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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合乎規矩,那這一生就算是白活了。

對於人類這個貪婪的生物來說,總會有幾樣不合規矩的事是他們想要去探究,去衝破禁|忌的枷|鎖加以嘗試的。

亞當夏娃都會禁不住誘惑偷食禁|果,何況他們這些普通人呢。

隻是禁|果雖充滿誘惑,必定是禁|果,吃了,就要付出與之等同的代價。

自己行為,自己買單。

善惡終有報,這便是人生的唯一法則。

越溟川歎了口氣,這一步已然由著性子邁出,那就再無法退回,即便是錯,也要背負所有的罪責一步一步的走下去,直到世界的儘頭。

他抱住身側這個引他“犯|罪”的人,懲罰性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隨即又窩進他的頸窩,淺%e5%90%bb他的脖子。

宋南醉被他這一咬一親弄得心裡癢癢,身|下又開始有了動靜,不過當下的場合實在不能允許他們過多放|縱,於是又用力抱了抱他,便推開他起來。

“先去洗個澡?一起嗎?”

越溟川在宋南醉的攙扶下進了浴室,二人將水放好,試過水溫,便一起進到浴缸中泡了個舒服的澡。

洗去了滿身的疲憊,又大汗淋漓的放|縱過一場,兩人此時的精神都還算上佳。

從浴室出去,兩人換了一身乾淨衣服,當回到床前,看到上麵的一片狼|藉後,宋南醉還是忍不住漾開一抹滿足的笑。

他悄悄拉住越溟川的手,想想如若兩人將來就以這種形式生活下去,其實也不錯。回去本來的生活中,他們還要麵對形|形|色|色的人群,在那些人麵前,他們定然要偽裝起彼此的關係,可是在這,沒有人會管他們關係正不正當,越溟川也不會因此用各種道德要求來禁|錮束|縛自己。

於他們兩人來說,這都是最好的,也是最適合他們的。

隻是不知道越溟川會怎麼想,他是會想要回到原來的生活中,遮遮掩掩的與自己一起過完此生,還是會跟自己的想法一樣,拋棄一切功名利祿,甚至斷絕外界所有人的關係,就隻和自己一起,長相廝守到永久?

心中迫切的想要知道他的答案,宋南醉握住他的手不自覺的施力,將不知雲遊到何方的越溟川的思緒拉回現實。

越溟川回了魂,下意識看了宋南醉一眼,隨即不自然的避開他的視線,手也就勢從他的掌心抽了出來。

“商量一下出逃計劃吧,我們現在在這,既不知道時間,也不清楚方位,得先想辦法弄清楚位置,再找破綻逃出去。”

宋南醉垂下頭,在自己空了的手上看了一眼,再看越溟川,發現他已經背過身去,朝著幾扇被封閉住的窗子走去。

這幾扇窗,越溟川在剛醒過來時就已經檢查過一遍了,而且宋南醉也說是從外麵被人封閉住的。

此刻他再拉開簾子,挨個仔細的探查了一遍,依然沒有半點收獲。

他又去屋子大門處,使勁轉動門鎖,甚至用肩膀去撞,用腳去踹,拿椅子砸,可這扇門卻如同鐵門一般,依舊完好,連一絲縫隙都看不到。

越溟川又跑去另外兩個房間,用同樣的方法去試了窗子,仍舊未果。

他抱著手臂站在屋子中央,蹙眉深思。

如果破拆的方法不可行,那按照之前恐怖遊戲的套路,說不定這就是個完全封閉的密室,得需要他們自行在房屋內找到線索,再循著線索開啟一個個機關,最終開啟總閘逃脫。

但是在以往的恐怖遊戲或是密室逃脫遊戲裡,起始線索總是很顯眼,能讓人一下抓住頭緒,從而層層撥開迷霧,但是在這,他也算是將這裡翻了一個遍了,卻始終找不到任何線索。

難道說他的思路是錯的,這裡並非是什麼封閉的密室,在等著他們出逃,而是真像宋南醉說的那樣,保不齊什麼時候屋子就會瞬間坍塌,將他們永久長埋?

越溟川正在苦苦思索,猛然聽到身後有聲音,他下意識轉身,對上宋南醉的視線。

宋南醉漆黑的瞳仁緊盯著他,看他為了找尋出路而深皺的眉頭和緊抿成一線的薄唇。

兩人保持著一段距離,相視而立,彼此透過對方的眼睛看進了對方的心裡。

良久之後,宋南醉收回視線,前垮兩步,問道:“從這裡出去,回歸本來的生活,對你真的那麼重要?”

越溟川不懂他為什麼這麼問,但是在這種無法預知下一秒將會發生什麼的地方,他真是一點安全感都提不起來。

宋南醉又向他靠近了幾步,最終立於他跟前,“如果我說,我不想走,你會為我而留在這地方嗎?”

越溟川唇齒微動,卻是沒能說出什麼,就在他猶豫該如何回答的這個空檔裡,屋內牆壁上掛著的一台電視突然閃動一下,自己打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再掉落一章~驚不驚喜?

QAQ我沒寫什麼啊,為什麼要鎖我!!!

