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將其擊斃,越溟川認為,想要乾掉他,應該還是要從他的頭部找尋致命點。
兩人取了刀子在手,又各拿了兩把彆在腰間備用,正當要起身之時,卻發現乾屍不知在何時已經移動到二人跟前。
越溟川暗叫一聲不好,拉起宋南醉就要跑。
兩人沿著長桌和櫃子之間的狹窄通道一路狂奔,身後的乾屍幾乎是緊貼著二人死死跟隨,怎麼甩也甩不掉。
眼看前麵就是死路了,越溟川出了一腦袋的汗,正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麼辦才好,他卻忽的被宋南醉拉著強行調轉一個方向,接著從長桌上翻越過去,又朝另一個方向跑了過去。
身後的乾屍倒是甩開了一些距離,但是前方依舊是一條死路,越溟川張了張嘴,剛想詢問,宋南醉卻帶著他用力向前方儘頭衝了過去。
出乎他預料的,他們並沒有被儘頭的牆壁回彈回來,反而撞進了一扇隱蔽完好的暗門之內。
越溟川的腦子有些發懵,先是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接著才聞到空氣中漂浮的刺鼻氣味。
他們衝進來的暗門處傳來“砰”的一聲響,接著又是“咚咚”的幾聲撞門聲,看樣子是乾屍在外麵企圖撞破暗門衝進來。
他□□屍追逐的有些敏[gǎn],想到自己竟然能進來,乾屍說不定也可以,於是繃緊神經,握緊了手中的武器,準備隨時應戰。
然而宋南醉在輕喘了幾口氣後,卻走到他麵前,將臉貼在他的%e8%83%b8`前,明顯鬆了一大口氣。
“外麵那東西暫時應該進不來了。”他在他的%e8%83%b8口處蹭了蹭,抬起頭來邀功一樣的看他:“我已經把門反鎖上了,這裡除了我們,不會再有第三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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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遊戲第二十八天
經曆過剛剛的追逐搏鬥,越溟川還有些驚魂未定,此刻聞聽暫時安全了,不由得一下子鬆懈下來,連帶著他手中握緊的刀具與斧子也脫手落地。
他長舒一口氣,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身後有張桌子,他腳跟碰到桌子腿兒,一時沒能穩住身形,一屁股坐了上去。
宋南醉靠在他的%e8%83%b8`前站立,他一往後撤,宋南醉慣性使然,也前衝著貼了上去。
越溟川一手扶住身後的桌沿,一手虛扶宋南醉的腰,短暫的凝視過後,宋南醉忽然加快了呼吸,湊過去咬住越溟川的唇。
方才大量的體力輸出,令越溟川無力反抗。
宋南醉整個身體貼上去,強而有力的心跳透過衣服的布料清楚的傳達給對方。
他抓住越溟川虛扶在自己腰間的手,引導著他穿過自己的衣服下擺,探進自己的衣內。
溫熱寬厚的手掌帶著一層薄繭觸碰到自己的身體,宋南醉被這種略帶粗糙的觸?感刺激的徹底激起了欲|望。
猛然發力將越溟川摁倒在麵前的小桌上,宋南醉湊過去,瘋狂而粗|暴的咬|齧撕|扯他的雙?唇。
帶著細密薄汗的雙手因為太過興奮而微有些顫唞的卷起他的衣服,當他用雙手撫上越溟川的身體時,他明顯感到身下之人輕輕的戰栗了一下。
宋南醉微微勾起唇角,他曲起一條腿,硬擠進他的兩腿之間不斷頂|弄,雙手在他肌肉緊實的軀體上肆意遊|走。
片刻之後,他放開他的唇瓣,繼而向下,%e8%88%94|弄啃|咬他的喉結和鎖骨。
越溟川原本在心裡已經有了些動搖,此番被宋南醉一撩|撥,本能的反應立馬占據理智的上風,沒過多久,他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也起了反應。
宋南醉沿著他%e8%83%b8口一路%e8%88%94|舐向下,在感覺到他胯|下的逐漸挺|立後先是驚訝了一下,接著很開心他的這一放縱的反應。
他就說嘛,他們兩人一起生活了那麼久,他怎麼可能真的隻把自己當做所謂的“兒子”看待,自己和他又不是真的父子,他憑什麼要用那些狗屁的倫理枷鎖來禁錮自己。
