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頁(1 / 1)

,她是得好好陪他過個情人節。

顧培確實不能再熬夜了,因為他必須好自己的視力和精力。

而CIBA提出的很多要求,在沒出過國的人看來沒什麼,而且這個國家的軍人有種讓顧培又敬佩,又反感的優點,那就是,他們特彆喜歡吃苦。

而且總喜歡以能吃苦為榮。

但顧培不喜歡吃苦,尤其是對於精力的,無意義的浪費。

在他看來,CIBA的故意刁難,就是在浪費他的精力,謀殺他的眼睛。

而目前,在考察團的12中,唯有沈慶儀對花國不抱有偏見的。

而且她的話語權還蠻重的,顧培就準備在CIBA的考察團離開之前,就歧視和刁難問題,跟沈丈儀好好聊一聊。

所以送彆妻子,再回到咖啡廳後,顧培就再沒有去陪薩魯曼,而是選擇去跟沈慶儀聊天了。

且不說倆人聊了些什麼,先說說沈慶儀的心理。

她逃亡了二十年,之所以能夠逃亡成功,唯一的秘訣就是兩個字:懷疑。

除了兒子Bob外,她會把所有人都想得很壞,懷疑出現在身邊的每一個人。

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也會做最壞的打算。

她因為遏製不住的好奇心,在追溯期滿前冒著要被抓回去服刑,或者被殺害的風險來了國內,但她一直都仿如驚弓之鳥一般,無比的緊張,害怕。

而今天,直到林白青離開後,她才驚訝的發現,就在剛才,在那女孩子給薩魯曼做治療的那段時間,她忘記了緊張,害怕和擔憂,她無比的放鬆。

雖然此時DNA檢測還沒有出結果,也不能確定林白青真就是她女兒。

但她的心境,卻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轉變了。

在跟顧培就工作方麵的事情做了些簡單的交流後,一行人就登上飛機了。

而她心境的轉變,直接影響到了她的外在表現。

全團的人都覺得,Yean女士今天表現的,跟往常很不一樣。

尤其是薩魯曼,上了飛機,看到沈慶儀容光煥發,步履輕盈的朝著自己走來,他說:“Yean,你今天變的很奇怪,完全不像我記憶中的你。”

“你記憶中的是什麼樣子?”沈慶儀說著,坐到了他身邊,回眸一笑。

這下薩魯曼更加驚訝了。

他是個單身男性,比沈慶儀小四歲,而在大概八年前,他就曾經在一場酒會上單獨向沈慶儀表達過對她的欣賞,以及想要跟她談場戀愛的願望。

那時沈慶儀還在華盛頓公司工作,但在他提出追求的請求後,她拒絕了他,並當即調往了jiu金山。

而在jiu金山,據說也有個男同事也想追她,也是在對方表達願望後,沈慶儀立刻打出申請,又調到了洛杉磯。

這些年來,她也一直保持著單身。

她在做藥品質量監理工作,同時還是公司的藥事法規顧問。

因為她熟知藥事法規,所以雖然不在同城,但薩魯曼經常有問題要請教她,倆人電話往來特彆頻繁。

而因為往來比較多,薩魯曼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規律,那就是,如果在某個城市,有人向她表達愛慕,以及想要追求她,沈慶儀立刻就會換一個城市生活。

她似乎沒有很好的朋友,也一直跟所有人保持著距離。

但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她突然之間變的熱情了,而且主動坐到了他的身邊。

這叫薩魯曼既覺得迷惑,又有點……畢竟單身男女,出差在外,他當然會誤解,認為也許沈慶儀在八年前拒絕他後,終於,有了想跟他更進一步的想法。

而且,沈慶儀一直定定的望著他。

在這一刻,薩魯曼覺得自己男性魅力終於滿格了。

隻可惜不太巧,他的身體有問題,而以他的經驗,當女性發現他那方麵有問題時,基本都會暴怒,大吼大叫,或者落荒而逃,更有甚者還會報警。

因為在她們看來,他的病隻有一種可能,就是,性.病!

這些年,因為身體原因,薩魯曼一直處於單身狀態。

當然,即使身體有問題,一個成年男性,是樂於接受女性的示好和調情的。

他問沈慶儀:“Yean,要不要喝一杯?”

“咖啡,謝謝!”沈慶儀說。

薩魯曼並不了解沈慶儀,隻知道她是亞洲人,但原來不知道她來自哪個國家。

在來了花國後,他曾聽到她用中文跟服務員對話,說的非常流利。

所以他現在可以確定,她是個花國人了。

問空姐要來咖啡,他以為沈慶儀有跟他進一步的意思,笑著說:“Yean,你在我心中一直是美麗,迷人,又神秘的象征,八年了,我的感覺從來沒有變過。”

沈慶儀接過咖啡,笑了一下,卻說:“我記得對於花國藥品的雙盲實驗就是你提出來的,而且這次的合作,各項實驗數據,你都是以最高標準來衡量的!”

藥品的實驗數據有標準線。

數據隻要在標準線範圍內其實就可以了。

但薩魯曼卻在麵對花國軍方時,把所有的標準線全提到了最高。

當然,你不能說他不對,或者說存心使壞,因為他頂多也就讓華國軍方的科研人員累一點,多付出些時間和精力,並把藥品的各項數據全都做到最佳。

但就跟雙盲試驗一樣,它是沒有實質意義的。

而深層次的原因是,跟公司大部分的高管一樣,薩魯曼對花國政府沒有好感,雖然他來賺錢了,但他瞧不起花國人,就要找些麻煩,故意累的他們人仰馬翻。

有句話叫,在自己的權力範圍,儘可能的去為難彆人。

說的就是他現在的行為。

而剛才在咖啡廳裡,顧培跟沈慶儀談的,也是薩魯曼的這種行為。

……

薩魯曼原來並不了解沈慶儀,這趟出差也是她自己提請來的。

基於她是一個花國人,他明白了:“你不喜歡我的做法,想讓我在合作的過程中對花國軍方寬容一點,對嗎?”