第48章 遊戲第四十八天

隨著幾聲刺啦刺啦的乾擾聲後,電視裡映出了付千碩的臉。

越溟川和宋南醉停止交談,一齊將目光轉向了電視。

電視機內的付千碩,此時被人五花大綁在座椅上,他雙眼緊閉,頭自然下垂,歪在一邊,似乎已經昏迷。

在他身後放置了好幾台監控設備,每部設備上都映出了一個房間的畫麵。

畫麵雖小,但越溟川還是從裡麵認出了那是他們曾經停留過、穿梭過的福利院中的房間。

這些房間中,有的他們並沒有見過,興許是他們沒來得及探入,或是被反鎖住,阻絕了他們的深入探查,有些則十分熟悉,一眼便可認出那是他們在剛才,或是更早些時候曾經出入過的。

某些令他們記憶深刻的房間,此時也都保持著他們離開時的原樣,比如他們發現江聞空屍體的那間房間,或是他們發現遲牧斷腿的那間房間。

畫麵中突然一盆水澆向了昏迷中的付千碩,後者被水一潑,立馬驚醒的睜開雙眼。

看到眼前的景象,他先是一陣迷茫,緊接著是一陣對於未知的慌亂與恐懼。

越溟川站在電視前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聽到他聲音發顫的呼救,看到他不顧一切的掙紮,企圖逃生,他甚至強行拖著椅子挪動,想要在房間裡找到趁手工具,幫助他脫離束縛,隻不過他忙乎了大半天,額頭上身上布滿了汗液,卻沒能看到一絲一毫的希望。

“千碩,彆掙紮了。”越溟川淡淡的開了口。

付千碩聞聲動作一頓,隨即搖晃著腦袋四處尋找:“越叔?你在哪?你們還好嗎?”

越溟川發現付千碩從他那邊是看不到自己的,那是否可以說明,他們此刻所在的地方已經不在那座福利院中了?

“越叔?你還在嗎?為什麼不說話!”

越溟川聽到對方問話,開口回應道:“我在。”

付千碩忙又問:“你們此刻在什麼地方?小醉跟你一起嗎?”

越溟川回頭望向宋南醉,招手讓他過來:“南醉,跟千碩說句話。”

宋南醉偏開臉,一臉不爽:“哼。”

付千碩聽到兩人聲音,感覺到他們都沒有危險,這才稍稍鬆了口氣:“知道你們沒事我就放心了。”

話說到這,他忽然又想起什麼,表情頓時又凝重起來:“對了,康北……”

越溟川打斷他:“我們見到康北了。”

付千碩問:“他也跟你們在一起嗎?”#思#兔#網#

越溟川靠近電視,從付千碩身後的監視器裡勉強辨認出康北所在房間的畫麵,對他道:“你轉過身去看看你背後第三排第六個畫麵。”

付千碩艱難的轉動身體,等他順著越溟川說的,找到那個畫麵,看到康北,他的情緒再度激動起來:“康北!康北!!”

宋南醉見他這樣,麵無表情的提醒:“彆叫了,他聽不到,死人聽不到任何聲音。”

付千碩猛然回頭,眼神中寫滿恐懼:“他……死了?”

宋南醉冷笑:“不然你以為他還會坐在那,等著你對他實施更為殘暴的折磨?”

付千碩一愣,在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後,變得有些不可思議:“你說……我?你覺得是我把他害死的?”

宋南醉雙手抱%e8%83%b8:“不是你還能是我嗎?”

付千碩覺得有些可笑:“我和康北是從小到大的好兄弟,這次要不是為了找他,我也不會被卷入到這起事件中!”

宋南醉點頭:“所以你覺得自己無辜,就更恨他,才會背地裡對他出手?這就是你殺害他的理由?”

付千碩皺眉:“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我也是個受害者,我跟你們一樣,就隻是想要從這個鬼地方逃離,能夠自保我已經費足了力氣,怎麼可能還會去殺人?再說我跟康北是二十多年的朋友,我又為什麼要殺他?”

他眉頭鬆了鬆,視線垂落,臉上漾起一抹憂傷:“不過話雖這麼說,康北也是因我而死,要不是我將他一個人丟在那種地方,他一定不會死,我雖然不是直接殺死他的凶手,可也間接的害死了他……”

付千碩悲痛的喘了幾口氣,又重新抬起頭來:“越叔,你們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出事了嗎?他就沒能對你們說點什麼?沒有留下一絲訊息?”

越溟川道:“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還活著,他當時用儘生命的最後一口氣,將凶手的身份告訴了我們。”

付千碩睜大眼,急切的詢問:“是誰?是不是那個黑衣人?就是在我剛到這裡時,將我綁至冷凍庫的那個黑衣人!”

越溟川道:“在我告訴你那個凶手的真實身份之前,我想問一下,你在和我們一同進入活動室後,為什麼要突然跑走,之後又跑去了哪裡?”

付千碩瞪大眼睛,嘴裡念叨著:“為什麼要跑……為什麼要跑……”

念了幾聲,又突然恢複了過來:“因為,我當時聽到了康北的聲音,我聽到他的痛呼,聽到他慘烈的喊救命,他很痛苦,他希望有人來救他,我知道他一定是遇到了危險,一定是有人在對他施暴,在狠狠的折磨他,我不能不管,所以我才會發了瘋一樣的跑去找他,想要救他。”

越溟川目光如炬的盯著他,問道:“之後呢?發生了什麼事情?”

付千碩回憶道:“我……跑進了一個房間,那房間裡黑漆漆的,幾乎什麼都看不見,但我能聽到有什麼爬動的聲音在屋子裡回響。我以為那是康北,就在屋子裡喊康北的名字,我聽到在我呼喚康北的時候,那個爬動的聲音突然停了一下,接著它調轉方向,朝著我這邊爬了過來,我心裡害怕,又叫康北,想要確定那是不是他,可還沒等我確認清楚,就被人從後麵打暈了。”

作者有話要說:

QAQ寫得好壓抑

第49章 遊戲第四十九天

越溟川聽了付千碩的話後不禁陷入沉思。

他和宋南醉雖然是見到了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