頭看了一眼馬上就到近前的春妮,突然對莫愁說道,“師姐永遠棒棒噠~。”

莫愁:......

展昭:......

綠衣:......

這一刻,莫愁都驚呆了~

她開始懷疑,她家寶貝師妹是不是被人穿了?

不然為什麼會頂著一張麵無表情的冰山美人臉說出這麼蠢萌的話?

這不科學~

小龍女說完這話,看到莫愁那副受到驚嚇的樣子,歪著頭有些不明白師姐是怎麼了。

莫愁走的這幾天,小龍女一直老實的呆在寒舍裡。在加上就連綠衣在出發前都不知道莫愁的真實想法,小龍女就更不知道了。於是小龍女隻聽說自家師姐出門誘捕花衝,卻讓人跑了的事情。

小龍女覺得自家師姐一定會不高興,所以在知道莫愁回府後,便想要好好的安慰一下自家師姐。可小龍女的語言表達能力還不如一個幾歲的孩子,於是翻來複去的,便隻想到了這麼一句。

這一句還是她小時候,師姐天天讓她說的話呢。

她記得自己每次說完,師姐都會非常高興。

其實若不是知道自家師姐的武功比自己高,小龍女都想要替自家師姐將那個叫花衝的人抓回來了。

......

一回到家莫愁就被小龍女給萌的一臉血,之後的心情自然是極好的。

就算是展昭離府去尋找龐昱的線索也沒有影響到莫愁的心情。

由著春妮和小龍女陪著一起回了她的房間,莫愁稍做休息便去見了孟師傅。

孟師傅還在矯情中,看到莫愁來了,先是高興她回來,然後又長籲短歎起來。

莫愁看著比剛來開封時胖了些許的老爺子,心中訕笑了一下。

不是她不尊老,隻是在莫愁看來,人的一些情緒都是自找的。

若是此時的孟師傅並沒有進京城,莫愁估計他也沒有那麼多餘的時間在這裡反省自己教導出了個江湖敗類。

“俗話說的好,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那些讀書人還都是孔子,孟子的學生,天天叫嚷著孔孟之道如何如何的,可您看看,咱們家就住在開封府前,包大人哪年沒鍘死幾個貪官暴吏?難不成那些人就不是學了孔孟之道的讀書人?

要莫愁說,還是您老有福氣,不但教導出了我們家展昭這麼個樣樣都好的徒弟,還比那些個孔夫子,孟先生的多了點先見之明,您在尚義犯下過大錯之前就查覺了此子心術不正,進而將他逐出師門。可先賢卻是到死,也機會將門中敗類清出去呢。再一個,您看哪個讀書人犯了事,咱們能讓他將曾經讀過的書都吐出來或是忘掉的。您自己說,是不是這個理?”

喝了口茶,莫愁又繼續說道,“都說謝家寶樹,偶有黃葉,青驄駿騎,小疵難免。您老再想想,逐出師門的棄徒有朝一日卻被您寄予厚望的親傳弟子□□,您老不是比旁人更多了一份悠然超脫,至少沒麻煩了旁人動手不是?......”

孟師傅眨巴了幾下眼情,覺得莫愁說得有道理,不過總感覺哪裡不太對的樣子。⊥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莫愁見孟師傅這般,又笑了,“年前進宮的時候,太後娘娘還問起您老了呢。她說您老教導出了展昭,展昭為國效力,是難得的棟梁之才。她還想問問您老有沒有興趣去軍校那邊授個課什麼的。”

孟師傅一聽這話,連忙擺手,“可不行,可不行。”家裡有一個進了朝堂的江湖人就夠讓人上火的了,他才不跳這個坑呢。

莫愁見孟師傅沒有授課的意思,笑著說了句,“我明白師傅的意思了,回頭要是太後再問起,我也有話回她了。”

莫愁在孟師傅這裡又說了幾句話,見孟師傅想開了,又跟著孟師傅說了些說書和茶樓的事情,便抱著肚子離開了。

她這月份也不小了,這麼一翻折騰,難免有些累。於是從孟師傅的院子裡回來,也沒有去拜見包大人,直接卸了釵環躺下眯了會不提。

下晌的時候,莫愁睡醒了。聽到綠衣說包大人那會派人來請,知道莫愁正在休息,便沒讓打擾。

莫愁一聽包大人來請,便知道包大人找自己是為了什麼事情。伸了伸腰,漱了口,又淨了麵,重新梳了頭發後,這才披了件披風扶著綠衣的手去見包大人了。

包大人那裡倒是好說話,莫愁不遮不掩地將自己殺雞警猴的打算又一次重申了一遍,包大人長歎了一口氣,並沒有再說話。

“雖然處理的方式過於殘忍了些,可是卻能夠非常有效的震懾江湖上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公孫策頓了頓,皺著眉毛看向莫愁,“就是害怕此事一但傳出來,朝中會有人容不下紫荊洲。”

他們敢?

莫愁看著包大人和公孫策憂心忡忡的樣子,實在不敢告訴他二人,這大宋的朝堂上還真的沒幾個二炮會拿紫荊洲開刀。

畢竟這些年,她安排進入各個官員府邸的人可不是吃乾飯的。要真的想要來個魚死網破,莫愁一點都不擔心她會是吃虧的那一方。

朝中的張太後應該不會乾出自毀長城的舉動來。也更不可能讓人乾出威脅她們母子性命的事情。

畢竟三屍腦神丹與改良版的生死符可都潛伏在她們娘倆的身體裡呢。

好人永遠想不到壞人能夠有多壞。

正如此時的包大人和公孫策,明知道單正是她的人,卻從來不敢想張太後會不會跟她和她的紫荊洲有關係。

可不敢想仁宗皇帝的那個遺旨倒底是不是在他自願並且清醒的時候親自頒布的。

“再等幾天,紫荊洲就會廣發英雄帖了。到時候,還希望包大人將展昭招回京城,我,”莫愁頓了頓,看著包大人和公孫策,非常清楚明白的告訴他們,“我並不想要讓展昭知道的太多或是看得太多。”

為什麼要等過幾天才會告訴江湖人花衝落到了紫荊洲呢?

這還是因為莫愁最後做的掙紮。

她是真的不想讓展昭通過紫荊洲的動作進而聯想到她可能就是紫荊洲裡人。所以打個時間差,也許可以讓他忽略過去。

聞言包大人和公孫策對視一眼,然後點頭同意了莫愁這個要求。

“展夫人的意思,本府明白了。”想到花衝要拍賣的結局,包大人又問莫愁,“展夫人準備如何拍賣?”

“一兩肉一枚銅板。一個人最多限購五兩。一塊骨頭兩枚錢,一個人隻能搶購兩塊。拍賣所得無論多少銀子,紫荊洲都會用這筆銀子做善事,分文不留。”

公孫策詫異的咦了一聲,不禁問了一句如何這般便宜。

“花衝這些年做案無數,好多都隻是普通百姓家的貧寒姑娘。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