想到這,宋南醉更加放肆的在他身上點火,隻求能讓他徹底放開一切,遵循自己的內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兩人在這狹小昏暗的空間裡正忘情的做著某些不可明說的和諧事情,守在門口的乾屍許是不甘寂寞,忽然又在外麵大力撞擊拍打著門板。
越溟川的全部注意力原本都已經落在了後處被不斷按摩的小菊|花上,猛然聽到門板的撞擊響動,剛剛放鬆下來的小菊|花頓時一緊,連帶著前麵也跟著嚇萎了。
眼看勝利就在眼前的宋南醉:“……”
越溟川一下子驚坐起來,理智也立馬重新占據大腦,他喘熄著看著眼前一臉幽怨的宋南醉,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隻好將手扶在他的頭上揉了揉。
宋南醉憤怒的躲開他的手,撿起地上的斧子就要衝出去和壞他好事的乾屍大乾三百回合。
嚇得越溟川連褲子都顧不上穿,直接跳下去從後麵抱住他。
“彆衝動。”他從後麵親了親宋南醉的耳尖,努力想讓他平複心中的怒意。
宋南醉%e8%83%b8口劇烈起伏,他急喘了幾口氣,閉上眼睛又睜開,總算是強迫自己壓下火氣。
他偏了偏頭,不情願道:“先把褲子穿上。”
越溟川在確定他不會衝出去了,才放開他,提好自己的褲子。
方才進來時,他們都沒來得及仔細觀察一下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間約莫十來平米的小屋,剛進來時四下一片幽暗,隻在牆壁四周有幾個氣孔透過幾縷微光,此刻他們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這裡的光線,故而可以看到貼近四壁的地方滿滿當當的擺放著大小不一的櫃子和鐵架。
令他們感到驚奇的是,這些櫃子和鐵架上竟然擺滿了各類可怕的器具。
類似皮鞭、鐐銬、烙鐵、火鉗、長鋸這種,還都是比較常見的,除此之外還有許多他們連見都沒有見過的東西。
越溟川走近其中一排鐵架,看到在每件器具之下還貼著一個一指長半指寬的標簽,標簽上極細致的描畫著瘮人可怖的圖畫。
入目所及的是一個類似頭盔一樣的半圓形金屬製品,上麵由一根帶螺紋的柱型長管支撐,最頂端是一個螺旋槳型的扳手,半圓形頭盔的下麵是一個木條。
在這件物品之下的標簽上,畫著一個人被帶上頭盔,眼睛鼻子全部被藏於頭盔之下,下巴抵在木條上,這人的身後還站著一個人,雙手扶住螺旋扳手,做出用力轉動的模樣,而前麵的人則拚命掙紮,雖然看不清表情,也仿佛能感覺出他的痛苦。
越溟川皺了皺眉,轉眼又看向另一件。
在其旁邊的是一個由兩根螺紋柱型長管和兩根方形金屬長條拚成的井字形器具,兩根方形長條的內層裝有無比鋒利的尖釘。
下麵的標簽上也畫著兩個人,一個手持井字形器具,將其套在另一個人的腿上,雙手轉動兩根柱型長管,尖釘便不斷壓縮距離,慢慢擠壓,從而破壞受刑者的膝蓋。受刑者雙手捆綁,腳上帶著鐵球,旁邊還有一個燃燒的火爐。刑具施用在他的身上時,他瞪大雙眼,表情猙獰,渾身僵直的極度扭曲,顯然在承受著無法言喻的折磨。
再往後幾個,幾乎全部都是這種折磨人的殘忍刑具,且一個比一個觸目驚心。
越溟川越看越覺得不舒服,果斷將視線從那些圖畫和刑具上移開。
這個掛滿各類殘酷刑具的空間就像是座慘烈修羅場,也不知道這裡是否曾經發生過什麼凶殘可怖的事情。
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麼為何會在如此隱蔽的地方設置這樣一個場所,這裡不是福利院嗎?!可如果真的發生過什麼……
越溟川定了定,忽然扭頭看向他們進來時的那扇門。門外的乾屍還在不知疲倦的撞擊門板,他聽著一下一下的沉悶撞擊聲,隱約記起那具乾屍在從櫃子裡爬出來的時候,好像少了半截腿。
作者有話要說:
憋了三天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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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遊戲第二十九天
乾屍少了半截腿,而此處又有如此之多的恐怖刑具,這兩者之間是否存在著什麼關聯?
