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靄劍在考驗清江,過關了就行。”

姐妹,什麼都信小話本隻會害了你!寒不渡忍不住指向應小弟:“看看孩子吧,都被揍得吐血了!”

對了,來之前,劍修長老說過,寒靄劍一生僅有一次敗績,那就是對戰了一位無情道,所以眼下,會不會是它公報私仇?

寒不渡飛快地拉著苗心然在劍塚中穿梭:“你快看看,還有哪把劍也是很出名的?最好是那把無情道的劍……”

“那我哪知道啊?”

“那和寒靄劍撞款的也行!就是,他們風格差不多的!”

苗心然暈暈乎乎,辨認了一會,一指:“這一把埋進土裡半截的,我好像聽過我娘提及過,也是赫赫有名的,叫青霜劍……”

好啊,妙啊,一聽就也是冰啊水靈根適合的。

寒不渡一揮妙筆:

先輩匣中三尺水,曾入吳潭斬龍子。

古劍寒黯黯,鑄來幾千秋。

手持三尺定山河,四海為家共飲和……

“你瘋了?”張奎五趕過來,瞪大眼睛,“你這個時候拍彆的劍的馬屁乾什麼?或者你乾嘛不直接用妙筆把這些寶劍畫出來也行啊!”

嗬,你才瘋了。用我現在一個築基期畫這些寶劍?出來的如果不是二次元線條,大概就是自己被抽空靈力成為人乾。但寒不渡算是明白了,這神劍,多半有點小心眼子。所以這時候,一定要另辟蹊徑,吸引它的注意。

古往今來,多少繡口錦心,寫遍了讚美劍的古詩詞。而對於這一塊完全還是蠻荒的修真界,試問那一口沒見識的寶劍聽了不心動?

也就是青霜還沒醒,青霜要是醒了,指不定也得微微抖兩下劍身。

寒不渡隱約感到背後有劍意傳來,他知道,魚上鉤了。他屏息凝神,大喝一聲開始拉仇恨:“什麼寒靄劍,我獨愛青霜!回頭出去我就要給青霜寫個十篇八篇,讓它壓倒寒靄!”

什麼?

嗡嗡!一群討人厭的家夥!本來還聽得似懂非懂、但是津津有味的寒靄劍,一下子憤怒起來。

男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寒靄劍開始分出一半的精力,追著寒不渡開打。應清江總算保下一條小命。

怎麼說呢,眼下這個情境,看來拔出寒靄劍已經不用再做美夢了。爭取全身而退,趕緊出去換百轉丹吧。

四人拎著小熊,且戰且退,躲避著發狂的寒靄劍。

“當心!”眼看著寒不渡即將被寒靄劍劍氣鎖傷,應清江伸手一抓,將人摟進了自己懷裡。

“快跑吧!”張奎五催促,他們已經和寒靄劍周旋了不少時間,也看著三個時辰就要到了。

白來一趟,寒不渡有點鬱悶,他從應清江的懷裡探出了腦袋,正準備和小隊一起逃命,突然發現,寒靄劍似乎停止了攻擊?

“還愣著乾嘛?”張奎五再次催促。

“它突然不打我們了?”寒不渡指出不一樣的地方。

“彆多想了,也許人家是放我們一條活路,畢竟把我們弄死了,徒增殺孽,這又不是魔劍。”苗心然勸道。

我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寒不渡目光緩緩下移,看到了半靠在應清江懷裡的自己,和二人緊緊相握的手。

寒靄劍的劍身再次微微顫動,但是這一次,似乎整個劍,不是想要攻擊?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寒不渡看著劍修長老旁的沙漏,時間隻剩下最後小半把沙子了,“我覺得,它畢竟姓寒,是我們老寒家能做出的事——”

語畢,寒不渡猛得踮腳,摟住應清江的脖子,就衝人家臉上吧唧親了一大口:“無情道的小嘴就是好親啊!”

