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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 姀錫 4467 字 6個月前

足的主動勾著戚修的脖子,探著那張烈焰紅唇主動朝著丈夫的薄唇狠狠地碾壓了上去。

秦玉樓的動作又急又快又狠,一下子勾破了戚修的嘴,又磕到了他的牙齒,戚修喉嚨裡頓時下意識的發出悶哼一聲。

秦玉樓嘗到嘴裡一股子腥味,猶豫了一下,便聽到對方嘴裡發出一陣含含糊糊的聲音道:“夫人···莫···停···”

秦玉樓威嚴霸氣的喝斥一聲:“閉嘴!”

戚修便乖乖的閉上了嘴,任她為所欲為。

秦玉樓往日裡為人較為懶散,慣是個樂於享樂之人,平日裡皆是由戚修將她伺候的舒舒服服、服服帖帖的,她隻顧哼哼享受罷了,眼下,還是打頭一回見妻子如此雷厲風行,戚修被她一把推倒,排山倒海的%e5%90%bb如潮水般向他密密麻麻的襲來。

戚修竟一時有些招架不住。

總的來說,這是一場較為激烈的戰役,戰役的最後,戚修嘴破了,牙被磕到了,舌頭也被吸允出了血,顯得有幾分淒慘無辜。

秦玉樓倒是氣勢猶在,見狀隻一臉溫柔的撫著戚修的嘴柔聲撫慰道:“樓兒讓夫君受累了,夫君等著,樓兒這就去給夫君上藥!”

戚修隻下意識點頭,可點頭過後,卻又微微蹙起了眉頭,隻覺得這句話好生熟悉,分明是每次親熱後他對妻子說的,眼下調過頭來,卻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戚修躺在軟綿綿的軟榻上,懷中摟著個同樣軟綿綿的小抱枕,瞧著妻子起身為他去拿藥,而他則伸手摸了摸受傷的嘴,究竟是哪裡奇怪呢?

納妾之事最終以秦玉樓霸氣進攻,戚修受傷受罪最終告一段落。

秦玉樓輕手輕腳的替戚修往嘴上抹了藥膏,期間,見丈夫乖覺,隻覺得今日夫君瞧著格外順眼,往日裡硬邦邦的一張臉在今日瞧來顯得格外柔和,期間在丈夫一臉目瞪口呆中又忍不住調?戲了他兩回,便覺得一整日的疲倦勞累都好似鬆懈了不少。

事後,二人躺在貴妃榻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說著話,說著今日宴會上的事宜,忽而想起長公主臨行前說的那一番話,便一字未漏的說給了他聽,末了,秦玉樓隻有些猶豫的問著:“那日當真要將三個小的領著入宮嗎?”

那日上元節宮宴,三品以上的官員皆可以攜內眷入宮參宴,也是秦玉樓大頭一回進宮,她自己心中都有些沒底,更何況還要領著三個奶娃娃,且孩子還小,怕屆時衝撞了貴人便不好了。

戚修摸了摸妻子的臉,默了片刻,方道:“既然長公主如此說來,想必定是太後私底下授予的,且陛下確實私底下與為夫說過一嘴,既那日乃是宮宴,想來定無大礙,倘若天氣尚好,便領著幾個小的去罷···”

戚修嘴上這樣淡淡說著,麵上卻露出一抹幾不可聞的淡笑,不過藏得極深,未叫妻子察覺。

二人又細細暢聊了一陣,忙碌了一整日,眼下夫妻二人又折騰了一陣,秦玉樓眼皮開始漸漸發沉了。

許是因著今日秦玉卿一事兒對她觸動挺大的,又許是女子相比男子,向來容易患得患失些,饒是自信如秦玉樓,在最為幸福之際,也終究有些憂心忡忡,或者也不能說憂心忡忡,女子往往作天作地,有時為了得到的僅僅許是那麼一句口頭承諾罷了。

是以,意識漸漸薄弱之際,秦玉樓仍是不忘了抓著戚修%e8%83%b8口的領子喃喃道了句:“說好的啊,不許納妾···”

戚修見妻子雙眼皮都已闔上了,還不忘計較著這一茬,終究忍不住開口一臉認真的承諾道:“好,永不納妾···”

