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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好像確實挺清純的。

衛啟濯一把抓住她的手:“笑什麼,究竟哪兒疼?我看看。”

蕭槿窘迫止笑,支支吾吾道:“不……不必,我……”

“怎能不必,這種事這可不能瞞我,快給我瞧瞧,”衛啟濯上下檢視她,“我也通些醫理的,我幫你上藥,或者幫你揉揉吹吹也成。”

蕭槿聽到後來,滿麵漲紅:“真的不必,我這個是正常的……”說話間委婉地表示她會疼是因為被壓著了上麵。

衛啟濯一怔,目光在她上身流轉了一番,似乎也明白了幾分,本想再虛心求教幾句,但見她神色赧然,臨了便打住了,最後跟她確認了這個的確是正常的之後,才漸漸放下心來。

衛啟濯拉她坐下,與她說起了朱潾來國公府拜訪的事。

“我看他是不想老實出府就藩,不過他來找衛家也是白搭,衛家不會插手這種事。”衛啟濯道。

蕭槿點頭,交代道:“不跟楚王和三皇子這些人沾邊兒最好。”

衛啟濯湊上來親她一口,笑道:“我也這般想,這些人成不了什麼氣候。”頓了頓,又道,“隻是不知大長公主抵京後,是個什麼狀況了,但願陛下早日康複。”

蕭槿斂眸。大長公主前世來京後,在皇帝大好後,便順手讓皇帝為她張羅了一件私事,她印象還挺深刻的。隻是這件事如今影響不到她,她也不必操什麼心。

不過有些人就不一定了。

溫錦聽聞喜鵲說爹娘似乎是想將她嫁給一個舉人,立等轉去尋梁氏求證。梁氏讓她不要管,溫錦明白這意思就是默認了,哭鬨了一番,梁氏氣惱又無奈,將她關在了她自己的院子裡,尋了幾個健壯婆子看著她。

溫德原本也是對這個女兒抱了極大希望的,但那日在禦前,衛啟渢親口否認了他對他女兒的心思,衛承劭也不曉得是真不知還是裝不知,順杆往上爬,父子兩個一口咬定是個誤會,溫德有苦說不出,隻好眼睜睜看著婚事成空。

他本還想借著女兒的親事為自家添一股奧援,如今女兒卻連鬱家都嫁不了,這種落差莫說女兒,連他都無法接受。但女兒年紀不小了,若是不趕緊許配人家,回頭更難嫁。留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在家,他就不用在同僚跟前混了。

溫德跟梁氏發動人脈挑來挑去,最後選定了一戶呂姓人家的長子。這戶雖非世家,但家境殷實,這位呂公子單名一個懋字,品性端方,也十分上進,如今已中了舉,隻等著後年赴考會試。然美中不足的是容貌尋常了些,隻可稱周正。不過溫德可不會考量這些。

呂家為著呂懋的舉業才搬來京師這邊,在京落戶不久,但也聽說過淮安侯府的名頭,聞聽溫家有做親的意思,意外之下便細細打聽了一番,這才輾轉知道原來溫錦是因著跟江夏侯府的三公子有染才低嫁的,當下便要否掉婚事。

溫德再三解釋說那隻是不實傳言,並表示會為溫錦籌備豐厚房奩,呂家人這才勉強應下。

兩家尋人看了日子,揀定了明年正月初八這個最近的吉日,約定這日行親迎禮。

溫錦哭喊著不肯嫁,以死相逼,但溫德夫婦不敢再由著她,派了仆婦貼身看著她,緊鑼密鼓地籌備婚禮事宜。

光陰似箭,轉眼間便到了親迎這日。

初八雖已過了正旦,但上元將至,因而節慶氛圍仍舊濃厚。

蕭槿這日隨著衛啟濯上街轉悠,正說笑間,聽見身後傳來喧闐鼓樂聲,轉頭一看,見後頭吹吹打打迤邐而來的像是迎親隊伍,忽然想起溫錦似乎是今日出嫁,道:“那個是溫家的?”

衛啟濯笑道:“興許是。我瞧著二哥近日言笑如常,也不知是不是在強顏歡笑。你猜他後悔不後悔?會不會再跑去搶親?”

