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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刺 木瓜很甜 4332 字 6個月前

上的那根鑽石項鏈呢,現在又被他嗬得心臟猛地一跳,就氣得去推他,嘴上不饒人道:“本來就是。我前男友多是事實,又不是第一天告訴你,你要是接受不了就趁早離我遠點。”

反正老娘早就想離你遠遠的了。

虞天歌哼了聲:“少了你管我,我還能再多逍遙兩年。”

慕擇收緊了圈住她的那條手臂,揪心道:“彆刺激我了,你的那些前男友,我一句都不想聽。”

虞天歌故意惡心他:“那巧了不是,我也正好沒打算跟你講,太多了,根本講不完,一人一句都能寫成一部水滸傳。梁山好漢你知道吧?有108位......操!你屬狗的啊!”

虞天歌話沒說完就被脖子上的一陣激痛給刺得飆了句臟話,這畜牲竟然一口咬住了她脖子,她氣得狠狠錘了一下他後背:“你有病啊!”

慕擇沒咬太重,成功截斷她亂七八糟的話後就鬆了口,轉而在她纖白的頸上輕柔地%e5%90%bb了兩下,聲線清冽:“讓你彆刺激我,遭罪了不是?”

他們倆維持著這種親密的貼身距離已經不知多長時間了,在不時就會過往幾個人的地下停車庫,虞天歌繞是臉皮再厚也慢慢覺得羞恥起來,不打算再跟他臉紅脖子粗了,及時調整策略道:“你不是要帶我回去麼?還不走?”

雖然她語氣不太好,但起碼態度上是願意跟他走了,慕擇這才鬆開她,手機卻沒還回去,說:“少跟陳殊望聯係,他那種人,接觸多了晦氣。”

虞天歌翻了個白眼,心想,你更晦氣,你全世界最晦氣,我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才招惹上你這麼一個禍害。

坐進慕擇的副駕駛座後,虞天歌又開始繼續去解脖子上的鑽石項鏈,也是邪了門了,她都折騰了好一會兒功夫了,愣是沒能把這根項鏈給解開。

慕擇見她這麼堅持,沒著急發動車子,傾身過去要幫她,虞天歌揮開他胳膊,毫不客氣地說:“我自己來。”

說完就聽到“啪嗒”一聲,脆弱的鑽石項鏈竟在她手底下斷成了兩截,虞天歌動作鈍住,足足過了兩三秒時間才把手裡的兩截項鏈拿到眼前確認,確定是斷了,不是卡扣鬆了。虞天歌覺得空氣都靜止了,回想起項鏈400來萬的售價,她的心開始往外瘋狂滋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雖然是個上市公司的老板,但上市公司和上市公司之間也是有很大的區彆和差距的,她沒財大氣粗到可以隨隨便便扔個400多萬出去啊!這是要她的命啊!

虞天歌的內心此刻已經儼然成為了一隻絕望的脫韁瘋馬,就在她心痛到差不多哮喘都快犯了時,卻突然聽到旁邊的慕擇輕輕笑出了聲,她一個眼刀隨即瞪過去:“笑什麼笑!”

慕擇笑得挺開心的,眼角眉梢都是淺淺的笑意:“現在稀罕要了麼?項鏈。”

虞天歌愣了愣,很快就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轉變口徑道:“你都敢送,我為什麼不敢要。”

慕擇唇角的笑意更深了:“收起來吧。錢我會打給陳殊望的。”

虞天歌沒說話,心裡的血止住了,默默將斷成兩截的鑽石項鏈給收進了包裡,同時拿出哮喘噴霧噴了兩下。

等回到小區,虞天歌就想跟他各回各家了,兩人從電梯出來,虞天歌連告彆的步驟都省了,她現在實在沒什麼心情,走到家門口準備開門時卻發現慕擇竟跟了上來,她沒開門,轉身朝向他:“怎麼地?你還想進來坐坐?”

慕擇看了眼她頸上的那枚牙印,長指在自己脖頸處比劃了一下:“這兒要緊麼?”

虞天歌不悅道:“我要是說要緊,你還能讓我咬回去啊?”

