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都無人, 兩人相戀的事比爭奪皇位的說的還熱鬨。
特彆的是,這段緋色故事還引得不少京城小姐為之稱讚,因為這個苗容還被這些姑娘說了不少難聽話,罵她破壞晉王與皇上的感情。
每個人都說的那麼言之鑿鑿,連著京官們也有不少信的,就是沒信的也都忍不住琢磨這事。
拿了江山,“美人”也要,趙鄴這個帝王當的可比以前的那些要瀟灑多了。
就不知道鎮國公府和王家有沒有這個本事,把江山和“美人”一起從趙鄴的手中奪走。
“趙鄴把晉王送出京城到底是什麼意思?”
鎮國公皺著眉看兒子兒媳,他年紀大了對權利的**不大,若不是為了閩家的後代子孫,他根本不會摻進這攤渾水,如今鬨得不退不進,時時提心吊膽,祖宗基業毀於一旦。
“難不成是想把人送出去,把人暗殺了。”長公主同樣心煩,“趙鄴這廝奸詐,利用了灃兒讓咱們沒有回擊之力。”
鎮國公模樣老態龍鐘,眼睛被鬆弛的肉壓成了一條線,手上拄著紫檀木雕花拐杖,看起來並不精神,但說話依然慷鏘有力。
“趙鄴跟晉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弄清楚了沒有,灃兒不是說趙鄴弄到了藥,我看他今天想闖晉王府就是有所懷疑了。”
明明是春.藥卻對謝灃無用,謝灃腦袋不傻,跟長公主稍稍一問就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所以才通知了秦筠,趙鄴有所懷疑,讓她小心不要露了馬腳。
“趙鄴不可能發現了,要是發現了,那麼大的漏洞不可能不利用,比起那個,媳婦有一件更頭疼的事要說。”長公主想起常薈報給她的事,忍不住頭疼萬分。
她本以為秦筠隻敢搞些小聰明,沒想到她膽子比她想的大多了,對自己下手都那麼狠。
“什麼事?”
“秦筠現在不知道還能不能生的了孩子了!”說著,長公主手掌往桌上重重一拍,頭上的點翠鑲紅瑪瑙鳳頭步搖跟著猛顫了顫。
在宮裡的時候常薈察覺秦筠在處理月事上奇怪,然後留意調查,就發現了曾經來過葵水的秦筠,已經許久未來葵水,找了一個機會讓大夫把了脈,就確定了秦筠有瘀血內停,壞了身體葵水不調。
“本宮的這個侄女還真狠啊,常薈按著蛛絲馬跡往回推算,就發現了她大概葵水來了沒多久,就想辦法吃藥斷絕了。”
閩詣修聽得眉頭隻皺:“她現在才十六,若是調理估計還調理的好。”
若是秦筠成了不能生孩子的石女,那武皇留下來的聖旨就是廢紙一張,他們的底牌就等於這樣被秦筠破壞了。
而且武皇的留下的那些老臣,都得過他的吩咐,並不是聽鎮國公府和長公主的,除非秦筠有了孩子,要麼他們根本指揮不了他們。
“若是她遠離了京城去了外麵還怎麼能調理。”長公主氣的嘴歪,“而且你瞧她這個模樣,本宮也不放心讓她離開京城,怕她野了偷跑了。”
她真不明白秦筠了,她家謝灃是哪兒不好了,他們一家也算是冒著殺頭的風險在幫她,等到孩子繼位,這天下有一半是她的,她還有什麼不滿足。
之前她還以為她是小孩子脾氣,沒想到她狠起來連女人都不想當了。
“其實趙鄴這樣步步緊逼的模樣,把秦筠送出去也好。”閩詣修淡淡道,比起長公主他要鎮定許多,“怕她跑了,就光明正大的送人放在她的身邊,她如今十六就是沒有正妃,也該有個打理後院的了。”
“去賑災可以,但要讓她帶上咱們這邊安排的女人。”
