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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言之隱 李暮夕 4426 字 6個月前

。略微高挑一點的指著一盒積木說,“小孩子都喜歡玩這個啊。”

白潛挑了挑眉,清咳了一聲。

是嗎?可是,為什麼他覺得那個臭小子不會喜歡,沒準還會拿起這東西打他的頭,然後在露出個不屑的表情,四肢並用地爬回自己的床。

——想想就覺得氣。

但是想想禾藍今早說過的話“沒給孩子買好玩具,你就不要回來,今天晚上還是睡客廳”,他就硬著頭皮買了一套積木、幾個洋娃娃和一套變形金剛。

一路上,穆棱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看得白潛渾身不自在,又不好嗬斥他。她從來沒見過白潛這樣,穆棱想,當了爸爸的男人都後奇怪。

他哪裡想得到白潛那點小心思。

回家後,他直奔嬰兒房。

牆壁被刷成了淡粉色,窗簾用的是淺藍蕾絲花邊的,陽光可以通過,又不刺眼,室內洋溢著溫馨的氣息。

禾藍穿著白色的棉質睡衣睡褲,像個小孩子一樣和雙胞胎一起在地上爬來爬去。她拿了麵鼓給孩子搖,一邊哄著,“來,叫媽媽,誰先叫就給誰玩。”

兩個孩子眼巴巴地看著她,似乎感興趣的不是麵鼓,是她。

一涵張了嘴,疙瘩了幾下,還不是很順溜,一彥斜了她一眼,馬上就甜甜地叫,“麻麻。”

“一彥好聰明啊。”禾藍抱住他,在他粉嫩嫩的臉頰上親了兩大口,“我的寶貝,為了獎勵你,麻麻給你唱兒歌,好不好?”

“好。”一彥用臉頰蹭她,小手在%e8%83%b8部上趁機掐了幾把,笑容滿臉。

白潛看到這一幕,差點氣炸了,幾步衝上來要把他從禾藍懷裡奪過來。

禾藍在他頭上敲了一下,“你乾什麼,瘋了啊?傷到兒子怎麼辦?”

白潛平息了一點怒氣,在旁邊坐下來。一涵大大的眼睛望著他,禾藍催促他,“快把你女兒抱起來呀,我又不能一個人抱兩個。”

白潛隻好滿臉不願意地抱起一涵。

禾藍歎了口氣,“瞧瞧你,這麼大人了,還和兒子慪氣,丟不丟人啊?”

白潛彆過頭,抱著一涵氣呼呼地,不想聽她數落。一涵軟綿綿的小手摸摸他的臉,“粑粑……不……不哭。”

白潛驚喜地望著她,駕著胳肢窩把她提起來,“一涵說什麼,再說一遍。”

一涵烏溜溜的大眼睛轉了轉,糯糯地說,“粑粑……”

“一涵好厲害啊。”白潛把她擁進懷裡,“吧唧吧唧”兩大口,正麵抱著,讓她和一彥大眼瞪小眼。

禾藍也很開心,聳聳一彥,“一彥也要叫哦。”

一彥哼了聲,把頭彆開。

禾藍把他的頭按回來,“不能這樣啊,快叫粑粑。”

白潛示威般看著他,一涵也輕輕哼了聲,把手指伸進嘴裡吃了吃。

在禾藍期待的目光中,在白潛報複性的目光裡,在一涵無所謂的目光裡,一彥不緊不慢地打了個哈欠,含含糊糊地說,“……癟……癟……”

禾藍愣了愣,笑著糾正他,“錯了,是粑粑。你昨天不是說得還挺好的嗎,是不是太緊張啊?”

——臥槽!他看著哪裡是緊張啊?

白潛猛地站起來,氣急敗壞地說,“這個臭小子,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坐下!”禾藍瞪他。

白潛不服。

禾藍瞪他。

最後,他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坐了下去。

萬般心酸,都在心裡逆流成河。

這個奶爸,真不好當啊。尤其是,家裡還有一個處處針對他的兒子。

☆、61

禾藍把白潛買來的玩具一件一件查看過去,不停地皺眉,最後一起堆到一邊,“這些東西,家裡多地都可以堆起來了,你就不能買點新鮮的?”

新鮮的?

白潛的眉頭跳了跳,“小孩子不就是喜歡這些嗎?”

