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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承擔丈夫的債務,而在之後,也不用承擔不知情未簽字的債務……

介於言禮有不少資產,所以總體來說,夏遲雖然失去了父母的遺產,但還是賺了的,而且賺了非常多,是他父母之前財產的上萬倍。

夏遲:“……”

除了財產繼承之外,夏遲還關注自己之前每個月可以領的Omega福利金是否有變化,根據現有的解釋,Omega的福利金會有一些變化,不過,對大部分Omega來說都算是利好,Omega可以拿到弱勢群體補助金,孕期會有孕期補貼,而生育之後會有生育補貼,生的孩子越多,生育補貼就會越多,這些錢都是獨屬於Omega的,不是給與家庭。隻要Omega生育孩子在2個及以上,每個月拿到的錢將比之前領到的Omega福利金更多,如果沒有生育孩子,而因Omega幾乎很難找到自己的工作,所以在家裡做家庭主婦,領到的弱勢群體補助金也是不少的,每個月大約有兩三千元,除此之外,還可以從Omega基金會申請補助,這些加在一起,不一定比夏遲之前領到的Omega福利金更少。除此,丈夫還需要支付妻子一定數額的勞務費,加起來肯定比原來的Omega福利金多了。

夏遲聽了這麼多,頓時意識到之前是政府給發的錢,不用申請就有,現在很顯然是一種對弱勢群體的幫助資金,夏遲但凡自己日子過得下去,就肯定不會願意去申請的了。

當然,生了孩子之後有生育補貼,這事還早呢。

總之,夏遲在這一點上還是有點失落的,因為他從此很可能幾乎沒有自己的錢了,他能用的隻有言禮給他的錢。雖然從法律上來說,言禮的錢現在就是他的錢。

既然他都是這樣,其他的Omega應該也會是這樣。

花老公的錢,會產生的心理上的弱勢,是難以言說的。

在這些事外,有關能不能再回去上普通學校學習的事,律師說,通過對現行法律的解讀,是不限製的,他可以去普通學校學習,但最主要是他需要自己通過入學考試。

夏遲又問,他可不可以去參加男子組的自由搏擊職業比賽,律師:“……”

律師說她不知道,這事要問比賽組織方,她可以代為去接洽。

律師沒去接洽之前,拿這事去問了言禮,說夫人想去參加男子組自由搏擊職業比賽,她判斷比賽組織方應該不會同意,但她可以通過訴訟的方式告倒比賽組織方,讓夫人去參加比賽,詢問言禮,是否是要委托她這麼去做。

言禮:“……”

第一百七四章

言禮無法接受夏遲去打自由搏擊比賽, 所以他回複律師,讓她按照實際情況去做,不要去為了夏遲搞特例。

雖然言禮講得很含蓄, 但律師明白他的意思。

於是, 過了兩天,夏遲收到了律師的回複, 比賽組織方說他們從沒有接受過Omega選手參加比賽, 這事沒有先例,所以沒有辦法接收Omega選手的申請。

夏遲知道就是拒絕的意思,他悶悶不樂, 在言禮休假這天,他在比賽中小勝言禮之後, 就和言禮吐槽道:“要是我可以去參加自由搏擊比賽,我就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水平了。現在每天都在家裡訓練, 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好還是差。”

言禮是絕不願意在這件事上心軟的。

倒不是言禮不願意讓夏遲去外麵做公眾人物接觸更多人, 而是夏遲雖然在身體素質上有優勢,在搏擊上極有天分, 他也從自由搏擊上得到快樂, 但是,夏遲並不是以自由搏擊作為自己的理想,他現在對這事有興趣,每天花至少三四個小時在訓練上,他也不覺得苦不覺得累, 隻是, 有一時的興趣和以此為職業與理想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要是他真去參加職業比賽, 言禮也可以為他專門注冊經紀公司,為他找更好的教練和經紀人, 讓他心無旁騖地去參加比賽,但是,隻要參加了職業比賽,那麼,夏遲就必定會作為公眾人物被報道了。

一個Omega去打職業自由搏擊比賽,就這個噱頭就夠引起大麵積報道。

這對夏遲來說,並不是好事。

言禮認為,參加自由搏擊比賽帶來的快樂,絕不可能完全抵消掉輿論為他帶來的風浪和苦惱。既然這樣,言禮認為不應該讓夏遲去參加比賽,出現在公眾場合。

再說,言禮寧願自己挨老婆打,也受不了彆人打夏遲。即使知道那是比賽,也不行。

看言禮不言不語,明顯是不想聽自己提打比賽的事,夏遲便住了嘴。

夏遲轉移話題說:“你剛剛是不是給我放水了?不然你不會輸的。”夏遲最近也訓練出眼力了,知道言禮就是放水了。

言禮哭笑不得,說:“我學的是對付罪犯的招數,和同事一起訓練,他們比我高比我壯,力氣還比我大,我完全放開了打,我也不會心疼他們。但是你又不一樣。”

夏遲說:“但是你這樣,我都不知道自己水平到底如何嘛?對著你,我也沒有用全力啊。”

言禮看著他:“你沒用全力?”

夏遲說:“是的啊。我怕讓你受傷了。”

言禮問:“所以你才想去打比賽?”

