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歎。他一直都覺得自己的悟性高,之前也確實是按照要領來做的,但洞房那晚身心實是興奮,兼且是初次,沒有半分經驗,這才鬨了尷尬。他趁著這三日,又翻閱了諸多書籍畫冊,領會了一下要訣,覺得自己應當不會再出現洞房那晚的尷尬境況了。

自打洞房那晚未能共赴巫山,他體內便一直憋著一股邪火,他拉著蕭槿用手幫他弄了一回,然而非但不得紓解,反而**愈盛。

衛啟濯勉強閉眼小憩到了半夜,便再也睡不著。他渾身燥熱,索性解開寢衣,翻身坐起,轉頭看到蕭槿仍在熟睡,開口喚她時,才發覺自己已經口乾舌燥。

他踟躕一下,翻身壓上蕭槿,捫其肌膚,隻覺楚腰膩細,玉肌堪憐,當□□內邪火遽起,然思及前次教訓,不敢急著進入,又怕傷了她,隻擁著她纏綿吮%e5%90%bb。

蕭槿迷蒙間覺得有人緊緊壓著她,以為是鬼壓床,驚醒睜眼,正對上一團黑影。

衛啟濯見她醒來,伏在她肩窩處,低聲道:“啾啾之前答應我說晚上再試一回的。”

蕭槿滿麵漲紅。他語氣這麼委屈,她倒是不好詰責他半夜將她擾醒的事。不過她想起洞房夜就頭皮發麻,身子又緊繃起來。

衛啟濯眼下溫香軟玉抱滿懷,雖已近欲-火焚身,但仍極有耐心地挑逗她,不斷安撫讓她放鬆。待她徹底情動,才敢沉身入她。

頭一次入得艱難是因為濡濕不足,通道開度不夠,第二次則是緊夾之下導致他失控解泄,如今這回汲取了之前教訓,但進展仍不甚順利。

蕭槿疼得大汗淋漓,麵色發白。其實她覺得他們之前兩次都迎湊不到一起,尺寸問題可能要占主因。

衛啟濯這回穩住心神,逐步推進,在蕭槿將他踹下床之前如願結合。一時欲念得騁,搏弄揉搓,鶯恣蝶采,狂雨羞雲,顫聲柔氣不絕於耳,喘熄低泣交錯纏繞。

……

**方休,衛啟濯長舒一口氣,翻身下來,收拾乾淨,一把將蕭槿抱到懷裡,在她臉上胡亂親%e5%90%bb一番,嗓音低啞:“終於做成了——你方才幽咽不止,我都不忍心用力。不過我聽說這個嗚嗚咽咽的聲音可能並不表示你真在哭,對不對?”

蕭槿在黑暗裡瞪他一眼,須臾,又要轉過身去,卻被他一把按住:“你還沒說,方才究竟是不是疼哭的?”

蕭槿偏過頭,實話實說:“是。”她聽說有些人於這個上頭的痛覺十分敏銳,她應當就屬於這種。

衛啟濯一頓,倒有些訕訕,摟住她輕柔親%e5%90%bb:“往後就不疼了,要不我們再試幾次,讓我磨練一下技法。”

蕭槿上回破身沒破完全,他正好在戳破阻滯的瞬間泄了,結果這回被他一入到底,又帶出了少許血,如今下頭正難受,聞言一把推開他:“不要。”

**才歇,她嗓音裡透著一抹嬌軟%e5%aa%9a意,衛啟濯聽得身子一僵。他想告訴蕭槿,其實她每次說“不要”的時候,他都心癢癢。

“那你誇誇我,你看我這回少說堅持了近兩刻鐘,下回肯定能更長。”

蕭槿又困又累,見他又開始調?戲她,抓起枕頭按到他腦袋上:“睡覺!”