語氣雖淡,可一字一句卻是鏗鏘有力。

秦玉樓微微勾著唇,這才安心睡去。

☆、第158章

待過了初十, 春節的忙碌總算稍稍消停一陣了,話說這日天氣和煦, 秦玉樓正準備吩咐幾個奶娘將三個小的收拾妥當, 領著到院子裡散散, 曬曬太陽了。

沒想到外頭的燕蘭、茹蘭忽而一臉興致高昂的進來稟報,說外院護衛首領鄭凜有事前來求見,燕蘭、茹蘭二人話音將落,便見芳苓、芳菲、歸昕幾個紛紛對視了一個目光,彼此交換了一個眼色,眼中分明染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八卦之意。

秦玉樓見了不由挑眉,這鄭凜有事不去稟戚修,直接繞過了求到她跟前是幾個意思。

瞧著滿屋子意味深長的表情, 秦玉樓皺了皺眉,看來, 她這陣忙得不可開交,怕是錯過了什麼?

“請鄭護衛進來吧···”

秦玉樓端著茗碗吃了一口茶, 不多時, 便瞧見那鄭凜耳觀鼻鼻觀心,一臉目不斜視的跟在燕蘭身後走了進來。

鄭凜此人二十有三,比之戚修小上兩三歲,自幼跟在戚修身側, 乃是他跟前得力的護衛。

此刻見他身著一襲青色錦袍, 肩胛兩側裹著盔甲, 生得眉目俊朗, 身板結實,顯得有幾分英武之氣,就是性子有點兒糙,乃是典型的武人性子。

戚修說鄭護衛對著一眾手下鎮日踹腳罵娘的,對著府中的丫鬟卻十分憐香惜玉,隻因他母親自幼病故,父親老邁,家中無人操持親事,是以至今一直尚未娶親。

府中有不少嬤嬤管事對他的親事倒是十分上心,隻不知何故,拖到了眼下卻一直未能成事兒。

眼下,隻見鄭凜單膝跪地衝著秦玉樓行了個大禮,秦玉樓有些意外,忙叫起道:“鄭護衛快快請起,不必如此客氣——”

鄭凜聽了,卻依舊巋然不動。

秦玉樓挑眉,半晌,隻見鄭凜猶豫許久,忽而鼓起勇氣抬眼飛快的瞧了秦玉樓一眼,方有些緊張道:“屬下···屬下今有一事相求,望···望夫人成全!”

“哦?”秦玉樓忽而興致上湧,目光卻是微微眯著往屋子裡一排排丫鬟身上一一略過,見一個個坦坦蕩蕩的,秦玉樓有些意外,待又一思索,忽而茅塞頓開,隻噙著笑道:“鄭護衛但說無妨!”

話畢,忽而輕輕咳了一聲,隻狀似無意扭頭對一旁的芳菲吩咐著:“肩有些酸了,知湫最近新學了幾招手藝,讓她來給我捏兩把···”

芳菲用帕子掩著嘴忍笑道:“得了,奴婢這便去將知湫姐姐請來···”

秦玉樓頷了頷首,一瞧尚且還跪在底下的鄭凜,這才回過神來似的,忙道著:“鄭護衛你有話請講···”

卻見底下的鄭凜那張黑臉忽而脹得通紅通紅,儘管他低著頭,依然能夠感受到那種熱氣上湧的感覺,臉耳朵上,脖子上的皮膚都頃刻間紅透了。

少頃,隻見鄭凜支支吾吾了好一陣,卻依舊未曾說出過所以然來,這幅忸怩的憨傻樣頓時惹得屋子裡幾個丫鬟忍不住笑出了聲兒來。

恰逢此時,外頭芳菲拖著知湫進來了,一貫沉穩大方的知湫臉上此刻難得瞧見有些許忸怩羞澀,鄭凜嗖地一下回頭瞧了一眼,兩人目光相撞,又飛快分開。

芳苓笑著招呼知湫上前去給秦玉樓揉肩。

知湫到底是個老練的,從門口來到秦玉樓跟前,這段小小的距離已將所有的情緒調整到位了,隻見眼觀鼻鼻觀心,從始至終權當未曾瞧見底下跪著的那人,直接繞過他來到了秦玉樓身後,一臉淡然的給主子捏著肩。

鄭凜見狀似乎有些急了。

秦玉樓微微皺眉一臉擔憂的問著:“鄭護衛,可是···有何難處?”

