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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言之隱 李暮夕 4420 字 6個月前

你的禸體吧?你自.wei的時候,你弟弟會不會在旁邊看著?”

“你腦子有問題嗎?”這種事情……禾藍的臉滾燙滾燙的,腦海中忽然浮現那天晚上在倉庫裡的時候,仿佛一層遮羞布被扯開了,羞憤交加。

“火氣好大呀!看來我猜的沒錯,禾藍小姐空虛的時候,也會把他當做性幻想對象吧?真是饑不擇食!女人總是口是心非,外聖內騷啊!”

“夠了!我不想再聽你胡言亂語!”

“彆啊!”那人仿佛得知她要掛電話,笑著說,“先彆掛,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禾藍不知道他還想乾什麼,索性閉口。

“來,走到門口去,東西就放在你的家門口。不過,我奉勸禾藍小姐還是早一點去拿,那東西雖然是好東西,但是,要是被陌生人看到的話……”後麵是一陣怪笑聲。

禾藍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門口,抱起了門口的黑色盒子,連忙關上門。

她靠在鐵門上微微喘氣,額頭都冒出了冷汗。

作者有話要說:欺負姐姐真的很有筷感,呦西呦西~~(~o ̄▽ ̄)~o

☆、二十三.彷徨

二十三.盤桓

禾藍猶豫了很久,才打開了這個黑色的盒子。

裡麵放著一遝碟片。

禾藍愣了會兒,馬上把盒子蓋上,抓著頭發坐到床鋪裡,臉上還有著熱度。盒子裡裝的片子沒有彆的,就是A-V。

電話又來了,禾藍抓起來,“你鬨夠了?我真的已經無法忍受了!”

“禾藍小姐,這可是好東西,能讓你產生興奮感的好東西啊,嗬……一個人空虛寂寞,看看有益身心健康的片子,也是件不錯事情啊。或者,你可以讓你弟弟陪你一起看,我想,他肯定很樂意的。”

“這些東西,我現在就要去扔掉!”

“扔掉?”那人似乎聽到了一個笑話,“那明天這些東西肯定還會出現在你的家門口,那時候,可沒有盒子再送給你裝了。”

禾藍的眉頭跳了三跳,恨不得捏碎手裡的手機。

電話掛了,禾藍的呼吸還不能平順。過了會兒,電話又響起來了。禾藍一按接通鍵,“有完沒完,你到底想怎麼樣?”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傳來略微詫異的聲音,“姐,你怎麼了?”

禾藍馬上捂住嘴巴,“……阿……阿潛,是你?”

“不是我是誰?出了什麼事嗎?”

禾藍忙道,“沒……沒什麼,傳銷太煩人了。你在外麵要乖一點,記得早點回來。”

“我知道了。”

短短幾句話,禾藍的手心已經出了把冷汗。想到白潛可能會覺察到什麼,她心裡就一陣發怵,隻覺得臉都燙到了耳根。把這一遝片子扔到盒子裡,緊緊蓋住蓋子,她想了又想,換了很多地方,最終還是把盒子藏到了床底下的夾縫裡。

禾藍靠在床上發呆。

她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不解決這件事,可能還要繼續被騷擾。

心情煩躁地不得了,禾藍拉了被子,蒙住頭就睡了過去。等到了半夜,她被隔壁乒乒乓乓的噪聲吵醒了,隻能靠在床頭歎息,怎麼也睡不著了。

屋外傳來滴滴答答的雨聲,拉開簾子一看,地麵上已經積了一層,坑坑窪窪、高低不平,彙成一個個反光的水坑。禾藍看著慘淡的月色,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那個秋天,父母帶著她遠走金三角,在東南部一個小鎮野外山穀的竹樓裡棲息。

那夜的月,也是如此殘缺。

母親圍著紅色的紗籠,抱著她坐在竹製的高樓上,唱著首兒歌。聲音輕而渺茫,像一個籠著輕煙的夢。

禾藍抱緊了胳膊,忽然覺得冷地瑟縮。不想再去回想那一夜的事情,母親的臉忽然也有些看不清了。

她敲了敲頭,想讓自己的記憶清晰點,卻隻能記得個朦朧的大概。多年前,從她一個人來到這裡定居開始,記憶裡的事情就不怎麼清晰了,隻是依約記得該做什麼,潛意識認為自己應該遠離什麼。

