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頁(1 / 1)

%e5%90%bb容白。

容白歎了口氣:“我就這麼把自己送出去了?”

江岩柏笑道:“那要不然,我當你的生日禮物?”

容白的生日在二月十八,比江岩柏的生日還要早一些,他搖頭:“美得你。”

說完,兩人看向彼此,都忍不住笑出聲。

“等開了春,我們也去看房子吧,東城那邊新開了一個樓盤,我看了一下,小區規劃的很好。”江岩柏興致勃勃,“聽說樓下還有花園,門衛也是二十四小時倒班的。”

“要是你想要,我們還能養條狗,養貓也可以。”江岩柏暢想著未來,嘴角的笑都洋溢著幸福,“裝修就按你的想法來。”

容白低垂著眼簾,沒有說話。

江岩柏越是說這些,容白就越是不安。

他偶爾也會懷疑自己的決定到底對不對,他當時的一時衝動,到底給江岩柏帶來了什麼?

畢竟……他終歸是要走的。

到時候這個時間線的江岩柏怎麼辦?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留在這裡,留在這個江岩柏的身邊。

可是,正確時間線上的江岩柏怎麼辦呢?他的父母又怎麼辦?

容白不知所措,覺得沉溺在現在這個時間線上的自己非常可恥。

“你怎麼不說話?”江岩柏低頭親了親容白的鬢角,“你不想和我一起住嗎?隻有我們兩,我們的家。”

容白岔開了話題:“之前說要帶奶奶他們去青城山,結果那段時間事情太忙,不過過了年又太冷。要不然過完年我們找個暖和的地方,有海最好。”

被容白這麼一打岔,江岩柏的注意力也轉移了,他點點頭:“都可以,到時候看看。”

“或者你覺得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我們可以再商量。”容白心裡有事,語氣也有些低落,但還是強打精神,努力不讓江岩柏看出來。

江岩柏把容白抱起來,容白嚇了一跳,像是樹袋熊一樣掛在江岩柏身上。

江岩柏雙手托住容白的屁股,還向上掂了掂:“到時候再說吧。”

說完,江岩柏就邁開步伐,走向臥室,把容白扔到了床上。

然後他解開自己的衣領,堅定又緩慢地將容白壓在身下。

雖然今天不是他的生日,但還是可以做點少兒不宜的事情。

容白和江岩柏十指相扣,他喘著氣,看著天花板,縱容江岩柏在自己的身上作亂。

江岩柏炙熱又迫切的%e5%90%bb落在容白的脖子、前%e8%83%b8和手臂上。

那濃重的愛意幾乎把容白淹沒,他張著嘴,像是一條離開了水的魚。

江岩柏壓住容白的手,讓容白的手從衣擺探進去,感受他的心跳和體溫。

事過之後,容白躺在床上,他覺得自己的脖子有些疼,就走去衛生間照鏡子,發現自己的脖子和前%e8%83%b8密密麻麻全是%e5%90%bb痕,紅得有些誇張。

他抱怨道:“你這力氣用得也太大了,還好是冬天,要是夏天我都不能出門。”

江岩柏吃飽喝足一樣地坐在床邊,安慰道:“夏天我肯定不這樣。”

容白朝天翻了個白眼。

“早點睡吧,今晚你再像上次那樣,我肯定把你踹出去。”容白用嚴肅的表情再次警告。

江岩柏沒辦法了:“好,我保證。”

