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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歌 番外 莫晨歡 4594 字 6個月前

他弄得不停地笑,在床上打滾,滾著滾著又滾到了邵柏翰的懷裡,被他壓著親%e5%90%bb。

兩個人黏糊糊地親了一會兒,邵柏翰摟著寧耳,小聲地說:“去洗澡。”

寧耳感受著黏膩冰涼的液體從身後流淌下來,臉上微紅,乖乖點頭。

大多數時候邵柏翰多會戴套,他說這樣衛生。但是大一跨年的時候兩個人太匆忙,發現家裡套套都用完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沒套做了一次。

不用套的感覺真的特彆爽,不僅僅是邵柏翰,寧耳都覺得有哪裡不一樣。

可為了衛生,邵柏翰基本上都會委屈地戴套,隻有像今天這種根本不想浪費時間,才會直接套也不戴做上一發。

不戴套的話意味清洗的時候會很麻煩。

寧耳想到馬上要怎麼洗那裡,默默地把臉埋在邵柏翰的肩膀裡。

哪怕洗多少次,那種洗法……都會讓人害羞。

這間房子的浴室很大,有分隔下來的淋浴房和浴缸。

寧耳先是靠在邵柏翰的懷裡,這個人用手指幫他把裡麵的東西摳出來,他所要做的就是藏住喉嚨裡的呻|%e5%90%9f。等到洗完了,浴缸裡的熱水也準備好了,兩個人再一起去泡澡。

做完以後泡個熱水澡感覺特彆好,這樣第二天起來就不會疼也不會累。

邵柏翰把手指從寧耳的身後抽出來,兩個人準備去泡澡。

寧耳突然驚道:“你的腿怎麼了?”

昏暗的浴室燈光下,邵柏翰的右腿上有一大塊紫色淤青。寧耳驚愕地睜大眼,但他再仔細一看,左腿上的青紫更嚴重,顏色沒有右腿那麼深,可是麵積很大,幾乎蔓延了半條腿。

醫學生的素養在第一時間就告訴了寧耳:“你被誰打的?”

邵柏翰眸色微變,淡定地摟住寧耳:“沒,在首都的時候出了個小車禍。”

車禍和被人打,寧耳能分不清?

他急得拉住邵柏翰:“你到底是被誰打了,怎麼打成這樣了。疼不疼,肯定很疼吧。看上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你剛才怎麼不早說,你右腿上那個淤青在膝蓋上,你剛才還跪在床上那樣……”

這時候誰還有心思害羞,寧耳隻想著剛才邵柏翰和他在床上做了那幾個姿勢,肯定都擠壓到淤青的地方了。

邵柏翰拉住寧耳的手,定定地看著他:“真是車禍。”

寧耳都急得快生氣了:“為什麼不能告訴我?”

邵柏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歎氣道:“好吧,果然瞞不過你。嗯,不是車禍,我和趙海城打了一架。”

寧耳:“……啊?”

他沒想到是這個答案。

邵柏翰解釋起來:“我們在首都談合作,我和他發生了意見分歧。正好晚上大家喝了點酒,就打了一架。他從街頭拿了個木棍打我,不過放心,我把他打得更慘。”

寧耳不大明白:“趙海城打你?”

“小耳,是我和他打架了,不是他打我。他有這個本事單方麵毆打我嗎?那必須沒有。”

“可是趙海城他不是整天跟在你屁股後頭,我看他連反駁你都不敢……”

“好了好了,彆管他了,小耳……”邵柏翰突然伸出手指,進入了那個地方。寧耳的聲音都變音了,邵柏翰勾起唇角,抱著他走進浴室,“壯暘藥……可以以後再買,今天晚上我感覺,我好像又有點力氣了?”

“邵!柏!翰!”

在浴缸裡又做了一回,寧耳這次是真的做累了,直接睡了過去。邵柏翰抱著他放到床上,把被子仔細地拉好。做完這一切,邵柏翰自個兒也沒力氣地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還沒睡,他拿起手機,劈裡啪啦地打字:【你記得,你拿棍子打了我一頓,我拿酒瓶在你頭上開了個洞。對了,你昨天說的那個保健品……咳,給我來十盒。】

趙海城正在玩遊戲,突然收到這條微信,他嚇得手機差點掉在地上。

【趙海城:臥槽?!我打你?你還給我腦袋開瓢?什麼玩意兒!邵哥,我會打你?不是,那你打我乾什麼啊。】

邵柏翰淡定地回複他:【你彆管那麼多,寧耳要是問了你就這麼說。這兩天給你放假,待在家裡彆去公司了。】

【趙海城:……】

過了一會兒,【趙海城:發工資麼?】

【邵柏翰:發!】

趙海城:“嘿嘿嘿。”帶薪休假美滋滋~

寧耳並沒有去公司找趙海城,但他確實發微信問了趙海城那天打架的事情。

趙海城起初還沒反應過來,很快就說:【啊對,我打了邵哥。邵哥那個王八蛋,他說我單身狗,不像他有你這麼好的男朋友。我那個氣啊,操起棍子就把他打個半死。】

寧耳很奇怪:【你們不是因為公司的問題才打架的麼?】

趙海城:“……”邵哥,這劇本你沒說啊!

片刻後,趙海城:【嗯,先是因為公司的問題,後來邵哥又嘲笑我單身狗,我就沒忍住。真的抱歉,寧耳,你看邵哥都把我打得腦震蕩了,你就彆往心裡去,我倆現在已經和好了。】

寧耳:“!”

