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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已經跟屠司令已經上了你出門的那輛車,不知道有沒有碰到攔截你們的人,為了以防萬一,我先把你們帶回家。”

何獨秀一陣愕然,他想到方才在泳池看到的那個人,頓時一拍大腿:“哎!還真是!這個王八蛋,真的是衝小柏來的!”

仿佛害怕兒子被人搶走一樣,何獨秀趕緊把何小柏摟到懷裡確定了一下,還叫了他一生:“寶貝兒?”

何小柏乖乖道:“爸爸,我很好。”

何獨秀放下心,又把寶貝摟緊,柏士卿讓司機開快些,道:“你這是怎麼回事?”

何獨秀看了看懷裡的兒子,何小柏默默的抬起小手捂住耳朵,眨巴眨巴眼睛。

何獨秀撲哧一笑,這才跟柏士卿道:“我剛剛看到泳池裡麵多了個人,所以就假裝摔倒先把小柏帶回來了,現在看來,他們也有很縝密的計劃。”

柏士卿點了點頭。

他把何獨秀送回家之後立馬就重新離開了,何獨秀裡麵的貼身衣物都是濕的,也沒跟他寒暄,迫不及待的進浴池衝了個熱水澡,泡了好一會兒才換上乾爽的衣物出來,朝沙發上一坐,又狠狠打了個噴嚏。

爺爺已經知道了何獨秀在遊泳館的事兒,沒好氣的說他:“一個大人了,還沒小孩兒穩重。”

何獨秀哼唧兩聲裝沒聽到,抱著電腦又抖了兩下,抖得老太爺渾身不舒服,去讓何小柏給他拿了個外套,扔在了身上。

何小柏也跑過來給老爸當暖爐,何獨秀摟著寶貝兒子瞬間覺得暖和多了。

而另一邊,雙方劍拔弩張之中,詹姆斯雖然被屠文敬劫持著,卻還是露出了一抹笑容:“那麼,你們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

這裡不是何獨秀回家的必經之路,為了算計對方,何勉特彆多開出了兩裡,這是一片十分寂靜的地方,卻一瞬間多出來了兩輛黑色吉普車,上麵跳下來的無一例外全部都是異國特種兵。

詹姆斯對何勉道:“你做的很好,這一次,我們雖然沒有抓到柏士卿和他的兒子,但是有屠司令,也是一個大功。”

屠文敬的臉瞬間鐵青,他帶來的三個人陡然對何勉怒目瞪視:“何勉你……”

何勉眯起眼睛。

詹姆斯這一句話瞬間讓幾個人都把矛頭對準了他,屠文敬握著槍的手微微一抖,瞬間被詹姆斯抓住了機會反擊——

天空陡然響起一聲龍%e5%90%9f。

何勉沒有抬頭,便知道是誰來了,他側身看向與屠文敬擊打一團的男人,道:“挑撥離間倒是用的精準,可惜你對我國文化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黃雀在後,還有一句……”

“彈丸在下!”

巨翅掀起狂風,飛沙走石之中,銀龍雙角發出雷電之聲,身影迅速的略過吉普車,利爪將每個人手中的武器紛紛擊落!

遠處傳來了拉長的警鳴。

屠文敬對何勉罵道:“你還廢話,就不能幫我踢他兩腳?!”

何勉有自己的驕傲:“我國核心價值觀不倡導武力解決問題。”

而且,這絕對是他第一次也是他最後一次跟這種智商被狗吃了一樣給人一挑唆就叛變的家夥為伍了!非我夥伴者,死活乾我屁事!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亂站CP,逆了不負責_(:з」∠)_

☆、035

柏士卿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他們沒有去西山彆墅,把詹姆斯等人控製住之後便按兵不動。

這樣是為了讓海文自亂陣腳, 摸不清楚他們的心思。

柏士卿帶著風雪走到門前,在門口拍了拍身上的雪花, 推門而入, 便看到何小柏又被太爺爺摟著在說什麼,他笑著打了招呼,問何小柏道:“爸爸呢?”

