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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飽嗝。等到端起綠衣給她倒的那杯水後這才將她的為難告訴綠衣。

原來莫愁是擔心沒辦法跟展昭交待。

她出門找花衝,最後花衝卻落到了紫荊洲的手裡。這事總要有個過程吧。

展昭不傻, 小事上她胡攪蠻纏來一頓展昭不但不會多心計較,他還會給她所有的行為找理由。

因為展昭心裡有她,所以心疼她, 凡事都願意讓著她。

可這種大事大非上, 若是沒有個好理由, 展昭那裡能順過通關?

一個謊話可能會牽扯到無數個謊話去圓謊, 以她現在的狀態和智商...莫愁真心怕說一竹筐漏一網兜子。

可是這種事情,她又不能不跟展昭交待一番。

唉~

可難死個孕婦了。

聽了莫愁的顧慮,綠衣也有些為難。

“你看, 我說的是不是這個理,現在京城那邊都結案了。展昭能不想知道我在哪裡嗎?且不說回不回京城的事,隻說我還想要去圍觀滑洲的拍賣會呢。”

“...要不,您就說您在誘捕花衝的時候受了傷, 然後被紫荊洲救了?至於拍賣會,您還是彆去了,您懷著孩子,再衝撞了。”說真心話,綠衣一直想不明白自家洲主為什麼瞞著展昭她就是紫荊洲主的事情。

這種事情,不是綠衣消極,早晚得穿幫。還不如早早的就將這事告訴了姑爺,也好比秋後算帳。

服侍這倆口子也有幾年了,綠衣可是知道展昭是個不輕易動怒的人。一般這種不輕易動怒的人,動起怒來,絕對比自家洲主這種經常耍性子的人要難哄。

聽到綠衣的理由,莫愁直覺就是這個理由有些晦氣。可她想了好幾天,也一直沒有什麼更好的理由,說不準莫愁還真的需要用到這個理由。

不過在那之前,莫愁先是讓人給包大人送了一封信,將她對花衝的安排,以及這麼安排的出發點都寫在了上麵。

給包大人的信送的非常快,因著信是從京城郊外發出去的,一路快馬加鞭都用不上多長的時間,等到當天傍晚的時候,莫愁便收到了包大人的回信。

包大人雖然對莫愁的這種作法有些不敢苟同,但是他在考慮過後卻是支持莫愁的這種做法的。

至少他開封府的鍘刀就沒有這種震懾江湖的效果。

莫愁收到包大人的回信,滿意的同時,又鬆了一口氣。

這封信她得留著,將來展昭要是跟她秋後算帳,這些可都能懟得他啞口無言。

╮(╯▽╰)╭

第二天,京城那邊又來了信鴿,莫愁看到展昭信紙上問她下落和情況的字,心中明白他已經坐不住了,想了想,又咬了咬牙,直接讓綠衣回了一紙消息。

莫愁告訴展昭,她在追捕花衝的過程中讓花衝逃了,於是她準備再追兩天,要是追不上來她就回家去,讓展昭不要惦記,她一切都好。

昨天考慮了一晚上,莫愁最終決定不去看‘拍賣會’了,畢竟看花衝的下場沒有哄騙自家男人來的重要。

信發出去沒兩天,莫愁便整理了行裝帶著綠衣和其他幾個寒舍的侍衛回了京城。

回到京城的時候,正好碰上要出京城辦事的展昭。

展昭見是莫愁的馬車,當即眼睛一亮,策馬小跑到近前,拉緊韁繩直接從馬背上一躍而起跳上了莫愁馬車的車櫞上。

因趕馬車的人都是自己人,所以並未攔著展昭掀車簾進入馬車。

綠衣陪坐在馬車裡,見展昭進來,喚了一聲姑爺,便識趣的出了馬車。

莫愁笑瑩瑩的看著彎腰進來的男人,心裡仿佛又被他的帥氣煞到了,當真是越看越愛得很。

“展昭,你越來越讓我癡迷了。”

展昭本來有滿腔的話要對自家媳婦說,可被自家媳婦這流氓的話語弄得一怔,直接將想說的話都忘記了。

再抬頭看麵前的人兒,展昭隻有搖頭苦笑了。

“還好嗎?”展昭坐到莫愁身側,輕輕地將人摟在懷裡。

莫愁在展昭懷裡點頭,“我和孩子都好。”

“...我知道你有主意,所以你做什麼我幾乎從來不問。可,”展昭頓了一下,親了親莫愁的發頂,“下次不要再去冒險了,我會擔心。”

莫愁被展昭的話弄得有那麼一點點心酸和心疼,輕輕地嗯了一聲後,便趴在展昭的懷裡聽他沉穩有力的心跳。

半晌,莫愁在展昭懷裡輕聲問他,這是要去哪?

騎著馬,又是往城門的方向,反正不會是來接自己的。

“龐昱失蹤,龐太師急瘋了。聽說是白如夢的報複,特意去開封府求大人幫忙救回兒子。大人不記前嫌同意了,便派我出城去找線索。”

莫愁沒有想到還有這一出,抽了一下嘴角,有些無語,“這龐太師的臉可真大。”

要說包大人和龐太師之間沒什麼,莫愁第一個不相信。

泥嘛呀~

這是最純粹的相愛相殺,有木有?

幸好這個世界男人不能生孩子,而龐昱也沒有長成斑馬條紋的膚色,不然,她一定會的懷疑。

她真的會懷疑的。

拋開那些讓她發囧的‘真相’,莫愁繼續問展昭,“你要找線索總要有個方向。你可有方向了?”

