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撒嬌的行為。
越溟川受用的將他攬進懷裡,順勢在他柔軟的頭發上揉了揉,故意逗他:“叫爸爸。”
宋南醉拍開他不斷在自己頭上作亂的手,卻沒有急著立馬掙開他的懷抱。
他靠在他的身上,嗅聞著屬於他特有的味道。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平靜又和諧,可就在這時候,突然發出的一聲驚叫震徹他們的耳膜。
兩個人幾乎同時彈開。
越溟川首先順著聲音摸到了鐵門對著的牆壁跟前。
剛剛那聲驚叫顯然是遲牧發出的。
他對著牆壁高喊著遲牧的名字,同時用手拍打牆壁。
不拍牆壁還好,他這麼一拍,竟然發現麵前的這堵牆後是空的。
難道這裡有暗門?難怪遲牧會那麼突然的消失蹤影,並且怎麼找都找不到。
不過此刻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他剛剛發出那麼大聲的叫喊,肯定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他們現在必須以最快的速度進到這扇暗門裡去解救他。
越溟川將手電向後遞,對宋南醉道:“斧頭給我。”
說完半天卻沒得到回應。
越溟川心下一涼,還以為宋南醉也消失了。
他猛的回頭一看,卻發現他正扭著頭,正向黑暗之中專注的看著什麼。
“怎麼了?”越溟川也順著看過去,然而什麼也沒有發現。
宋南醉回過神來,向來波瀾不驚的臉上此時竟帶出少許疑慮。
他盯著越溟川看了片刻,似乎在猶豫該不該說。
越溟川頓時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心跳也不受控製的加快速度。
宋南醉沉%e5%90%9f良久,最終還是道:“我剛剛好像看到有個小孩,在那邊撿走了那包肉。”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跟基友聊天,發現我真的很不會寫靈異恐怖〒▽〒寫出來的東西根本連自己都嚇不到,果然我還是愉快的傻白甜談戀愛吧[放棄掙紮破罐子破摔臉]
今天跟我朋友吃飯,然後我把碗裡的肉夾給他,他特彆傲嬌的說,君子從不吃嗟來之食。我看都沒看他說,你也不是君子啊。他愣了一下說,一般人不都說這不是嗟來之食嗎。我想了想說,我向來不走尋常路。
果然我是作死作大的[手動再見]
第5章 遊戲第五天
這話聽起來荒唐,但越溟川知道他家南醉從不喜歡亂開玩笑,尤其是在這種場合之下。
短暫的靜默過後,越溟川道:“先把斧頭給我。”
雖然兩邊的事情都詭異無比,但是人命關天,他必須先去確認遲牧沒事才好去查其他事情。
宋南醉把斧頭遞給他,忖了忖道:“不然我過去看看?”
越溟川下意識抓住他,“現在這種情況,最好還是不要分開行動了,萬一我們兩個再走散……”
宋南醉點了點頭,他雖然還是有點在意剛剛看到的景象,但眼下還是和越溟川在一起比較好。
其實他剛剛對越溟川沒有說全,他的確看到黑暗之中有個小孩撿起那包肉,但是除卻這些,他還看到那個小孩在撿起肉後對他揮了揮手,笑了一下。
雖然笑容無聲,但他仿佛能夠想象得出那個孩子發笑時的聲音應該是什麼樣的。
他正胡思亂想著,忽的聽到“咣當”一聲脆響——是他剛剛遞給越溟川的那把斧頭掉在了地上。
斧頭落地的聲音本不可怕,但在經曆了剛剛的事後,猛然聽到如此突兀的一聲響動,還是令他忍不住蹙了蹙眉。
越溟川的斧頭落地,他卻沒有立馬彎腰去撿,而是微垂著頭,有些發愣。
因為他是背對著宋南醉的,因而從宋南醉這個角度根本看不清他在做什麼。
宋南醉隻好出聲問道:“怎麼了?”
越溟川仍然背對著他,隻不過在聽到他的問詢後抬起了頭。
他道了一聲“沒什麼”,隨即彎腰撿起斧頭。
宋南醉與他一起生活了十多年,對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此番光是聽他故意裝出來的平靜聲調便知他所說的“沒什麼”根本就是“有什麼”。
他眉頭皺的更深,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迫使他麵對自己。
越溟川猝不及防的被他扳過身子,在看到他的臉後立馬又偏過頭去。
“你的臉怎麼了?”宋南醉眯了眯眼,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想看看他到底在躲閃什麼。
越溟川立馬用手將自己的右半邊臉捂住,慌張道:“沒怎麼。”
他又不自然的看了一眼牆壁,道:“這地方有點古怪,生砸應該是行不通的,我們趕緊去找找彆的辦法,看看怎麼能進到這裡麵去找遲牧。”
宋南醉盯著他不發一聲,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越溟川不想再靠近那個牆壁,轉過身去找其他地方,然而背後的兩道灼熱視線令他無法集中。
他歎口氣,知道這是他醞釀著要發飆的前兆。
為了不在這個節骨眼上和他鬨翻,越溟川還是妥協的把手拿了下來,並將右臉轉過來給他看。
宋南醉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越溟川右臉顴骨下方有一個小小的紅色掌印,即便是在昏暗的環境裡也看的格外清晰。
他見宋南醉的表情由驚詫慢慢變為憤怒,趕忙放緩語氣,試圖安撫:“這可能是遊戲中告誡我們,不能妄圖耍小聰明抄近路的一種方式。”
宋南醉抿唇沉默,對他的話置若罔聞。
越溟川知道他這是在鬨小情緒,淡淡的有些無力。
他剛剛試圖用斧頭破壞牆壁進入暗門時,清楚的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向後彈開。
與此同時,他仿佛聽見一聲孩子般的吃吃囈語,接著他的右臉便火辣辣的疼了起來。
雖然看不到傷痕,但他知道自己的臉一定掛了彩。
看宋南醉的反應,這傷應該還挺明顯。
“沒關係,一點都不疼。”越溟川摸摸他的頭,剛想抓著他的手讓他摸摸自己臉上的傷,腳下的磚塊突然被他踩得發出一聲輕微的響動。
兩人愣了兩秒,相互對視一眼,接著同時把頭轉向了那麵藏有暗門牆壁。
越溟川伸手試著推了一把,原本結實的牆壁立馬顯露出一條縫隙。
看樣子,遲牧剛剛就是誤踩了這個機關,才會意外開啟了這道暗門。
隻是令他想不通的是,他發現暗門為什麼都沒有同他們打招呼,一起查看,而是如此冒險的獨自前往。
再說開啟暗門的動靜也不算小,即便他沒有叫他們,他們也不應該毫無所覺。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遲牧進入暗道的入口並不是這個。
那他又是如何在他們麵前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到牆壁裡的呢?