“睡覺了。”

爺爺對於他出去的事情也沒多問,柏士卿把外套掛在門前的衣帽架上,換好拖鞋走上樓。

何獨秀白天在水裡麵過了一遭, 他擔心對方會不會感冒。

臥室內的光線昏暗,窗簾拉的嚴嚴實實, 這是何獨秀從小到大的習慣, 他喜歡在雨雪的天氣裡麵窩在床上, 據說他那樣可以感覺到窩心。

柏士卿在他身邊坐下來, 看到何獨秀的半邊臉都藏在被子裡麵, 隻剩下光光的額頭和頭發露在外麵,他把被子拉了拉, 伸手拍了拍何獨秀的臉,反掌一貼,嗯了一聲。

不是感冒,直接發燒了,難怪睡的這麼沉。

何獨秀被柏士卿叫起來的時候鼻子完全不通氣兒了,他還記得柏士卿的事, 問他:“壞人抓到了嗎?”

“抓到了。”柏士卿道:“你發燒了,先吃點東西,晚點我再叫你起來吃藥。”

何獨秀困倦的靠在床頭,一雙眼睛因為生病而水潤潤的。

柏士卿感覺自己身上又泛起熱潮,他端著碗的手幾乎有些拿不住。

何獨秀察覺到了他的異樣,看到他眉頭陡然皺了起來,鱗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上了他半張臉,何獨秀精神了點兒,“神神?”

“沒事。”柏士卿把碗放下,走到一側的櫃子旁拿起昨天沒有喝完的白酒,灌下去之後鱗片停止蔓延,但是卻並未褪下,他側頭看向鏡子裡麵的自己,何獨秀也下床腳步虛浮的走了過來:“怎麼樣了?酒不管用了嗎?”

柏士卿捏住了空酒瓶,道:“不夠。”

何獨秀有提前買過一大桶燒酒放在房間,他四周找了找,卻發現那桶已經空了,愕然的抱著桶蹲在牆角,他的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

“酒是前兩天剛灌得……二十斤呢。”何獨秀仰起頭,道:“你以前不是半斤就可以的嗎?”

柏士卿捂住半邊臉,眼神幽深:“可能最近喝的太多,免疫力上來了。”

何獨秀重新站起來,被柏士卿單手扶住,他仰起頭看著麵前的男人,伸手把他的手拿下來,道:“那怎麼辦?我們怎麼辦?”

“你先吃飯,我出去一下。”

何獨秀坐在床前端著碗,食不知味,他皺著眉吃了兩口,然後放下碗上了頂樓,柏士卿背對著他站在風口,臉上的鱗片已經褪了下去,發現他上來立刻走過來用身體擋住了風,並把他拉到了懷裡,用大衣裹住了:“你發燒了,吃完飯待會兒還要吃藥,不要亂跑。”

不隻是是不是因為生病的原因,何獨秀的眼圈有些紅,他扁扁嘴,摟著柏士卿的腰,道:“沒關係的,就算你沒辦法在我麵前保持人形也沒關係,反正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柏士卿把他摟緊,他心裡一樣有些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來自哪裡,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物種,沒有人告訴他他應該怎麼做才能維持住他想要的樣子,沒有人來教導他應該怎麼樣生存下去,他的一生之中,所有一切都是未知和充滿不確定的。

如果一直那個樣子的話,就算何獨秀不嫌棄他,何家人也絕對不會允許他們在一起的。

柏士卿的心沉了下去。

風雖然被柏士卿大部分擋了過去,何獨秀卻還是覺得腦子昏昏沉沉,柏士卿率先發現,他把何獨秀抱起來回了房間,像方才一樣端起碗喂他吃飯,何獨秀乖乖張嘴。↓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潮紅的臉和嫩紅的嘴唇一開一合,柏士卿感覺自己腦子裡麵有一根弦在緩緩拉扯著,他緊繃著把飯喂完,將何獨秀扶著躺下去,走出去的時候發現手臂上已經再次被鱗片侵蝕。

身後何獨秀軟軟的叫他,他隻好重新轉回去,蹲在床頭摸了摸他的臉:“怎麼了?”

