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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種演法,他見過不少體驗派的演員演完難以出戲,甚至需要去看心理醫生。

景黎的對手戲還是跟紀昀章演,演的分手,而他們還在蜜月期,是黏黏糊糊、甜甜蜜蜜的狀態。

所幸他這麼快就出戲了。

“紀老師,能繼續拍了嗎?”李峰問紀昀章。

紀昀章頷首,又道歉:“抱歉,耽誤大家時間了。”

李峰擺擺手,轉眼又問景黎,“你要不要坐在我身邊看?”

能跟導演一起從監視器裡看紀昀章和王文珩的表演當然更好,景黎沒有理由拒絕,迅速點頭,“好。”

同一時間,互聯網平台十分熱鬨,因為景黎和紀昀章又上了一次熱搜。

熱搜是劇宣需要。

丁一向的電視劇上周在水果衛視和水果視頻同步播出,今天兩集剛好到南星和楚淮安的劇情。於是秉持著好友羊毛不薅白不薅的心理,丁一向下午給紀昀章打了電話,得到允許以後,就很人才的直接買了個#紀昀章景黎虐戀情深#的話題空降話題榜,一下子把所有網友的目光都吸引了。

大家興衝衝點進去一看,哦,原來是劇中角色。

【xs,丁導懂標題黨的。】

【也很會“薅羊毛”。】

【薅了整整四個月,每天用一個景黎和紀老師的片場花絮吊人胃口,今晚終於全部放出來了。】

【然後又買了個熱搜,再薅一筆。】

【哈哈哈哈哈哈。】

【廣告還有一分鐘,這一分鐘我等的天荒地老了。】

【來了來了!】

大家邊看邊討論,話題廣場裡無論是唯粉、cp粉還是網友,都十分和諧的一起聊著劇情。

【景黎這舞跳得太好了,之前幾個花絮都不全,這個完整版絕了,真的是視覺盛宴。】

【好美,好%e5%aa%9a。】

【是一見鐘情!】

【南星也記得三年前的探花郎啊。】

【這都能夠坐懷不亂,楚淮安你是不是不行!!!】

【丁導你是懂得的,鏡頭那麼隱晦地掃了下。】

【南星聽故事的時候眼睛亮晶晶的好單純啊,氛圍一下子就好溫馨和純情。】

【南星:楚淮安第一天沒來,想他;第二天沒來,想他……】

【意中人出現啦,南星好開心。】

【啊啊啊啊啊啊告白了,%e5%90%bb了!】

【不詳的預感。】

【艸,楚淮安沒了?難怪熱搜詞條是虐戀情深。】

【枕巾都被我哭濕了嗚嗚嗚嗚嗚。】

兩集放完,廣場哭成了一片汪洋大海,網友紛紛跑到景黎微博底下留言,詢問兩人結局,希望有反轉,這不是最終結局。

晚上九點半,紀昀章下了戲,和景黎一起回到民宿。

景黎先去洗漱,完了靠坐在床頭,等待紀昀章出來。因為等待無聊,他拿起手機登微博,想看看觀眾對“南星”的反饋。

一登錄,他就收到無數轉讚評、私信和新粉絲提醒,今天比往常還多一倍,他點開熱鬨的評論區,看到前排粉絲統一的詢問,沒有回複。

他總不能劇透。

切到電視劇的廣場,從頭往下翻,大部分觀眾對他的演技表示了肯定,少部分覺得還有進步空間。

黑他的人也有,都是粘著他的黑粉,他們的發言被粉絲懟了回去。

紀昀章洗完澡出來,景黎已經看完評論,抱著平板看起今晚的劇集,正好看到南星想引誘楚淮安睡自己,而楚淮安不為所動,然後南星的視線隱晦地朝楚淮安的下f身掃過,懷疑他的能力。

