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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而將視線移到麵前的兩個人的身上。

此刻越溟川正蹲在那個不明身份的人跟前,用手背拍著他的臉,問他:“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人又在地上賴皮半天,才支撐著爬起來道:“我是b站上的一名阿婆主,平時沒事實況個致鬱係小遊戲,百八十年不玩大型恐怖遊戲,就這一次心血來潮,還手賤點了個奇葩鏈接,結果就到這了。”

他鬱悶的歎口氣,道:“你倆應該也是阿婆主吧?我聽你倆聲音耳熟,是不是那個特彆火的溟川難醉?”

越溟川沒想到自己能被認出來,一方麵有些詫異於他們倆的名氣竟然這麼大了,另一方麵也對他的耳力感到佩服,“你光憑聲音就能分辨出人?”

那人點頭道:“我學音樂的,從小就對聲音比較敏[gǎn],加上你倆的視頻那麼火,我也經常看你們的視頻,聽聲音聽的多了,自然更容易辨識。”

越溟川點點頭,問:“怎麼稱呼?”

他抓抓頭道:“忘了說了,我真名叫遲牧,b站名字叫遲年暮客,你倆呢?我知道你應該是溟川,他是難醉,真名呢?”

越溟川道:“越溟川,那是宋南醉。”

遲牧忍不住臥槽道:“原來溟川難醉都是真名啊!”

越溟川笑著應了一聲。

遲牧突然湊近他幾分,一臉八卦道:“傳說中你倆在現實生活中也是一對,是不是真的?”

越溟川下意識看了宋南醉一眼,哭笑不得道:“我們確實是一對,不過是一對父子。”

遲牧愣了三秒,忽然道:“什麼玩意兒?”

他指指越溟川,又指指宋南醉,奇怪道:“你們不是一個姓越一個姓宋嗎?而且你們長得也不像啊!”

越溟川對宋南醉招招手,示意他過來,後者卻對他翻了個白眼,把頭往旁邊一偏,理都不理他。

越溟川無奈的搖搖頭,解釋道:“我們不是親生父子,隻是認養關係。”

遲牧顯然對這麼敷衍的回答不太滿意,他道:“我看你……好像年齡也沒比他大太多的樣子。”

越溟川道:“我倆相差十五歲。”

遲牧欲言又止:“那……”

越溟川覺得這個小孩挺有趣的,便卸下所有防備,道:“其實他是我充話費送的。”

遲牧眨了眨眼,用一種“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的眼神看著他。

越溟川道:“當初我手機停機,又急著要和客戶聯係,就進了最近一家營業廳去充話費,出來的時候就遇見他了,他當時一見到我就叫爸,還一猛子紮我懷裡暈了過去,嚇得我以為遇見了碰瓷兒的。”

遲牧聞言忍不住笑出了聲,兩隻眼睛也因笑而彎成了兩道可愛的月牙。

身後的宋南醉看到兩人笑到這麼開心,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冷著臉道:“你們笑夠了吧!笑夠了就趕緊起來找物資找線索,要是再遇上幾隻怪,看你們還笑不笑得出來。”

說罷扛起斧頭,先一步朝著走廊上幾個他們沒打開過的門走去,準備用手上的斧頭試試,門能不能被直接破除鑿開。

越溟川對於宋南醉陰晴不定的脾氣早已見怪不怪,他站起來,順勢將遲牧也給拽起來。

兩人手上沒武器,也沒法參與鑿門,隻能打著手電在旁邊跟著。

空曠安靜的環境下頓時隻剩下了宋南醉揮斧的聲音和斧頭砸門的響動,在這樣的氛圍裡顯得異常詭異。

遲牧隻閉著嘴巴忍了一會兒就又有些繃不住了,他見宋南醉費力亂鑿了半天,門都沒有明顯被破壞的痕跡,忍不住道:“我看這門應該不是這麼個開法,應該還是要想辦法找鑰匙才行。”

他借著越溟川手電的微光向走廊另一端看了一眼,道:“那邊還有那麼多房間,總不會都鎖著,我們最好把能打開的全部進去搜索一圈。”

進遊戲第一件事就是搜索房間尋找物資線索是每個玩家的必備常識,這一點他們自然都知道。

越溟川道:“我們剛出來時,已經將每個能打開的房間全都打開過一遍了,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遲牧摸著下巴忖思片刻道:“這個建築從外麵看,大概有三四層樓的樣子,我們找找樓梯去上麵幾層看看,說不定樓上的某個房間就放著樓下的鑰匙。”

最初越溟川他們從被困的房間逃離時,都是順著右手邊一路找過來的,左手邊因為隻有一個被鎖住的鐵門,因此二人並未花過多精力在那上麵。

此番經遲牧一提,他倒隱約覺得那道鐵門之後有可能就是通往上麵的樓梯。

於是他喚了宋南醉一聲,示意他停下,接著捏了捏他的肩膀,對遲牧道:“樓梯可能在走廊的另一端,不過也有鎖。”

遲牧想了想,突然原地坐下,並從後腰的一個口袋裡掏出個用錫紙包裹的東西。

他一邊展開錫紙一邊道:“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先吃點東西補充□□力,然後再來考慮應該怎麼解鎖開門。”

他將錫紙全部展開後,托著那包東西伸到仍然站立的兩人跟前,有些得意道:“這還是我從剛才那條狗嘴裡搶下來的口糧,那條狗要是知道我們把它晚飯給分了,不定得氣死。”

越溟川原本想要吐槽一下他和狗搶吃的是有多沒出息,可眼睛不經意的往那包食物上一瞥,卻驟然臉色一變,連剛要漾開的一抹笑意也頓時僵在唇邊。

他盯著那包東西,好半天才能開口。

然而出口的聲音竟意外的有些發顫,他指著紙包中堆疊的金黃色肉塊之間的一個東西問:“……這是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基友嫌棄我短小……所以一不小心爆了下字數_(:з)∠)_讓你見證一下什麼是粗長!哼唧!

