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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跡與明美的DNA做個比對,就能證實明美確實在夜總會出現過,並且還留下了令人深思的血跡。”

“至於其他孩子是否被囚.禁在夜總會,目前證據不足,但可以確定的是,明美確實在夜總會遭受過虐待和強迫。”

督查還是那句話:“一派胡言!”

“我敢對法律負責,敢對國徽發誓,督查您敢麼?”楊隊長一挑眉,多日來的積怨終於在這一刻爆發,“你身為警察,包庇罪犯,知法犯法,通過威脅、誘.哄逼迫當事人就範,你到底有沒有良知,嗯?大變態!”

雪燈:“對,我早說過他是變態。”

楊隊長淩厲的目光看向台上幾乎窒息的元茂山:

“還有你,滿口假仁假義,做儘傷天害理的事,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有錢,沒人能奈何得了你!”

這下子,記者們也不管現在是否提問時間,一個個手伸老長,舉著麥克風:

“元董事長,這位警察給出了證據,您還有什麼話想說。”

“所以您真的利用未成年向客人提供se情服務對不對。”

“您作為慈善基金會的主席,一直致力於幫扶貧困家庭,實則是為了掩蓋自己將魔爪伸向未成年的罪證對不對!”

元茂山被逼到角落,想起身離開,結果那椅子卡得紋絲不動,他就像被捉進牢籠的野雞,也動彈不得:“在我的律師到來前,我有權保持沉默!”

記者將目標轉移到督查身上:

“督查先生,你身位執法人員,卻包庇罪犯,官匪勾結,是對方給了你錢讓你這麼做?”

“你看到那些可憐的孩子滿身傷痕,就一點不心疼?反而為了一己私利泯滅良知,你知不知道在孩子眼中警察是他們孤立無援時唯一能幫助他們的人。”

“你這樣做愧對人民對你的信任!”

督查鐵青著臉闊步往外走,推開重重記者群,剛走到門口,卻見黑夜中湧上一群身著警服的同僚。

為首的是刑偵總局罪案調查科科長。

他照慣例展示了自己的證件:“不好意思督查,請您跟我們走一趟吧。”

雪燈看到真正的正義之士抵達現場,他雙手托腮看向還被卡在椅子裡的元茂山:

“元董,我這人一向說到做到,你也不用難過,說不定牢飯也挺好吃的。”

元茂山使勁推著椅子,罵道:“你彆得意,想想你丈夫的事業,咱們大不了就來個玉石俱焚。”

雪燈笑笑:“沒關係,論年齡,您肯定走得比我們早,我們總能熬出頭。”

一旁的警察看不下去了,主動走過來幫忙給元茂山拉出椅子,順便給他戴上一對銀質手鐲。

媽的,早看這禿子不順眼了。

神清氣爽!