何獨秀的聲音軟哼哼:“我會保護你的。”

柏士卿笑了:“我知道。”

何獨秀放下心,沉沉的睡過去,半個小時之後,又在柏士卿溫柔的勸說中吃了藥,至此一覺睡到淩晨。

何獨秀的頭還有些暈,不過狀態確實比昨天晚上好多了,他轉身想蹭一下柏士卿,觸手摸到的卻並非人體的肌膚,側頭一看,一旁的柏士卿占據了小半張床,有些憋屈的趴著,何獨秀的動靜讓他驚醒過來,紅色的眼珠微微轉動,他伸出爪子來摸了摸何獨秀的頭。

動作很輕,像是怕弄傷他。

何獨秀若無其事的蹭蹭他,道:“你也醒了。”

柏士卿沒說話,何獨秀也沒準備他能開口,雙手抱住了他的爪子,臉朝他%e8%83%b8`前一蹭,他道:“我再睡會兒。”

他閉上眼睛,柏士卿任由他抱著沒有動,過了一會兒,何獨秀又蹭了蹭他,過了一會兒,突然道:“我前段時間聽人說,五十年前,有人拍到一種跟你很像的生物,然後我問了紀姨,他們說的撿到你的地方跟那個生物出現的地方距離不遠。”

柏士卿陡然湊過去用頭把何獨秀的臉抬了上來,紅色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他,何獨秀跟他對視,道:“但是我沒有那張照片,隻是上次發微博的時候從一個網友那裡得知的,所以我一直沒告訴你,怕你空歡喜一場。”

柏士卿頓了頓,輕輕%e8%88%94了%e8%88%94他的臉頰,仿佛冷靜了下來,何獨秀放下了心,道:“我本來想抽時間去確定一下再告訴你的,可是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想知道這些……神神,等過完年,我們就去那裡看看。”

第二天何獨秀醒來的時候柏士卿不在,爺爺說他一大早就出去了,何獨秀的燒褪了不少,被父母噓寒問暖了一番,吃飯的時候卻下意識朝窗外看。

外麵鋪著一層厚厚的雪,一眼看去到處銀裝素裹,落地窗前的小花園也仿佛帶上了雪白的帽子。

何小柏發現了何獨秀的走神兒,咬著筷子想了想,問他:“爸爸要出去堆雪人嗎?”

以前在小鎮子上的時候每次下雪天何獨秀都會帶著何小柏去堆雪人,何小柏出生以來,何獨秀的手機裡麵每年都會加一張雪人的照片。

聽到兒子的提議,何獨秀打起了精神,道:“走,我們出去堆雪人。”

何小柏立刻高興起來,先一步跑出去滾雪球,何獨秀倒是被他媽拉了一把:“把手套戴上,你的病還沒好呢。”

“謝謝媽。”

何獨秀自己戴上了,又接過了何小柏的手套,一起跑進雪裡跪下去把兒子的小手拉過來給他戴上,何小柏的小手熱騰騰的,他有些嫌棄手套礙事兒,不過看一眼老爸慈祥的臉,到底還是沒扯下來。

他道:“我們堆一個神神。”

何獨秀大笑:“好,堆一個神神。”

一大一小鬨了一上午,最後把雪人的鼻子做好,何小柏還把自己的圍巾和帽子摘掉給雪人戴上,一張精致的小臉兒紅撲撲,映著雪色十分粉雕玉琢,何獨秀忍俊不禁,揉了揉他的小腦袋。

年三十的早上,何獨秀睜開眼睛,立刻嗅到了房間內彌漫著濃鬱的酒精的味道,側頭一看,柏士卿正躺在他身邊環著他,何獨秀湊上去親了他一口,然後自己爬起來洗漱,完了重新走出來的時候,柏士卿也醒了,正微微側著頭看他。

何獨秀對他一笑:“早,今天年三十,晚上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