夏遲說:“有一個原因是這樣。”

言禮說:“既然這樣,我找對職業比賽非常熟悉的同事找人給你做對練,咱們不要再去想打比賽的事了。”

夏遲尷尬說:“你同事介紹的人知道我的身份後,肯定會讓著我的。”

言禮說:“不告訴他你的身份就行。”

夏遲笑著道:“這樣最好。”

言禮看他笑容燦爛,不由說:“怎麼突然有這麼強的勝負欲了?”平常明明是很隨性的人,也沒特彆的追求。

夏遲說:“因為胡老師說我可以打比賽,我就想試試。”

言禮心說胡老師胡說什麼,必須給她交代清楚,讓她不要再胡說。

言禮又道:“我為你約一個人比賽一次後,你就要減少在自由搏擊練習上的時間了,每天最多練習一個小時。”

夏遲問:“為什麼?”

言禮說:“你不是想考大學嗎?要是要考大學,那就要花時間開始學習並做準備了,這樣可以參加明年的各大學升學綜合考試。”

夏遲經常做了這事忘了那事,這時候聽言禮提起大學升學考試,他才想起這茬來,他窘迫道:“言禮,我學習成績挺差的,要是我一直考不上怎麼辦?”在自由搏擊上他有多自信,在文化課學習上他就有多沒信心。

言禮安撫他說:“彆擔心,一定考得上的。現在有關Omega融入主流社會的各項政策正在出台,等到明年,一定會有針對Omega的大學入學優惠政策,要是可以降低幾十分的分數線,或者是讓Omega內部競爭,不和Alpha、Beta在一起排名錄取,那你被錄取上的概率會很高,再說,我也會為你準備社會實踐上的成績,你在體育科目上也比其他人有很高優勢,我再給你找幾個好的老師針對考試教你知識,沒有不能考上的。”

即使真的考不上,言禮還有很多彆的辦法讓夏遲去上大學,隻是這個最好彆講給夏遲聽,以免他有心理負擔,覺得自己是走後門上的。

夏遲聽言禮已經為自己做好了規劃,不由很是感動,抱住言禮說:“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安排。”

言禮鬆了口氣,比起能夠阻止夏遲突發奇想想去打自由搏擊職業比賽,這些事根本不算事。

言禮說:“我希望你可以擁有想要的快樂。”

夏遲心說你什麼都為我著想,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回報你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突然想到天才Omega淩渡哥哥,問言禮:“淩哥也會去參加大學升學考試嗎?像他那樣天才的人,肯定會考第一名的吧。”

語氣裡滿是驕傲敬仰。

言禮失笑,說:“據我所知,他十三四歲沒有分化成Omega時,就以雲城理科第一名的成績考上了帝國理工大學,三年就以雙學位高績點學士畢業,然後直升本校博士,隻是到十八九歲時分化成了Omega,被轉到你們那個Omega專門學院去了。”

夏遲很是崇敬地說:“他真厲害啊!”

言禮很想說自己也沒特彆差,其實也是少年天才當年以排在雲城前幾的成績去上帝國理工的,不過,這樣在老婆麵前講這事,有點自吹自擂的意思,太尷尬了,於是隻好憋了回去。

夏遲又問:“那他要再回去把博士讀畢業嗎?”

言禮想了想後說:“博士有什麼值得讀的嗎?現在學校裡沒有任何人能做他的導師。他早就自成大家了。”

夏遲“哦”了一聲,星星眼地感歎道:“天才就是這樣的吧!太厲害了。”

言禮摟著他說:“你也很厲害的啊。”

夏遲:“……”

夏遲愣了一愣後,仰著頭看言禮,心說你怎麼好意思這樣胡吹的,這裡就兩個人,一個是你,一個是我,我倆有誰會信這話嗎?

言禮看著夏遲這副“你彆胡吹,我不要麵子的嗎”的窘迫表情,就笑了,說:“在我心裡,你就是很厲害的人。”

夏遲也笑了起來,將臉埋在言禮的懷裡,道:“在我心裡,你也是很厲害的人。”

商業互吹了一陣後,兩人都心情愉悅了,之前那個想去打職業比賽的事夏遲也沒再提。

**

夏遲和言禮的婚禮定在了7月,言禮親自回去找了他父母,也沒說請兩人參加婚禮的事,隻說因為婚禮定在7月,沒多少時間了,但很多準備工作都沒有做,所以需要人手來乾這些活,讓他爸媽安排至少兩個人給他,他讓高管家來接手安排這兩個人去做事。

自從言禮帶著夏遲回了雲城來,言父言母隻更氣惱了,他們也沒主動提過讓言禮帶夏遲回去見他們。雖是沒提這種事,但並不是說兩人沒有關注夏遲。

夏遲和傳統教育下的Omega簡直是天差地彆,得知言禮請了教練在家裡教導夏遲自由搏擊的時候,兩人就覺得眼前一黑,心說恐怕隻有言禮乾得出這種事。

言禮經常做出格的事情,他的出格又和那些紈絝子弟的出格很不一樣,是一種不遵循貴族既定規則的出格,例如,上學非要學“精神分析”這種理科,明明家裡有錢,他又會做投資,卻非要去最高調查局這種“特工”和“打手”機構工作,乾得罪人又刀口%e8%88%94血的事,之後還非要娶一個平民為妻,這個妻子還完全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完全不符合言父言母的審美,而他自己,似乎很樂在其中,和他這個平民妻子恩愛親密得很。

言家作為傳承和皇族一樣古老的大貴族,家裡很出了一些叛逆出格的人,和有些前輩親戚比起來,言禮還算是保守的了。

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