這裡的彈幕都在刷“yooooooo~”,惹得景黎出戲,而後回憶起和紀昀章的歡f愉,覺得燥熱起來,臉頰也在發燙。

忽然一隻手伸過來,貼上他的頭,紀昀章關心問:“不舒服嗎?”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景黎有些心虛,倒扣了平板,摸著耳朵搖頭,“沒有,就是有點熱。”

紀昀章掀開被子上床,擁他入懷,語氣帶著笑,“知道嗎,你每次緊張、尷尬或者撒謊,都會摸耳朵。”

景黎動作一頓,手放了下來。

他輕咳了聲,“你彆問。”

紀昀章答應了,沒有繼續問,可他拿起平板,屏幕重新亮起,看到暫停的劇情和彈幕,就懂了。

退出app,關掉屏幕,平板跟手機一起放到床頭櫃,紀昀章捧起景黎的臉,凝視著他,眸色沉著、晦暗了下來。

他%e5%90%bb了%e5%90%bb景黎的臉,又%e5%90%bb到他的唇,加深%e5%90%bb的同時,攬著他的手也不再規規矩矩。

景黎也是想的。

他渾身都是熱的,心裡像是有團火在燒,親%e5%90%bb停歇的間隙,小聲說:“……我帶了,在行李箱裡。”

紀昀章聽完,輕聲笑了,“好。”

第70章

睡前的助眠活動讓兩人睡得更加香甜。早上景黎是在紀昀章懷裡醒的,紀昀章已經醒了,結結實實攬著他,修長的手指卷著他的一縷頭發把玩。

見他醒來,低頭親%e5%90%bb他,聲音低沉溫柔,“醒了?有沒有不舒服?”話落,他另一隻手按了按景黎昨晚使用的地方。

景黎耳朵一熱,拿開他的手,“沒有。”

有過經驗以後,昨晚更加水到渠成,他們都知道今天有戲要拍,不能像上次在家一樣亂來,一次過後就隻是親昵地相互擁抱,然後睡了。

“我看看?”紀昀章說。

景黎頓時回憶起初次那兩天的尷尬,想都沒想,也忽視了他的語氣明顯是促狹的,腦袋搖成了撥浪鼓,“不要!”

紀昀章笑著捏了捏他的耳朵,又捧起他的臉輕啄了下他的眼睛,“開玩笑的,昨晚已經檢查過了,沒傷。”

景黎也想起來了,嗔視他一眼:“你欺負我。”

紀昀章唇角的笑意更深,輕哄他,“我錯了。”

“不理你了。”他氣鼓鼓的。

紀昀章戳了戳他鼓起的腮幫子,指腹在他柔軟的腮上打轉,“真的?”

景黎哼了聲,在他懷裡轉了個圈,背對著他,“五……一分鐘,彆跟我說話。”

實在可愛得過分。

紀昀章忍俊不禁,將他擁得更緊,下巴在他的頭頂很輕地磨蹭,帶著無限的親昵和愉悅。

景黎定的鬨鐘響起時,他險些又要睡過去,不再賴床,連忙和紀昀章一起起床。

天還沒亮,按照時差來算,其實才淩晨三點半,屬於夜最深的時候。洗漱完,他們下樓吃早餐。

今天有安排戲的都起來了,見他們下樓,相互打招呼。

“想吃什麼?”紀昀章問景黎。

“烤包子和豆漿。”景黎說。

紀昀章提醒他:“多吃一點,今天出外景,要走不少路。”

“再加兩個水煮蛋?”

紀昀章眼神溫柔地看著他,“夠了?”