這個晚上,容白被江岩柏抱著,兩人的皮膚貼著皮膚,乾燥而溫暖。

第35章

過年那幾天, 家裡熱熱鬨鬨的,容白也去了江岩柏家裡過年。

年三十那天晚上,一家人圍坐在電視機跟前看春晚。

春晚有什麼好看的呢?那些笑料容白都笑不出來,場子搭的也不好,完全沒有未來的恢弘場麵, 就一個小小的攝影棚,伴舞的人都施展不開。

可一家人看得津津有味,如今這個時候,家裡有台彩色電視機,已經是非常富裕的人家了。

過年的時候能看春晚,多少人都羨慕不來。

電視機跟前的茶幾上擺著瓜子花生和糖, 奶奶老了, 硬的吃不了, 就含著糖, 含化了再咽下去。她年紀越大,有時候就越像個孩子, 家裡人不讓她吃什麼, 她就偏要吃。

現在年味還重, 還流行撐著眼皮子守歲。

夜裡過了十點就去路邊上放煙花, 孩子們喜歡這個時候, 大人不會再硬管著他們,難得淘氣一天不會挨罵。

一家人坐在電視跟前, 說說這個節目怎麼樣, 女主持人漂不漂亮, 男主持人英不英俊。

就連舞蹈演員的衣服也要評判一回,這個做工怎麼樣,顏色怎麼樣,明年還會不會延續。

看到好的節目,還要跟著電視機裡的觀眾一起鼓掌,很是全情投入。

容白也就跟著一家人一起看,鼓掌的時候也一起鼓掌,他雖然對這個沒有興趣,但是氣氛在這裡,不能掃了大家的興。

江岩柏就坐在他的身邊,偶爾會有那麼點肢體接觸,都是避著家裡人的。

奶奶年紀大了,耳背,電視機的聲音得開到最大才勉強聽得清。

晚上一家人又去路邊放了些便宜的煙花炮竹。

守過了十二點就能睡了。

這個年就算過去了。

過完了年,容白和江岩柏帶著家裡人去了趟海邊,李大壯和媳婦一輩子就出過榕城,大海迷住了他們的眼睛,恨不得一輩子不回去了。

奶奶卻不一樣,一開始的新鮮勁頭過去之後,天天囔著要回榕城。她不習慣這裡的氣候,也不喜歡這裡的食物,總之就是哪哪都不喜歡。

家裡人沒辦法,畢竟奶奶年紀大了,凡是都要順著,在海邊小城待了沒一周就回去了。

日子就這麼過著,江岩柏啃下了周圍的幾個小城市,順利的把快遞網建立了起來。

收入越來越多,存折上的數字蹭蹭地往上漲。

冬去春來,很快就到了江岩柏的生日。

容白生日的時候,江岩柏送了容白一枚戒指,小小的裝飾戒指,黃金做的,細細的一個圈,還有一顆小小的鑽石。並不太紮眼,要是容白曾經的朋友們看到了,肯定要說江岩柏窮酸。

更何況,再過些年,哪還有人送黃金戒指?都是鉑金的了。

容白沉浸在這樣的日子裡,他不想走了,他就想留在這長長久久地陪著江岩柏。

兩個人一起把事業做大,在一起撂挑子不乾,找個人不太多的城市,平平穩穩地過一輩子。

江岩柏生日這天,他早早地起了床,和家裡說了一聲今年不在家裡過了。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鞋子就跑了出去。

“這孩子,這麼大個人了。”李家媳婦笑著抱怨。

李大壯湊近了說:“是有心上人了,上次還來問我怎麼追人,也不知道是誰,估計是他以前的同學吧,我也沒看見過他和哪家的女孩走得近。”

李家媳婦歎了口氣:“有了媳婦忘了娘,這話說的可真對。”

李大壯不敢反駁,老老實實跑去編他的竹筐了。

此時天已經不冷了,一件單衣再套上一件外套,是正合適的穿著。

江岩柏內心忐忑,他記著之前的約定,他是個普通男人,身體機能正常,自從和容白在一起之後,幾乎天天都想著那件事。稍微和容白親近一些,身體就大叫著想要解放。←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但他又有些靦腆,畢竟是老思想,總覺得要結了婚才能同房,不然就是名不正言不順。

可他憋了這麼久,憋的五臟六腑都起了火,需要找到自己最愛的那個人,才能把這一腔火氣給瀉了。

容白此時正窩在被窩裡,無論如何都起不了床,他每天能睡十個小時,沒人喊他的話,能睡十二個小時。

自從快遞那邊的事不用他再操心之後,整個人都鬆懈,他可從來沒有這麼累過。

每天吃飯的時間都快沒了,經常要去談生意打太極,還得麵對那些來投訴的顧客。不管彆人怎麼說,都得笑臉迎人。

怪不得以前總有人說服務業是最累的,靠自己的本事辛苦掙錢,還得被顧客不當人樣的看。

都說顧客是上帝,容白也沒有辦法,彆人給他氣受,也隻能受著。

他和江岩柏現在說好聽點,也算是事業有成,走到哪裡都得被人稱讚一句年少有為。

可是總有比他們更強的人,談生意的時候,姿態也要放低,求人辦事,端著個臉是辦不成的。

就在容白還在被窩裡和被子纏綿悱惻的時候,敲門聲不那麼應景的響了。

容白揉揉眼睛,臉也沒洗牙也沒刷,十分的不體麵,穿著拖鞋去開了門。

江岩柏興致倒是很高,他手裡還提著塑料袋:“給你買的早飯,有包子饅頭豆漿油條還有餅,你想吃哪個吃哪個。”

容白讓江岩柏進去坐,自己先去洗漱,他現在起床氣也沒了,隻是剛起床有些恍惚,精神不能集中。

“我們今天不出門了吧?”江岩柏沒好意思看容白,耳朵尖都紅成了一片,火燒雲似的,連鬢角也紅了,喉嚨上火一樣的乾。

容白正在洗澡,稍微清醒了一些,覺得江岩柏實在有些蹬鼻子上臉的意思:“你也不怕腎虛。”

好在容白說這話的聲音小,再加上水聲,江岩柏並沒有聽見。

江岩柏昨晚並沒有睡好覺,他想著今天,盼了這麼多個月,終於守得雲看見月明。心裡頭高興著呢,翻來覆去的在床上想。

他還買了不少書,市麵上沒有賣的,他就去小攤販那裡買。

同性戀這種事,自古以來就是有的,關於這方麵的書,要是仔細找,還是能找著。

他還去買了潤滑劑,這東西也是最近才有賣的,跑了好幾個成人商品店才買著。

現在就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容白可不知道江岩柏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剛醒,也不太餓,就喝了幾口豆漿一根油條就吃不下了。

剩下的就放進冰箱裡,要是之後餓了,熱一熱還能吃。

江岩柏坐在一邊看容白吃飯,他現在是一丁點東西也吃不下,但是食物不能撫慰他饑腸轆轆的渴求。

兩人坐在一起說了會兒話,又看了會兒電視,江岩柏就憋不住了。

他去拉容白的手,以前他覺得能看著容白就滿足了,後來覺得能拉著抱著才滿足,現在拉著抱著,就連親著都滿足不了了。貪念越來越大,他栽到了名為容白的坑裡,估計一輩子都爬不起來。

容白也是男人,他當然知道江岩柏在想什麼。

男人有時候,還真是靠下半身在思考,身體一熱,腦子就沒了,腦漿就成了漿糊,什麼都想不起來。

“先說好,隻能做一次,多了你就滾蛋。”容白比出一根手指頭,語氣十分堅決。

江岩柏的眼裡著了火,此時此刻什麼都不想了,他倒是想抱著容白走,但是一動手,抱就成了扛。直接扛著容白進了屋,又拉了窗簾,兩人在黑暗的密實裡,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先主動的。沒過兩分鐘就%e5%90%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