雪燈看著兩人被帶走時的狼狽身影,釋然地鬆了口氣。

他看向明美,明美也在看他,露出一抹小孩子特有的天真笑容。

此時,微博負責人欲哭無淚。

服務器又雙叒叕癱瘓了,不想修了,自打這件事曝出以後,三天兩頭玩癱瘓,終於在今晚迎來了曆史之最。

無論是微博、公眾號還是個人朋友圈,全部都在討論此事。

網民發起請願書,要求嚴懲元茂山和這個督查,並給予雪燈和楊隊長最高嘉獎。

氣在頭上的家長們不能再感同身受,明天班也不上了,跑到元茂山的私人住宅和公司附近拉起橫幅抗議。

當晚,警方很快發布調查進展,聲稱元茂山已經交代那些孩子轉移到一處私人彆墅,警方已經帶人上門解救。

被救出來的孩子大概有二十幾名,男女都有,最小的才六歲,失蹤女孩佳然也在其中。

孩子們也已經被送往就近醫院住院觀察。

這樣罪惡滔天的禽獸行為已經嚴重觸及到大眾底線,上麵連夜派人下來監督審理。

但這件事還有一個疑點。

既然這些孩子都是被父母親手送到那裡的,可為什麼佳然的父親選擇報警謊稱女兒失蹤。

佳然的父親已經找不到人了,或許是收到消息後連夜潛逃。

剩下的那些禽.獸父母也一並被帶到警局審問。

發布會結束,雪燈站在門口等蕭衍來接。

看到楊隊長站在車前抽煙。

正應驗了那句話:高尚的不是某個職業,而是個人。

雪燈湊過去:“楊隊長?我還有一點疑問。”

楊隊長忙掐了煙,清清嗓子:“問嘛。”

“上次從你家離開,你說‘對了’,當時是想和我說什麼。”

“哦那個啊,就是想告訴你我在夜總會房間發現的線索。”

“那當時為什麼沒說。”

“警方辦案,一切保密。”楊隊長笑笑。

“對我也要保密?”雪燈倒也不是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

“嗯,不是信不過你,而是職業操守吧。”

雪燈恍然大悟。

的確是,無論是警察還是記者檢查官,都應當具備這種最基本的職業操守,哪怕是親人也不能隨意亂說。

“謝謝你了楊隊長,我替孩子們謝謝你,你真是我見過的最有責任心的人了。”雪燈由衷誇獎。

黑夜中,楊隊長臉一紅:“知道了。”

蕭衍的車準時抵達。

雪燈衝楊隊長揮揮手,上了車。

一上車,蕭衍就把雪燈上下打量了一遍,得出結論:“瘦了。”

“才一天沒見就看出來瘦了?”

“是啊,所以得帶你去吃頓好的。”蕭衍在導航裡輸入“星星島”。

雪燈:“欸~騙人,你肯定是通過轉播看到了我的光輝英勇之態,是獎勵對不對。”

蕭衍嘟噥著:“吃什麼好呢,牛排?海鮮?”

雪燈晃晃他的胳膊:“你說啊,我是不是表現很棒。”

蕭衍:“海鮮吧,最近星星島的扇貝在網上炒得火熱。”

雪燈皺起眉,很快又舒展開,假裝咳嗽兩聲:“我也不是一定要你誇我,隻是彆人都誇了,你不誇會顯得你很沒麵子,我是為你著想。”

蕭衍:“鵝頸藤壺也不錯,不知道這個點還有沒有。”

雪燈:……

失落望天ing

蕭衍開著車,餘光瞧著他,笑笑。

“生氣了?”

雪燈沒生氣,從穿書至今他隻對元茂山和督查生氣過,而且外婆也經常勸誡他:不要對彆人亂發脾氣,尤其是親人。

但蕭衍一直這樣無視他,他還是有一點點不開心。

“沒有哦。”雪燈擺出假笑。

恰逢紅燈,蕭衍抬手捏捏他的臉頰:“就是生氣了,因為我無視你?”

“是有一點點,但比起元茂山,你還算是個好人。”雪燈誠實道。

按照原文進程,原主此時已經被反派監.禁折磨,根本也沒有元茂山這號人。

“不要拿我和他相提並論。”蕭衍覺得這是對他赤.%e8%a3%b8%e8%a3%b8的侮辱。

雪燈抿嘴暗笑。

蕭衍吃癟的樣子也挺好玩的。

見人笑了,蕭衍輕歎一聲,認真道:

“覺得不開心了就要講,彆人欺負你也要反擊,和氣不能生財,隻會生氣。”

“可我不覺得你在欺負我啊。”雪燈道,“我知道,你喜歡逗我。”

這句話倒是說到了蕭衍心窩窩上。他的確喜歡逗雪燈玩,因為雪燈脾氣好不會生氣,反應也很有趣,不能滿足他的要求時他總是一副故作淡定實則滿眼焦急的模樣,蠢萌天真。

蕭衍笑笑,繼續開逗:“你知道的還挺多,但是不是博古通今,知曉前世未來,還有待商榷。”

雪燈扒拉他,不服:“我真的知道很多,你可以隨便考我。”

說話間已經悄悄摸出手機,點開擺渡搜索。

蕭衍很配合地思考著,良久,問:

“快問快答,第一次親親誰主動。”

雪燈毫不猶豫:“你。”⌒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錯。”

雪燈:?

