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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刺 木瓜很甜 4197 字 6個月前

就立馬做出偷情被發現後急於掩飾的反應,嘴裡一聲“哦豁”,身體就給重新擺正了。

慕擇見她竟然這麼快就要跟他第二次“撇清關係”,臉色立馬就變得寒霜一片:“虞天歌,你鬨夠了沒?!”

虞天歌現在顧不上慕擇的火氣,她著急去看剛才喊她的人是誰,循聲扭頭望去,隻見前方有個高大英俊的年輕男人正朝她走來,她沒認出來這人是誰,在記憶裡搜索了一番,等男人在她麵前站定,並語露驚喜地問她:“你是天歌吧?虞天歌!我沒認錯。”

她這時才總算想起來這人是誰,她也挺意外的,笑道:“學長?你是魯學長,魯駿!”

魯駿盯著虞天歌上下看了看:“沒想到啊,過了這麼多年,現在竟然還能重新再遇到,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虞天歌便笑著跟他客套:“學長也比以前更成熟更帥氣了。”

慕擇那張臉冷得眼看都要掉出冰渣子,虞天歌可真行,先是在看到莫喬章時想都不想就把他像丟垃圾一樣往外推開,現在更可以,竟然都敢當著他的麵跟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煩人家夥久彆重逢打情罵俏了!他目光沉冷地看著虞天歌,語氣刻薄地問:“聊完了麼?沒聊完,那邊有沙發,坐過去慢慢聊?”

魯駿這才舍得把眼神從虞天歌身上挪開,轉而看了慕擇一眼,他仔細看了看慕擇,然後就問虞天歌道:“這位是?”

虞天歌臉不紅心不跳地告訴他:“這是靳子祺,我那個表弟,你不記得了?”

慕擇一聽虞天歌竟然騙這個來路不明的男人說他是靳子祺,明顯她跟眼前這個男人之間肯定有什麼,他氣得眼睛都要冒火了,那火星子滋啊滋的,虞天歌覺得自己都要快被燒成灰了,但她確實不想多年後重遇前男友,就被前男友看到她帶個小她好幾歲的弟弟來酒店開房。雖然慕擇看起來並沒有很明顯的弟弟感,但耐不住她自己做賊心虛啊,就本著“委屈我不如委屈你”的原則,對著慕擇睜眼說瞎話道:“子祺,你可能不記得了,你小時候,魯學長還帶著你去遊樂場玩過呢。”

然後就拚命給慕擇遞去一個“我今晚會好好補償你的”的眼神,希望慕擇能大發慈悲,不要讓她在前任麵前留下一個怪姐姐老牛吃嫩草的名聲。吃嫩草這種名聲,她以前是完全不在意的,可自打和慕擇在一起後,她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地變得開始在意了。

魯駿立馬就接了虞天歌的話,他看著慕擇笑容可掬地說:“原來是子祺啊!竟然都長這麼大了!我記得你以前才這麼一點高。”他把手掌放在自己%e8%83%b8口那裡的高度比了比,說,“當時天歌還說你以後長不高呢,沒想到現在都快比我高了!還變帥了,馬上大學要畢業了吧?追你的女孩兒一定不少。”

慕擇用一種“你哪位?”的眼神看向魯駿,冷冷地問魯駿道:“你跟虞天歌什麼關係?又是她某個前男友?”

這個“又是”讓魯駿愣了愣,然後他立馬化解尷尬地對慕擇說:“看來是真不記得我了,你那年應該是剛上初一吧,又或者是初二,我還幫你寫過家庭作業。你小子,為了求我給你寫作業,一口一個姐夫地掛在嘴邊,把我哄得暈頭轉向的。”

這下可算是搗了慕擇心裡的馬蜂窩,他沒想到靳子祺竟然這麼不懂事,逢人就喊姐夫可還得了?他正要發作,那邊虞天歌見勢不妙,趕緊拉住他向魯駿告彆道:“學長,我們要先上去了,今天我弟生日,家人都在上麵等著我們上去吹蠟燭呢,回見啊!”