秦筠既然能把自己搞的不能生育,自然不可能背棄他們跟趙鄴合作,所以一切看來就是趙鄴單相思了。
這個單相思可大可小,秦筠要真是個男的倒是好利用,可偏偏秦筠是個女人,趙鄴要是出了手,發現了秦筠是個女人,他們才算是徹底玩玩了。
“孩子要早點生出來。”鎮國公拐杖敲了敲地,用力地道。
有了孩子就有了依仗,眼前這些破事也都能一齊解決了。
同樣的對話也發生在王家。
“淺姐兒惹怒了王爺,不是還有琴姐兒。鎮國公府似乎是被陛下抓住了把柄,今日在朝堂上一句話都沒有,而且王爺的意思今日也是想出京賑災,咱們也該早些做好準備了。”
“是啊父親,兒子看傳言中的聖旨就在長公主的手中,咱們可要搶了先,彆什麼都做了,讓好處落在了彆人的身上。”
王太爺聽了幾句,想法跟兒子們差不離多少,他們為秦筠賣命可以,但她至少要給他們一個保障。
特彆是長公主冒出來要分一杯羹的情況下。
“既然殿下想要出京賑災,咱們就拿這個說,一定要讓王爺帶上咱們家的姑娘走,正妃不成,側妃也行。”
王太爺點了點頭,同意了兒子們的說法。
“今日我去晉王府,會跟晉王談這事。”看到老五喜笑顏開,王太爺蹙了蹙眉,他本來是想讓琴姐兒當晉王正妃,但是現在事出突然也隻有這樣了。
一下子就多了兩個側妃,還都是無法拒絕的,長公主直接拿她月事的事來說,說側妃送到她身邊隻是為了監督她吃藥,而王家說的更好聽,怕她沒有一個照顧的人。
兩家人雖然說的都算客氣,但是表達的意思都是這人她必須得收。
秦筠想出京逃跑心切,猶豫了半晌,兩家都應了下來。
趙鄴回宮還沒等到天黑,就聽到了秦筠有了兩個女人,氣的差點摔了玉璽。
若是正妃,趙鄴還能使計攔一攔,是兩個側妃又有長公主和王家周旋,他又不是秦筠的爹娘,能乾預的手段少之又少。
因為這樣,趙鄴更想著要解惑了,等到天黑夜深,從近衛中挑選了幾個好手,再次去了晉王府。
這次他不打算走正門,而是直接找了牆,準備翻牆而入。
他運氣不錯,秦筠大約沒想過他會乾出爬牆的事,晉王府裡的守衛不嚴,遇到了幾個人,還沒發出聲音就被近衛給解決了。
趙鄴辨彆了方向,直衝衝的往秦筠的寢居走。
“殿下,不能再束那麼緊了,這都紅腫了。”
到了京城,出了沐浴的時候,秦筠能鬆快一下,平日恨不得把%e8%83%b8裹得凹進去。
秦筠年紀不大,發育的也不是很厲害,所以把%e8%83%b8藏起來也不是什麼難事,可主要是秦筠%e8%83%b8型上翹,每天那麼折騰,雪鬆見秦筠的小尖都有凹進肉裡的趨勢,忍不住心疼的說。
漂亮的東西,就那麼變形了,任誰看到都覺得可惜。
秦筠低頭看了一眼:“我以後又不喂孩子,這東西對我沒什麼用處,若是可以我還真想拿刀子割平了。”
她以前打聽過這事,就怕割了%e8%83%b8觸到什麼%e7%a9%b4位,把自己弄死了,要不然她早就讓自己的%e8%83%b8膛平坦了起來。
秦筠拿著帕子擦乾了身上的水:“去屋裡把我的東西取來。”
“晚上也要帶著?”雪鬆想到那怪模樣的東西,臉色紅了紅。托秦筠這個主子的福,她還沒嫁人就見識了男人的物件長什麼樣子。
“帶著有安全感。”秦筠皺了皺鼻子,她眼皮子直跳,馬上出京了,她可不想在這時候出現什麼紕漏。
雪鬆應了一聲,推開了淨房的門,去取東西。
趙鄴才摸到了秦筠的臥室,見內臥帳幔低垂,還以為秦筠是在床上躺著。
輕手輕腳掀開了帳幔,床上被衾散亂,人卻不在。
趙鄴皺了皺眉,扯了扯被衾,目光一閃,見到一個棒狀的東西掉了出來。
