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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言之隱 李暮夕 4412 字 6個月前

久沒碰,我上麵下麵都想。”他一手按了她的後腦勺,把她的嘴唇送到自己唇邊,輕輕地吮xī,像吃果凍一樣,從唇角吮到唇中央,伸進舌頭,挑逗著她的舌尖,在裡麵攪了幾下,禾藍的腿就有些站不穩了。

“真的不行。”她掙開了他,把他推地撞在欄杆上。白潛順手撐在後麵,抬手擦了一下滲出嘴角的唾液,用舌尖%e8%88%94了進去。

他做這種動作也很有風情,禾藍走到欄杆邊,和他平行而背。半晌,她的聲音氤氳在霧氣裡,“……我……我有了。”

“什麼?”他站直身子,一時沒有聽清。

禾藍瞪他一眼,把手輕輕地放到小腹上。順著她的手望去,白潛整個人都呆住了,傻傻地又問了句,“你說什麼?”

禾藍真不想再說一次了,臉上染上一片緋紅,生氣地走了。和服下擺很緊窄,她腳上還拖著木屐,隻能踢踏踢踏慢慢地小碎步離開,長袖在身側掃動。從後麵望去,雖然曲線變得不明顯了,卻有一種窈窕嫻熟的美,安靜、莊重,仿佛已經為人少婦。

白潛從迷茫中回過味來,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整個大腦都空白了那麼一瞬。

禾藍跑到門邊的時候,被從後麵趕過來的白潛一把打橫抱起,在手裡掂了掂,一遍一遍地問她,“我要做爸爸了?我要做爸爸了……”

“小聲一點,穆棱和周七還在那兒。”禾藍指了指遠處平地上的小木屋。

“隔著遠,他們哪聽得到?”白潛的眼底都是微笑,情不自禁地抱著她不斷在屋裡轉圈。

禾藍呼他,“慢一點,你慢一點,摔了怎麼辦?”

“摔?怎麼會摔?”白潛停下來,望著她看個不停,“我怎麼會讓你摔?”

禾藍被他灼灼雪亮的目光看著很不好意思,低頭埋在他懷裡,“你都要當爸爸了,怎麼還是這樣?”

白潛笑道,“我高興呀,高興地快瘋了。”

“高興什麼,有那麼高興嗎?”她臉紅著,違心地說。

白潛微微蹙眉,故意提了聲音,“對啊,我高興個什麼勁?”

禾藍怔著抬頭去看他,正好撞進白潛促狹的雙眼裡,漆黑幽深,仿佛一汪深潭,倒映出她期待疑惑的眼神,他情難自禁地笑了,“反正以後還會生很多,我們可以生一窩,我這個時候高興個什麼勁?還有那麼長的時間可以慢慢來。”

說著慢慢來,他就把她放到了榻榻米上,修長的手解著和服外麵的寬腰帶。不過,和服的穿法麻煩,裡裡外外很多層,就連腰帶的係法也很複雜。白潛弄得沒了耐心,俯身從靴子裡抽出把匕首,貼著她的腰橫著刀背插了進去。

禾藍緊張地不得了。

白潛用著巧力,盯著她一動也不動的身子,還有害怕的臉頰,嘴角就不由自主地彎起來。

“好難割啊。”白潛一用力,終於把大腰帶給割開了。他挑著手指,像捉迷藏拆禮物一樣,在她身上找著繩結,“聽說穿完一件完整的和服得兩個人把手,係上十幾條帶子,用上半個小時才行。我今天就來試試,看我多長時間能剝了它。”

禾藍被他說得麵色發紅,一手打在他%e8%83%b8膛上,“不要玩了。”

“不玩?那就是要做?”白潛終於解開了最外麵一層%e8%a3%b8色的外衫。單色之上,橫豎交織的淺灰色條紋,像一層細密的網格,邊角處的青藤葉也看起來清新而雅致。剝開以後,很自然就順著她的肩膀躺下來,絲綢被單一樣鋪在了地上。

裡麵是絲綢做的白色內襯,用白色的內腰帶纏在一起,隻是雙頭繞著塞在衣內。白潛拉著她左衽,剝開了一點,發現裡麵還有一層。

“真是麻煩。”他有些不耐煩了,歎著氣,又想抽了刀來割。

禾藍忙按住他,“彆弄了,這還是彆人借我的。”

