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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

第二個男孩價錢也差不多,是一對外表看起來老實憨厚夫妻帶走的。

這時大多數人等待的事也到了,不少人視線掃過薑晚和她身邊的蔣魚。

蔣魚因為注視瑟瑟發抖,眼淚止不住往下掉。

薑晚低著頭,肩膀內扣把手抱著自己的上半身,做出害怕的模樣。

蔣魚是最開始被拍賣的。

“三萬八,這女人看著太瘦了。”年紀三十多的男人瞪著眼睛,舉手喊道。

皮膚黝黑的男人齜出一口黃牙道:“林大你還是回去吧,這女人我要了。”

房間裡陸陸續續開始叫價,不會兒就到了六萬。

這裡已經有人開始猶豫,畢竟山溝裡還是有些女人的,再添兩三萬當彩禮娶個二婚、三婚的也行。

而且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薑晚身上,她長得太漂亮了,年紀還小。山溝裡雖然看似不在意那些東西,但有黃花大閨女,這些人還是趨之若鶩。

他們自信能鎖住薑晚,然後把她馴服成為山村裡的一份子。

“四萬!”

“五萬!”

“五萬五!”

蔣魚哭得淒慘無比被裝進了口袋裡扛走,目光絕望地和薑晚對視,眼底滿是死寂。

婦女被拐賣後,遭遇能有多慘,她甚至都不敢深想。毆打囚禁不被當成一個人,然後被強jian生下仇人的孽種,延續這場罪惡。

薑晚抬頭看著她,穿過鋼筋鑄成的鐵籠,目光堅定望著她。

蔣魚和她對視,耳邊的叫價聲似乎都淡了。

這是一種自信和堅韌,似乎在告訴她堅強一點,她們能逃出這重重山巒。

蔣魚心底生出微弱的光,哭有什麼用,她日日夜夜想的應該是怎麼逃跑。

薑晚轉開目光,落在扛著蔣魚的人身上。

一切發生得極為短暫,叫喊著價錢的人根本沒有注意這個插曲。

隻是薑晚收回視線時,感受到一道目光。她知道,是溫淑的注視。

激動的叫喊聲很快落下帷幕,薑晚被這些人喊到九萬。是一個年紀四十歲,身材矮小卻粗壯的光棍,眯眯眼和全是褶皺的臉走近,渴望的眼神落在薑晚身上。

薑晚依舊保持著害怕的神情,瑟縮得縮在角落,小腿依舊不自然耷拉在一旁。

[請儘快完成新手任務:扮演倔強不屈的白月光,企圖咬舌自儘。任務圓滿完成獎勵演繹點*2。]

壯漢道,“張大,你這不厚道吧,給我一個殘廢?”

係統在薑晚腦子裡叫囂著,和矮小壯漢的聲音重合在一起。她思索著,兩者似乎沒什麼不同,麵無表情全部不予理睬。

矮小猥瑣壯漢還在爭論,“一個殘廢這麼可能值九萬。”村裡那些買來的女人馴服了是要乾活的。殘廢隻能養在家裡,他才不乾這虧本買賣。

如同挑選在市場中挑選牛馬一樣,他們也隻是在挑選名為女人的牛馬。

叫張大的壯漢還沒說話,一旁的女人便說道:“這不是為你考慮嗎,你家裡就你和你媽,萬一跑了怎麼辦。這腿等她乖順了再治,喊村裡的老醫師花不了幾個錢。”

