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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前還是洗臉刷牙了。”江岩柏說,“好歹要出來見你。”

他倒是記得洗臉刷牙換下自己那套酸菜乾似的西裝,就是忘了刮胡子。

“我當時可生氣了!”容白在車上跟江岩柏分享自己的心路曆程,把自己說得特彆可憐,“我都長痘了。”

江岩柏看了看,容白的太陽%e7%a9%b4旁邊確實冒出個一顆小小的,非常可愛的痘痘。

“好啦,彆生氣了,你想去哪兒?”江岩柏問道。

容白看了眼江岩柏,一副“我真是拿你沒辦法”的口%e5%90%bb說:“先回家吧,你先好好睡一覺,起來再把胡子刮了。”

江岩柏愣了愣,他是萬萬沒想到容白還有這麼體貼的時候,他呆愣愣的開車,呆愣愣的停車,又呆愣愣的拉著容白的手上了樓。

容白看了看自己家——倒是沒什麼垃圾,東西也沒亂,但櫃子上積了一層灰。

原本家裡請了家政的,但是江岩柏不喜歡有陌生人進來,最後隻能辭退了家政阿姨,江岩柏自己親手打理。

江岩柏現在明明已經是一個大型集團的老總了,但是從小養成的很多習慣卻並沒有更改。

他總是把家裡打掃的很乾淨,每天都會把容白第二天穿的衣服熨燙好了掛在床邊,早上還會起來給容白做早飯。

簡直就是大寫的賢妻良母,說出去肯定沒人信,說不定還要笑容白異想天開。

堂堂江榮的老總,怎麼可能給你做管家婆。

但現實就是這麼玄幻。

“快去洗澡睡覺!”容白推了江岩柏一把,江岩柏才念念不舍地移開視線,拿著浴巾和浴袍進了衛生間。

容白看著偌大一個客廳,隻能歎了口氣,開始動手擦灰掃地。

他以前可沒做過這樣的事,家裡總是有保姆或是家政阿姨,他隻需要每個月出去兩個下午就成,回來又是乾乾淨淨的。

江岩柏來了之後,他也沒動過手。

打掃屋子的第一次,容白就交代在了這一天。

江岩柏從浴室出來,看到的就是容白正撅著屁股擦茶幾上的灰,他看著那個圓翹的小屁股,一時間很有些心猿意馬,他走過去附身抱住容白。

容白身體一僵,感覺有東西正抵著他的%e8%87%80,蓄勢待發地像一把上了膛的槍。

容白悄悄的咽了口唾沫,他知道這東西有多大,也知道這東西能帶給他多少快樂,更何況,這東西是屬於江岩柏的,是江岩柏的一部分,那就更可愛了。

“陪我一起睡吧,我一個人睡不著。”江岩柏的聲音很輕,就像在撒嬌一樣。

容白心都軟了:“那……行吧。”

畢竟是他誤會了江岩柏,陪江岩柏睡一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江岩柏輕輕咬了咬容白的耳垂,正好是容白的敏[gǎn]點,容白哼了一聲,腰都軟了。

但他好歹還記得江岩柏現在的身體和精神狀態,催促道:“你快進去睡吧!”

兩人去屋裡換了床單被套,乾燥溫暖,還帶著洗滌劑的香味。

這床單是容媽媽買的,大紅的床單被套,上頭還繡了鴛鴦和同心結,十分慶幸,拿去婚房都十分搭調,正好是屬於媽媽的審美。

兩人氣氛剛好,床很大很軟,床單被套的顏色也很合適。

容白就有些心猿意馬了,按理說,誤會解除了之後,很適合做點少兒不宜的事。

容白在被子裡小聲說:“你彆動手動腳的啊。”說完,容白就用被子蒙住了頭,這麼明顯的暗示,江岩柏應該能聽出來吧?

江岩柏沒說話。

容白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回音,他以為是自己暗示的太不夠明顯了,又說道:“我的意思是,嗯,你要是想的話,我也沒什麼……”

說完,容白臉頰發燒,覺得自己像火山一樣,馬上就要噴發了。

然而還是沒有回音。

容白有些生氣,他都這麼主動了,江岩柏在矯情什麼?然後他轉頭看了看江岩柏,發現江岩柏已經睡了。

他估計是太累了,但是即便如此,他還是緊緊抱著容白的腰,似乎在睡夢中都害怕容白忽然消失。他的一條腿也搭到了容白的腿上,把容白圈進自己的懷裡。

就這麼看著,容白的心軟成了一灘水。

容白親了親江岩柏的嘴唇,很柔軟,也很溫暖。

他輕輕的笑了笑,覺得自己幸福極了。

江岩柏這一睡就睡了十四個小時,等他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七點了。

他閉著眼摸了摸身邊的位子,摸了個空。

江岩柏瞬間清醒,從床上坐了起了,慌張無措地赤腳走出去,這才鬆了口氣。

——容白這沒心沒肺的正抱著零食看電視劇,笑的前俯後仰。

江岩柏看著容白,嘴角勾起無奈的笑容。

容白恰好轉過頭,精神很好地招呼道:“快來!俠義第二部 開始放啦!我家小亦亦還是超級可愛!”

我家小亦亦?江岩柏覺得自己可能會上火的更嚴重。

“你這嘴角也爛的太過分了。”容白跑去櫃子翻箱倒櫃,“你擦點紅黴素眼膏就好了,我媽跟我說的偏方,特彆有用,比吃什麼維生素好得快多了。”

容白顛顛的把紅黴素眼膏找出來,擠在了棉簽上,小心翼翼地擦在江岩柏的嘴角,還囑咐道:“你晚上睡覺前再擦一次,明天早上起來肯定就好得差不多了。”

江岩柏打趣道:“有這麼神?”