有時候,她也會做噩夢,夢到那些血淋漓的麵孔,製約著她的言行。總覺得自己做錯過什麼,難以釋懷。

隔壁的噪聲還在繼續,禾藍從回憶裡醒轉過來,無比地煩。她打開了窗子,隔著雨聲了聽了會兒,終於辨認出來,那些夾雜在瓦盆落地的聲音中,是清晰的肉搏聲。

她馬上關了窗,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想到床底下那東西,她坐立難安,重新拿出來,丟了也不是,藏起來也不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隔壁的聲音越來越大聲了,禾藍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把一張碟片放進了DVD裡。她像做賊一樣,坐在床沿上。

碟片裡剛開始時,場景很朦朧,似乎是在一個古老的江南小巷裡,天上還下著雨。女主角不斷地奔跑,在曲折的小巷裡像倉皇的小動物一樣逃竄。鏡頭變化很快,給人一種很緊促的感覺。

忽然,她一個趔趄,摔倒在轉角處一個水坑裡,不斷掙紮著,卻怎麼也起不來。有個穿著雨衣的男人從後麵慢慢逼近,在女主角惶恐的情緒中,走到了她麵前,拽著她的頭發拖進了巷子深處。

淒厲的聲音從巷子深處傳出來,然後漸漸變成了女人無力的呻-yin。鏡頭慢慢調近了,女人的下半身光溜溜的不著存屢,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不停地晃動掙紮,在泥裡攪拌。男人伏在她身上瘋狂地插.gan,按著她的頭,把她的雙%e4%b9%b3碾在泥裡晃來晃去……

禾藍麵紅耳赤,手忙腳亂地關了DVD。

她的口有些渴,拿了杯子出去倒點。路過浴室的時候,發現浴室的門是虛掩的,裡麵透出來一點淡淡的燈光。

裡麵傳出的聲音有些奇怪,帶著一點壓抑的低啞,是白潛的聲音。禾藍走近了一點,驚得捂住了嘴。

白潛靠在浴室的牆壁上,隻穿著白色的睡衣,下半身都光著,露出一雙修長結實的大腿。一根粗大的肉-bang從他的雙腿間伸出,腫脹、興奮地抖著,他咬著唇,眼神有些迷離,把一條白色的棉質內褲包裹住棒身,來回摩攃著。

——那是她換下了的內褲。

禾藍死死捂著嘴,才能抑製住自己尖叫出來的衝動。

他射出了很多,儘數灑在她的內褲上。他把內褲折起來,擦乾淨了棒子上的汙物,到陽台上放進了洗衣機裡。

等他離開,禾藍才到了陽台,掏出那條被射過的內褲。上麵一片黏糊糊、濕噠噠的感覺,白色的濁液沾了一片。手心碰到的時候,還有著灼人的熱度。一種濃烈的氣味撲麵而來,禾藍慌亂地把內褲塞進了洗衣機最底層。

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她的腦子裡一片混沌。

白潛居然拿她的內褲手-yin?

她知道,正值青春期的少年會有著正常的生理需求,但是,他居然拿她的內褲做那種事情?

在他的心裡,她不止是一個姐姐,還是一個女人,他性幻想的對象。

意識到這一點,禾藍的腦子裡劈過一道驚雷,怎麼也靜不下來。

難道是那天倉庫留下來的後遺症?不然,他怎麼會……

禾藍為這個問題糾結了一晚上,早上起來的時候,雙隻眼睛還是通紅通紅的。白潛做好早飯,看到她這樣,明顯怔了一下,柔聲問道,“姐,你怎麼了?”

禾藍的耳朵紅了,有些語無倫次,“……沒……沒什麼。”她的目光怪異地在白潛身上匆匆掠過,還是被他捕捉到了。

白潛的笑容裡帶上一點玩味,挨到她身邊,半開玩笑地搭住她的雙肩,“姐,你乾嘛這麼看我,是不是我又變帥了?”