矮個男人張口想不依不饒,想減點錢,被壯漢張大一個眼神盯住。

威脅的眼神落在男人身上,男人頓時啞口不敢說話。

怕再節外生枝,男人找來一個綠色的編織口袋,直接把薑晚裝進去,然後扛走。這是山裡的老規矩了,他們需要這些人辨不清方向記不住路,防止他們逃出去。

薑晚注意到,房間裡的人沒有繼續喊價的意思。

男人走後,村裡的人也走了。

有的留在後麵,討好張大看看什麼時候給他弄來一個女人。

薑晚被扛著走了半個小時,應該是小路沒有通車,路上薑晚還聽到了買蔣魚那家人的聲音。

對方帶了個媽,走得自然慢了,被後來的人追上也正常。

兩家人相遇,商量著今天晚上就洞房了,早日懷上孩子。

袋子裡的薑晚眼神中滿是冷光,還想洞房,等待你們的隻有斷子絕孫。

又過了十分鐘,薑晚被從編織袋裡放出來。

入目是土牆和木頭搭建起來的房子,木頭的床上已經安裝上了鐵鏈。薑晚被放在床上,身上被迅速被綁上了一圈圈的繩子,這是之前綁的,進來後換成了鐵鏈和鐵環鎖住脖子。

腿並沒有綁住,可能是因為殘疾跑不動的緣故。

從頭到尾薑晚都表現得害怕和畏懼反抗,這讓原本準備pua的人少了許多話。

隨後便是潦草的拜天地,他們一家兩口吃完飯後,男人便走進了薑晚所在的房間。

望著床上的薑晚,男人臉上滿是變態的急促,火急火燎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當然,根據她媽的經驗,他沒有給薑晚鬆開鐵鏈的意思。

“嘿嘿,過了今晚,你就是我的女人。隻要你彆跑,給我生個兒子,我指定對你好。”長相極醜的男人望著薑晚不住地咽口水,目光猥瑣地上下打量著薑晚,努力裝出一副純良的模樣說道。

說完手腳並用上了床,整個人朝著薑晚覆上去。

第4章 白月光女配4

“啊!”男人被猛地狠踢中下半身,大叫出聲然後下意識縮成一團維護自己的命根子。

隻是沒等他叫完,薑晚整個人用棉被死死捂住了他的聲音,然後自己淒厲慘叫一聲。

門外,一直聽著牆角的老太婆滿意點點頭,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夜深了,也該休息了。