展昭搖頭。

莫愁見此,咬了咬牙,最終什麼都沒說。

人是她安排著一起綁走的。線索什麼的,估計展昭就是拿著放大鏡找,他也找不到。

白如夢和龐昱讓莫愁安排人送到了延州深處。

延州就是現代的陝西延安。

這個時候的延安,還不是後來的根據地。它現在荒涼的有一拚。

在離黃河不遠的地方,找了個小村子,莫愁指著地圖讓人將這對男女送到那裡去進行勞動改造。

至於勞什麼動,改什麼造?

自然是放羊,織布,站在黃土高坡上來開荒種地。

啥時候倆人從窮光蛋積累到二十兩銀子家底的時候,莫愁才會將人放掉。

你說二十兩銀子忒少?

嗬嗬,你也不瞧瞧這二十兩銀子一般的普通百姓一輩子能不能掙出來。

興,百姓苦。亡,還是百姓苦。

除了戰亂,便是賦稅。

普通老百姓辛辛苦苦一年,到了年底,一年的收入都不一定會有二兩銀子。更何況是五穀不分的兩個花架子了。

莫愁都沒指望旁的,隻求他們第一年彆將自己餓死就行。

乾不下去想要逃跑?

行呀,方圓百裡就隻有一個村子。而那個村子裡還都是她紫荊洲的家屬。想跑,作夢還比較快。

原著中,白如夢將展昭害的那麼慘,她都還沒有找她算帳呢。這一回,她竟然自己算上門來找虐,莫愁如何能夠不成全她呢。

助紂為虐的時候,就應該有被虐的覺悟。

哼~,她又不是開慈善的。

莫愁確實不是開慈善的,她下手的時候也是又狠又快。

白如夢在開封府大堂上被磕的頭破血流,等到她從顛簸的馬車裡醒過來的時候,頭上的紗布差一點就要顛下來。

當她在馬車裡發現還有一個雙腿殘疾,一臉陰沉的少年時,差點沒嚇得尖叫出聲。

等到馬車終於停下來,她尖叫過,掙紮過,苦苦哀求過,可是紫荊洲出來的人,隻告訴了他們一句話。

“我們接了雇主的單子,就一定會完成雇主的托付。”

“本候是安樂候,你們最好立刻馬上送我回去。不然我爹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可惜,無論龐昱說什麼,那些人也沒有將他放在嘴裡,仍然是按時按點的停車休息,然後幫助他這個不良於行的大老爺們洗漱更衣。

因著兩條腿被柴文意打斷,龐昱一次都沒有逃跑過。到是白如夢曾經試圖逃跑過兩回,不過被逮回來後,就受到了相對應的懲罰。▼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什麼懲罰呢。

其實也很簡單。

以前吧,他們是白天趕路,晚上休息。

可自從白如夢逃跑被抓回來,她們就變成了白天休息,晚上趕路。

而趕路的時候,因為白如夢能自己跑,所以原本乘載她和龐昱的馬車,就隻有龐昱一個人在馬車上,而她...則是跟著馬車跑。

這種懲罰方式,還是當初莫愁隨口說的,卻沒有想到被紫荊洲的弟子完美的執行了。

於是在這樣來了兩回以後,白如夢跑不動了,人也老實了,她老老實實的呆在馬車裡,再也不折騰了。

龐昱看著坐在那裡動不動就要流淚的白如夢,還興災樂禍的罵了一句——傻叉~

話說回來,此時龐昱和白如夢離京城也不過兩三百裡路。展昭要是誠心去追,也不一定追不上。

想到這裡,莫愁伸手抱住展昭的腰,聲音羞羞噠噠的,“好些天沒見你,我都想你想的睡不著覺。”

這話還真的不摻假,莫愁自從懷孕以後半夜總是腿抽筋,沒有展昭在半夜爬起來給她揉腿,她經常會疼醒。

至於綠衣等人,哪怕是侍候了她好幾年,她也沒有辦法做到像展昭在身邊那般毫無防備的安心入睡。

展昭聽到這話,滿臉詫異的看向懷裡的人兒,“莫愁?”這是他媳婦吧?

是吧?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明天要睡個地老天荒出來,所以明天的更新一定有,但不會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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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竹筐漏一網兜子’,你們有聽過這句諺語的嗎?

這句話通俗一點解釋就是一邊撒謊一邊露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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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們說,基因那麼強大,為什麼黑人和白人生下的孩子就沒有出現斑馬紋的皮膚呢。一條白,一條黑......

☆、第 185 章

第一百八十五章

在展昭的心裡誰都有可能羞羞答答地, 唯有莫愁沒有這個可能。

此時看自家媳婦這個樣子, 展昭下意識的有些不敢確認懷裡的人是不是自已媳婦。不過剛剛問出來, 就發現自己犯了傻, 可他的手還是下意識的去摸媳婦的額頭, 看看是不是發燒了。

不過...媳婦一般不舒服的時候,好像也不是這個樣子呀?

“什麼?”莫愁不知道展昭剛剛想了什麼, 她聽到展昭叫她的名字, 很自然的問他。

展昭搖頭,“沒什麼, 需要我送你回府嗎?”

他不是不著急龐昱的事情,隻是他也不知道上哪裡去找線索。而且龐昱失蹤, 龐太師先是自己派人到處需找,找不到了這才求上他們開封府,本來就已經失去了追查的最佳時機, 現在就算是他急匆匆的出了城, 也是沒有方向可言。即是如此, 還不如先送護自家媳婦回家, 再問問她這一路都是什麼情況,再讓人請了公孫先生過來診回脈......

其實說白了,對於這一次的事情, 誰不知道是龐太師整出來的。展昭又不是聖人,心中能沒有點怨氣

若不是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