“小孩子喜歡新鮮,這些東西哪裡都有,他們哪裡會喜歡。”禾藍斜了他一眼,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先這樣吧,我去做飯,你陪他們。記住,不準再欺負一彥。”

一彥窩在禾藍懷裡,順著她的話一起點頭,瞥了他一眼,回頭甜甜地喊了聲“麻麻”,“吧唧”一大口啵在她的臉上。

“一彥真乖,比你爸爸乖多了。”禾藍開心地親了親他粉嫩的臉頰,使勁蹭了蹭,把他小心地放到地上,摸摸他的頭,“要乖哦,和你妹妹好好玩。”走的時候,又叮囑白潛,“小心點,彆傷了孩子。”

白潛敷衍地應了聲,心裡的憋屈說也說不出。

一涵四肢並用,爬到他身邊,小小的手拉拉他的衣角,“粑粑不哭,哥哥壞蛋!”說得很是順溜。

一彥瞪她,抓起一個積木就丟到她屁股上,動作一氣嗬成,一看就是做慣了的。一涵受痛,“哇”的一聲哭起來。白潛忙抱著哄她,回頭單手把一彥提了起來,“你個小兔崽子,怎麼可以這麼欺負你妹妹,欠教訓啊?”

到底是小孩子,一彥被他嚇住了,兩隻肥短的腿在空中蹬噠,也“哇”的一聲哭出來。

這下不是一個哭,是兩個哭了——白潛連忙把他放下來,用腳尖踢踢他的肥腿,“彆哭了,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老哭?”

一彥根本就不聽他的,賴在地上翻來滾去,兩隻小手使勁揉著眼睛,哭聲大得可以震破屋頂。

禾藍馬上就被引來了,手裡還拿著個平底鍋。

看著這情形,她心裡就火了,“我才離開多久啊,你就搞成這樣?有沒有搞錯?想打個蛋做個湯,你也不讓我安穩。”

“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他的話還沒說完,一彥已經爬到了禾藍腳步,麻利地抱住她的大腿站起來,“粑粑打我,欺負妹妹!”

“你個臭小子,瞎說什麼?”白潛放下一涵就追過去,禾藍把一彥護在後麵,操起平底鍋就打在他背上,把他追得滿屋子跑,“我讓你欺負孩子,你個王八蛋!彆跑……”

兩人已經跑遠了,一彥趴在客廳邊緣的拐角,伸出腦袋看了看,露出得逞的笑容,回頭朝一涵打了個手勢,“走了。”

一涵放下揉眼睛的小手,也快步跑過去。不過,她的腳力顯然不如一彥,摔了一跤,隻能用四肢爬過去。

“沒用!”一彥把她從地上提起來,讓她站直了些。

一涵把手指含進嘴裡,希冀地望著他,“哥哥……你說……好吃的。”

“饞貓!”一彥嗤了一聲,迅速跑過長廊,爬上台階,進了洗手間旁邊的儲藏室。一涵按照之前約定好的,給他搬來小凳子。一彥爬上了床,登上了小凳子,終於打開了最上麵的衣櫥,小手在裡麵掏摸幾下,抱出了一個罐頭。

一涵趴在地上,早早準備好了。

一彥當著她的麵把罐頭打開,到了個個,把裡麵的東西一咕嚕都到了出來。他之前就觀察到了,老頭子老是鬼鬼祟祟地往裡麵塞東西,肯定是什麼好吃的。

一涵在地上摸了幾下,抓起一板膠囊,不解地看著他,“哥哥,吃的?”

“吃的!”一彥駐定,和她一模一樣的白嫩小臉,卻英氣很多,大方地一攤手,“讓你先。”

——等你吃了就知道了。

一涵費了很大的力氣,終於掰開了膠囊,掏出了一粒圓形的淡粉色藥片狀的東西,放在掌心看了看,“哥哥,吃?”

“真煩,不吃我吃!”一彥說著要去搶,一涵被他嚇到了,忙拿起來就塞到自己嘴裡。

一彥期待地看著她,擠擠眉,“好吃嗎?”他砸吧了一下嘴,也拿起了膠囊想試試。

一涵皺著眉,“啪”地一聲吐出來,“……苦。”

“苦?”一彥不解,把藥片拿起來研究著。不好吃老頭子藏得那麼好乾什麼?◥思◥兔◥網◥

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大喝,“你們在乾什麼?”

