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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莫愁笑得一臉得意又壞壞的樣子,展昭便知道他壓不下去了。

看著莫愁高聳的肚子,展昭將頭埋在莫愁的脖頸間,用牙輕輕地在那上麵咬了咬,然後才認命的拉過莫愁的手,將她的手順著褲子沿拉進褲子裡麵去......

濃重的喘氣聲隨著莫愁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一直到一刻鐘後,在一聲壓抑的低吼後,喘氣才漸漸恢複平靜。

半晌,展昭親了親莫愁的臉,然後坐起身走下榻,先是拿了乾淨的巾子給莫愁擦手,然後在莫愁挑眉笑他的眼神下,窘迫的去換褲子。

沒有哪個開過葷的男人不會有這種衝動。可在莫愁似笑非笑的眼神下,展昭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感覺自己特彆的像禽獸。

少時,展昭換了衣服出來。見莫愁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又跑到榻上去抱著她說話。

“明天便是除夕了。”展昭給莫愁倒了杯棗茶,莫愁喝了兩口後,剩下的都讓他喝了。“時間過得真快。古人常說白駒過隙,果然是有道理的。”

莫愁斜了他一眼,真沒想到他一個五大腰粗的大老爺們也有這等感慨。

“有什麼道理?古人還說過女子無才便是德呢,這個也有道理嗎?”

你這是又不想講道理了。

展昭看著莫愁那副‘你敢說是,我就要胡鬨’的樣子,搖了搖頭,“不過是想到一轉眼我們都有孩子了。”

莫愁聽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誰說不是呢。若不是我下山的時候還是個沒經驗的菜鳥,也不會在被毒蛇咬了之後隻知道害怕不知道自救,最後嫁給了你。”

說起這個,展昭便一直想要問她一個問題。以前是不敢問。現在,他們都有了孩子,倒也能夠問出口了,“你後悔過嗎?”

後悔什麼?嫁給你嗎?

莫愁看展昭,伸出手在展昭的臉上拍了拍,“無時無刻不在後悔中,所以你要對我很好很好才行。”

展昭怔了一下,然後啞然失笑。

他的莫愁。

他的妻......

展昭抱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時候,已經搬到寒舍裡暫住的包大人和公孫策還在商量著大大小小的案子。

雖然包大人沒有不近人情的在年前審案,可是一些線索卻必須要一遍一遍的反複推敲。

因為搬到了寒舍,再加上冬天到了,包大人也不舍得讓嚴冬站在外麵護守,於是便讓嚴冬也進了屋子。

嚴冬是習武之人,自是知道這個看起來不顯眼的寒舍,他的守衛力量是多麼的變態,於是放鬆心情的嚴冬就抱刀站在離房門較近的地方,頭一頓一頓的點頭,似睡未睡。

包大人和公孫策看了一眼嚴冬,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的變小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從年初忙到年尾。每年這兩天都是難得的休息日。不用上朝,也不用開衙,包大人與公孫策雖然放鬆了不少,可是卻不願意真的什麼都不做。

兩人說著手裡的案子,卻不知道怎麼說著說著就說到了胡天倫身上。

莫愁的身份,包大人和公孫策心中都有猜測。而莫愁的身份若真的是紫荊洲的洲主,那麼從前是莫愁侍衛的單正,豈不是也是紫荊洲的弟子?

之前單正還不是禁軍統領,他們也不曾注意到他。後來單正成了禁軍統領,包大人和孫公策也沒有聯想到這方麵去。等到出了胡天倫的事後,此時一想到這些關係,心裡就有些個怪怪的。

“本府記得原來的禁軍統領仿佛是叫王乾?”

公孫策斂目回想,然後點頭,“確實有個叫王乾的,曾經娶了秦氏的那位。”

公孫策一說這個,包大人瞬間便想到了那個王乾做過的事情。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隻不知道此人現在何處?”

公孫策搖頭,自從先皇暴斃後,他們還是頭一回想到這個人呢。轉念一想,公孫策便明白包大人想到了什麼。公孫策看了一眼屋裡的嚴冬,搖了搖頭。“許是巧合也不一定。”

包大人順著公孫策的視線也看了一眼嚴冬,歎了口氣,“但願如此。”

包大人和公孫策那是多年的老搭檔,兩人每句話都不用說透,便都清楚了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

這一份默契,哪怕是展昭在這裡,也會跟嚴冬一樣有聽沒有懂。

不過包大人和公孫策一定想不到,他們心裡想的那個人,此時就在這府裡吧。

單正喝了茶,吃了點心,又看了半本劍譜後,莫愁才在綠衣的陪伴下來到八角屋。

單正莫愁進來起身行禮。之後說了幾句問候的話,又將胡天倫在天牢中的遭遇以及他的補救都道了出來。

綠衣與莫愁對視一眼,心中都對胡天倫的遭遇表示同情。

自古惡人自有惡人磨,將胡天倫和旁的犯人關在一起,竟然也會有這麼多的事情發生。

又說了幾句話後,單正就離開了。

莫愁看了一眼離開的單正,心中想的卻是龐太師又想要折騰什麼。

看了一眼綠衣,綠衣點頭,將莫愁扶到寬椅上坐下後,便出去吩咐人盯緊龐太師了。

龐太師能成為太師,還是有幾分手段的。他手裡也養了幾個人,所以在從胡府出來後,直接吩咐人去了萊陽縣。

萊陽縣距離京城不過幾十裡的路程,一路快馬加鞭幾個時辰也就到了。

從來都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跟著龐太師混的,心眼子總不會太好。這裡麵就有個人,名喚尚義。龐太師之所以提起這個萊陽縣也正是這個尚義的建議。

此人奸詐狡猾不說,竟與那花蝴蝶花衝來往甚密。都說無毒不丈夫,此時花蝴蝶花衝便在萊陽縣附近,龐太師派了尚義去萊陽縣便是想要乾一波大買賣。

什麼買賣呢?