蕭槿剛要開言,一瞥眼間忽然瞧見斜對麵立著一人,當下一指:“你看,你二哥。”

衛啟濯循聲望去,見衛啟渢神色平靜如水,眉尖微挑:“若那花轎裡坐著的真是溫錦,他該祈禱不要被她看見。”

兩人說話之際,呂懋已經領著接了新嫁娘的迎親隊伍到了近前。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驚訝,我把崔姑娘的名字改啦~

作者君: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wqf:→_→

大長公主是皇帝的姑姑。凡皇姑曰大長公主,皇姊妹曰長公主,皇女曰公主。

出府:這個詞看字麵理解。出府即為親王搬出皇宮,住進皇帝賜在京城的府邸,同時配置自己的侍衛親軍。出府之後緊跟著就是之國,即就藩。出府和之國是親王最重要的儀式,就藩之後就不能隨便離開封地了。明實錄裡用的都是出府這個詞,我也就跟著用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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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衛啟渢一身銀貂裘,神情泠泠, 傀然獨立, 微風徐來,枝頭雪末揚起, 吹落滿頭滿身, 更襯他容色充盛,眉目宛然。

端的是無雙公子。

與之形成鮮明對照的,是吉服簪花騎在高頭大馬上的呂懋。呂懋非但容貌尋常, 身量也矮小, 兼且不會禦馬, 坐在馬上越發顯得形容猥獕,蹙蹙靡騁。

衛啟渢容貌氣度太過出眾, 連呂懋也留意到了他,經過他身邊時, 轉頭好奇打量了一眼,猜度是哪家貴公子。

衛啟渢立於道旁,看著披紅掛彩的迎親隊伍一點點從麵前經過。等花轎將近時, 他的目光在大紅金彩絨轎衣上略一停留,旋又移開。

花轎裡, 溫錦悠悠醒轉。

今日梳妝時, 溫錦拔下簪子哭鬨著要自儘, 後來被人按著好歹妝扮好,卻又死活不肯出門,梁氏無法, 無奈之下用迷香令溫錦昏睡過去,讓她堂兄將她背上了花轎。隻是梁氏心疼女兒,到底沒敢下重手,溫錦便在半道上醒了過來。

溫錦坐著緩了片刻,意識到自己這是在哪裡之後,怫然大怒,一把掀開氈簾,正預備往花轎下跳,一抬頭就瞧見了宛若月窟仙枝的衛啟渢。

溫錦愣了愣,登時狂喜。

誰說表哥不要她的,表哥眼下不就來搶親了?

她正要大聲呼喚衛啟渢,但一旁的兩個喜娘早得了梁氏的叮囑,一個健步衝上來,拿帕子迅速捂住了溫錦的嘴,讓轎夫暫且停一停,隨即兩人擠進了花轎,一左一右地按住了她。

溫錦拚命掙揣,但力氣不逮,無濟於事。她想到衛啟渢就在外頭,便暫且安靜下來等著他上來阻截花轎。但她估摸著花轎都已經抬過他麵前了,外麵卻遲遲沒有動靜。

溫錦又驚又慌,不明白衛啟渢為何不來搶她,想到自己嫁去呂家後所要麵對的日子,激動之下氣力倍增,趁著喜娘不備,扯下喜娘捂住她嘴的手,拚儘全力大喊道:“表哥你為何不來帶我走!難道你忍心……”

兩個喜娘悚然一驚,齊齊撲過去重新堵上她的嘴。

雖然外頭喜樂震天響,但蕭槿還是隱隱聽到了溫錦那撕心裂肺的一嗓子。雖說沒聽出具體喊的什麼,但可以猜。她忍不住看了一眼騎在馬背上的新郎官。

呂懋往身後花轎處看了一眼,滿麵困惑。

待到迎親隊伍裡最末的一個鼓吹手走過衛啟渢身邊,衛啟渢朝著隊伍離去的方向望了一眼,竟是舒了口氣,神色一鬆。

“嫁了也好,”衛啟渢輕聲道,“倒是省卻了些麻煩。隻是,這樣可不到頭。”◆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蕭槿方才跟人打聽過了,知道那確實是溫錦的花轎,又見衛啟渢在這日親臨,原本還期待著圍觀一出“你是風兒我是沙”的苦情搶親大戲,結果衛啟渢看到花轎打眼前經過,竟巋然不動,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也瞧不出衛啟渢麵上有什麼情緒波動。