容白一本正經的點頭:“我不騙你,我以前就是,擦了就好了。”

“好。”江岩柏笑得越發溫柔了,就是牽動了嘴角,有些痛。

他的嘴角上火裂了之後,也沒時間去拿藥,就這麼熬著,之前也不覺得疼,現在容白回到了他身邊,他就覺得疼了。

江岩柏抱住容白的腰,把腦袋擱在容白的肚皮上,兩人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容白被江岩柏蹭的直發笑:“你彆蹭我,太癢了。”

江岩柏深吸了幾口氣,那是獨屬於容白身體的溫柔,讓他安心,江岩柏像頭狗熊一樣抱住不撒手:“你讓我那麼急,也不補償我一下?”

容白看了眼江岩柏嘴角的藥膏,想了想:“等你嘴好在再說吧,昨天親的時候你肯定有裂了。”

江岩柏傻兮兮地笑了一聲。

“你這幾天去公司了嗎?”容白忽然問。

江岩柏以前把公司看的可重要了,哪怕不和自己約會,甚至不過結婚紀念日,也要去公司處理公務,活像個工作機器,還是二十四小時不關機的那種。

江岩柏搖頭:“你不見了,我哪裡有心情去公司?”

容白愣住了,他後知後覺的發現,他或許並不是認為江岩柏出軌了才生氣。

而是他一直都知道,他的情敵從來不是哪個特定的人,而是江岩柏的事業。

作為男人,他不可能讓江岩柏放棄自己的事業,那畢竟是那江岩柏自己一點一點打拚出來的心血。

但從另一個方麵來講,作為伴侶,自己的另一半因為工作而經常和自己兩地分居,明明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一天都說不上幾句話,這樣的日子和守活寡沒什麼分彆。

他知道江岩柏愛他,所以可以肆無忌憚的發泄自己的憤怒,但卻無法對江岩柏說“你能不能不要你的公司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那就不是恃寵生驕了,那是分不清輕重緩急,是自以為是的發號施令。

江岩柏忽然說:“我這段時間沒去公司,公司也沒出什麼紕漏,我確實可以放權了。”

容白傻了:“啊?”

江岩柏握住容白的手,還捏了捏,他的手很大,可以把容白的手攥在手心裡,這種感覺令江岩柏十分安心:“我前段時間就在考慮,集團現在人手也夠,我手裡的股份不算太多,但可以保證我們一輩子衣食無憂,我也有存款,還有固定資產,不會讓你挨餓受凍。”

“把用不上的房子租出去,我們就能安心的當包租公。”江岩柏帶著笑,眼角很是溫柔,“我可以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花更多的心思討你開心。如果你想上班或是有自己的事業,也可以開個公司,我去給你打工,幫你打理。”

容白聽著江岩柏絮絮叨叨的話,有一種酥|麻的感覺從腳底一直上升到頭頂,幾乎要把他的天靈蓋都打碎,容白聽著聽著,眼淚就無法抑製地往下掉。

“這是怎麼了?”江岩柏慌亂的去擦拭容白落下的淚水,他慌亂不已,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

容白帶著哭腔說:“你這個傻子。”

容白一直渴望卻從不敢說出口的願望,終於要實現了。

這一次,江岩柏總算走在了容白向往的路上,攜帶著漫天星辰。

第43章

最近的生活非常完美, 容白和江岩柏經過上一次誤會之後越發纏綿粘膩。

江岩柏開始著手準備放權的事,把自己手裡的事情整理好了交接出去,接替他位子的是合作許多年的老朋友, 這麼多年的擔子要放下了, 江岩柏除了輕鬆之外,還是有些不舍的。

畢竟這裡的一切, 都是他一窮二白的時候一點點打拚出來的,這個集團有他傾注的汗水, 臨到走時, 還真有舍不得。

“這就走了。”江岩柏朝自己的合作夥伴們笑了笑, 他在公司沒什麼東西,早前就收拾好了拿回了家,現在就是打個空手, 十分任性瀟灑。

木已成舟,大家就不再挽留阻攔,他們歎了口氣:“以後有時間,還是大家一起常出來聚一聚。”

雖然江岩柏嘴上說因為自己不想把所有時間都花在公司上, 但是大家都知道,這種種理由其實隻隱瞞著一個真相,就是江岩柏戀愛了。大家夥都挺無語的, 誰一戀愛就辭職啊?搞得像是工作和老婆不能共存一樣。

江岩柏點點頭:“這倒是,畢竟這麼多年的交情了,以後要是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也不用客氣,打個電話就行。”

大家夥打了幾句官腔, 都是看慣了人情冷暖的人精,這種話就是客氣客氣,誰當真誰才是傻子。

上層雖然變動了,但是對普通員工來說並沒有什麼感覺,公司的一切按照規章製度來做,不會因為一個職位的變更而產生多大的影響。

比起公司,倒是外界的反應要更大一些。

財經時報和日報實在第一時間發出報導的,整個商業圈都震了一震,不少大佬都不敢相信,江岩柏才三十歲,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按照江榮集團現在的發展,未來十年內都不可能走下坡路。

怎麼現在說走就走了?

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唯有江榮的高層知道,江岩柏這是回家陪媳婦了,準備當個家庭煮夫。而且看樣子似乎還挺得意,臨走的時候還向他們傳授了幾道家常菜的秘訣。

搞得有不明所以的還以為江岩柏準備離開公司去當廚子了。

容白最近可沒那麼輕鬆,他前幾天接到了父皇母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