魯駿剛想跟虞天歌好好道個彆,順便問一下她現在是不是單身什麼的,可虞天歌根本沒給他這個機會,拉上“她弟”就往電梯那兒趕,魯駿在她身後喊她:“天歌!”

虞天歌回頭衝他笑著揮了揮手,正好電梯下來,她就一邊說著“回見”一邊進了電梯,留給他一個決絕的殘影,魯駿苦笑了一聲,她還是這麼風風火火,卻比大學時平添不少風情,讓人看一眼就覺得似豔生香。

電梯裡,慕擇心中怒火無法宣泄地把虞天歌狠狠拽進了懷裡,他手心不由分說地緊緊壓住她細腰,把她貼向自己的同時,更是低頭懲罰性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我是靳子祺?你怎麼不說我是你爹虞北川呢!”

虞天歌沒有底氣地向他賠笑道:“我就是當著他的麵管你叫爸爸,他也不能信啊,他又不是傻子。你彆瞪我啊,彆瞪了,好了,我錯了,我不該在自己前男友麵前說你是我弟,我保證,下不為例。”

慕擇冷道:“一個魏逢之,一個任澤林,還有一個時隔多年還要給你打電話問候一聲的賤人前男友,現在又跑出一個給靳子祺寫家庭作業的學長前任,虞天歌,你到底有多少前男友?!”

虞天歌老老實實地說:“魏逢之可不是我前男友,你少血口噴人,我怎麼能看上一個小gay呢,你可彆汙蔑我啊。”

慕擇心裡不痛快極了。虞天歌對那個給她打電話的“賤人”態度刻薄、劍拔弩張,這令他不舒坦,懷疑虞天歌是不是還很在意那個前男友。現在看到虞天歌跟這個學長前任和和美美相互恭維,他依舊不舒坦,覺得虞天歌跟前任的關係是不是太融洽了點。反正他現在橫豎都不暢快就是了,他很不客氣地對虞天歌說:“剛才那個什麼學長,以後不準再見他!”

虞天歌跟魯駿一無利益往來,二無往日情分,就是個和平分手的前任關係,她想見他才怪,就摟著慕擇的腰哄他道:“不見不見,誰都不見,以後就隻見你一個,天天在你眼前晃蕩,天天黏著你,我的眼裡隻有你。”

慕擇心中的氣這才算順了順。電梯門開,他摟著虞天歌的腰走出去,到套房前刷卡進屋,突然想到什麼,又問虞天歌道:“剛才那個人,是不是你……”

他想問“是不是你唯一睡過的那個前任”,但又覺得這話怎麼問都彆扭,他既想問又不想問,他知道自己不該在意這些,誰讓他生得晚呢?但他隻要一想到除了他,這世上還有另一個男人曾經完完整整地得到過虞天歌,哪怕隻有那麼一回,也足夠讓他嫉妒憋屈的了。

慕擇不知道應該如何排解這種嫉妒憋屈的心情,隻好強行給鎮壓了下去,說:“算了,我不想知道。”

虞天歌一頭霧水,她跟著慕擇走進裡屋的臥室,追問道:“是不是我什麼?你不想知道什麼?”

慕擇看了一圈房間的環境,說:“沒什麼。”

這就勾起了虞天歌的好奇心,她把慕擇拉到沙發那兒讓他坐下,自己則麵對著他分開?腿坐到了他腿上,她拉住慕擇領帶:“你到底想問什麼?”

慕擇看著虞天歌那雙狐狸一樣的眼睛,長而卷曲的睫毛靈動又妖嬈,像是要把人的心魂都給攝進去,他無法改變曾有另一個人也占有過虞天歌這一事實,隻能默默歎了聲鬱氣,說:“我不想知道你跟你那些前任之間的事。我不是你唯一喜歡過的人,這點讓我覺得很憋屈。所以彆再和你的那些前任寒暄問候,我怕自己會忍不住向他們報複。”

虞天歌懷疑這小狼狗身上是不是真有他爸慕華銘的報複基因,她怕他胡來,就試圖跟他講道理,說:“你這可怪不到彆人頭上,要怪隻能怪你自己,誰讓你比我晚出生7年的?我開始談戀愛的時候,你還窩在家裡寫寒假作業、背你的九九乘法表呢。”

慕擇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虞天歌,你彆哪壺不開提哪壺。”

虞天歌看他好像真有點兒生氣了,就躺進他懷裡哄他:“好啦,你怎麼誰的醋都吃?剛才那個魯駿,我差點兒都沒想起來他叫什麼。”

慕擇本能地勾住虞天歌的腰,語氣依舊挺擰巴:“想不起來人家叫什麼,還騙他說我是靳子祺?”