應清江:“不是,你親的是我的臉……”

誰還能在意這個,張奎五都傻了:你倆不是在我這裡辟謠過八百回麼?怎麼著,把兄弟當猴耍呢?

苗心然:我搞到真的了!但是,這個場合適合嗎?

劍修長老:就,這一屆年輕人玩得真花啊,等等他們到底想乾什麼?

想乾什麼,嗬嗬。

寒靄劍快活地劍身左右搖擺,緊接著一飛衝天。

長老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神劍,愛看這個?”

“彆想歪。”寒不渡很憂桑,“我大概猜到它在想什麼了。”說真的,誰不想看無情道修岔劈的笑話呢?特彆是自己唯一的敗績還是在無情道手上。

如果修無情道的不是應小弟的話。

寒靄劍痛痛快快飛了一圈,緊接著慢條斯理地落在了應清江和寒不渡的中間,那意思確實很明顯了——

好小子,無情道是吧?有戲,我等你修岔劈的那一天。

“我真傻,真的,人家用金手指用龍傲天征服,我們用親嘴,這傳出去怎麼做人啊……”寒不渡後知後覺開始哀嚎。

“沒親嘴。”應清江再次糾正,表示有點遺憾。

第49章

在場的兩個隊友均賭咒發誓,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但是看著還在一臉恍惚的劍修長老,寒不渡心裡實在沒底。

他下定了決心:“不行的話,回頭我就把新話本肝出來,總之這錢不能讓彆人給賺了!”

張奎五暈倒:“等會再跟你算賬,你們啥時候背著我好上的,也不通知我……我這個情報搜集小能手,竟是在我自己的好兄弟這裡翻了車!”

為了表示愧疚,寒不渡決定:“除了寒靄劍,剩下所有的東西,你和心然平分吧。”

張奎五和苗心然也不客氣,率先把自己需要的挑走了。張奎五拿了百轉丹,但是他還沒想好留下哪一種靈根,對於煉器師來說,好像金與火都能派上用場。暫且先留在身邊再說。寒不渡把剩下的都給他倆分了,自己和應清江隻要了一把神劍。張奎五和苗心然還有點不好意思,但寒不渡一揮手:“都是自己人,彆客氣,以後一起再打副本。”大家也就不再多計較。

寒不渡舉著寒靄劍,有點納悶:“這劍怎麼沒有劍鞘?我們去重新買一個?”

劍修長老此刻才回過神來,心痛地扔掉手裡被扯下來的胡須:“哦,你說寒靄劍的劍鞘啊,當年神魔大戰時一起毀了。以你們現在的靈力,若是想收寒靄劍為己用,還需為其尋一個能控製住它的劍鞘。”

“好吧,您就直說了吧,這劍鞘咱們得去哪裡找?”都是套路!

劍修長老剛想拿喬兩下,逗逗這群孩子,就聽背後傳來了一聲:“專精煉器的四象門,他們也有弟子來參加了此次的秘境賽,你們現在回淩風山,應當還來得及跟上他們一起出發。”

來人正是神夢道,她忙完了那邊的事情,便按捺不住來這裡看看情況,剛好瞧見了最後一幕。

寒不渡連連感謝,緊接著小隊便快馬加鞭地飛去了淩風山。

劍修長老還有點恍惚:“師尊,你說下次讓弟子們來選劍,難道也要親個嘴?”

神夢道嘴角抽搐,真的,她發現了,寒不渡這小子是有點邪門在身上的:“彆瞎搞,這是寒靄劍品味獨特,大概真的是跟寒不渡一個姓的……”

旁人不能理解寒靄劍的一片苦心。千萬年赫赫有名的神劍扛把子,如今名聲毀於一旦,隻剩下一個“品味獨特”。

好在寒靄劍還不知道。此刻他掙脫了應清江的手,也不讓寒不渡握住,無聲地伴隨妙筆飛行,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

“這怎麼辦?”苗心然有點擔心,“若是不能用,寒靄劍不但不能成為助力,還會被想要殺人奪寶的盯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沒事,”寒不渡自信滿滿,看了一眼囂張的寒靄劍,“穿件衣服應該就好了!”去四象門,給它定做一件劍鞘!