翌日,蕭槿跟衛啟濯一道去給衛老太太請安時,衛老太太正說著給衛啟泓納妾的事。

衛啟泓已於四年前娶了妻,那會兒蕭槿還在聊城住著。他的正室喚作郭雲珠,這位夫人出身成國公郭家,姿容雅麗,能詩善畫,當年也是百家求娶的勳門貴女。

隻是可惜,郭雲珠進門四年都無所出。之後衛啟泓又納了小妾蘭玉,但也未得一兒半女。於是衛老太太如今便想給衛啟泓再添一房妾室。

不過衛啟泓心高氣傲,連納妾也要仔細挑揀出身樣貌才識,難伺候得很,衛老太太提起來便滿臉不耐,又看向衛啟渢,沉著臉追問他遲遲不肯成家是為哪般。

衛啟渢神容淡淡,隻道暫無成婚打算。

蕭槿卻是看向安靜地坐在衛老太太下首的郭雲珠。

前世衛啟泓娶的也是郭雲珠。蕭槿前世跟府上幾個妯娌都能過得去,與這個隔房大嫂關係也尚可,隻是蕭槿總是覺得,這個人瞧著八麵玲瓏,其實跟誰都不交心。並且,她總感覺郭雲珠對她有一種若有似無的敵意,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大房二房本就較著勁的緣故。

如今郭雲珠仍是她大嫂,而且還是同一個房頭的妯娌。

衛啟濯與蕭槿一道從祖母處出來後,見她兀自出神,詢問之下得知緣由,放下臉來:“她若敢給你半分不痛快,你便來與我說。”

蕭槿搖頭:“她倒也不至於給我不痛快,隻是平日裡相處下來,總是覺得她不喜我,而且,我們性情也不相投。”

衛啟濯凝眉思量一回,拍拍她道:“那啾啾少跟她打交道,每日隻想著我就好。”

蕭槿正想說他不要臉的毛病又犯了,就聽見身後傳來環佩叮當聲,扭頭一看,便見郭雲珠領著兩個丫頭往這邊來。

郭雲珠跟兩人敘了禮,便看向蕭槿,笑道:“娘家兄弟即刻娶親,弟妹屆時可否前去捧個場?我聽聞,弟妹與我那即將過門的弟媳很是熟稔。”

她口中“即將過門的弟媳”指的是徐安嫻。

蕭槿表示不出意外應當會去,郭雲珠含笑點頭,又轉目看向衛啟濯,跟他客套幾句,作辭離開。

蕭槿望著郭雲珠的背影,微微蹙眉。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她總覺得,郭雲珠方才言辭之間仿似流露出些許不悅。不像是因為衛啟泓要納妾的事,郭雲珠在這上麵一向大度,從不管衛啟泓的風流事,如今也沒道理忽然小氣起來。

衛啟濯神色也有些不豫。他見蕭槿出神,握住她的手道:“走,咱們去一趟侯府。”

立在遠處的衛啟渢望著二人的背影,輕聲呢喃道:“槿槿,我好像應當提醒你一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把上一章的作者有話改得隱晦了之後,是不是好些小天使沒看懂~我其實是想說去微博有驚喜,關於上一章,詳見我新浪微博,微博名即筆名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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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蕭槿跟衛啟濯一道去往侯府的路上,詢問他可覺著郭雲珠適才仿似有些不悅, 衛啟濯挑眉道:“你也察覺出來了?”

蕭槿睃他一眼:“你也瞧出來了?那你覺著她是為哪般?”

衛啟濯低頭啜了口茶, 不答話,反抬眸覷她, 沒頭沒尾道:“你說我是不是屬於那種生得特彆好看的?”

蕭槿微怔, 點頭道:“當然是。”

“那我這麼好看,”衛啟濯與她並肩疊股坐著,嗓音一低, “你與我同床共枕時, 難道就沒有色心遽起的時候?”

蕭槿一頓, 小聲道:“這個……好像沒有。”

衛啟濯忽然有些氣悶:“為何?”