沈慶儀耐心說:“不是寬容,而是,把他們跟彆的合作夥伴一樣,同等對待!”

這也是顧培剛才向沈慶儀提的要求。

不求被優待,但求CIBA在試驗數據方麵,能夠像對待彆國一樣,公平的,平等的對待花國軍方。

畢竟大家都是同事,而且都是專業人士,其實全團12個人,在關於為難花國軍方這方麵,大家都有默契,也全都心照不宣。

當然了,沈慶儀如果是花國人,心理上就會同情她的祖國,這也很正常,至於數據方麵,也不過是薩魯曼一句話的事,難得跟沈慶儀一起出差,也難得這位向來冷冰冰的冰霜美人會主動向自己示好,薩魯曼當然要表現的紳士一點,他斜倚向沈慶儀,並笑著說:“如果是你,Yean女士想要我對花國軍方寬容一點,我會考慮的。”

沈慶儀非常不喜歡跟男性近距離接觸。

這是當年在港城時,那個渣男給她種下的心魔。

當經曆過家暴男,女性就會從心理上恐懼男性。

無論一個男人多麼的優秀,帥氣,可經曆過家暴女性是不會被他們吸引的。

她在看到男性時,隻會想到煙頭,拳頭和腳踹,各種毆打。

而且在沈慶儀的記憶深處有那麼一個人,除了相貌,彆的她都忘記了。

但那個人一直存在於她心裡。

所以她是有愛人的,隻是找不見了而已。

但她的心裡會永遠裝著那個人,她也拒絕再接受任何男性。

此刻,她是在跟薩魯曼談工作,但薩魯曼卻誤以為她是在跟自己調情。

這讓沈慶儀很不舒服。

她耐著性子,又說:“這個國家很大,國民也都非常善良,記得青蒿素嗎,那就是這個國家的科研人員發明的,但就因為有你這樣的人的捉弄,花國被迫公開了青蒿素的專利,而我們公司以青蒿素的衍生而研發的藥品,一年能賺上億美金,在這種情況下,我覺得故意為難這個國家的科研人員,你有失紳士風度。”

說起這個,薩魯曼冷酷一笑:“Yean,商場如戰場,而在戰場上,不論原因,隻有輸贏。青蒿素的免費公開,隻能證明花國政府的愚蠢,沒有彆的意義。”\思\兔\網\

是的,在商場上,人們講究的是金錢,利潤和如何去搏取利潤。

沒有人會憐憫弱者,也沒人會因為你流眼淚就同情你。

更多的時候,善良和仁慈,寬厚,都隻能用一個字形容,那就是:stupid!

愚蠢!

沈慶儀望著薩魯曼,忽而說:“天啦,Saruman,你的濕疹消失了。”

薩魯曼下意識伸手摸鼻子:“真的?”

沈慶儀隨身的包裡有化妝鏡,翻出鏡子來給他看。

白種人因為皮膚白,得了濕疹會很明顯,而要濕疹消失了,也會特彆明顯。

就在早晨,薩魯曼的鼻子跟個莫斯科大街上搖搖晃晃的醉鬼似的,紅彤彤的。

但此刻卻完全變白了,那些令人作癢的小疹子全消失不見了。

薩魯曼下意識去摸小腹,因為他發現自從登上飛機,他陰囊位置那種伴隨著灼熱的搔癢感和刺痛感就消失了。

難道說,那個花國女孩隻是用針在他的臉上,手上刺一刺,陰,囊癬就好了?

沈慶儀笑問:“要不要去廁所看看,你的陰.囊癬好了否?”

薩魯曼又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我有陰.囊癬的?”

他反應過來了,氣的咬牙切齒:“是花國軍方的科研人員,是他們告訴你的,可他們明明說過,要替我保守秘密!”

沈慶儀翹起二郎腿,當然不會說這個秘密是顧培告訴自己的。

她說:“不,你的陰.囊癬我早就知道了,那也是我曾經拒絕你的原因。”

“誰告訴你的?”薩魯曼想追究個明白。

沈慶儀斜挑眉:“你曾經的女友,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要說他曾經的女朋友,倒也說得過去。

薩魯曼本以為今天會有場豔遇,結果被人揭了老底,沮喪極了。

沈慶儀用腿勾了勾他的大腿,說:“不要在為難花國軍方了,因為你的病是被一個花國女孩子用她的中醫技術治好的,去吧,去衛生間看看奇跡吧!”

薩魯曼跌跌撞撞衝進了廁所。

然後,他就發現,奇跡真的發生了。

他陰.囊部位那些粗糙的,仿如鱗片般的疹子不知何時完全消褪了。

那個部位光滑的,就像他剛從他媽肚子裡出來那天似的。

甚至,他今天晚上就可以跟女性來場深入交流了。

這就叫他無比驚訝了吧。

但更誇張的是,正如林白青所承諾的,一次就去根。

從此以後薩魯曼的陰.囊癬就再也沒有複發過了。

說回飛機上,在經過兩個小時的飛行後,飛機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