一彥手裡的東西一下子掉到了地上。一涵下意識地爬到一彥背後,緊緊抓著他的衣服,害怕地看著站在麵前的白潛。白潛連忙拾起地上的膠囊,“你們吃了?”

一彥馬上一指一涵,“她!”

白潛嚇得魂不附體,回頭朝禾藍大吼,“快叫救護車!”

“救護車?”禾藍也被他嚇了一大跳,雖然不清楚,但是愛女心切,馬上撥打了電話。但是不知道是信號問題還是彆的,怎麼也打不通。白潛索性抱起一涵,直接衝出了屋子。

一路風馳電掣,一涵終於被送進了急救室。

急症室外,白色的走廊裡隻有寥寥幾人,神情都很低迷。

不知道等了多久,醫生從裡麵出來,摘下了口罩。

禾藍忙過去,急急地問,“醫生,我女兒怎麼了?”

醫生上下打量了她幾眼,那種目光非常奇怪,弄得她都有些不明所以。最後,醫生歎了口氣,“以後那種藥放得隱蔽點,被孩子吃到就麻煩了。這次是運氣好,孩子之前吐了出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那個時候,禾藍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了醫生的意思。

回去的路上,她抱著一涵冷著一張臉,根本就不去看白潛。白潛心裡發虛,想和她說話又不敢。

晚上的時候,白潛偷偷撬了門,溜進房間裡。他剛進去,燈就亮了,禾藍坐在床頭,冷冷地看著他。白潛一時之間,尷尬不已抱著被子對她乾笑。

“你的那些齷齪藥,是從哪裡弄來的?”

開門見山,白潛壓力很大,還是乾笑,“彆人送給我的,這不是,還沒用嗎?”

禾藍“嘖嘖”了兩聲,“你還要用那藥,是不是最近腎虧啊?”

“那是給你用的!”話一出口,他就馬上捂住嘴——說漏了。

禾藍臉色紅了又紫,操起一個枕頭就打到他頭上,“你給我滾出去!”

“進都進來了,還想讓我滾?沒門!”白潛撲過去壓住了她,揉著她%e8%83%b8口那兩個柔軟的肉團,隔著衣料捏住了那兩個小點。被這麼一刺激,馬上凸了起來。白潛笑了兩聲,曼聲道,“還是這麼敏[gǎn]。”

“你要乾什麼?”

“我要乾什麼,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你這幾天為了那兩個小兔崽子都沒怎麼理我,我心裡很空虛呀。”白潛熟練地撩開了她的衣服,在她還沒注意的時候,就往她嘴裡塞了粒東西,一捏她的下巴,就給她灌了下去。

“你給我吃了什麼?”禾藍伸手就去推他,反而被他捉住了小手,按在頭上方的位置固定,“什麼?一涵吃的那種藥唄,你剛才不是還一直問嗎?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你……你不要臉!”禾藍彆過頭,不願去看他。體內慢慢多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仿佛被點燃了一把火,下麵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一樣。她努力想並緊了腿,卻怎麼也不行,津津水流順著白皙的腿根處滲出來,打濕了她底褲。

白潛探手進去,伸進了一根手指,撥弄著兩片濕淋淋的花瓣,在她麵前拉出一條條銀絲,搗進她的嘴裡,“自己的東西,吃一吃。”

禾藍搖頭,掙紮起來,雙手被鉗製的感覺讓她很不適應。但是,她的力氣怎麼可能比得過他?白潛嗤笑了一聲,扯下了她的底褲,把睡裙撩到了她的腰間,在她拚命扭動的時候已經插о了進去。

濕о滑的內|壁一下子裹緊他,不斷掙紮中,褶皺層層擠壓,他喘著氣把自己全部推進去。禾藍尖叫一聲,被他貫穿了子宮。

這種被抵在深處磨動、碾壓的感覺,真是難受又有筷感。藥物讓她情*動,渾身都像水做似的,一掐就能掐出來。白潛%e5%90%bb著她滾燙的麵頰,腰身被她勾起的腿環住了,細膩的觸?感不斷地挑¥逗、摩攃他。

禾藍想掙開,又想抱住他,連自己都分不清了。他那兒堅硬如鐵,又很粗糙,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