鄭凜雙手用力的握成了拳頭,抓緊,鬆開,抓緊,又鬆開,如此反複了一陣,終於咬緊牙關一鼓作氣的呐喊似的高聲“咆哮式”相求道:“回夫人,屬下中意夫人跟前的知湫姑娘,求夫人開恩,將知湫姑娘許配給屬下,來世,屬下便是當牛做馬也定會好生報答夫人的,求夫人允諾!”﹌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鄭凜梗著脖子好是一通咆哮後,便跪在了地上連連朝著秦玉樓磕頭求人,一連著磕了好幾個響頭,瞧著那砰砰砰的聲音,秦玉樓不由有些擔憂,怕是要將她屋子裡的地毯給磕破了吧。

許是這陣仗過大,將屋子裡所有人都給嚇著了,鄭凜話音將落,隻見屋子裡寂靜了一陣。

不多時,隻見大夥兒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均紛紛忍不住噗呲一聲笑出了聲兒來。

秦玉樓用帕子掩了掩嘴,忍笑了一陣,方裝模作樣的回著:“這事兒,你求我沒用,喏,你得去求她本人才對!”

鄭凜生怕秦玉樓不同意,隻梗著粗紅的脖子急急道:“知湫她同意了,隻要···隻要夫人您許諾了方可成事兒!”

秦玉樓聞言立即扭頭看向知湫,意味深長的挑眉“哦”了一聲。

芳苓、芳菲、歸昕、燕蘭、茹蘭齊齊朝著知湫擠眉弄眼:“哦?”

知湫臉唰的一下紅了,收回了替秦玉樓揉肩的雙手,一臉羞憤的捂著臉,跑了,跑之前,經過那鄭凜身邊時,抬著腳用力的往他膝蓋骨上踹了一腳。

鄭凜頓時一臉驚慌失措,既想去追,又生怕秦玉樓這裡鬆口,活將一個身長八尺的彪形大汗給生生急得差點要跳腳。

這鄭凜突如其來的這一處,倒是將秦玉樓耽擱了許久的事兒又給提上了日程,原本秦家的丫鬟們到了年紀便可放出去嫁人了,知湫、芳苓、芳菲三個是她跟前最為得力的,自然不能虧待了。

芳苓芳菲二人與她同歲,知湫比她還要年長一歲了,去年年初之際秦玉樓便在合計著這樁事兒,秋天的時候將這樁事兒是明明白白的給提上了日程,眼看著就要著手辦置了,人選她都已替她們幾個給物色好了,結果又趕上戚修凱旋而歸,便又給耽誤了。

眼下,秦玉樓瞅著屋子裡一個個如花似玉的丫頭片子,頗有種吾家有奴初長成的感覺啊。

☆、第159章 大結局上

知湫多掌管著院外之事兒, 因此多與院外人接觸,這一來二去後,便與那英武俊朗的護衛首領鄭凜對上眼了,怪道府中嬤嬤管事為他的親事操碎了心,最終都無功而返, 原來是因著這一茬。

知湫年齡最長, 她的終身大事能夠如此圓滿, 著實令秦玉樓欣慰不已, 原來還替她物色了好幾個,看來都得作罷了。

其實,那鄭凜原本就是她物色的幾人人選之一, 果然, 還是她慧眼獨到,秦玉樓暗自誇讚了自個一番,對接下來這幾個便更信心倍增了。

作為戚修跟前頭號忠實的小廝墨玉, 這麼個白白淨淨、天真爛漫的俊秀小夥子,自然逃不過秦玉樓的魔爪,見他與芳苓、芳菲兩姐妹走得極近, 日日一口一個嘴甜的“芳苓姐姐”、“芳菲姐姐”, 秦玉樓還以為他對兩位姐姐存了心思。

正暗搓搓的要點鴛鴦之際,卻未曾想到那雙生姐妹花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這才知曉原委, 原來那披著羊皮的小灰狼竟然暗搓搓的將主意打到了她屋子裡老實巴交的歸昕頭上, 與芳苓、芳菲二人親近, 實不過是籠絡著二人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