等來年啊,她肯定能抱上孫子。

門內薑晚並沒有停下,抓緊機會將手裡解下來的鎖鏈往對方脖頸纏繞,整個人壓在對方身上死死抓住鐵鏈勒住對方。

以一個壯年男人的體型和力量,薑晚的機會隻有幾秒鐘。

毫不猶豫,薑晚換出一隻手,往前用手肘狠狠擊打對方的太陽%e7%a9%b4。

可即使是這樣,對方還是一下掀開了被子,下意識一甩薑晚便滾下床摔得整個人發暈。

“臭婆娘,居然還能解開鎖鏈,老子不打死你!”說完男人解開身上的鎖鏈,拿在手裡朝著薑晚走過去。

薑晚站起身,目光狠戾望著對方。

身後拳頭捏著白色的粉塵狀物,是薑晚在牆角發現的石灰,應該是用來防蟲的。

男人不斷走近,薑晚在心裡計算著最佳時機。

太遠沒有效果,太近會來不及弄到對方眼睛。

在對方距離薑晚三步之遙時,薑晚伸手散開手裡的石灰。

“啊啊啊啊……”石灰入眼,劇烈的疼痛讓男人情不自禁大喊。

薑晚望著狂叫的男人,捏著拳頭邊躲邊往對方腦袋狠狠砸去,每一下都用儘全身力氣。

男人開始開準備閉著眼抓住薑晚,三四下後隻顧著躲。

薑晚並不準備停手,她隻打痛處。

淒厲無比的慘叫聲傳來,門外的老太婆終於反應過來,快步走進拿出鑰匙打開門。

可等她進來前,薑晚已經卸掉鐵鏈團握在手裡砸著對方的腿,男人的小腿很快血肉模糊。

男人全身疼,頭上冒著涓涓血液。

老太婆看得目眥欲裂,罵著殺千刀的朝薑晚撲過來。

男人都能打,老太婆薑晚也不會手下留情。

她站起身,一拳打在對方的%e8%83%b8口,一腳踹在對方的腿上。

“啊,你這個娼婦,你竟然敢這樣打我,啊啊啊啊!”老太婆還在不停大叫著,捂著%e8%83%b8口仿佛要跳起來打死薑晚,眼中滿是惡毒。

薑晚知道,農村還是有些人住得近,這樣的動靜肯定有人注意。//思//兔//在//線//閱//讀//

目光掃過兩人,將地上的剩餘鐵鏈撿起來,鎖好男人的脖子,鐵鏈夠長,另一頭鎖在床柱上。

不出三分鐘,這裡肯定要來人。

她蹲下`身,熟練伸手將兩人下巴都卸下,讓兩人喊叫不出來。她沒有跑,而是進了廚房,拿起打火機點燃了灶台邊準備好的乾草和柴火。

環顧四周,她還拿起來了一把農用的割草刀。

農村大多有前後門,薑晚對這些也熟悉,她穿越星際之前就是農村姑娘。

打開後門後,薑晚還拿了木棒抵住門。

轉身朝著後山和小路去,然後往有樹林的地方走,直接走進樹林中。

好在有月光,雖然漆黑但還有一點光亮。加上薑晚在垃圾星算是最能打和生存能力最強的,根據樹木辨彆往哪邊走不被發現很是簡單。

夜深了,她判定對方發現的時機很晚了一些。

薑晚進入林子後,對方才從火光中發現矮小壯漢母子家的情況。

下巴脫臼,兩人說不出一句話,隻是指著門的方向。

村子裡的人鬨了幾分鐘,才發現是人跑了,一部分前去救火一部分開始敲鑼打鼓發動村子裡開始尋人。兩三個摩托車,一個個青壯年男女走出家門開始朝四周找。

薑晚這邊卻停下了腳步,對方人多勢眾搜山的話,還是很容易找到的。

尤其是山下的大片區域是光禿的,她所在的山林是小山的模樣,覆蓋麵積不大。

她沒有回去的想法,而是思索應該找個更深的山林。

這裡應該是小片的林子,很容易被人搜到。

她判斷這這裡的地貌,是典型的山地,村民是沿著山溝的兩側沿路建造的村子。沿著山溝河流往上往下肯定會碰到人,必須是往最高的山跑,徹底藏在這絕對茂密的森林中。

思考完畢,薑晚開始動作。

至於救人的事,她從來不會多做這種是,因為她自身難保。

昨晚這些,薑晚馬不停蹄往山麓走,往樹木最多的地方走。

和她猜測的一樣,走了沒多久就進入了山上耕種的土地,薑晚繼續翻躍著各種土坎。

右腿小腿已經疼到冷汗直冒,她卻沒有絲毫停下的想法。

隻要回頭,她就會繼續陷入這個恐怖的山村。

“林伍家媳婦跑了,她腿是斷的,跑不了多遠,先仔仔細細把村子裡找一遍,然後往山上路上找找。”

薑晚逃跑時,山下的村民也集結完畢,輩分長的安排人救火,然後讓人先滿村子找人。有摩托車的人沿路找薑晚。

矮壯的男人望著麵前燒了一半的房子流淚了,嗚嗚啞啞哭嚎著,身上和頭上滿是血跡。

不少村民望著這一幕背後一寒,林伍新買來這個娘們也太狠了。

聽林伍他媽說是斷了一條腿的,斷了腿還能把人打成這樣。

也有男人嘲笑地看著林伍,嘲笑他被一個女人打成這樣,他們家裡的就乖順地不行。

不過不管怎麼樣,人是要幫著一起找的,深灣村都是林家人。

就這樣,一束束手電筒的光亮亮起,遊蕩在整個村子裡。

農村的夜晚是真的黑,有月光還能看到路,沒月光的時候是真的伸手不見五指。

蔣魚望著本來要闖進房門,卻被叫走去找人的男人,想起白天那個女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