一件和服折合成人民幣,最便宜的地攤貨都要幾千,彆說身上這件了,一看就是很高檔的麵料。想著已經被他割壞的腰帶,禾藍就鬱悶。

“弄壞了我賠啊。”

“不準割!”禾藍瞪他。

白潛無奈,之後繼續剝。白色的內襯好不容易剝開,裡麵的兩層裡衣才是傷腦筋。過了幾十分鐘,終於把她裡裡外外都剝掉了,他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欣喜。

狹窄的和屋裡,陽光透光紙質的紗窗透進來,照在榻榻米上,光線明朗。禾藍在他身下不著寸屢,雪白的身上泛著瑩潤的光澤,在層層衣料裡扭動,他心裡的欲望就不斷膨脹,喘著粗氣按住她兩條纖細的胳膊,禾藍習慣地掙了掙,被帶出一條紅痕。

“阿潛……彆這麼按,有點疼。”

他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扔到她的頭邊,在她耳邊邪氣地笑,“一會兒再叫疼吧。”

“你……你彆亂來,我有……”

“我有分寸。”在她緋紅的臉上親了親,他終於脫掉了自己的上衣和底褲,趴在她身上,慢慢掰開了下麵兩條修長的腿,跪進了她的雙腿間。一條熱乎乎硬梆梆的rb貼在她的膝蓋處,順著她的大腿緩緩地推上去。

禾藍的雙腿被分得更開,在他的腰側弓起,踩著下麵的和服,絲絲滑滑,冰冰涼涼,被他偶爾碰過的肌膚卻灼熱滾燙。

“讓我看看,這個小洞洞現在的情況。”他低下頭,趴在她的腿根處,用手指剝開那兩瓣濕淋淋的小y唇,在視線裡攤開,修長的中指貼著向裡麵彎曲延伸,艱難地探進,禾藍緊張地縮起身子,按住他的手,“不要……不要c太深了,會出事的……”

“我知道。”他的聲音都有些低啞。裡麵縮得太緊了,緊緊地吸著他的手指,艱難萬分才拔出來。他把自己火熱的唇貼上去,%e5%90%bb著她的%e7%a9%b4kou,舌尖頂開那兩片唇瓣,含在嘴裡掃弄,“咕嚕咕嚕”滾動著喉結,吃著她不斷流出的水。

禾藍被他%e8%88%94地難受極了,雙腿直起,夾住了他的頭,“不要亂%e8%88%94……”

“我還以為,你很喜歡呢。”白潛笑了聲,伸出濕漉漉的舌頭,yin水順著他的下巴不斷淌下來,流過他精壯的%e8%83%b8膛。

“洞洞裡麵全是水啊。”白潛感慨著,把漲得發紫的r棒抵在她的入口,抓著她的手來摸它,“是不是很粗?”

禾藍的臉紅地快窒息了。

大白天的,光線還那麼亮,赤身%e8%a3%b8體地躺在他的身下,雪白的身子一覽無餘,她真的很不習慣。

想用另一隻空出的手去遮,白潛就按住她,“遮什麼,很漂亮。快說,我是不是很粗?”

“……是……”實在受不了他調侃的語氣和戲謔的目光,禾藍像隻鴕鳥一樣,弱弱地說。

“什麼,我聽不見?”他扶著自己粗c的r棒,擠進了一個龜t,滑膩而緊致的入口被他緩緩撐開,紅豔豔地吸著他。她扭動著小屁股,微微喘著氣。

“看來你很受用嘛。”他嗤笑著慢慢再深入,趴伏下來,單手撐在她耳側,一手玩弄著她飽脹的r房,指尖惡意地捏著r頭,扯來扯去。用不了多久,這裡就會充滿奶水,到時候,他一定要第一個嘗一嘗。

甬道裡的褶皺已經被他一寸一寸撐開,連縫隙都被拉平,水流就止不住,就是緊緊貼合的地方,在他動作的時候也會淌出。

交接的地方越來越滑膩濕濘,打濕了她下麵的菊xue,他用手指戳了戳,禾藍驚叫一聲,“彆碰那裡。”

白潛收了手,“開玩笑的。”抱著她的身子繼續抽叉,礙於她的身體關係,隻敢進入三分之一,可是,有時忍不住進去的時候,似乎能觸到什麼熱乎乎的東西,還會蠕動。

禾藍似乎也感受到了。肚子微微動了一下,不是很疼,仿佛隻是因為不滿的一個頑皮警告。她笑了,還沒成型的孩子,也有感覺嗎?不管怎麼說,那裡都是一個小生命,要不了多久,慢慢成形,然後就在她的子宮裡孕育出來。

——是他們一起的孩子。

“你說,是兒子還是女兒?”白潛難得配合地插地淺了點,%e5%90%bb著她的耳垂呼著氣。

禾藍道,“我怎麼知道?不過,我已經想好了,如果是兒子,就叫白一彥,女兒的話,就叫白一涵。好不好?”