除此之外,他們之前在骷髏壁畫中看到的大腿骨,對應的遲牧的斷腿,以及頭骨對應的江聞空的頭……這些又是否會和這裡的刑具有什麼聯係?
越溟川的心咚咚的跳著,似乎由此想到了什麼,但若要將心底的東西看的更為清晰徹底,那東西卻又忽然變得模糊一片,令他摸不到頭腦。
會是什麼呢?
如果骷髏壁畫是想要告訴他們即將會有人遇害,那麼這裡以及外麵的那具斷腿乾屍又是想向他們傳達著什麼樣的訊息?
越溟川雙手握拳,大腦飛速運轉,正琢摸著,忽然聽到宋南醉靠過來問:“怎麼了?”
越溟川抬頭看看他,猛地想到什麼,問道:“剛剛在躲避乾屍追襲時,你是怎麼知道這裡有道暗門的?”
宋南醉垂眼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這裡應該有藏身的地方。”
他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況且對自己他也不會去說謊。
但這就讓他感覺更為奇怪。
若說之前他們曾經玩過一次這遊戲,因此他才會對這裡產生熟悉的感覺,可這裡的一切又與遊戲不儘相同,再說遊戲是他們兩人一同玩的,沒道理南醉能知道有更多暗門密道,自己卻什麼都不知曉。
難道說,是因為之前他接收到了那個男孩的記憶,才會知道些隻有這裡的人才會知道的秘密線索?
這點倒是很有可能。
看來要想知道更多,他們得先想辦法出去,完成那男孩的遺願才行。
想到這裡,越溟川又將視線移到大門處,對宋南醉道:“休息好了嗎,我們大概要想辦法衝出去了。”
宋南醉卻在越溟川身後的那些刑具上瞄了一圈,道:“外麵又沒有武器,衝出去無非還是會像剛剛一樣,我們不如把門打開,把外麵那東西放進來。”
他邊說著,便踱步到一座鐵架前,那上麵架著一把長鋸。
宋南醉道:“我們可以布置個簡單的機關,在他衝進來後,將他引誘到機關的位置,再將他困住,這樣我們再出去就省事了許多。”
宋南醉的提議,越溟川十分讚成,不過在此之上,他還有另外一個想法,想要趁此機會試上一試。
兩人將彼此的想法都對對方說了,隨即便一同動手製作簡易機關陷阱,在不斷的嘗試與失敗後,他們的機關終於做成。
再度確認一切無誤,越溟川便拽著機關的一頭躲在暗處,宋南醉見他躲好,手持尖刀蹭到門後,並在越溟川的點頭暗示下打開了門鎖。
門被打開的一刹那間,外麵的乾屍像是事先知道一般,突然發力衝了進來。
宋南醉立即用手掩住口鼻,深深憋足一口氣。
奇怪的是,乾屍就真的感覺不到他的存在,硬生生的從他麵前“走”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