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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刺 木瓜很甜 4163 字 6個月前

風吃醋,你吃這種醋不得把自己吃成醋缸啊?”

慕擇怒道:“虞天歌,你還想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不成?還嫌自己前男友不夠多?打算在我眼皮子底下開後宮?”

他的惱怒令虞天歌心裡莫名暢快,她現在逗他也逗夠了,怕再逗下去自己會收不了場,就忍住笑,見好就收地捧住慕擇的臉重重地親了一口:“有你就夠夠的了。旁的人,我但凡多看一眼,都是對你美貌的不尊重。是吧,慕花魁?”

慕擇覺得自己要是再跟虞天歌這麼聊下去,他估計真能被她氣得走火入魔,索性也就不準備再跟她多囉嗦什麼,慕擇抱著虞天歌直接走去床邊,二話不說就把她控製在身下結結實實地壓好,虞天歌剛喊了一聲他的名字,他就堵住了她唇舌,不再給她半分說話的機會,將她的所有言語和呼吸都儘數吞咽下肚。

今夜還很漫長,他要用實際行動讓她知道,她虞天歌一息一念,一顰一笑,一骨一血,都隻能屬於他慕擇一人。

雖然虞天歌一早就做好了晚上要被慕擇狠狠修理的心理準備,但她實在沒想到這小狼狗禽獸起來簡直不是人,竟然一秒鐘都不想讓她多休息,整整霸占了她一晚上,最後虞天歌被欺負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在他懷裡起起伏伏累得隻想趴在他肩上呼呼大睡,半夢半醒間依稀聽到他貼在她耳邊不停說著“你是我的”之類的話,虞天歌就全程虛弱無力地敷衍著應聲:“嗯。是你的。都是你的。”

第二天早上,虞天歌不出意外地沒能下得了床,沒辦法,隻能像前幾次那樣依靠慕擇抱她去洗漱,於是這一個白天就又耗在了酒店裡,不過她倒是可勁兒地使喚了慕擇一整天,又是讓他倒水又是讓他喂飯又是讓他洗水果的,她像個老佛爺一樣窩在床頭發號施令,看著眾星捧月的慕家小公子給她當牛做馬,心裡那個美啊,都有種“挾天子以令諸侯”的重權在握那感受了。

到了晚上睡一起的時候,慕擇靠過來親她,還想跟她繼續昨晚的不節製,虞天歌這回是說什麼都不肯答應了,她可不想真像慕擇說的那樣,在這個套房裡無限續夜下去。她不情願,慕擇也不好強迫,但這心裡實在是想要她,就抱著虞天歌用下巴輕輕磨蹭她頸窩,用這種小狗狗的撒嬌方式無聲又癡纏地向她求歡,虞天歌最後被他磨得心都軟了,轉過身去麵對著他,親了親他嘴唇,又用指尖輕輕摸了下他突出來的喉結,慕擇有些激動地把人抱緊些:“天歌......”

虞天歌對慕擇有著遠超她曆任男朋友的耐心和好感,以至於被他纏著哄了哄,她的內心就開始鬆動,不過她明早還想正常起床呢,所以就隻答應給他一回,慕擇這下如蒙大赦,他小心翼翼地去%e5%90%bb她,動情地撫摸她柔順的長發,把漆黑的夜漸漸變得溫柔似水曖昧繾綣。

虞天歌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起了個大早,神采奕奕地拖著慕擇一起去酒店二樓體驗自助餐早餐服務。她已經換下了那晚的禮裙,穿上慕擇早就給她準備好的運動休閒服,隻不過這小狼狗留了個心眼,給她準備衣服的時候不是拿的家裡那些現成的衣服,而是他遣人新買的,每一套都跟他是情侶裝。

虞天歌談了很多段戀愛,卻從來沒跟人穿過情侶裝,她覺得情侶裝這東西挺幼稚挺形式主義的。但也許是因為慕擇長得實在是太討她喜歡,衝著他那張臉,虞天歌就覺得為了他搞搞形式主義也沒什麼不好。甚至跟他一起穿著米白色的運動款情侶裝,站在鏡子前那麼一照,虞天歌這心裡竟然意外還有點得意。

到了酒店餐廳,虞天歌要了碗越南米粉,又拿了些牛角包、培根、水果、牛奶之類的,跟慕擇兩個人找了個位置麵對麵地坐下,然而令人沒想到的是,他們才剛落座不久,虞天歌就聽到有人叫她:“天歌?”