他仔細回想,是蕭衍沒錯,第一次是在米蘭時,他生病昏迷,拉著自己一直親,如果無意識的不算,第二次也是他主動詢問:“親親?”

“那正確答案是?”

蕭衍輕笑一聲:“不是我,就是你了,還有第三個答案麼。”

“不可能,我的記憶裡沒有這項答案。”雪燈無理爭三分。

“是真的,當初你接待領導,我還叮囑你不要喝醉,結果精含量不足千分之一的飲料還把某人喝醉了,跑彆人床上睡大覺,還像樹袋熊一樣扒著人家不鬆手,最後還強行要親,都不知道自己搞的人家多害怕。”

那次雪燈完全斷片,根本不知道還有這回事。

臉,漸漸紅了。

最後雪燈得出結論:“雖然我知道得不少,不過比起你還差了那麼一點點,願賭服輸。”

他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表示隻有這麼一點點,以此挽尊。

紅燈的最後一秒,蕭衍探頭親%e5%90%bb了他的臉頰。

“此消彼長,你一我三,這樣就算是我主動了,你的答案是對的。”

綠燈亮起,雪燈的笑聲埋沒在引擎的轟鳴聲中。

兩人找了間海鮮店,剛進門,老板就擺手說今天打烊了。

結果話說一半,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邁著小碎步跑到樓梯口衝樓上喊:“老婆你快下來,看誰來了!”

老板娘蹬蹬跑下樓瞅了眼,下一秒,熱淚盈眶:

“哎呦雪記者,我認得你,感謝你為小朋友們伸張正義。”

老板往拎起圍裙往廚房跑:“吃什麼隨便點,這頓我請!”

兩口子是一點不吝嗇,雙頭鮑先來十隻,巴掌大的明蝦來兩斤,吃完會不會噴射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表達他們的感激之情。

臨走前,老板娘還非要拉著雪燈合影,說等照片洗出來掛牆上。

雪燈:驕傲挺%e8%83%b8.jpg

最後捂著肚子走的。

……

另一邊,梁淮家。

梁淮翻完網上對雪燈的評論,怒摔鼠標。

隨著女孩失蹤案塵埃落定,大眾已經將雪燈奉為當代的神,誇他有責任心,說他是記者行業的底線雲雲。

梁淮直衝客廳,對著正在看報紙的梁父就是一句:“你不是說有辦法搞死他,這就是你的辦法,現在倒好,人家成神了!”

梁父從眼鏡上方看了他一眼,放下報紙:“年輕人怎麼一點耐心都沒有,凡事多動動腦子,腦子不用會生鏽。”

見兒子那豬腦袋半天想不出個所以然,梁父哂笑道:

“你記不記得這個案子的報案人是誰。”

梁淮疑惑:“是那個小女孩的爸爸?不是說是他們父母把孩子送過去的?”

“做事,上個雙層保險。實話說我相中元茂山手下那塊地很久了,但他敢跟我獅子大開口開價十八億,就得做好心理準備。”

梁淮疑惑MAX:?

“元茂山得死,姓雪的也得死,我一人對付兩人,得耗費更多精力,索性先讓他倆狗咬狗,咬剩下的那個就可以慢慢收拾。”

梁淮恍然大悟:這個案子裡,元茂山和雪燈一旦開打,總得死一個,不是元茂山鋃鐺入獄就是雪燈被元茂山整死,如果雪燈僥幸贏了,聽父親這意思,還有後手等著他。

整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