虞天歌聞言笑道:“你也知道我嘴裡沒個正行,隨便扯個謊都是家常便飯了,你還跟我一般見識呢?”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網 友 整 理 上 傳

慕擇眯了眯眼睛:“你這樣隻會讓我懷疑你對他是不是還有什麼想法。”

虞天歌大言不慚:“我對他能有什麼想法?要真有什麼想法,我剛才就跟著他跑了,還會跟你一起上樓?等著待會兒被你狠狠日我一晚上啊?”

慕擇用一種不知道該滿意還是該彆扭的眼神看著虞天歌,沉默了半晌後才捏住她下巴,把她的臉抬起來親了口:“以後你每跟你前男友說一次話,我就讓你體驗一次被日得第二天下不了床的感受,讓你好好溫習一遍自己到底是誰的女人。”

他不常說臟話,所以每次說起臟話來,虞天歌都會覺得他特彆帶感。但現在不是覺得慕擇帶感的時候,因為虞天歌知道他是真的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來。她可不想隔三差五就被他折騰得腿軟走不動道,連忙說:“不行,你這樣也太不講武德了。這才哪兒跟哪兒啊,我那些個前男友,你迄今為止不過也才遇見過3個,後麵還有30個等著你呢,我可不想死在你床上。”

慕擇皺起眉,聲音都高了一個度:“30個?虞天歌,你竟然談過這麼多?!”

虞天歌掰了一會兒手指,然後義正言辭地告訴他:“30個不止。你再乘個2估計就差不多了。”

慕擇臉都綠了,他既惱怒鬱悶又無可奈何地盯著虞天歌,喉嚨像是被卡住似的,一時間竟然連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虞天歌看他這副明明氣得要死,卻又偏偏強忍著不能發作的小模樣簡直可愛到爆,她覺得逗慕擇實在是一件太過有趣的事,笑容忍不住就在臉上漾開,她湊近慕擇一些,那雙狐狸眼裡閃動著奸計得逞的光芒,得意地繼續在他雷區蹦躂:“是不是很驕傲?在我為數眾多的男朋友裡,你年紀輕輕就能殺出重圍奪得花魁,這是多麼光宗耀祖的一件事!”

慕擇的眼神跟冰渣子似的,他挑唇譏道:“這麼光宗耀祖的事,我是不是還得趕緊回家給我爸報個喜?再讓我爸清明把這事燒給我們慕家列祖列宗,讓祖宗們在天有靈也為我慶祝慶祝?”

虞天歌的表情這才變了變,她乾笑了兩聲,說:“那倒不用這麼高調,這事你自己心裡偷著驕傲就行,你爸就不用知道了。”

慕擇現在的心情複雜極了,他有時候是真的不知道應該拿虞天歌怎麼辦才好,按住虞天歌後頸將她的唇貼到自己唇上,慕擇把滿腔的妒火和無奈統統化為凶狠的一%e5%90%bb。虞天歌被他咬得疼了,推開他求饒:“好了好了,我逗你玩呢。你也講講道理,我前男友多這件事,你可是一早就知道的,可不帶現在跟我秋後算賬。”

慕擇克製著內心翻湧的情緒,咬牙切齒道:“你這些年不好好學習好好工作,淨顧著談戀愛了?給我招來這麼多我想一個個弄死的人!”

虞天歌忙說:“彆彆彆,那些都是鶯鶯燕燕過眼雲煙,你才是正宮娘娘。你得拿出‘本宮不死、爾等終究是妃’的氣勢,彆動不動就跟他們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