慕擇聳了下肩:“你又不是沒咬過。”

虞天歌一時語塞,朝他甩了甩手:“行了行了,你趕緊回去吧,我準備卸妝休息了。”

他一把捉住她在空中甩動的那隻手,稍微用力就輕車熟路地將她拉來他麵前:“家裡有碘酒麼?我給你擦一擦。”

“你能不能彆動不動就把我往你身上拽?”虞天歌橫眉豎眼道,“就這麼喜歡跟我親密接觸啊?”

慕擇垂眸看她:“嗯。是挺喜歡的。”

虞天歌臭著一張臉,有被無語到。

慕擇盯著她那雙充滿不耐煩的眼睛:“剛才對著陳殊望和官一山,不是笑得挺開心麼,怎麼對著我時反而不會笑了?”

虞天歌無語:“不是你他媽讓我彆笑的嘛?”

慕擇勾起唇角:“我想你隻對我笑。”

虞天歌很不習慣跟他這樣的相處模式,仿佛她是他的獵物一樣。以前都是她主動出擊,現在卻換成他主動撩撥了。這小子好的不學,淨撿壞的學,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地勾引起她來了!

虞天歌當然不能被這麼輕易地就給勾引了去,她呲牙咧嘴地屏蔽掉他的勾引信號,罵道:“滾!”

第39章

慕擇對她的話充耳不聞:“過兩天是我19歲生日, 你要不要來?”

虞天歌根本不用想的:“不去。”她是嫌慕擇對她的種種動靜還不夠大嘛?還要舞到慕華銘麵前?

她艱難地抽回自己的手:“你要是實在精力用不完,就去樓下跑兩圈,彆纏著我。反正我是累了, 我要回去洗洗睡了。”

慕擇還沒跟她待夠, 輕而易舉又將人給拉了回來,這次是直接抱進了懷裡:“再陪我說會兒話。累了就靠我身上。”

虞天歌有點抓狂:“你還有完沒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啊?你當自己誰啊?我憑什麼聽你的?”

慕擇壓根兒沒在意她的這些暴怒, 反正她也就嘴上凶凶, 人還在他懷裡就行。他氣定神閒地把下巴磕在她頸窩,輕聲笑道:“不是累了麼?累了就少生點氣。”

虞天歌被迫貼在他懷裡, 心想你他媽早乾嘛去了,你要是能趕在我知道你名字前就向我乖乖就範,沒準兒我現在都已經睡完你了。

難不成這小子還是個抖M?不喜歡彆人追著他跑, 淨喜歡對他擺臉子的?

虞天歌沒什麼好語氣地說道:“你抱夠了沒?抱夠了就趕緊把手撒開, 彆指望我能站大門口給你抱一晚上,欺負人也不帶這麼欺負的!我以前追你的時候也沒追得這麼霸道,你到底跟誰學的?”

“不用跟誰學。”慕擇的嗓音裡透出淡淡懶散的笑意,“看見你就自然而然想這麼做了。”

虞天歌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你這一天也來來回回撩了我好幾輪了, 夠了吧弟弟?”

他直起身子垂眸看她, 非常直白地問:“那你被撩到了麼?”

虞天歌不爽地說:“沒!”

慕擇唇邊反而挑起一絲弧度:“那說明還不夠。”他撫摸上她側臉, 用拇指指腹輕柔地摩挲她臉頰,湊到與她很近的距離,目光深邃地盯住她雙眼:“這樣呢?”⊕思⊕兔⊕網⊕

虞天歌對他那張美極殊豔的臉實在沒什麼抵抗力,下意識就往後仰了仰:“我警告你,彆再撩我啊!”

“你怕了?”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虞天歌嘴硬:“我怕什麼!”

慕擇又湊近她幾分,在她試圖往後躲時提前扣住她後腦勺, 不但阻止了她後仰的動作,還將她往他麵前送近了些, 他的鼻尖觸上她的,說話時有淡淡清冽的氣息向她飄近:“我怎麼知道你怕什麼?也許......怕自己會忍不住%e5%90%bb我?”

