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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言之隱 李暮夕 4425 字 6個月前

“好吧好吧,我們不說這個了。嗯……接下來,看看上麵那個突起的小點,那叫陰,di,又叫陰.he、陰豆,位於小陰.chun的頂端,感官敏銳,性.jiao的時候,陰.jin在%e7%a9%b4裡抽,cha會牽動小陰,chun,從而刺激陰,di,讓它興奮、勃.qi,就像男人的龜.tou一樣。這可是重要部位,你要好好記住。”

禾藍捏著手機的手在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紅雲密布。

男人似乎還不打算這麼放過她,嗬嗬地笑,“禾藍小姐是處女,那地方一定很緊很漂亮,要是我插.jin去,一定能一下子射六次,讓你高.chao七次以上……”

後麵的汙言穢語,禾藍真的不想再聽了,潛意識地封閉自己,任它在那裡響。但是,耳朵聾不了,男人所有下流的話都進入了她的耳朵,下麵居然有點濕了。

禾藍痛苦地抱住頭,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例行的半個小時騷擾,男人的電話終於掛了,房門也被敲響了。白潛在門外喚她吃飯,禾藍整理了一下衣服,照了照鏡子,確定自己看上去沒什麼異樣,才出了門。

白潛的菜做得一如既往地好吃,她卻一點胃口都沒有,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個騷擾電話,心裡煩地不得了。

“姐,你怎麼了,臉色不太好看。是不是不舒服?”白潛關切地問她。

這麼丟臉的時候,禾藍當然不會告訴他,強笑了一下,“沒什麼,就是有些頭暈。”她匆匆吃完了飯,回了房間。正要關門,白潛按住門把,對她笑了笑。

以前,白潛也會進她的房間,禾藍覺得很正常。但是,最近發生了這種事情,她總擔心會被他看出什麼蛛絲馬跡,所以格外緊張,生怕他發現。

還好白潛隻是隨便掃了幾眼,在她床上坐下來,拍拍身側的床單,“姐,過來。”

禾藍坐到了他身邊。

白潛踢掉了拖鞋,膝行到她背後,按住了她的肩膀。

“你乾什麼?”

“你怎麼了,姐?你不是說頭暈嗎?我幫你按按。”白潛有些奇怪。

禾藍“做賊心虛”,忙道,“沒事。”

白潛笑了笑,幫她按摩起來。他的技巧很好,修長的手指不時地按壓她的%e7%a9%b4位,舒緩著她的神經。禾藍這些天都沒有睡好,處於神經緊繃的狀態。被他這麼一按,腦袋就有些昏沉,眼皮一下一下張開閉合,很快就耷拉在一起了。

她無意思地靠到白潛身上,呼吸均勻地起伏著%e8%83%b8口。

白潛放下了手,改為擁她入懷。

禾藍睡著的時候格外恬靜,溫軟的身子就像一團棉花一樣,柔弱無骨,仿佛都要化掉了。他抱得格外小心,生怕哈一口氣就把她弄沒了。另一方麵,也怕她醒過來。

不過,白潛顯然多慮了。

禾藍睡得很沉,一點也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白潛小心地把她平放到床上,慢慢地解開她的睡衣。隻一會兒功夫,就把她剝了個精光。雪白的酮體在他麵前晃動,就像一道閃電一樣,劈開他心裡的混沌,欲望如雨後春筍般滋生、膨脹,不可阻擋。

雪白的%e4%b9%b3.fang,連著一片勻白平坦的小腹,再下麵是女人真正讓人血脈賁張的部位,被一片濃密的毛發遮蓋住了,黑油油的,覆蓋了令人眼紅心跳的入口。

他的褲襠早就高高撐起了,喉結滾了無數次,為了以後長久的“性鍢”,最終還是忍耐下來。

把她的雙腿擺成一個“M”字型,順便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相機,對著她的下.ti照相。禾藍還是處女,那裡太緊了,他對了幾次焦,還是找不到入口,隻能用手去找。

