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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歌 番外 莫晨歡 4628 字 6個月前

女朋友,能給你洗衣服打掃宿舍,還能和你……嘿嘿,你懂。我聽說林文彤以前沒談過戀愛,應該還是個處吧。”

寧耳的大腦一下子被冷水澆下。

他忽然覺得大學裡,有的人真是肮臟極了。

寧耳過兩天就遞交了辭職申請。林學姐那天晚上喝醉了,也不知道後麵其他人是怎麼回宿舍的,但她記得自己確實向寧耳表白了,還被拒絕了。

這件事一出,她根本不好意思挽留寧耳,同意了他的辭職申請。

臨走前,林學姐笑著對寧耳說:“你是有女朋友的吧?”

寧耳驚訝地回頭看她。

林學姐指了指他手裡的手機,說:“你每次發微信的時候都很開心,應該是在和女朋友聊天吧。就是因為知道你有女朋友,所以我才一直沒和你……說那些話。要是之前沒喝酒,估計也永遠不會說。你彆往心裡去,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了。我祝你們幸福。”

寧耳看著她,過了一會兒,笑著說:“不是女朋友。”

學姐一臉錯愕。

“是男朋友。”

學姐驚駭地睜大了眼睛。

回到家後,寧耳二話不說,直接坐在沙發上,抱住了那個在打遊戲的人。

邵柏翰十分驚訝:今天居然投懷送抱了?有問題啊!

他琢磨了一下:“怎麼了?”

寧耳有點心虛:“我不小心告訴學姐……我有男朋友了。”

邵柏翰眉毛一跳:“就這個?”

寧耳不解地看他:“對啊,我說完就後悔了。難道這還不嚴重?萬一學姐告訴彆人,我的舍友還有同班同學應該很容易就猜出來是你吧,他們經常看到你和我在一起的。那怎麼辦?”

“先不提她會不會到處說,哪怕她到處說了……”邵柏翰一把將寧耳摟進懷裡,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小耳,難道我們不在一起?我們本來就是這個關係,他們愛說說。”實在不行,找趙海城,他爸是新聞學院的係主任,削死那群人。

後麵的話邵柏翰沒說出口,自己默默腹黑了一下。

寧耳卻也想通了。

他們本來就是這樣的關係,就算被說了又怎麼樣,問心無愧。

不過學姐並沒有說。

寧耳後來想,可能就是因為知道學姐不是說閒話的人,他才會告訴學姐拒絕對方的真正原因。

時間緩緩流逝。還記得剛上大學時候的模樣,一轉眼就到了大四。

寧耳是臨床醫學生,要上五年大學,邵柏翰卻已經要畢業。他大學學的是計算機專業,畢業作品是設計一個遊戲軟件。他和幾個同學一直忙著研發這個遊戲,寧耳沒什麼能幫到他的,隻能在每次邵柏翰淩晨回家的時候,給他準備好夜宵。

六月中旬,邵柏翰成功完成了畢業答辯。

寧耳和他在家裡好好慶祝了一下,本來以為隻是慶祝邵柏翰畢業,但是邵柏翰突然變出了一張黑色銀 | 行 | 卡,塞到了寧耳的手心。

寧耳茫然地看他:“這是什麼?”

邵柏翰單手撐著下巴,笑眯眯地看他,很顯然心情很好。

“六萬塊錢。”

寧耳:“啊?”給他這個乾什麼。

邵柏翰:“我靠自己賺到的第一筆錢。那個遊戲一共賣了十萬,其他人分了四萬……小耳,你男朋友要開始賺錢養你了。”

寧耳羞紅了臉:誰……誰要你養!

作者有話要說:  邵柏翰:我已然跨出了出櫃的第一步——養肥小白兔!

寧耳:不要……不要你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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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大學就這麼度過啦~出櫃的前提是自己有能力,放心吧,咱們是篇小甜文喲,不會虐的。

第49章 出櫃(下)

邵柏翰已經畢業工作, 寧耳也要開始到醫院實習。

寧耳從小到大就不大懂電腦, 小學時候老師要求用金山遊戲來學習打字, 寧耳就是玩遊戲最差的那一個。後來高中計算機考試,燕中選擇的是VR和WORD。幸好計算機考試的要求隻要及格就可以,否則以寧耳的計算機水平, 絕對要來年重考。

邵柏翰大學讀了計算機, 整整四年, 寧耳就沒搞清楚他在學什麼。現在邵柏翰和幾個同學去創業,寧耳也什麼都搞不懂, 隻能儘量少去打擾他。

不過寧耳一直有件事放在心底,怎麼也想不明白。

“為什麼邵柏翰要自己創業?”

這幾年,寧耳也見過邵爸爸邵媽媽幾麵。他們過年時候會一起回家看邵奶奶, 在老人麵前看上去關係還不錯, 總是同進同出。

邵爸爸邵媽媽和寧耳小時候記憶裡的一樣, 一點都沒變老,但兩個人的關係好像更冷淡了點。他們到寧家拜年的時候, 兩個人隔了很遠, 沒說上幾句話就走了。

但無論如何,邵柏翰都是他們唯一的兒子。

為什麼邵柏翰要自己辛苦地去創業,從不提回邵家的事情?

