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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代駕也不知道給他倆下了什麼降頭,真絕了。”

一個附和:“我算是見識了,這女人是我見過手段最牛逼的。”

趙亮多少還殘存點良心,忍不住站出來公正道:“話也不能這麼說,從開始到現在你們不都親眼看著呢,人姑娘多無辜,被他倆纏上,一個比一個難纏。就這倆人,你們自己說,哪個是好人?”

“哎你到底跟誰一夥的啊。”

“看看。”頭一個人搖頭,“他也被下降頭了。”

正扯閒話的時候聽到嘰哩咣當的動靜。

“彆是打起來了吧。”

“得去勸勸吧?”

“勸什麼勸,讓他們打!”趙亮都替他們心累了,“不打一架這事了結不了。”

過一會,咚地一聲——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不用進去嗎?”

又一聲:“咚!”

趙亮啪地把煙一丟扭頭往裡衝,推開門就看見那一片狼藉,王躍恒被霍沉摁在牆上,寒利的刀對著他眼睛。

趙亮失聲:“霍爺,你冷靜一點!”

“滾!”霍沉渾身戾氣。

竹竿想也不想就要衝上去,被另外幾人心驚膽戰地拉住,這時候貿然過去萬一把霍沉激怒,刀再往前兩毫米王躍恒的眼睛就廢了!

“霍爺,你聽我說!”趙亮頭皮發麻地咽了口唾沫,伸著手,在這時候搬出葉嘉寧來,“你想想小……你想想葉嘉寧!她肯定不想你這麼做。”

見霍沉緊繃著臉沒說話,覺得有效果,繼續勸道:“她膽子小,要是知道你挖了彆人的眼睛,晚上搞不好會做噩夢的。她一個小姑娘哪見過這種事。”

旁邊有個人小聲說:“我看她膽子挺大啊。”

“閉嘴吧你!”趙亮低罵。

霍沉沉沉道:“你小看她了。”

趙亮冷不丁想起葉嘉寧是學法醫的,估計真不怕這個,媽的。

他病急亂投醫,胡亂說:“她就算不怕,肯定也不喜歡吧,血淋淋的,她看著那麼乾淨。再說你這一刀真下去,性質可就不一樣了,王叔就這一個兒子,拚了老命也會追究到……啊!”

在趙亮的驚呼裡,霍沉手中的刀狠狠紮了下去,擦過王躍恒腦袋,紮進厚重的金絲楠木板,那個位置,隻消再偏一點,就會紮中王躍恒的眼球。

刀刃擦過的頭皮冒出血跡,順著頭發往下流,王躍恒渾身都浸在冷汗中,聽見他陰冷地說:“彆讓我在宜港再看到你。不然你的眼睛,有一隻我挖一隻。”

他說完站了起來,跨過王躍恒靠著牆板癱軟的身體,越過心驚肉跳之後尚未回神的幾人,走了。

作者有話說:

這章寫得有點慢,發個紅包吧!

第69章 第 69 章

◎水水◎

晚間冬叔上樓給葉嘉寧送餐, 雖然不知道兩個人又在鬨什麼,但飯不能不吃,他敲了敲門, 從外麵打開門鎖,端著晚餐小心地走進去。

葉嘉寧在書房看文獻, 秀挺的鼻梁上一副銀色細邊眼鏡, 專注的樣子和平時沒什麼不同, 沒有因為被鎖在裡麵而焦躁煩心。

冬叔看她樣子放了些心,把餐放下,剛出爐的西班牙海鮮飯冒出香氣,還有佐餐的鮮榨橙汁, 天氣熱了,甜品是抹茶圓子奶凍。

葉嘉寧眼睛還在屏幕上:“等我看完這段。”

“您記得吃, 待會變溫了奶凍口感就不好了。”

冬叔交代完就走了,等她吃完回來收餐具,葉嘉寧拿著手機回複麥穗的消息,告知她今晚不回去。冬叔端著托盤走到房間門口, 猶豫良久。

葉嘉寧仿佛猜中他心思,抬起頭平和地說:“沒關係,你鎖吧。”