摸索了幾下,好不容易找到那個小洞洞,隻要手一鬆開,那裡就不見了。沒有辦法,他隻能一隻手撐著,拉開那條緊閉的肉.feng,另一隻手拿著相機,對著那個地方拍了幾張照。

計劃,才剛剛開始……

白潛終究還是不能完全忍住,扔了相機,顫唞著俯下~身,趴在她的雙腿間,用舌頭去溼潤那條肉,feng,硬生生把它頂開一個小口。裡麵溫暖、溼潤,睡夢裡的禾藍似乎也有了感覺,動了動腿,不安地夾住了他的頭。

但是,她裡麵實在是太緊了,一下子就卡住了他的舌頭,費了點勁,他才得以抽出。

白潛撐在在她的雙腿間,無聲地笑了。

就算是處女,也忒緊了。不知道他下麵那根進去,會不會把她撐爆?想看她無助地扭動身子,抓著他的胳膊求饒,修長的腿無力地夾住他的腰肢,隨著他的抽[dòng]顫動呻.yin——沒有比這更讓人期待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頂風作案,做好被警察叔叔請去喝茶的危險~~終於要開始捕獲計劃了,考驗女主的時候也到了,跨過這道坎,以後的“性鍢”生活就是一條康莊大道了~~

不乖乖出水的小妖精,會被我用小皮鞭、狼牙棒、小夾子狠狠蹂躪~~

(~ ̄▽ ̄)~

☆、二十二.禮物

二十二.禮物

禾藍很困擾,這幾天都無精打采的。

又到了節假日,往常這個時候,禾藍是非常開心的,忙碌中可以休息好一段時間。現在,她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每天在家的時候,就擔心那個騷擾電話會打來;每天出門的時候,還要擔心門口會不會出現什麼不該出現的東西。

慶幸的是,那人總算消停了幾天。

清晨,她到市中心的中心廣場購物。買完東西,已經到了中午。等她從商場裡出來,才發現附近的公交車站拆遷了。

禾藍在原地站了會兒,正想著怎麼回去,一輛轎車停到她身邊。車窗降下,卓寧在車裡對她微笑,“這麼巧,姐。”

禾藍有些不習慣這個稱呼,尷尬了一下,不知道怎麼回答他。

卓寧很自來熟,雙手交疊著撐在車窗上看她,“這地方不好打車,去哪兒?我送你一程吧。”

“太麻煩了吧?”除了白潛的那層關係,其實他們不熟。

卓寧微笑著,“阿潛在我家呢,不去看看他?”

禾藍道,“他一大早就出了門,是和你在一起?”

“我們的關係一直很鐵。”

禾藍沒有再拒絕,上了他的車。

卓寧的車技也很好,雖然開得快,卻非常平穩。禾藍的思緒都在白潛身上,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卓寧的目光下意識地掃過後車鏡,隨意地說,“姐,阿潛這些年都和你在一起,從來沒有離開過?”

禾藍應道,“是,為什麼這麼問?”

卓寧歎了口氣,“我最近得到的消息,白家的人正在到處找他。你們的感情這麼要好,我擔心有一天,如果他回去的話……”卓寧沒有再說下去,禾藍的心裡空落落的,不知道要說什麼。

“不過,你也不要太擔心。他這麼喜歡你,舍不得的。”卓寧笑著接下去,“隻是,白家的人都不是善茬,姐,你要小心一點。”

禾藍朦朦朧朧地應下來。鐘婉和白啟和離後,白潛就不該是白家的人了,現在他們又想把他找回去?

禾藍隻覺得無比荒謬。

其實她心裡也很清楚,這不是荒謬,而是不舍。從很久以前開始,白潛就是她生命裡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

卓寧的目光在她身上漫漫掃過,眼神有些奇異。他一直有些搞不懂,白潛為什麼喜歡禾藍?除了那點雛鳥情節外,她真的有什麼特彆的地方?在他的少年時期,這個問題曾經困惑了他很長一段時間。

車開到一半的時候,卓寧接到了一個電話,歉意地對她說,“對不起,姐,傭人告訴我,阿潛等不及先回去了,我直接送你回去吧?”