她一抬頭,發現魯駿就站在她麵前,他衝著她露出陽光燦爛的笑容:“這麼巧,你也來這兒吃早餐?介不介意我坐這兒?今天人多,找了好久都沒找到位置。”

他都這麼說了,虞天歌總不好再趕他走,於是就在慕擇惡狠狠的吃人目光下點了點頭:“可以啊,隨便坐。”

慕擇手裡的餐叉都要被他給摁彎了,他一臉不爽地看著那個魯駿非常沒有眼色地坐到了虞天歌旁邊,還笑著對他們說:“我們可真是有緣。我還以為你們前天過完生日就離開了呢,沒想到竟然還住在這兒,今天又被我給碰上了。”

慕擇冷諷道:“你不也沒走麼?”陰魂不散的!

魯駿愣了愣,他直觀地感受到虞天歌的這個“弟弟”好像對他有種莫名其妙的敵意,一點兒都沒有小時候那麼可愛討喜,但礙於他是虞天歌親人,所以也就沒說什麼,忽略了他的陰陽怪氣,解釋道:“我來這附近出差,所以住這兒的時間會久一些。”

說完,魯駿又看向虞天歌:“說起來,當初若不是我考研考去了外地,我們可能也不會分手。”

虞天歌心想,你得了吧,我早就想跟你分手了,隻不過你剛好考研去了外地,又剛好向我表達了異地戀可能會很辛苦之類的想法,我才順水推舟跟你來了個成熟的和平的分手。但她覺得事情既然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現在沒必要去討論什麼前因後果,這段陳芝麻爛穀子的浮於表麵的感情就讓它湮滅在過去就行,不用特地翻出來說。於是就敷衍著笑了笑,沒接話。

慕擇卻在這時挑高了一邊眉毛,用一種說不出是嘲笑還是嫉妒的語氣問虞天歌道:“所以你當初是被甩了?”

虞天歌正低頭嗦粉,聽到慕擇說她被甩,立馬就把眼睛給瞪圓了,連湯汁濺到她唇角都沒來得及去管,而是立馬反駁道:“誰被甩了?我們那是和平分手。”

魯駿見狀便笑了笑,提醒虞天歌道:“天歌,這邊濺到東西了。”他說著就指了指自己嘴角的位置。

慕擇卻一點兒沒有要提醒虞天歌的打算,他見虞天歌唇角沾到湯汁,直接就伸手過去用拇指按住她唇角,然後很自然地就用指腹幫她擦掉了那點湯汁,說:“你激動什麼?被甩又不是多丟臉的事。”

這可把魯駿給看愣了,他還從來沒見過誰家的表弟會直接上手去給表姐擦唇角湯汁的,這也太曖昧太沒邊界感了。可他看虞天歌似乎一點兒都沒覺得不妥,隻是說了句“我才沒激動,反正我沒被甩”,然後就低頭繼續嗦粉了,就仿佛“他弟按住她唇肉給她擦湯汁”這種事經常發生一樣。

魯駿的內心受到小小的衝擊,他有點兒尷尬地衝著虞天歌和慕擇笑了笑,說:“你們姐弟倆感情可真好。”

第65章

“你們姐弟倆感情可真好。”

這話聽得虞天歌眉頭一皺, 恍惚間根本沒明白魯駿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扭頭疑惑地看向他,魯駿忙解釋道:“我很少見到表弟會幫表姐擦嘴角沾到的湯汁, 你們姐弟倆的感情可真是讓人羨慕。”

慕擇冷笑了一聲:“少見多怪。”

魯駿頓了下, 有點兒莫名其妙地看向慕擇,這位表弟到底為什麼對他這麼刻薄?他究竟哪裡得罪他了?