知道她是不想自己為難,這讓冬叔愈發不忍, 寬慰道:“等少爺回來就會來給您開門了。”

葉嘉寧不知道霍沉把她關在這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他去哪,何時回來,看了眼時間, 已經快十點。

“他回來您叫我。”

這一等就到半夜, 葉嘉寧睡夢間聽見一點動靜, 那聲音離她很近,輕輕地“哢”一聲,她迷迷蒙蒙地從床上坐起,漆黑房間被玻璃窗外遙遠海麵反過來的光照出模糊輪廓,她坐了一會才從困頓中清醒些,伸手打開壁燈。

床尾對麵的小沙發上坐著一個人,款式簡單的純黑色家居服,他應該洗過澡,半乾的黑發帶一點潤濕水汽,兩條腿敞開著,冷白的手搭在中間,無聲懶怠地靠在那看她。

葉嘉寧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進來的,最後一點困意也被驚走,半夜開燈發現臥室突然冒出來那麼大一人,很難再沒心沒肺地睡下去。

燈亮起的瞬間,霍沉往一側偏了偏臉,葉嘉寧下床趿上拖鞋走到他麵前,手指扶在他下頜,把他臉扳回來。

他沒有抵抗,微仰起臉,潤黑清澈的瞳眸抬著,左眼靠近太陽%e7%a9%b4的地方受了傷,紅紅的一片在眼尾。

“怎麼弄的?”葉嘉寧問。

他不答,抬手握住她腰,還在為白天的事耿耿於懷:“你怎麼敢跟他打賭。”

“因為我沒有更好的辦法去解決。”葉嘉寧手指貼著他下頜,“不然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才能甩掉他,不讓他騷擾我家人。”

沾上王躍恒這種陰魂不散的麻煩,她但凡有更好的方式就不至於被他糾纏那麼久,最後還要靠和霍沉做交易才能自保。

“我是死人嗎。”

他臉很臭,語氣也冷,葉嘉寧仿佛已經免疫,麵不改色道:“我不可能什麼事情都依靠你來解決。我習慣自己解決問題。”

她從來就是這麼一個人,能抗的都自己扛,走投無路才去找親爸借錢,逼不得已才被迫和霍沉交易——事實證明就連親生父親都未必靠得住,何況是彆人?

其實她還是信任霍沉,依靠霍沉了,不然不會發出那條信息。

她給自己留好了退路的。

“你的解決方式就是輸了跟他走?”

“可是我贏了。”葉嘉寧說。

“萬一你輸了呢。”霍沉下頜線繃得緊緊,盯著她的瞳孔如陰沉黑雲,“你要跟他走嗎?跟他牽手,吃飯,上床?”

扣住她腰的手指不自覺用力,好像要掐進骨頭裡,把她往前帶了一下,讓她站到他腿中間,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齒關裡磨出來:“我對你做的事,他也可以做是嗎。還是你跟我玩膩了,想換一個。”

又開始說混蛋話。

葉嘉寧被他腿夾著,進退兩難,在他偏執的眼神裡靜默片刻,反問他:“霍沉,如果我今天真的輸了,你會讓王躍恒帶我走嗎?”

光是提到這個名字就讓霍沉目光冷凝下來,眉宇間露出顯而易見的厭煩:“他很臟。”

他答非所問,葉嘉寧卻肯定地說:“你不會。”

“所以我怕什麼。贏了最好,輸就輸了,我沒損失。”

她不知道霍沉聽沒聽進去,腰上那隻手忽然把她往下一按,她沒防備地跌跪到他身上,接著雙腿被分開跪在兩側,兩隻手腕都被捉住繞到背後,他單手輕而易舉地控住,往下一拽,她便被迫仰起頭。

小天鵝一樣的脖頸暴露出來,纖細又漂亮,霍沉張口咬上去,堅硬的齒尖從脆弱的喉骨上磨過,她嗓子裡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嗚咽。→思→兔→網→