待拿起來細看,雪鬆出了淨房拿東西,見帳幔垂著,腳頓了一下打算把簾子掛起。
這才掀開了一邊,就看到站在床邊彎腰撿東西的趙鄴。
雪鬆大叫了一聲,怕趙鄴發現秦筠的秘密,連忙吼道:“王爺王爺,陛下來了……”
雪鬆會些功夫,身子靈活,趙鄴攔不住皺了皺眉,聽到某處有動靜,心中隱隱有種聲音讓自己立刻找到秦筠,便甩開了雪鬆,往那屋子闖去。
她出來的時候,秦筠還沒有穿衣裳,雪鬆嚇得冷汗直流,隻差拚了命,一定要攔住趙鄴。
趙鄴見狀,眼眸眯了眯:“你主子難不成藏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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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鄴趁著雪鬆說話的空檔,一揮手把人擋開,大步流星的推開了淨房的門,繞過沉香木雕的四季如意屏風。
木桶水霧嫋嫋,衣服還留在杆上,人卻不見了蹤影。
秦筠的身份,晉王府自然有密道,而秦筠屋裡就有幾個藏身地方。
雪鬆見狀,知道秦筠是知道不對躲了起來,鬆了一口氣。
這時聽到動靜的晉王府護衛們也甩拖了趙鄴的人闖了進來,將趙鄴團團圍住。
趙鄴目光探究地看了屋子一圈,低沉的聲音沉穩有力:“朕費勁了功夫而來,皇弟就不打算見朕一麵。”
片刻,也沒有回音。
雪鬆朝方鐵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快把人架出去。
見趙鄴似乎在找秦筠藏身的地方,狹長的鳳眼透著危險的光,事到如今,方鐵隻有咬著牙把趙鄴弄出去。
過了幾招,趙鄴看出這些侍衛沒留手:“你們倒是忠心。”
趙鄴漠然地讚了一句,嘴角下沉,知道今日無法如願,目光最後掃了一遍屋子,帶著人打道回府。
見人都走光了,雪鬆檢查了幾遍,才敲了敲暗室的位置:“殿下,人都走了,你出來吧。”
機關聲響起,圍著布臉色蒼白的秦筠踉蹌地靠在了雪鬆的身上。
“要離開京城,越快越好。”
秦筠咬著唇,眼裡滿是後怕。
趙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再不走她遲早要被他給弄死了。
之後,秦筠加強了晉王府的守衛,特彆是她的屋子,保證一隻蒼蠅都不能透過重圍飛到她的麵前。
就是這樣,秦筠也連著許多日沒有好覺,眼下青黑。隻有催長公主和王家快點把人送進晉王府,她好快點離開京城。
終於在八天之後,兩頂紅色轎子進了晉王府,隔天就是她可以出京的日子。
☆、第49章 四十九章
從秦筠床上掉下的東西,趙鄴開始沒看清, 後頭一琢磨便猜到了是什麼東西。
看顏色看不出, 但是那形狀,分明就是仿造男人身下那塊肉製的。
秦筠床上怎麼會有那種東西, 若說是閨房之趣, 趙鄴回想了那東西的質感,是不是太軟了。趙鄴一遍遍回想了秦筠的落荒而逃, 還有那個丫頭的反應,覺得許多事情都剝開擺在了他的麵前, 就等他去捅破最後一層薄如蟬翼的膜。
像是猜到趙鄴空暇就會琢磨秦筠的事, 怕他阻礙秦筠迎娶側妃, 長公主與王家找了許多事給趙鄴煩惱,長公主擺出了皇家的身份,說動了幾個皇室老人來找趙鄴麻煩。
先皇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