寧耳立刻轉頭看邵柏翰:“你把人家打成腦震蕩了?”

正在削蘋果的邵柏翰:“啊?”

寧耳:“腦袋不是那麼好開玩笑的,你以後打人不能打頭啊。雖然目前醫學上對腦震蕩沒有確切的鑒定,也不知道會造成什麼具體後果,但你要是下次不小心失手,那後果誰也不知道。你怎麼能打他頭呢?”

邵柏翰:“……你當初為什麼要學醫?”

寧耳一時沒明白:“我媽想讓我當醫生,覺得這是鐵飯碗。”

邵柏翰:“……”

很煩,還不能去指責丈母娘,煩!

寧耳大五上學期的這半年,是邵柏翰最忙的時間。

寧耳從趙海城那裡得知邵柏翰的公司發展得特彆好,已經獲得了大公司的A輪投資,B輪目前也在談。不過邵柏翰還是很忙,一個月有半個月不在海城,在外麵出差。

第二年的二月底,寧耳從醫院回家,外麵的天氣凍得他渾身打哆嗦。

邵柏翰下午回來了,他給寧耳倒了一杯熱水,問:“最近醫院就這麼忙?”

寧耳點頭:“嗯,最近寒流從北邊下來,好多人感冒去急診掛水。”

“你這兩周不是在口腔科實習麼。”

“但我們實習生一直是哪裡需要就往哪裡搬啊。急診太忙了,我們就都去了。”

邵柏翰看著寧耳喝了兩大口熱水,白白的臉上終於恢複了一點血色。他無奈地笑道:“給你買輛車好不好,你每天擠地鐵,還要從地鐵那邊走過來,又冷又麻煩。”

寧耳立刻拒絕:“我還沒有駕照呢。”

“學啊。”

“不要,好浪費時間,我也不想學。”

邵柏翰挑起眉頭:“小耳,你該不會是怕學車吧?”▂思▂兔▂在▂線▂閱▂讀▂

寧耳瞬間瞪大了眼:“我怕學車?我乾什麼怕學車!我……我是不要開車。有你在,我開車乾什麼。你給我開車不好麼?”

這話說得很有水平,邵柏翰很受用。但他還是摸著下巴說:“看來我賺的錢還不夠多。嗯,我得多賺點錢,給我老婆專門聘請一個司機。”

寧耳又羞又臊:“邵柏翰!”

邵柏翰哈哈大笑。

兩個人在熱乎乎的暖氣下吃飯看電視,享受難得的休閒時光。

第二天邵柏翰又出差了,這次他隻出差了三天就回海城。他回來的時候寧耳正在複習考研,一雙有力的臂膀從他的身後環上來,緊緊地抱住了他。

寧耳摸著邵柏翰冰冷的手,問他:“你怎麼回來了都不換衣服,衣服好冷。這是什麼,雪花嗎?”

“外麵在下雪。”邵柏翰將下巴擱在寧耳的肩膀上輕輕說著,“小耳,我好高興。”

寧耳奇怪地看他:“你高興什麼?下雪?咱們燕城雖然雪不多,但是每年也會下那麼一兩場吧。海城也好像每年都會下一點雪?”

邵柏翰摟著他,隻笑不說話,輕輕地搖頭。

寧耳還是好奇怪:“那你高興什麼?”忽然,他想到:“公司談成了什麼大項目了嗎?我記得趙海城說有個公司想給你們投資兩千萬,是談攏了嗎?”

邵柏翰笑了:“比那個更好。”

寧耳驚訝道:“不止兩千萬?!”

邵柏翰低低的笑聲在寧耳的耳邊響起,他口裡呼出的熱氣令寧耳敏[gǎn]的耳垂一點點變燙。寧耳推了推邵柏翰,邵柏翰笑著說:“嗯,差不多,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我為了這個……合約,忙了大半年,吃了不少苦,現在終於成功了。小耳,你要不要獎勵我一下?”

他說話的時候嘴唇一直時不時地%e5%90%bb著寧耳的耳朵,寧耳被他搞得早就沒心思複習,一把推開這個人:“你們公司的事情我乾什麼要給你獎勵,不給不給,你走開,我要複習呢。”

邵柏翰抱著他就不給走:“小耳,親我。”

寧耳心裡甜甜的,可嘴上卻說:“我不親你。”

“你就不想我?好幾天不見,不想親我?”

寧耳:“誰想你了,誰想親你了!”

邵柏翰眼裡全是笑意。他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手快速地往下滑,直接鑽進了寧耳的睡褲。冬天暖氣開得很足,寧耳隻穿了夏天的睡衣褲,一下子就被這個人摸進了內褲裡。寧耳不敢置信地睜大眼,這個人已經探了一根手指進去。

“那這裡……肯定很想我了。”

“邵……邵柏翰!唔……”

進入的時候,房間的燈是開著的。寧耳眼尖地發現邵柏翰的右腿膝蓋上又有一大塊青紫。

“啊你到底又……又和誰打架了嗯……”

邵柏翰壞笑著往裡麵頂了頂:“趙海城。”

“你們乾什麼……”聲音猛然拔高,緩了好一會兒,寧耳才繼續說:“你們乾什麼又嗯……又打架……”

邵柏翰沒回答這個問題,他翻身讓寧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