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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節都經不起推敲,甚至並不那麼引人發笑。

看著看著,江岩柏就湊了過來,他把剝好的瓜子仁倒在容白的手心,然後順勢在容白嘴角偷了一個%e5%90%bb,得逞之後露出笑容,像是個惡作劇成功的大男孩。

容白無可奈何,又帶著寵溺地語氣說:“好好看電影。”

可惜江岩柏似乎並不打算聽容白的話,他拉著容白的手,大拇指輕輕摩攃容白的手背,兩人之間的氣氛粘膩又曖昧。

這場電影到底講的什麼,容白並不知道,他隻知道江岩柏就像個多動症兒童,自從他們在一起之後,那個成熟穩重的江岩柏就消失了,似乎江岩柏的童年遲到了,現在才來。

不過除此之外,江岩柏把自己打造成了二十四孝好男人,他學會做了做飯,學會了給容白按摩。

連容白的衣服都是江岩柏在打理,江岩柏更知道哪些衣服需要手洗,需要熨燙。

容白覺得自己被江岩柏當成了大齡嬰兒,還是斷手斷腳的那種。

但這種感覺並不差,容白甚至是享受的,他發自內心的喜歡這一切。

他和江岩柏沒有了距離與隔閡,兩人有相同的話題,會一起看關於商業的書籍,遇到有爭議的地方也會爭執,然後達成共識。

有空的時候,兩人就會膩在一起,天冷了就躺在床上,蓋著同一床被子,床頭櫃上擺著熱騰騰的牛奶,靠在一起說話,接%e5%90%bb,看書。

這是容白從未想過的美好生活。

即便這裡沒有電子遊戲,沒有發達的網絡和他鐘愛的跑車機車。

可是隻要有江岩柏在,他所熟悉的那一切都不再具有原本的吸引力。

“電影完了。”容白終於忍無可忍的推開親%e5%90%bb他的江岩柏,他佯裝發怒,“你也不怕被人看見!”

江岩柏笑了笑:“那有什麼,我們是正正經經的談戀愛,又不是耍流氓。”

話雖然這麼說,但江岩柏還是老老實實地站起來,容白起來之後,江岩柏還幫容白拍了拍衣服,理好了衣領。

容白又和江岩柏牽著手走了出去。

他們有一天的時間休息,看完電影也才下午三點,容白打了個哈欠,不管是哪個季節,都是適合睡眠的季節。

春困夏乏秋打盹冬眠。

一年四季容白就沒有不困的時候。

“你想回去休息了?”江岩柏細心地問道。

容白搖搖頭:“就是想打哈欠,這會兒去哪兒?”

其實很多東西容白並沒有興趣,但他願意陪著江岩柏去跑,陪著江岩柏去體驗。

“新開了一家蛋糕店,店內可以坐人,你想不想去?”江岩柏觀察著容白的表情。

容白笑著說:“去吧,不知道那家的果汁好不好喝,上次喝的那家加了好多水看,果汁味都沒了。”

“行,這回我去跟店家說,多加點錢沒關係,不能加水。”江岩柏說道。

兩人並肩前行,雙手交握,路邊有人看過來,江岩柏感受到了目光也沒有放手。

他不在意這個,甚至於,他寧願所有人都知道容白在和自己談戀愛,這樣就不會有人再窺視自己的珍寶了。

“嬸嬸說,家裡的很多東西都壞了,交通也不方便,準備換房子了。”江岩柏說道,“但是奶奶不準,奶奶不想搬。”

那套房子,是他們這家人真正擠進這個城市的象征,也是這個家庭完整生活的開始。

奶奶念舊,不願意搬是正常的。

“嬸嬸說,隻有你勸得動奶奶。”江岩柏說道。

容白點頭:“行,我抽空過去和奶奶說說話,我也有段時間沒去了。”

江岩柏嘴角掛著溫柔的笑:“他們都喜歡你。”

沒什麼比自己的家人喜歡自己的愛人更讓江岩柏開心的了。

“奶奶最近身體怎麼樣?”容白囑咐道,“彆買那些亂七八糟的保健藥,下回我們去鄉裡,找人買野蜂蜜,讓奶奶他們泡水喝。嬸嬸還在市場嗎?”

容白分不清該怎麼稱呼人,索性就跟著江岩柏喊了。

江岩柏根本不會介意,心裡高興得很,就好像容白已經是他媳婦了,隻有媳婦才跟著喊呢。

“入冬就沒讓嬸嬸再去了,耳朵和手腳都生了凍瘡,涼水都不能碰,有些嚴重。最近去醫院拿了藥在擦。”江岩柏回話道。

容白歎了口氣:“你回去好好說說他們,彆為了一點錢,把身體搞壞了,得不償失。”

江岩柏笑了笑,沒接話。

他們一家人都是吃過苦的,往年的時候,天氣再冷也要去上工。

窮的時候,隻要能掙著錢,誰管身體呢?