是不是一點都不恐怖!!我就說嘛我個傻白甜是寫不出恐怖的~[自豪臉]

第4章 遊戲第四天

眾人聽聞越溟川的話後,全都下意識看向遲牧手裡的東西。

遲牧自己也看過去,卻在看清越溟川所指之物後道:“這個,應該是鳳爪吧?或者說是雞爪子?”

越溟川卻皺眉道:“我怎麼看著……不太像?”

宋南醉也道:“感覺比雞爪子要肥一些。”

越溟川摸著下巴道:“這麼肥的雞爪子,得是多大一隻雞?!即便這真的是雞爪子,八成也是隻變異雞,你沒看剛剛那隻狗,吃這個都吃出兩顆頭了,你若是吃下去,說不定也跟剛剛那怪物一樣了。”

遲牧被他倆說的有點反胃。

越溟川突然蹲下來,指著那個“雞爪子”道:“你再看這部分,這應該是指甲吧?感覺修的還挺齊,你見過哪隻雞還會剪指甲的?”

遲牧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也覺得有些蹊蹺。

越溟川原本隻是覺得奇怪,但沒往彆處想,就隻想說點重口的逗逗他,但是越說自己也越發覺得這截“爪”很不一般。

他咽了咽口水,臉色有些難看道:“我怎麼覺得……這玩意兒有點像是……人的手指。”

越溟川說完這句話後,周圍的空氣頓時驟降了好幾度。

他可疑的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尷尬的想要換個話題,不過另兩個人顯然還沉浸在剛剛的話題氛圍中。

宋南醉平靜道:“有可能是小孩子的手。”

越溟川經他這麼一說,也想起來:“這遊戲說的不就是發生在福利院裡的事嗎!”

遲牧拿著那包肉的手有點抖:“你是說……這一包金黃酥脆的……是……是……”

宋南醉麵無表情的替他說完:“油炸人肉。”

話音才落,遲牧突然驚叫了一聲,並一下子將那包肉扔的遠遠的,表情簡直快哭了。

越溟川此刻腦補的也有些反胃,即便那團肉不是人肉,他也是吃不下去的,況且就像他剛才說的,給變異狗吃的東西,誰知道人吃下去會有什麼變化!

三人經過剛剛的插曲,已經完全失去了食欲。▓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加之那團肉就被遲牧隨意的丟棄在一旁,略略有些矚目。

空氣中時不時的飄散著一股奇異的肉香,更是讓他們無法忽視它的存在。

為了將自己的注意力從那團不知是什麼生物的肉上轉移,三人決定先到走廊的儘頭去看看越溟川所言的樓梯和鐵門。

他們一邊往那邊走,遲牧一邊絞儘腦汁的尋找話題,試圖在這樣一個陰森詭譎的環境裡使氣氛稍微不那麼緊張。

不過宋南醉給他的感覺實在太高冷了,為了不用自己的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遲牧將聊天對話的對象鎖定在了越溟川的身上。

“你們當初怎麼就想到一起實況恐怖遊戲了?”

越溟川道:“我們家南醉喜歡,我怕他沉迷,索性陪他一起。”

說到宋南醉的名字,遲牧忍不住又問:“他原本就姓宋嗎?”

越溟川笑道:“我剛遇見他的時候,他什麼都不記得,於是我就給了他一本字典,讓他自己翻,翻到哪頁就用哪頁的字起名字。”

遲牧在心裡吐槽:你們家這種起名方式還能不能更不走心一點!

倆人閒聊過程中,宋南醉一直支著耳朵偷聽著,每次聽到越溟川對那個陌生人笑,他就不由自主的攥緊斧頭,等到三人走到儘頭的時候,遲牧莫名感到一股寒氣從他的旁邊飄了過來。

他下意識捋了捋胳膊,又向越溟川的身旁靠了靠,指著鐵門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這裡麵散發著一股懾人的寒氣。”

越溟川沒感覺到什麼寒氣,他走到門前查看了一下那把鎖,繼而扭頭對宋南醉道:“恐怕還得找鑰匙。”

宋南醉掂了掂手上的斧頭,似乎在考慮以暴力手段破除那把鎖的勝算能有幾分。

越溟川立於原地想了想,忽然問遲牧:“你之前從黑狗那邊過來時,可還有發現什麼建築?”

可當他回頭去尋一直跟在自己旁邊的遲牧時,卻驚異的發現人不見了。

越溟川愣了三秒,突然僵硬的拽了拽宋南醉的衣角。

“他……人呢……”

宋南醉這才發現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纏著越溟川的家夥消失不見了。

他不但不覺得擔心,反而有些高興:“少了個拖油瓶豈不是更好。”

這樣他就不會總是對著其他人笑了。

越溟川在宋南醉的陪同下,打著手電在附近找了一圈,卻始終沒能發現他的身影。

當兩人再次回到鐵門前時,越溟川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白了。

宋南醉雖然不喜歡那個咋咋呼呼、總能成功吸引越溟川注意的家夥,不過看到越溟川此刻的模樣到底有些擔心。

他靠近他,用手捏捏他的手指。

越溟川下意識看過去,剛好看到他一臉擔憂的凝視自己。

他知道宋南醉平時不善言辭,尤其說不出什麼安慰人的話。

不過比起言語,越溟川仿佛更加享受他如同此刻這般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