“勉勉強強吧。”白潛輕哼一聲。

禾藍推他一把,“你不會吃孩子的醋吧?”

“我有嗎?”白潛重重一頂,抵住她的花xin旋轉著,讓她又癢又有筷感,泄了身子。這樣,他第二次進入就順暢多了,她裡麵更加滑膩,把他緊緊吸附的時候,有節奏地shen%e5%90%9f,像貓兒的爪子一樣撩撥在他心裡,溫暖柔軟的內壁層層裹住他的欲望,讓他舒服地快升天了。

不能狠狠貫穿她,就隻能在外圍輕抽淺送,他還是不得儘心,也隻能忍耐一點。因為速度慢了下來,安靜的室內都是私chu交接,r棒chaxue的“啵啵”之聲。:-)思:-)兔:-)在:-)線:-)閱:-)讀:-)

她的指甲狠狠刮在他的後背,拉出一道道紅痕,把他送上了雲端。

滾燙的j液噴湧灑出,全部灌在她的花壺裡。

禾藍打他,“都讓你不要s在裡麵了……”

“沒關係的,讓寶寶先學習一下。”他任由她打,恬不知恥地挑挑眉。

不知不覺,外麵的夜就深了。白潛赤著身子坐下來,伸了個懶腰。禾藍套上和服一邊,把雪白的肩膀遮住,“你餓嗎?我給你去做東西。”

白潛歎了聲,“是啊,我還沒‘飽’呢。”

作者有話要說:弟弟君好壞啊,已經想著和小包子搶奶水喝了~~大家和我一起說——這個粑粑真是失敗~~~

如果生滴是兒子,就當提前“教學”了~~~嘿嘿嘿嘿~~~

☆、54、

時間過地很快,她的肚子已經很凸起了。

箱根是溫泉之鄉,翠峰環繞,熱氣蒸蒸,在穀口望去,紅色的寒緋櫻在白色的霧氣裡分外妖嬈。山下是一個靜謐的小鎮,街町窄小,兩旁建著黑白瓦牆的尖頂民居,大多還是那種老式的黑色格子窗欞。

每隔幾米,街町就會出現幾個缺口,通過幽深的巷道曲曲折折地延伸到他們視線看不到的地方。

“要去哪兒啊?”禾藍抓緊了白潛的手,卻被他反握,他的手心溫溫暖暖,緊緊地包住她的小手,讓她沒有一絲空隙掙脫。

偶爾一轉頭,還會發現他在看她,禾藍嗔道,“乾嘛這麼看我?”

白潛輕笑,“好看啊。”

禾藍往身上看了看。她今天穿了件淺藍色的浴衣和服,頭發鬆鬆地盤在腦後,隻留幾綹在耳側彎彎地垂下來,顯得更加溫婉自然。

白潛笑著,軒眉微展,“彆看了,我又不是在看衣服,我看的是人。”

“瞎說。”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攬了她的腰,帶著她走進偏僻的巷道,隻走了幾步,眼前就出現高起向上的台階,他扶著她慢慢走上去。禾藍想掙開他,“我又不是殘廢了。”

“這樣我比較安心。”白潛霸道起來,她說什麼,反抗什麼都是無效的。

禾藍隻好認命,讓他這麼攬著扶著。

巷道深處,兩旁築著白色的牆麵,裡麵的樓房也是黑色瓦片堆成的尖頂,牆上垂下翠色的青藤。走了大約半個小時,才走到儘頭。巷子沒有封口,更遠的地方是被積雪覆蓋的廣闊土地,幾棵光禿禿的槐樹,中央立著一座紅色瓦頂方磚鋪地的神社。

門口有個人一直等著,白色的和服,平靜的神態,像秋日裡的落葉一樣靜美。

是謝明珂。

禾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