禾藍心不在焉地點點頭。

汽車開到小鎮上,卓寧執意送她回去,禾藍隻好讓他跟著。兩人一起回到家裡時,白潛拿著一本汽車雜誌,疊著雙腿在沙發裡閱讀。看到他們,一對斜眉分明皺了一下。卓寧對他笑了笑,“在路上碰上姐姐,她打不到車,我就順路送她一程。”

“那我替她謝謝你。”白潛揚眉一笑,“啪”地一聲合上了雜誌。

他們的目光在空氣裡交織了一下,各自收了回去。卓寧維持著得體的微笑,和禾藍告了彆。

她沒有發現他們之間的異樣,累地揉揉眉頭。

“還是不舒服嗎?”白潛問道。

禾藍搖搖頭,對他笑了笑,自己回了房間。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

下午,白潛去見了卓寧。到彆墅的時候,傭人告訴他,卓寧在高爾夫球場。白潛招呼也不打,直接往後園的地方走去。他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李曼姝。

今天,她穿得很得體。橘色的短裙,上半身壓著件黑色的聳肩小西裝,和他擦肩而過時,對他自然地笑一笑,白潛隻當沒有看見,直接越過她。

李曼姝在後麵笑,吹了一下剛剛塗上的指甲油,最後的小拇指還沒有乾涸。

到了球場,白潛直接把卓寧拖出場地,撂倒在躺椅上,“卓寧,你=存的什麼心?”

“什麼意思?”卓寧似乎沒有明白他的意思,沒心沒肺地笑著。

白潛力氣過大,扯掉了他襯衫口的兩顆扣襻。卓寧哀叫一聲,“這是今年米蘭時裝周的Versace秋季sa係列的最新款啊,你太過分了。”

白潛直接把他按在椅子裡,“問你話,彆岔開話題。”

卓寧斂起了嬉笑的神態,不再開玩笑,“好,我就說實話。”

“說吧。”

卓寧正了色,“我隻是出於好奇。我們這麼多年朋友,你從來沒喜歡過誰。白家的人也在到處找你,想想你以後的日子吧,不要總是沉溺在夢裡,人總要麵對現實。”

“我怎麼覺得,你在勸我回去?”

“我是有這個意思。”

白潛揪起他的衣領,“嗤”地一聲笑了,“史上最冷的笑話。”

放開他的衣領,兩人一起坐到地上。卓寧遞給他一瓶水,白潛扔了瓶蓋灌進去,一手撐在後麵的草地上,喉結不斷滾動。

“我不會害你的,有些事情,不是你表麵上看到的那樣。幾天前,白家的人給我打了電話,問你的情況。”

“你要是告訴他們,就當沒有我這個兄弟。”

卓寧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放心,我沒告訴他們。不過,白家的人可不是吃素的,你好自為之,到時候不小心被找到了,可彆怪到我頭上。”

白潛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問起了李曼姝的事情。

卓寧道,“她想和我談一筆生意,關於醫藥的買賣。我把東邊幾個工廠交給她代理三個月,代價是今年通貨水路的暢通。”每年從南江通往外域的水路,是李家把持的,現在這個權利落到了李曼姝的堂哥李銘身上。李曼姝在李家頗有地位,這個能力,還是有的。

白潛應了聲,暗暗留了個心眼。他總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她好好的慈溪不呆,非要跑到芸城來做醫藥買賣?

怎麼都覺得不可思議。

禾藍剛才還在慶幸,今天那人沒有打來騷擾電話,手機就響了。猶豫好一會兒,她才忍著摔機的衝動,接通了電話。

那一頭,例行的下流低啞的聲音,“禾藍小姐,好久不見了。”

“你怎麼就是陰魂不散?再這樣,彆怪我真的不客氣!”

“讓我想想,你現在一定咬牙切齒,想著怎麼把我碎屍萬段吧?不過,你那張美麗的小臉,可不該露出怨懟的神色。那樣,多不美好?”

“夠了!”

“連生氣的聲音都這麼好聽,禾藍小姐真是一個尤物。想必和你生活在一起的弟弟,也在時刻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