那就要說起這萊陽縣的縣令了。

這萊陽縣的縣令不是旁人,正是咱們包大人的親侄子包勉。

包大人與侄子包勉,說是叔侄,其實更似親兄弟。

包大人剛出生時,其母年歲以大再加之其他原因,正好其嫂剛剛生產,包大人便被其嫂抱去奶大。叔侄二人可謂是親密無間。

於是這樣一份親近關係,就給了龐太師一個攪動風雨的機會。

世人之嘴如刀利,因著這份親情牽絆,若是包勉出了什麼事情,包大人無論怎麼做,都是左右為難。而無論包大人怎麼做,龐太師都已經想好了要如何將包大人打下神壇。

龐太師一直看開封府一係不滿許久,此時借著胡天倫的事情,讓胡製台頂在前麵,然後先引出白如夢,再牽出包勉,若是展昭身懷六甲的媳婦再出了什麼事情......

若是計劃順利,開封府必會分崩瓦解。

龐太師想到這裡,仿佛已經看到了展昭和包拯身敗名裂的樣子。

此時的莫愁還不知道龐太師要送她的那份大禮,仍然悠哉的當她的國寶。

於是就在這一片過年的氣氛裡,一切陰謀都將陸續展開......

作者有話要說:  發燒了,下午退燒了,想著你們可能在等更新,就起來碼字了。

☆、第 173 章@思@兔@在@線@閱@讀@

第一百七十三章

古時的街市並不如現代春節那般熱鬨。當然了, 就是在現代, 春節的時候也要放上幾天假。

年節到了, 孟師傅的小事業也就閒了下來。等到再忙起來的時候, 怕是要到正月初十之後了。

穿著一身勁裝風風火火地從外麵回來, 孟師傅的臉色看起來非常的不好。院子裡侍候的小丫頭一見他這般就知道今兒的蹴鞠必是又踢輸了。

眼珠子轉了轉,小丫頭一邊給孟師傅倒熱茶, 一邊笑眯眯說道, “包大人與公孫先生已經搬到隔壁來了,夫人還說從今兒起就在八角屋用膳。剛剛還派了綠衣姐姐過來, 讓咱們院裡的師傅每天用膳吃做上兩道您愛吃的菜送過去嘞。”

孟師傅擦臉的手停了下來,抬頭看那小丫頭, 臉上的表情直接在這句話後多雲轉睛了。

“那感情好,我正愁沒人說話。”孟師傅話落也不喝茶了,直接抬腳就往屋外走。

那小丫頭見了, 隻叫了一聲, “老爺, 披風。”

孟師傅一個習武幾十年的老江湖, 本就不懼寒暑,不過是去隔壁哪裡還需要什麼披風,揮了揮便出了自己的院子。

一路到了包大人院子, 院門外幾個掃雪的小廝因著年紀小,正是貪玩的年紀,於是掃著掃著就打起了雪仗,笑聲沒有一絲陰霾, 孟師傅駐足看了幾息,這才一臉笑容的走了進去。

以前不論冬夏,正對著院子的房門在白天是很少關上的。現在有了琉璃窗戶,為了更好的保留屋裡溫暖,門便關了上來。

不過孟師傅走到近前,嚴冬便發現了孟師傅,他睜開眼,拎著刀便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因著他的舉動,正與公孫策說話的包大人也抬頭朝門口望。見是孟師傅,包大人與公孫策連忙起身相迎。

三人見麵,互相寒暄了兩句,院裡侍候的下人又上了茶水和點心。孟師傅一邊喝著茶,一邊例行誇著莫愁的好。

孟師傅現在的日子過得極為舒暢,人看起來也是越發的年輕。“我也是老有後福了。收了展昭這個弟子,又得了莫愁這麼好的媳婦,老了也不愁了,這輩子知足。”

包大人與公孫策相視一笑,點頭附和孟師傅的話。

旁的不說,莫愁在這一點上做的確實是好。

接了孟師傅來養老,卻一點也沒有讓孟師傅感覺到寄人離下。孟師傅日常除了說說書,踢踢蹴鞠或是約上幾個來到開封後認識的朋友去爬個山賽個馬,日子過得極是舒心悠閒。

有的時候,孟師傅要是踢什麼重要的比賽,寒舍這邊,莫愁還會組織個拉拉隊過去呐喊助威,這讓孟師傅特彆的高興和得意。

看著孟師傅這般,包大人和公孫策也都是羨慕在心底的。雖然他們也受到了莫愁無微不致的照顧,可是跟孟師傅這種無事一身輕的人比起來,感覺就差了許多的幸福感。

唉,什麼時候他們也能放下`身上的擔子呢?

“......我輩子旁的倒罷了,入室弟子就隻收了兩個。昭兒心眼少,性子又直,能娶上這樣好的媳婦,也是他的造化。當初昭兒他師兄,唉,不提也罷。但願他不要用我教導他的一身武藝去為非作歹,不然若被我知道了,千萬裡也要清理門戶。”

公孫策聽孟師傅這麼說,有些詫異,“展護衛還有位師兄,怎麼從來未曾聽人談起?”

孟師傅看了一眼公孫策,長歎了口氣,“早年心術不正,讓我逐出師門了。昭兒怕我難過,所以從來沒對人提起過。怕是連他媳婦都不知道呢。”

包大人想到他也有門生入朝為官後移了心誌,心裡特彆明白孟師傅這種難過。垂下眼眸,輕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