這件事寧耳其實隱約地意識到了那個答案, 所以他從來不敢問出口。

大四暑假寧耳留在了海城,因為要在學校分配的醫院裡實習。

邵柏翰的公司似乎已經步上正軌,他們之前在學校的時候就設計了幾個手遊,其中兩個還獲得了國內的什麼一等獎。他們靠賣遊戲獲得了啟動資金, 最近好像在做一個征信方麵的APP。

暑假的時候寧耳很忙,邵柏翰也很忙,兩個人交流不大多。

醫學生的實習是分配到某家醫院,從外科到內科,把那家醫院所有的科室都輪著實習兩周才算結束。分配到忙碌的科室,那兩周就會特彆忙。正好又撞上暑假,寧耳輪著去骨科實習,多了不少打籃球、遊泳受傷的學生,忙得不可開交。

可邵柏翰總是比他更忙。

寧耳真的不懂邵柏翰在忙什麼,整個暑假有一個月,寧耳就沒見過邵柏翰。

他去出差了。

有的時候是去首都,有時候去鵬城。

大概這就是創業公司的艱辛,寧耳很多次都忍不住想讓邵柏翰彆那麼忙了,他明明可以很輕鬆地回邵家。但他說不出口,甚至在他心裡一直埋藏著一個想法……

【加油。】我覺得你能做得特彆好。

後麵一句話寧耳沒發送出去,但過了一個小時,邵柏翰也沒能回他微信。

應該是太忙了。

寧耳自己默默地想。

這種忙碌持續到了大五的國慶。

正值秋季傳染病高發期,醫院更加忙碌,寧耳沒有回家。國慶第二天的晚上他和同學換班,早早地回家。他乘坐擠死人的海城地鐵,背包都被擠歪了,心裡卻止不住地高興。

今天晚上邵柏翰從首都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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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沒見,寧耳忍不住地思念那個人。他下了地鐵就大步跑回家,走到樓底下頓時傻了眼。

電梯壞了。

修電梯的工人說:“誒你是幾層的?要不等等?估計一個小時內能修好。”

邵柏翰的飛機是晚上七點到,他最早要八點半才能回來。現在已經七點半了,寧耳還想給他燒晚飯吃,根本等不及。

寧耳咬了咬牙,默默地開始爬樓梯,花了半個多小時才爬到三十七層。

拿鑰匙的時候,寧耳的手指微微發抖。整個人好像經曆了一場酷刑,氣喘籲籲地靠著門板,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明天開始……鍛煉身……身體……”

哢嚓一聲,大門被打開。

寧耳一邊喘氣一邊進屋,他摸索著門旁邊的開關,摸了半天,終於摸到。但就在他準備開燈的那一刻,一隻手阻止了他的動作。

因為爬樓太累,寧耳的思維明顯還處於遲鈍狀態,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然而這個人卻不給他反應的時間,他一隻手摟住了寧耳的腰,另一隻手快速地將門帶上。炙熱滾燙的%e5%90%bb落下,封住了寧耳的話語。無論是疑惑還是驚訝,在此刻都變成了錯愕的驚喜。

“小耳……”

屬於邵柏翰的氣息充斥著寧耳的鼻腔。

起初他根本沒有回應,隻是被動地被這個人%e5%90%bb著,由他索取吮xī。慢慢的,寧耳回過神了。但剛才半個多小時的爬樓已經消耗了他大部分的體力,他沒有力氣地被這個人抱在懷裡,肆意瘋狂地%e5%90%bb著。

“嗯……邵柏翰……”

寧耳隱隱覺得今晚的邵柏翰好像特彆衝動,和以往都不一樣,更加強勢。

被摟著進入臥室、躺到床上的時候,寧耳還在想:“廚房裡有菜,我昨天買了想今天做給你吃的……”

邵柏翰直接以行動回答了他的話:“吃你就好了。”

兩個人在一起六年,早已適應了對方的身體。

這張床是邵柏翰大三時候專門買的,說是兩米二的床才夠睡,在床上隨便滾都沒關係。寧耳當時還覺得他太浪費了,後來才發現真的如他所說,在這張床上做什麼樣的事,都不會掉下去。

邵柏翰從背後溫柔地進入,半個多月沒做了,寧耳有點澀疼,他輕輕地頂了兩下,兩人都適應了,才開始大開大合起來。

房間裡充斥著濃鬱的男性氣息,從八點折騰到半夜,寧耳喊的嗓子都啞了,邵柏翰也把積攢了半個多月的公糧交上去。兩人沒有力氣地躺在床上,一起看著天花板,喘氣緩神。

“趙海城昨天還和我說,有一個保健品不錯。我覺得我得和他買一下了……”

寧耳還沒從剛才的高|潮裡回過神,聽了這話,他過了好一會兒才聲音沙啞地說:“什麼保健品?”

邵柏翰的聲音裡帶著淡淡的笑意:“壯暘的。”

寧耳:“……”

“我家小耳就像妖精,快把他老公的陽氣給榨乾……嘶,彆打……”

寧耳才不收回腳,又在邵柏翰的腿上踹了一下。

邵柏翰悶哼一聲,抓著他光|%e8%a3%b8的腳,撓了撓他的腳心。寧耳怕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