他離她太近了,近到感覺嘴唇張合間都能彼此相碰,虞天歌的心臟不受控製地開始撲通撲通亂跳起來,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聲音開始發虛:“笑話。我虞天歌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這點兒定力沒有?”

慕擇鼻尖輕輕磨蹭了下她的,聲線沉醇:“那你咽什麼口水?”

虞天歌心跳如捶鼓:“渴的。”

慕擇又往前挪了一點點,眼看就要貼上她的唇,他卻不再繼續靠近,維持著一派要%e5%90%bb不%e5%90%bb的極致曖昧狀態:“確定是渴的,不是饞的?”

虞天歌心亂如麻道:“饞什麼?饞你啊?我又不是沒嘗過,有什麼好饞的。”

慕擇看她的眼神蕩著幽幽水意:“嘗過才知道什麼感覺,才會饞,是麼?”

他的話透著濃烈的蠱惑意味,令她想起前兩次的親%e5%90%bb,他的唇是柔軟的,他的%e5%90%bb熱烈而情深,他的氣息彌散在她唇齒間,勾繞,吮弄,誘人沉淪......

虞天歌的呼吸逐漸加重,氣息沾上溫度,是灼熱的,紊亂的,他用他的聲音、氣息、美貌明目張膽而又溫柔脈脈地勾引著她,她的理智和定力隨之一絲一縷地消散乾淨,她被他勾得七葷八素,等反應過來時,身體已經非常誠實地走入他給的美色陷阱,她勾住他脖子,也狠狠咬住他嘴唇。

她給的疼痛喚醒了慕擇體內的妄縱因子,他越發強勢地擁緊懷裡嬌%e5%aa%9a明豔的女人,熱烈地與她擁%e5%90%bb,將這些天裡所有的醋意和思念都揉碎進這個深%e5%90%bb裡,他褫奪著她的氣息,享受著隻屬於他的熱情。

虞天歌抱著慕擇%e5%90%bb了許久,叛逃的理智才一點點回籠,理智歸位後,她並沒有立即推開他,想著反正親都親了,親10分鐘和親20分鐘差彆不大,還不如好好享受,於是她乾脆全身心投入到這場熱%e5%90%bb裡,等著實親夠了,才照著他舌尖狠咬一口,把人推出去:“親完了就趕緊滾吧!”

這是一場以痛開始也以痛結尾的熱%e5%90%bb,慕擇還沒能從餘味中清醒過來,虞天歌卻已經翻臉無情地轉身開門去了,可她那扇門剛剛打開,還沒來得及挪動腳步呢,他就從身後將她重新納入懷中,同時另一隻手越過她側臉直接撐住了門板,“啪”一下就將大門給牢牢關上了。他勾著她腰肢,在她耳畔吐息輕緩:“誰告訴你親完了?”

虞天歌的耳朵被他的氣息勾得極癢,她本能地往旁邊躲了躲,卻正好朝他露出一截雪白頸項,那裡有枚曖昧的牙印,來自他小小的懲罰。既然她慷慨奉上,慕擇便不客氣地低頭吮住她頸間牙印,酥|麻的感覺令虞天歌忍不住輕輕一顫。

她意識到自己正在做一件對她很不利的蠢事,色字頭上的那把刀此刻就懸在她頭頂,分分鐘就要將她就地正法,虞天歌催促自己趕緊想出一個補救的辦法,想了半天終於讓她想出一個——

“你長得跟我某一任前男友真的很像。”虞天歌慢悠悠地殺人不見血道,“剛才還以為跟他在接%e5%90%bb呢。”

果然,她扔下這句極具殺傷力的話後,慕擇親%e5%90%bb她脖頸的動作立馬就停住了。

虞天歌其實也不算騙他,他確實跟她的某一任前男友長得有幾分神似,隻不過她現在已經想不起來慕擇究竟是像她的哪位前男友了。反正她對那個想不起來的前男友估計也是見色起意,對慕擇同樣還是見色起意,雖然她對慕擇的喜愛程度確實要比她以往談過的任何一個前男友都要高,可也僅僅隻是喜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