蕭槿嘴角一扯,這個衛啟渢越來越像個假的了。

蕭槿正這般想著,衛啟渢朝他們這邊望過來,走上前寒暄一陣,話鋒一轉,和聲道:“八姑娘如今可還沒跟四弟成婚,這般形影不離,仔細被人說閒話。”

“那照二哥這般說,二哥跟溫家的表妹在林子邊說私話還把人家姑娘說得雙眼通紅,豈非更不成話?”衛啟濯似笑不笑道。

衛啟渢一頓,隨即道:“想是四弟多有誤會,我與溫表妹並無牽纏,今日亦不過是前來觀禮的。”

蕭槿見衛啟渢說得雲淡風輕,幾乎忍不住要問他看著戀慕多年的表妹另嫁真的不心痛麼?

“東華門外的燈市今日起便開始鬨花燈了,”衛啟渢掃了蕭槿一眼,“我打算後日領著容姐兒去遊賞,二位屆時可要一道?”

蕭槿與衛啟濯異口同聲道:“不必。”

衛啟渢頓了頓,笑道:“二位倒是默契。”言罷客套幾句,拂袖而去。

“我早說他是看上你了,你看他連他表妹都不要了,轉回頭跑來邀你。”衛啟濯繃起臉。

蕭槿眉頭蹙起。衛啟渢前世跟她待了十年都沒感情,如今說他看上她,真是不敢信。

呂家。溫錦被強按著行過諸禮,又被架著塞進了洞房。

隻是呂懋跟她喝合巹酒時,溫錦噴了他一臉酒,還罵他又醜又沒用,癩□□想吃天鵝肉雲雲,惱得呂懋的母親曹氏當場就要休了她,結果被呂懋的父親呂正勸了下來。

呂正拉著夫人道:“管她從前是什麼嬌貴千金,如今給人當了媳婦就要伺候夫君孝順公婆,她這刁蠻性子磨上些時日就乖順了。縱她不遜,咱們當公婆的管教她也是天經地義,她爹娘能插手?溫家心急火燎地將她嫁過來就是怕她年紀大了沒人要,那將來自然更怕咱們休了她,咱們怕甚?”

曹氏這才漸漸消了火,點頭道:“老爺說的是。”

“除去上項說的,還有一條,”呂正壓低聲音,“溫家這回陪了不少房奩,我看她一個嬌貴千金也不會打點,那還不是都落到了咱們手裡?”

曹氏麵上終於見了笑:“確實如此。那留著她倒也好。”

溫錦在洞房裡待得實在不老實,大喊大叫的不成體統,喜娘無奈之下依著梁氏之前的吩咐,又給她下了一回迷香。

呂懋喝得酩酊大醉摸入洞房後,借著喜燭搖蕩的光瞧見溫錦平躺在床畔,釵環儘卸,雲鬢不整,心下著迷,不覺動火,急急解了腰間束帶,未及完全退掉衣裳便甩掉靴子,徑直爬到床上壓在她身上,使蠻力剝掉了她身上裙衫跟內裡小衣。

溫錦貌美體嬌,呂懋瞧見美人雪膚玉體,越發目眩神迷,姑且將方才不快丟在了一邊,一時間又抱又啃,亂摸一陣後找準地方,身子一挺,漸漸舞弄起來。

呂懋從前也嘗過**滋味,但如今看來那些不過凡品,皆及不上溫錦這樣**。溫錦雖刁蠻驕橫了些,但容貌身段皆是上上,呂懋兩下裡一比,心裡倒是舒坦了些。

呂懋正遍體酥|麻、神魂飛蕩之際,溫錦忽然自疼痛中醒來,驚見此景,怒不可遏,大吼著讓呂懋滾,呂懋一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