帶著這個疑問,二人一同進入暗門。
從門內進入,相連接的是一條長長的下行樓梯。
空間內漆黑無比,越溟川打著手電走在前麵,邊小心行進邊用手電照向四周。
這個暗室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周圍什麼都沒有。
兩人又走了一段距離,突然牆壁上開始有了東西。
越溟川當用手電照清牆上的是什麼時,下意識駐足停頓了一下。
身後的宋南醉毫無防備,直接撞到了他的背上。
他警覺的問:“怎麼了?”
越溟川手電的光芒還照在牆壁上,他道:“你看這些骷髏。”
宋南醉心裡覺得好笑,剛想說骷髏有什麼可怕的,抬眼一看卻發現那些骷髏均都被釘子“掛”在牆上。
每個骷髏都是一副完整的軀體,這些骷髏被擺出了不同的姿勢,相互之間仿佛還有互動。
這麼一看上去,就像是一副獨具匠心的行為藝術品。≡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越溟川道:“這些骷髏單獨看上去似乎每個都很奇怪,但是擺在一起,又覺得無比和諧。”
宋南醉也感覺到了他所說的“奇怪”,他看了一會兒道:“這些單獨的骷髏軀體似乎也不是來自同一個人。”
他指著其中一個“人”的兩隻手道:“這兩隻手,明顯一個大一個小,根本不可能是一個人的。”
越溟川又看了幾個,果然如他所說。
宋南醉又道:“這些拚湊出來的‘人’有大人也有小孩,但是‘大人’身上的零件未必全都是‘大人’的,同理小孩的也一樣。”
越溟川還沒有他看的那麼細,他此刻的注意力全部都被眼前的其中兩具白骨吸走了。
在一排骷髏中間,有一個表示成年人的骷髏正揚著手臂作勢要打小孩,而在不遠處的人群中,還有另一個小孩,正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
他背在後麵的手裡,還緊緊的握著一根白慘慘的大腿骨。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開著幽暗的小夜燈,聽著電鋸驚魂的bgm用手機寫這本,有時候抑製不住點開企鵝看一眼,我企鵝主題還換成了各種十字架墳地的……簡直要把自己逼成蛇精病了。
第6章 遊戲第六天
兩人一路觀賞牆上這幅巨大規模的藝術品,一麵順著下行樓梯前進,走著走著忽然聞到一股嗆人的血腥氣。
越溟川掩住口鼻,用手電照向前方。
下行的樓梯已經接近儘頭,再往前走就是一片灰撲撲的水泥地。
在藍白色的微茫照耀下,他們看到水泥地上靜靜地躺著一條斷腿。
斷腿的四周儘是鮮紅粘稠的血液,在距離斷腿三四米遠的地方還有一道長長的血印子,一直延伸到儘頭的一扇門裡。
看到這樣血腥的場麵,越溟川隻覺得頭皮一陣一陣的發麻。
兩人快步走下去檢查斷腿,毫無懸念的,這條斷腿正是遲牧的。
腿上還有些微餘溫,血液也還沒有乾涸。
越溟川順著那條血印子一直看向儘頭。
此刻距離他們聽到遲牧的叫喊聲過了不到十五分鐘,在這短短的十五分鐘裡,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的腿是怎麼斷的?那條血印子是不是他留下的?
如果是,他又為什麼會在經受了斷腿的巨大折磨之後仍然堅持爬走。
是迫於什麼人的威脅,還是存在什麼彆的原因。
濃烈的血腥氣不斷鑽入越溟川的鼻腔,刺激著他的大腦。
他被這種腥臭味熏得無法集中精力思考,於是拉著宋南醉道:“去門那邊看看。”
宋南醉同他一起往儘頭處走去,走前不經意的一瞥,卻又讓他停下腳步。
他拽拽越溟川道:“等等。”
接著蹲下`身,指著血泊邊緣的一個奇怪的形狀道:“你看這個,像不像是一個小孩的腳印。”
越溟川彎腰去看,發現宋南醉所指的“腳印”隻有很小的一部分印在了血泊之外。
如果這真的是個孩童的足跡,那說明他是踩到了這些血液才留下的,可這裡除了這一點外,再也看不到其他足跡,這又要怎麼解釋呢。
宋南醉仿佛也察覺到了這個問題,他走到那條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