這大冬天的,工地的工程也還沒停,都是為了生活。

要不是現在還完債,自己也有了存款,嬸嬸還是得在市場上,凍瘡生的再多,也要笑臉迎人。

自己也還是要在各個超市搬貨,在路邊擺攤子。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容白才改變的。

江岩柏是個很惜福的,他整天像個陀螺一樣,要照顧家裡,也要照顧容白,但是這並不能讓江岩柏覺得勞累,反而覺得充實。

他一直以來渴望卻從未得到的,就是這樣的生活。

蛋糕店裝修的很漂亮,地上貼著潔白的瓷磚,桌椅都是木質的,上頭還打了蠟,鋪了漂亮的碎花桌布,乾淨清爽。周末的時候總是人滿為患。

蛋糕也是剛出爐新鮮的,他們家都是現做,口碑和生意都不錯。

除了蛋糕之外還有飲料。

不過現在鮮榨果汁隻有橙汁了,容白給自己和江岩柏都要了一杯果汁,然後又要了一個小的奶油蛋糕。

“你今晚在哪兒睡?”容白邊吃蛋糕邊問了一句。

江岩柏一板一眼,看起來非常正經:“我給家裡打過招呼了,今晚去你那邊睡。”

容白沒說話,他囑咐道:“那你明天回去的時候給奶奶她們帶個蛋糕回去,這家蛋糕不錯,不膩。”

江岩柏點頭。

“你今晚早點睡,明天還要去談業務,你睡客房。”容白又說。

江岩柏愣了愣,他看著容白,語氣似乎有點可憐,但是麵上卻還是那副冷冰冰地模樣:“我明早起得來。”

容白斜瞟了江岩柏一眼:“我再也不信你說的這句話了。”

上一次談業務之前,江岩柏也非要在他那邊睡,也不願意去睡客房。

剛開始還好好的,兩人說說話,然後就準備睡覺。

結果到了晚上,江岩柏就變成了接%e5%90%bb狂魔,睡著睡著就抱著容白開始親。

一開始還好,結果一整晚都是這樣,睡著了又被%e5%90%bb醒,%e5%90%bb累了繼續睡,睡著了又被%e5%90%bb醒,如此反複。

那一夜容白都覺得自己快要神經衰弱了。

直到他忍無可忍臭罵了江岩柏一頓,江岩柏才老實下來。

不過最終的結局說第二天起晚了,差一點遲到。

要知道,談生意遲到,就是對對方的不尊重,脾氣差的說不定過了時間就走。

這個生意也就完蛋。

“這次絕對不會了。”江岩柏告饒,他的嘴角還掛著討好的笑。

容白無奈地歎了口氣:“你以前可不像現在這麼沒臉沒皮。”

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江岩柏還是笑,並沒有搭話。

臉皮有什麼用?是能吃得飽飯還是討得上媳婦?

這還是叔叔李大壯教他的,他身邊沒有可以詢問感情的朋友,隻能去詢問自己的叔叔。

李大壯是個實心眼,就把自己和媳婦的事說給了李大壯,當年可是李大壯追求的媳婦,天天打人家村口過,明明沒什麼事,非要說自己就是喜歡媳婦家門口的空氣。

周圍的鄰居可是很看了一段時間的笑話。

李大壯還對江岩柏說:“追老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要臉!你要了臉就完了!”┅思┅兔┅網┅

在李大壯的教誨下,江岩柏也走上了沒皮沒臉的道路,並且一發不可收拾。

“算了,你睡就睡吧,你要是再敢像上次一樣,不管是不是半夜,我都要把你趕去客房。”容白說得咬牙切齒,非常堅定。

他認為江岩柏就是被自己給寵壞的。

江岩柏沒說話,他左顧右看,發現店裡的店員都沒關注這邊,在忙自己手裡的事。於是他迅速的站起來,彎腰湊過去,在容白的唇邊親了一口。

容白莫名其妙:“你乾嘛?”

江岩柏一本正經:“你嘴角有奶油,我給你擦了。”

這個人……真的是江岩柏嗎?

容白再一次產生了這樣的疑問。

吃完蛋糕之後,兩人又去超市逛了逛,買了些零食,現在膨化零食還比較少,大部分都是稱重量的瓜子和花生,還有糖果。

容白喜歡吃花生糖,又酥又脆,還很香,糖也不膩。

“多買點花生。”容白在一旁裝巧克力和糖果,一邊指揮江岩柏,“你明白正好一起拿回去。過年了,家裡還是要買些糖。”

江岩柏點頭:“到時候給你拿點臘肉和香腸過來,都是我們那邊自己做的,乾淨。”

“行。”容白沒有拒絕。

夜裡兩人吃的麵條,江岩柏還炒了青菜,吃的心滿意足。

容白打了個飽嗝,躺在江岩柏的懷裡,他的飽嗝止不住,難受極了。

“你喝點水,壓一壓就好了。”說著,江岩柏就把桌上的水杯遞到了容白的嘴邊。

容白喝了好幾口,停了一下,沒過幾秒又開始了。

眼看著這個辦法沒用,江岩柏又說:“要不你閉氣,閉一會兒?”

容白依言閉氣,忍無可忍的時候才深吸了一口氣,結果還是沒好。

容白絕望地打著飽嗝,像一條鹹魚一樣自暴自棄,順其自然了。

然後一雙手接近了容白的褲子,瞬間鑽了進去,握住了容白的重要部位。

容白一愣,整個人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他麵紅耳赤地指責道:“你乾嘛?”

但始作俑者反而笑眯眯地問他:“不打了吧?”

容白一愣,發現還真是沒打嗝了。

“就是要嚇一嚇,嚇住了就好了。”江岩柏拍了拍容白的背。

容白瞪了他一眼:“有這麼嚇人的嗎?”

江岩柏把容白攔腰摟緊懷裡,在他耳邊低聲說:“我這不是嚇人,嗯?”

容白的臉更紅了,他當然知道江岩柏是什麼意思。

按理說,他和江岩柏是老夫老夫了,這檔子事做得多了,也沒什麼可害羞的。

可是現在,他卻像是一個處男一樣慌張和害羞,就好像這是他第一次談戀愛,也是他第一次考慮要不要和江岩柏發生關係。

“現在不行。”容白說,“等你明年生日,好不好?”

江岩柏在腦子裡算了算,他生日是春天,四月二十九號,離現在也就四個多月的時間,也不算太長,於是他很是爽快地說:“好,你就是我今年的生日禮物。”

說完,他還非常纏綿悱惻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