虞天歌笑了笑:“我和我‘表弟’的感情確實不錯。”她眼波流轉, 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向慕擇:“是吧, 弟弟?”↓思↓兔↓在↓線↓閱↓讀↓

慕擇看出她眼神裡暗藏的勾引,心裡便無法抑製地湧上一種隱秘的愉悅, 他目光灼灼:“是啊。”

魯駿沒發現虞天歌和慕擇之間的暗送秋波,因為他突然注意到這對姐弟倆今天穿的衣服竟然是同色同款,他驚訝地問道:“你們這身衣服......是親子裝?”

慕擇臉立馬就黑了, 好端端的情侶裝怎麼到他嘴裡就變成了親子裝?這姓魯的怕不是個智障吧!他剛要惡聲反駁, 虞天歌卻趕在他之前開了口,說:“什麼親子裝啊?你罵誰呢?這叫家族服,家族服懂不懂?跟校服差不多性質。”

她睜眼說瞎話的本領實在高超,魯駿想都沒想就信了, 他賠著笑臉說道:“不好意思, 我說錯話, 家族服,家族服。”

慕擇現在聽魯駿多說一個字都覺得刺耳,好好的早餐就被這個魯駿給攪和了。用完餐後,他跟虞天歌打算上樓回房間,這個姓魯的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竟厚臉皮地跟著他們一道進了電梯, 慕擇的耐心眼看就要瀕臨極限,見虞天歌按完樓層後, 姓魯的遲遲不按樓層鍵,慕擇便很不客氣地問他:“你哪層?”

魯駿笑道:“巧了,跟你們竟然是同一層。”

慕擇蹙眉,覺得這孫子在誆他。

虞天歌看出了慕擇的不耐煩,她沒想到今天竟然還能再見到魯駿,早知道那天就不該撒這個謊,大大方方承認慕擇是她男朋友該多好,不然也不至於像現在這麼尷尬,她站在慕擇和魯駿之間,想靠到慕擇身上去,怕魯駿生疑,不靠去慕擇身上吧,又怕慕擇不高興,最後隻能祈禱這該死的電梯趕緊到樓層停下,她希望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魯駿了。

跟慕擇和虞天歌相比,魯駿的心情就顯得輕鬆多了,他覺得自己跟虞天歌還真是有緣,三天內竟然偶遇了兩次,他現在事業穩定,再過段時間就能調回北京,說不定可以跟虞天歌再續前緣。他這麼想著,就忍不住問虞天歌道:“天歌,你現在是單身麼?”

虞天歌沒想到魯駿會這麼直白地問她,她下意識就去看了慕擇一眼,慕擇臉色不太好看,他沒看虞天歌,而是直接越過虞天歌看向了魯駿,然後語氣生冷地替虞天歌回答了魯駿的問題:“她有男朋友。”

魯駿聽到這答案,心裡止不住地就湧上一陣失落,但他很快又覺得虞天歌表弟說的不一定就是事實,畢竟虞天歌本人沒說話。他想,也許是虞天歌剛跟男友分了手,還沒來得及讓家裡人知道。所以魯駿就打算試探一下虞天歌的口風,便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有男朋友了?不知道你男朋友是個什麼樣的人,有機會帶出來讓我瞧瞧?我這個前男友為你把把關。”

這時電梯門開,魯駿率先一步走了出去,虞天歌跟在他後麵剛要踏出電梯,身後的慕擇卻突然一把扯住她胳膊將她給拽了回來,虞天歌始料未及,身體被慕擇扯得往後跌了兩三步,正好跌進他懷裡,他輕車熟路地用胳膊勾住她腰身,穩穩地控製住她。慕擇顯然不打算出電梯,要在這裡就跟魯駿分道揚鑣,他的耐心已經粉碎,連跟魯駿多待一秒都不願意。

可偏偏魯駿是個榆木腦袋,他見身後沒動靜,轉頭一看,發現虞天歌跟慕擇竟然還在電梯裡沒出來。電光火石間,魯駿根本沒覺得電梯裡慕擇摟著虞天歌的行為有什麼不妥,他隻注意到電梯門眼看就要合上了,心中的念頭是,他得趁著電梯門關上之前趕緊跑過去阻止才行。於是魯駿疾步走了回來,他伸出手掌,非常韓劇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