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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的同學舊友遇到合適不錯的女孩子還會拉著他們出來坐坐聊聊天,說好聽的叫相互交流一下感情,其實說白了就是相親。

越溟川在上大學那會兒曾經交過一個女朋友,不過沒堅持到三個月,女朋友就成功變成了前女友。

分手的時候,前女友十分大度的告誡他,如果他一心隻撲在自己的事情上而容不下彆人的話,那麼他將一輩子隻能和自己的右手相依為命。

越溟川相信了她的話,也正因如此,他到現在還是光榮的光棍一條,但是他並沒覺得這有什麼遺憾。

他的生活很充盈,工作勞苦忙碌,但是薪資可觀。真忙碌起來,時間流逝飛快,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偶爾偷得幾日閒暇,或美餐一頓,或大睡一天,再或者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徹底放鬆身心。

無人管轄,無人約束,何樂而不為。

這種輕鬆閒適的生活狀態一直持續到他遇到宋南醉的那一天。

好像自從自己的身邊有了他,他的整個生活就變得多姿多彩了起來。

他的心裡裝的不再是亂七八糟的瑣碎雜事,而是漸漸全部被他所填滿。

今天的菜色又要換個什麼新花樣,南醉會不會喜歡?

周末適當休息一下吧,也許久沒有帶南醉出去玩過了。

這個東西很有意思,買回去南醉一定會開心……

單調乏味的生活因為有了新成員的加入逐漸變得生動有趣。

而原本對他還有一絲疏離的宋南醉,在隨著時間的推移和與他接觸的加深後,也慢慢變得開始粘他,從最初的隻是充當小尾巴一直追在他身後,到後來看到自己與彆人多說幾句話都會不高興的給自己甩臉子好幾天。

奇怪的是,越溟川並不討厭他的這種獨占的霸道,反而十分享受。

他當時以為,或許這就是為人父的驕傲與得意吧。

但是在經曆了剛剛的事件之後,他的這一想法似乎又有了新的改觀。

可能……他隻是嘗過了有人陪伴的滋味,便貪心的不再想要重新經曆孤獨的苦痛。越溟川自欺欺人的這樣想道。

正當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無法自拔的時候,他忽然感覺自己的唇角一熱,接著便有什麼撬開他的牙關,直率的攻入他的領地,與他勾纏吸吮,肆意咬齧。

越溟川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在做什麼,本能的想要掙紮,卻被他粗暴的攥住手腕,死死的壓在頭頂。

輾轉親%e5%90%bb良久,宋南醉才喘熄著放開他。

他深邃的黑眸凝視著越溟川的好看的唇瓣,看到那上麵還有自己咬破的傷痕,他的心裡就一陣雀躍,恨不得在他的另一邊再給他咬出一塊對稱的痕跡。

努力克製許久,他才鬆開越溟川的手,接著往後一歪,又坐了回去。

“你剛剛的表情,讓人心疼。”他垂下眼不敢看他,生怕他又會因為自己剛剛的衝動舉動而說出什麼讓自己心傷的話。

越溟川抹了把嘴上的口水,忽然輕輕笑了下:“比之前的%e5%90%bb技好多了。”

宋南醉錯愕的抬眼,仿佛沒聽懂他的話一般。

短暫的失神過後,他突然反應過來,那家夥是在嘲笑他之前的%e5%90%bb技爛?!

他正欲湊過去再給他展示一遍自己高超的技術,越溟川卻已經原地站了起來。

“休息的差不多了,接下來,我們要一鼓作氣的奮戰到底,不管擋在前麵的是什麼妖魔鬼怪,同同一律將其碾壓,等從這出去了,爸爸回家給你做醬鴨舌吃,聽說吃哪補哪。”

宋南醉眼睜睜的看著他從自己麵前走過,聽他絮絮叨叨的說個沒完,實在很想將他就地撲倒,好好給他補一補。

順著這條走廊一直向前走不到一百米,便是地圖所示飯堂的位置。

他們在地圖上看到這裡一共存在著三個盒子,隻有一個需要鑰匙開鎖。

隻是他們此刻尚未弄清圖中所示的盒子在實際場景中代表著什麼東西。

難道是個大寶箱?

飯堂的大門是扇木製的雙開門,從外表看就與其他房間的風格明顯不同。

越溟川將地圖收進口袋,握住門把深吸口氣,正要拚一把會不會人品爆發遇到開門殺,宋南醉卻先一步擰開了另半扇門,直接走了進去。

沒有預想中的開門殺,也沒有緊迫威脅他們生命的奇怪生物,但越溟川隨著宋南醉一起走進去後,還是被眼前的這一奇異景象驚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看了一天恐怖片,腦袋都是脹脹噠_(:зゝ∠)_

第25章 遊戲第二十五天

明亮寬敞的飯堂內規矩整齊的陳列著排排長桌,桌麵上擺滿各色精致餐食。原本空無一物的屋子此刻卻坐滿了孩童,每個孩子的麵前都擺放著一個圓形的空碟。

他們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盯著自己麵前的飯菜,雙手全都放在桌子以下,個個腰板挺直,坐的十分規矩。

這時候忽然有個穿著廚師服的人從裡麵的一個小門裡走出來,他走到角落裡,拿起桌麵上的一個小巧的銅錘,在一個類似銅鈴一樣的器具上敲擊一下,接著,在座的所有人都同時把手伸出來,拿著勺子筷子搶食麵前的菜肴,有的還張開嘴巴不知說些什麼,也有的表情有些激動,仿佛因為爭搶餐食而與旁人產生了摩攃,更有甚者張大嘴巴哈哈大笑。

但是一切的一切,越溟川和宋南醉都隻能看到畫麵,卻聞聽不到一點聲音。仿佛他們看到的是一部現場版的啞劇。

越溟川盯著麵前的畫麵,有些驚呆。

眼前坐著的這些孩童自然不會是真實存在的,但是他們除了沒有聲音之外,又都是實實在在的出現在自己麵前的。

難道這些人也跟遲牧的幻象一樣,是為了將他們引入什麼陷阱之內從而害死他們?