景黎想了想,覺得可以再來點,“再來一份包爾薩克吧。”

紀昀章微微頷首,“就先這些吧。”

他招來民宿管家,將自己和景黎要的早餐跟他說,沒多久,早餐就送了上來。

吃過早餐,天還沒亮,一行人出發。

昨晚在定下的幾個拍攝點已經有工作人員先過去布置準備,宿在帳篷裡,他們一到,立即開始拍,剛好在太陽升起前完成第一鏡拍攝。

李峰昨晚就住在帳篷裡,才睡了三個小時,一杯濃縮咖啡下去,再看拍好的一條,精神奕奕。

他本來以為不會這麼順利,都做好準備晚上再睡帳篷,明天重拍了。

畢竟日出隻有短短幾分鐘,這意味著容錯度非常低,最多也就兩次NG機會。

由於這場戲的時間設定是在20年前,這個時候通往村子裡的公路還沒修,他們找了一條山路取景,不好走,山路的幾鏡耗費了一個上午。

劇組準備的鞋子景黎穿著不合腳,非常不舒服,加上他皮膚本來就嫩,因此雖然並沒有真正走一個上午,但來回走戲,加上路況不好,還是磨出了幾個水泡。◎思◎兔◎在◎線◎閱◎讀◎

中午休息時,紀昀章拉著景黎到帳篷裡,從林利那裡拿來藥膏,把他的腳抬起放到自己腿上,要給他上藥。

儘管景黎能確定自己沒有腳氣,可穿著襪子在鞋子裡悶一個上午,天氣還熱,味道肯定也是不好聞的,他立刻要收回,“我自己來。”

被紀昀章按住了。

“不要多想。”紀昀章湊過來,安撫地親了親他的唇。

景黎沒辦法動,隻能讓他幫忙上藥。

紀昀章小心把水泡挑破,又塗上藥膏,給他換了一雙拖鞋,“需要的時候再換回來。”

景黎嗯了聲。

紀昀章洗乾淨手,回到他身邊,“累不累,要不要睡半個小時?”

景黎不客氣的往他懷裡鑽,“要抱著睡。”

紀昀章莞爾,給他調整了舒服的姿勢,然後抱緊他,“睡吧。”

“紀老師。”景黎喊他。

紀昀章垂眸,“嗯?”

“你低頭一下。”

紀昀章依言低下去,景黎抬起臉,在他唇角%e5%90%bb了一下,眼角眉梢都暈著笑意,甜甜的。

下午到村裡,布景也是提前就準備好的,燈光師們有條不紊地布光,完成後李峰就喊了“action”。

孟洋在一旁靜靜看著夏明悠和支書他們勸說家長,學生本人已經被她母親趕出去乾活。

房子狹小、逼仄,光線被擋著,照不進來,耳邊是支書幫忙翻譯家長的語言,對方的用詞不好聽,說夏明悠多管閒事,孟洋有些待不住,走了出去。

外麵的景色是不同的,天很藍,雲很白,蒼鷹在遼闊的天地盤旋,飛越群山。

可景也隻有景。

視線放到具體的人上,不遠處女孩瘦弱,穿著打著補丁的衣服,正在喂羊,然後又抱著一大堆衣服坐在小院子裡洗。

孟洋走過去,在她身邊蹲下。

“你幾歲了?”

女孩有些膽小和靦腆,對他有防備,但他是跟著夏明悠一起來的,還是分出了一些信任,對他的問題有問有答。

“17歲。”

“你想讀書嗎?”

“想。”她抿了抿唇,“我不想結婚。”

孟洋愣住了,“結婚?”

女孩點了點頭。

孟洋忽然說不出話,他沉%e5%90%9f許久,才又說:“明悠……夏老師他們經常這樣來勸嗎?”

提到夏明悠他們,女孩聲音大了些,“夏老師每個星期都會來。”

她話多起來,“夏老師說,我成績好,再努力一點就能考上大學,上大學就能去外麵了,能改變命運。”

說到這裡,她的眼睛在陽光下閃爍著光,是無儘的向往。

“你們是不是都很喜歡他?”

“嗯,夏老師是好人。”女孩的眼神是純粹的信任和尊敬,也有依賴。

“夏老師來了以後,我們學校有好幾個學生考上大學了。夏老師還會出錢給我們買書、買文具。”

她手上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