淩風山上,大家說說笑笑,大多數人都沒有走。寒不渡大膽猜測,恐怕很多人都是想留下來看看,自己這隊到底有沒有能夠拿回寒靄劍。仔細看了一圈,楊峻他們一組好像提前回去了,並未看到身影。

拿,反正是拿到了;至於拿到的過程,大家就不用知道了。

於是,在陣陣英雄出少年的讚美聲中,寒不渡臉不紅心不跳:“四象門的道友在嗎?在下有事相求。”

四象門的很快站了出來。那也是一組四人小隊,兩男兩女,長得倒是和張奎五這種壯漢煉器師不一樣,端的是寫意風流。

他們的名次不高,煉器師,又被拿走了裝滿奇怪小道具的袖裡乾坤,在歸墟賽中還是有些吃虧的。不過他們心態顯然很好:“久仰久仰,敢問道友找我們何事?”

寒不渡言簡意賅:“寒靄劍缺了一個能鎮住他的劍鞘,還望四象門能出手相助。”

四象門麵麵相覷,過了半晌,才出聲:“道友,不是我們不肯幫忙,實在是這樣神級的劍鞘,以我們如今的身份,是接觸不到的。要麼你們跟我們回師門轉一轉,看看長老們是否願意出手。”

正有此意,寒不渡大牙一露:“那怎麼好意思呢?我們隻能卻之不恭了。”

張奎五和苗心然本想回宗門,但是看著對方有四個人,而寒不渡和應清江都是大傷初愈的人,萬一這要是打起來,4V2,多吃虧,因此片刻之後,兩人便決定陪著寒不渡和應清江,一起去四象門走一遭。

寒不渡非常感動:“好兄弟!好姐妹!有你們真好!”

張奎五:“沒事,給我多點小熊毛毛煉器。”

苗心然:“沒事,給我立刻連夜肝出新話本!”

寒不渡正處於感動之中,全盤答應。熊崽麼,反正毛多,天要熱了,剃禿了都不打緊;話本麼,鴿一鴿,反正有應清江在,對方也不能拿一個粉色麻袋把自己套起來吧綁住沒日沒夜地寫吧?

熊崽:你清高,你拿我做人情?

眾道友互相道彆,四象門和寒不渡四人,便慢悠悠上路了。臨行前,寒不渡又一次厚著臉皮,請神夢道師尊找人給喵師傅送了個信。

神夢道似笑非笑:“怎麼,這麼戀家?”

寒不渡非常誠懇:“喵師傅訓誡過,師父在,不遠遊,遊必有方。”

神夢道一愣,沒想到這妖修還挺有人情味,點點頭:“行,我會送到的。”

寒不渡:好耶!實話是,神級劍鞘,他們一群小菜雞跑上門跟四象門要,這做夢呢!還是趕緊請家裡師父來幫忙吧!

寒靄劍還是飛在妙筆一旁,晃晃悠悠。四象門看得眼熱。有一個性格活潑一點的煉器師,名叫盛嘉笙,雙手合十擺了擺:“道友,我還從未見過神級的法寶,能否讓我踩上去體驗一番?”

寒不渡看向應清江,應清江有點奇怪:“看我做什麼?這是你的劍。”

寒不渡無語:“你看我像是劍修嗎?這不還是得你用,以後就是你的。”

應清江堅定地說道:“那不行,一碼歸一碼,我倆親了一口拿到的,必須一人一半!”

四象門四人瞠目結舌:吃,吃瓜了?

寒不渡簡直想從妙筆上跳下去,千防萬防,家賊難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