除卻這種可能,越溟川想不出來第二種。

可是該死的,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陷阱?

如果他們亂跑亂動,很有可能就會像剛才一樣,被引入某個危險之地,可若是靜立不動,也說不定會有彆的危險直接降臨。

正當他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宋南醉突然盯著一個方向皺起了眉頭,“那個人……”

越溟川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在第二排桌子的最後位置上,有個小男孩明顯與彆人格格不入。

彆人都在瘋搶餐食的時候,小男孩坐在原位上一動不動,彆人都在狼吞虎咽的時候,小男孩卻十分不安。

越溟川注意到,這個小男孩有好幾次都去看他旁邊的人吃東西,每次看過去都欲言又止的仿佛要對他說些什麼,但是每一次又都硬生生的忍住,直到對方將碟子裡的東西全部吃光,可他的碟子裡卻空空如也,顯然什麼都沒有吃。

看到旁邊的人陸續吃完東西,他還十分痛心悔恨的低下頭,手裡死死的絞著桌布,大概因為力氣過大,還有些微的顫唞。

越溟川正盯著這個行為怪異的小孩看得出神,宋南醉突然道:“那個人,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曾在哪裡見過他。”//思//兔//在//線//閱//讀//

越溟川回過神來看了看他的側臉,想到他之前說過的那個夢,問:“你是說你做的那個夢?”

宋南醉搖搖頭:“不是夢,感覺上好像是其他地方,但是又說不上來是哪。”

他眯了眯眼睛,不由自主的用兩根手指抵住額頭:“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有什麼呼之欲出,但是上麵又蒙著一層東西,讓人看不真切,就像是隔著一層毛玻璃……”他有些不安的看向越溟川:“我說不出來,總之就是很怪,跟之前在院長室時候很像。”

越溟川探臂把他摟在懷裡,輕聲安撫:“既然想不清楚就不要強迫自己去想,深呼吸,放輕鬆一些。”

宋南醉靠著他的%e8%83%b8口,順從的深呼吸幾口氣,強烈的不適感稍微減輕了一些,但他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

“我們過去看看,說不定我看清他的臉,能再想起來一些。”

越溟川雖然不想他逼著自己想太多東西,但是總覺得他之前提到的夢和這次說似曾相識的男孩都與這個詭異的地方存在著某種奇妙的關係。

……還有他那個神出鬼沒的鬼兒媳,自從冰庫一彆,他兒媳就再也沒出來報道了,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祥還是不祥。

雖然兒媳是調皮一點,又扇嘴巴又踢屁股的,不過他也確實給過他們一些暗示,曾在他們危險無助的時候幫助過他們,這讓他有些摸不清對方的身份到底是敵是友。

不過他還是更希望對方是站在友這邊的,畢竟……沒人想要和鬼為敵自尋死路。

越溟川拉著宋南醉的手,從桌子與桌子之間的空隙往男孩那邊走。期間不少已經吃完的孩童漸漸離席,他們規矩的抱著自己用過的碟子,放到最前方的一個大桶裡,接著直接從他們進來的大門處飄了出去。

兩人儘可能的躲避開在他們身邊走動的孩童,使自己的身體不與他們有所接觸。

等好不容易走到後麵那個男孩的身邊,卻看到他正將一把餐刀偷偷的藏進自己的袖口中,與此同時,他們還在他的眼底看到一抹決絕的神情一閃而過。

“他藏了刀子,是要乾嘛?”越溟川眼見他將刀子藏好後,還小心翼翼的四下張望,生怕有人發現他的這一舉動,忍不住問出聲。

他將刀子藏在袖口帶走,總不會是要用這把刀子回去削蘋果,況且他剛剛的那副表情,也絕不像是要削蘋果那麼簡單。

他不知道他們看到的這幅幻像是真實存在過的還是被人製造出來的。

如果按照一般邏輯去推測,這裡是福利院,這些孩子自然就是被這家福利院收留的孩童,那麼剛剛他們看到的很有可能是這些孩童聚集起來用餐的畫麵。

但是這個孩子卻在彆人都狼吞虎咽時寧可忍著挨餓也不吃一口,當然也不排除他其實本就不餓這種可能,不管他餓不餓,他們都可以因此推出幾種可能。

一個是,他餓卻不吃,因為他不能吃,或是有人不讓他吃。那麼他不能吃的理由又是什麼?是因為飯菜裡有什麼他吃不了的東西——類似於宗教信仰一類,或是他本人的飲食習慣。

若說是有人不讓他吃,又是誰不許他吃,不讓他吃飯又有什麼原因,是故意控製他的飲食從而達到某種目的,還是因為他根本就是準備了一些更為美味的東西要等著和他共同享用。

另一種是,他不餓所以不吃,因為之前已經提前吃過了東西……但見他藏刀子的表現,和剛剛出現的表情,很顯然應該不會是這一種。

他的大腦還在飛速運轉著,他們麵前的男孩卻已經站起來準備離開了。

越溟川見他要走,下意識拽了一把宋南醉,打算和他一起追上去看看,說不定可以看到他接下來的所為。

可他拽了一下卻沒拽動他,回過頭去一看,卻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