蕭槿想了一想,微微垂頭, 耳尖泛紅:“成婚後這幾日事多,都是一回房就困極, 沾了枕頭就睡了。”

衛啟濯注視她片時,頷首道:“我知道了。”

成婚之後,因他答應讓她休息三天, 為了避免自找苦吃,就沒怎麼調?戲她, 有時候連抱都不敢抱一下, 又兼這幾日要按製成禮, 諸事冗雜,確實忙碌,晚夕間共枕時就沒怎麼溫存過, 昨晚那一回才算是如願成就了魚水歡好。其實對於蕭槿而言,眼下興許隻是換了個地方住而已,她實則尚未從閨中生活中轉過彎來。

可能多做些沒羞沒臊的事就適應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衛啟濯心中輕歎,他還是要加緊引誘她才成。也不知她何時才能主動過來推倒他。

蕭槿見到宋氏母子時,二人正在打點行裝。蕭槿以難得見上一麵為由拉了宋氏去敘話,衛啟濯則以考校學問為由領著衛晏出來。

衛啟濯問了衛晏近來讀的什麼書,又指點了他功課一番,末了道:“你叔父的事,我都知曉了,我會使人送你們回故裡,屆時做好安排。日後若他再敢相逼,你就告訴他,與你們為難,便是與我為難,他若不怕,大可試試。”

衛晏聽得一愣:“哥哥怎知……”話剛起頭驚覺走口,忙捂了嘴,瞠目看他。

衛啟濯原本就是存著套話的心思,如今見衛晏這等反應,心道果然,當下道:“你叔父是不是聽說了我使人去尋過你們蹤跡的事?他如今是不是還不敢做得太甚?眼下的安穩也隻是一時的,你們一味容忍,他遲早蹬鼻子上臉,屆時你跟你母親怕是要露宿街頭了。”

衛晏默然。

他兄長出事後,他母親便帶著他搬了家,換了一處風水更好的宅子住下,希圖能等到他兄長醒來。但他兄長沒有醒轉,他叔父倒是上門爭奪產業來了。他叔父之前確實侵占了他們大半家財,但是後來聽說他兄長是國公爺親自認下的義子,衛四公子還幾番打聽他們母子的蹤跡,便惶遽起來,歸還了大半資財,且沒再來騷擾過他們。

此番他們抵京,不僅僅是來看蕭槿成婚的,其實還存著求援的心思。但他母親思來想去,猶豫之下還是決計隱瞞下來。頭先來蕭家那回,他母親不讓他說出實情,也是因為有所顧慮。他母親認為無論侯府還是國公府,至多隻能幫一時,畢竟分隔京師與山東兩地,且各家都有各家的日子要過,哪能一直照顧著他們家。

不過關鍵也在於尚未走到山窮水儘的地步,總是不想張嘴求人的。

衛啟濯聽蕭槿講述罷宋氏母子前世的事,便大致猜到了宋氏的心思,他做了宋氏近一年的假兒子,還算是了解宋氏的性情。

眼下他已經做好了安排,衛永應當不能再作妖。隻是有一件事他始終不能放下。

“若是你兄長有什麼動靜,”衛啟濯抬手拍上衛晏的腦袋,“記得及時知會我一聲。”

衛晏淡笑應是。

徐安嫻的婚期定在正月十六。到了正日子,蕭槿與衛啟濯應邀前往。衛家這邊幾乎人手一份請帖,又正逢假日,無人缺席,連日閉門養病的衛啟渢也隨同前往。

下馬車時,衛啟渢瞧見蕭槿與衛啟濯在前頭有說有笑,覺得刺眼又刺心,但仍舊禁不住時不時暗中掃上一眼。

他平素與蕭槿見麵的機會實在太少了,遠遠看她一眼都是奢侈。

衛啟渢心下苦笑,從前理所當然的事,如今全變成了遙不可及。

衛承劭隨了引路的小廝往待客的廳堂去的路上,見長子心神不屬,側頭道:“瞧著人家成婚,你都不眼熱麼?你這般,我何時才能抱上孫兒?”

衛啟渢仍舊隻是道不想成婚。

衛承劭一口氣堵在%e8%83%b8口,又道:“這回蒙古人入京,想來和議會起波瀾,你儘快將你的那些見地呈到聖上跟前,說不得就是個出風頭的機會。我是對你寄予厚望的,你不要輸給大房那兩個哥兒。”

衛啟渢垂首應是。

他前世便在官場上輸給了衛啟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