禾藍躲開了他,“乾什麼?吃你的早飯,還要去上學呢。”

白潛道,“今天是休息天,姐,你這是怎麼了?”他擔憂地伸了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禾藍把頭彆到一邊,“我沒事,昨晚沒睡好,神經有些緊張。”

“我幫你按一按肩膀吧?”

“不用!”

禾藍似乎也覺得自己的態度突兀了點,聲音放柔了點,“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去忙吧。”//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真的沒事嗎,你的臉色看著不太好。要不,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真的不用,你忙你的好了,不用管我。”

白潛隻好作罷。

接下來的幾天,禾藍都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他。白潛似乎毫無察覺,依然對她笑,給她做飯,和她說話,沒有什麼顧忌。但是,他斯文地微笑的時候,禾藍的腦海裡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晚上在浴室裡看到的場景。

少年健美的身體,慵懶的神情,腫脹的欲望……禾藍隻要一想,就覺得臉都快被灼燒了。更可惡的是,他還拿著她的內褲……每次和她說話,他怎麼還能這麼若無其事?反而是她,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覺得不自在。

原來,他真的已經長大了,不僅是外表,還有“內在”。他也和一個正常男人一樣有生理需求,需要舒緩、需要發泄。

門從外麵被敲響了,禾藍一個激靈,躊躇著開了門。

白潛端著杯牛奶,在門口詫異地看著她,“姐,你真的沒事嗎,這幾天都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禾藍退了一步,“……阿潛,是你?”

“不是我還是誰啊?”白潛靜了一會兒,莞爾一笑,越過她進了房間。把牛奶放在床頭櫃上,他踢掉了拖鞋,靠到她的床上,舒展了一下四肢。

“你不是有自己的床嗎,乾嘛老賴我床上?”想起床底下藏著的那些東西,禾藍的心就忍不住“突突”跳動,上前拉了他的手臂就要拖他起來。

白潛任由她拖著,就是賴著不動,禾藍真拿他沒辦法,臉色漲地緋紅,“起來!”

“奇怪,平時你也就說我幾句,怎麼今天反應這麼大?有點不正常。”他挑著食指,在唇上點了幾下,若有所思地望著她。

禾藍被他看得心裡發緊,仿佛自己的秘密已經被發現了,怒道,“不要開玩笑了,快起來!”

因為用力過猛,她被反力帶著撲倒在他身上。白潛單手抱住她,耳中聽見清晰的“啪”一聲,有什麼東西從床底掉了下來。他伸手到床下撈了一下,還真的摸出了那個黑色的盒子。

“不要看!”禾藍慌亂極了。

白潛換了手,把盒子捧起來,“這麼緊張乾什麼,裡麵放了什麼?”說著,慢悠悠地拆開蝴蝶結,打開盒蓋。

禾藍撲過去要搶,白潛利索地一滾,盒子裡的碟片就全倒了出來。他看了幾眼,忽然沉默下來,半晌,摸起一張在眼前辨認了一下。這是一張粉紅色封麵的碟片,是一個女人被一個少年壓著的畫麵,清晰地連下麵性qi交接的部位都可以看見。

“你看這個?”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他曲起左腿,夾著片子的手就搭在膝蓋上,碟片就在指尖搖晃。

被他這樣奇異的微笑感染著,禾藍的臉紅地快燒起來了,簡直百口莫辯。

“看不出來,我一直以為姐姐是聖女,什麼都不影響呢。”

禾藍惱羞成怒,“給我!”

白潛仰倒身子,把碟片提到麵前,拖長音調念出來,“少婦不甘寂寞,在弟弟麵前雙腿大張……”

“不要念!”情急中,禾藍捂住了他的嘴巴。

白潛拿眼角的餘光看她,他唇瓣溫溫涼涼的,觸在她的手心卻像燃著一把火,禾藍放開也不是,繼續捂著也不是。被他這麼看著,她終於承受不住放開了他,退到一旁。

“你何必這麼緊張,我又沒說什麼。姐,其實這也沒什麼,我都能了解。”

他的聲音很柔和,可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