葉嘉寧穿的半袖睡裙印著小羊圖案,是純棉的料子,很軟,裡麵也一樣,被浸透之後呈現出貼合他手指的形狀。

她像一隻被叼住咽喉隻能任人擺布的獵物,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霍沉心裡蓄著怒火,弄得很過分,她覺得難捱,本能地想往上躲,被他控著腰強製壓下來,按到他手上。

深海裡驟然卷起浪,洶湧的暗濤一層高過一層,臥室裡獨獨一盞壁燈亮著,暈黃的光線照不過來,沙發這裡很暗,她被深夜的靜謐籠罩著,被幽幽冷霧和昏暗裡翻湧的情潮包裹著,那隻骨節修長的手,和對她不乖的懲罰,全都掩蓋在寬蕩的裙擺之下。

喉骨被放開的時候她哼出粘連破碎的聲來,霍沉卻不%e5%90%bb她,隻用幽深的眸盯著,盯她緊閉的雙眼和眼尾溢出的淚水,滑落進鬢發,盯她柔軟嫣紅的嘴唇,快被她咬破了。

她情難自抑的顫栗和布滿全身的潮紅都隻為他,隻有他能%e5%90%bb,隻有他能碰,這讓霍沉心裡盛怒的無名火被那股柔蕩的海水澆息了。

某個時刻她開始掙紮,斷續的聲音快銜接不上,說不要了,叫他名字:“霍沉,你放開……”

“放開你要去哪。”他不肯,“要去找他嗎?”

葉嘉寧根本說不出話,溺在快要窒息的潮熱裡,她張大口喘熄,所有力氣都被抽乾,生理性淚水不斷冒出來,將那雙清冷的眼淹沒,烏黑睫毛浸了水。

她一點力氣都沒有,手腕被鬆開也動不了,身體像小動物一樣癱軟地掛在霍沉身上,輕輕一碰就細微地痙攣。

霍沉手拿出來時弄臟了她的裙子,他撥開她的頭發,%e5%90%bb她泛紅的耳根,氣息灼燙地灑在鎖骨那片淺凹處。

上麵的齒痕已經消失了,沒關係,他還會留下新的。

葉嘉寧伏在他肩上,好久才恢複力氣坐起來,身上一層薄薄的汗把睡衣都弄濕,浸了汗的發絲貼在臉頰上,她看著霍沉,眼尾薄紅未褪,讓人覺得可憐,問他:“氣消了嗎?”

消是消了,隻不過,霍沉抱著她,語氣漫不經心地:“我褲子被你弄濕了。”

臉頰倏地一燙,更深的緋紅色漫上來,葉嘉寧視線往下,光線有些暗,他黑色褲子上一片深色水痕,那有明顯的起伏。

低頭看了一會,她手掌覆上去,熱度透過布料貼住手心,黑色褲子和白皙的手對比鮮明,霍沉一滯,鼻腔裡溢出一聲極低的喘,捏住她腕骨。

“彆碰。”他說,“臟。”

葉嘉寧抬眼:“你不是洗過澡了。”

他不答,把她手拿開。

他從來沒讓她碰過,也沒自己碰過,葉嘉寧不明白為什麼,想從他身上起來,屁股剛抬起一點就被拽回去,怕她跑了似的。

“去哪。”

“洗澡啊。”葉嘉寧有點無奈,“我出了好多汗。”

“哦。”霍沉緊張的肢體鬆懈下來,慢吞吞靠回去,“是很多。”

葉嘉寧總覺得他意有所指,推開他下去,進浴室衝完澡,換上乾淨的睡衣。

出來的時候霍沉坐在她的床上,他已經回去處理過,換了一套衣服,黑漆漆的顏色與淺綠色床單格格不入,靠在床頭心不在焉地玩遊戲,餘光見她出來,抬起頭。

葉嘉寧腳步頓了頓:“你要在這裡睡嗎?”

“不然?”他背抵著床頭軟包,把玩到一半的遊戲關了,反問得理直氣壯。

原本想趕他回去的,話到唇邊止住,葉嘉寧真困了,不想和不講道理的人掰扯,她上床躺下,被霍沉手臂撈過去,從身後抱住,%e5%90%bb她溼潤的發,然後是細嫩的耳垂和脖頸。

與其說是%e5%90%bb,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