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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言之隱 李暮夕 4471 字 6個月前

是乖乖的弟弟,下一秒就變了禽獸,禾藍怎麼也不能適應。

她查過的那些刑偵案件,也有一些變態的強jian犯,喜歡把受害者反壓在地上,從後麵進去。白潛沒有進入她的身體,那種感官卻很強烈……

禾藍腦子裡混亂地可以,朦朧的混沌中被撕裂了一道缺口。

走神的厲害,腳下一個趔趄,她踩到了一塊石頭,崴了腳。禾藍跪倒在地,疼得不停嘶聲。

白潛聽到聲音,折返過來,伸手要拉她,“怎麼了?”

禾藍反射性地縮了回去。

他的手就那麼尷尬地停在半空中。

禾藍低下頭,不願意去看他,兩人之間有種詭異的沉默。

過了很久,白潛在她麵前蹲下來,“上來吧,不然的話,你這樣我們都下不去。萬一他們回來了,怎麼辦?”

禾藍想了想某種可能,雖然心裡很不願意,還是攀上了他的背。

大深夜的,路上沒有一個人。白潛背著她在空無一人的公路上走著,耳邊的風把她吹得瑟瑟,卻沒有那個閒情去顧忌,心裡都被那種亂.倫般的羞恥困擾著。回到家裡,禾藍也沒有和他多說什麼,第一時間回了自己的房間。

白潛在門外靜靜看著她緊閉的房門,良久,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登上QQ後,一份郵件已經發了過來,王大力的猥瑣貓咪頭像也在那頭不斷地閃動,看到他上線,馬上Q過來,“老大,我都按你說的做了,怎麼樣,那妞爽不爽?”

白潛沒有理他,腦海中浮現出在那個倉庫裡的情境,喉結滾動。他支著下巴靠在桌麵上,望著窗外迷離的月色出神。

禾藍的那兒真緊,就算沒有進去,他也能感受到她的顫唞。兩腿之間的肉夾著他的時候,他就差點泄了。

真想進去試試……

QQ的頭像不斷地響著,一連串的黑字焦躁地發過來。白潛換了個姿勢支下巴,纖長冰冷的手指在鍵盤上敲了幾下,懶懶地回了過去,“你真煩。”

發了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嘴角是帶著笑意的。

“老大,你和卓少一樣沒良心啊,有了女人都不理我了,哎……”

白潛皺著眉,毫不猶豫地關閉了窗口。半晌,手機又響了。白潛掐了,它又一次一次地響過來,白潛快被煩死了,隻好接通,“你發什麼神經啊?”

“老大,你怎麼這樣對我?那天我還不是被阿進那個臭小子蠱惑了,才會去找你的麻煩。你放心,我早把他辦了。其實很久以前,我就崇拜你了,後來,你和卓少真是讓我服了……”

白潛自動把手機提地遠點。

王大力還在那頭喋喋不休,“我這次把事情辦得這麼漂亮,是不是該給我點獎賞啊?話說,姐姐叫得真是騷啊,嘖嘖,那聲音,我們在外麵大老遠都聽到了……”

“你們在外麵?”白潛的聲音忽然冷下來。

王大力忙道,“我絕對沒有偷看,那帶子的膠卷都是原封不動地拷給你的,我保證。”

白潛掐了電話,重新坐到桌前,打開了郵件裡的錄像。

倉庫裡很昏暗,頭頂的天窗卻透進了一點光亮。整個畫麵是幽藍色的,若隱若現。女人上半身赤著,發絲散亂,被少年按著頭壓在地上。錄像正好拍到她臉上的表情,痛苦糾結著,又帶著一種難以壓抑的欲W,眼角都沁出一點淚漬,有時還會很迷惘……

真是可愛極了。

白潛的手摸上屏幕,用指尖慢慢描摹著她的臉型,就像撫摸著心愛的東西。

原來,沒有談過戀愛的她也會流水,也會呻>yin,他在她的雙腿間動著的時候,她也會不安地扭動。那種不斷流水、濕濘的觸?感,那種難耐的叫聲,一直以來,他都以為隻有那種%e6%b7%ab>luan的女人才會發出來。

明明知道是自己的弟弟,她為什麼也會叫,也會動?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的心裡也想被他壓,也想被她乾?而女人總是口是心非。

他挑著眉,不置可否地盯著屏幕笑。

夜還很長。

白潛撥弄了一下桌台上的燈台,熄了火。

作者有話要說:今早接到通知,網絡嚴打,現在全站整頓,我的書名和封麵都被河蟹掉了,所以隻能這樣了,就算這樣,我覺得也會被河蟹,上天保佑我~~QAQ~~

求撫摸,求安慰~~┭┮﹏┭┮

☆、十七.彷徨

十七.彷徨

回到房間後,禾藍就拿了衣服進了浴室。

清澈的水流從蓬蓬頭裡麵噴出,漫過她的身體。氤氳的水汽也氤氳了她的眼睛,她用肥皂一遍一遍地擦著身體。一次又一次,似乎這樣,就可以抹去他留在她身上的氣味。

男人的體.ye,她第一次聞到這種東西,帶著一種腥味,讓人作嘔。

禾藍望著鏡子中的自己,肩膀上、小腹、大腿根……到處都是紅痕,仿佛被人淩虐過。而這個施暴的人,是她一直當做弟弟的人。

男人發起情來都是那樣的嗎?

肉.bang漲得滾燙、碩大,喘著粗氣,快速地插>ru、抽出,不斷加大速度,想插久一點,又想慢點再射出來。就像被情>yu侵染過的人心,失去了理智,隻想摩攃禸體來獲得靈魂的筷感。

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她居然會有感覺。想起自己那時發出的叫聲,她就覺得倍感羞恥。

禾藍長長呼出一口氣,貼著浴室的牆壁慢慢滑下來,坐到角落裡。水流還在繼續流出,順著她光%e8%a3%b8勻白的身體淌下,在地上泛濫成災,就像她現在的內心一樣。

這種彷徨和茫然,一直糾纏著禾藍。這些天,她早出晚歸,儘量不和白潛接觸,免得尷尬。到警署上班,她也是一副渾渾噩噩的樣子。

厲言有些看不過,這天早上,把她堵在走廊裡,“你最近是怎麼了?”

“沒事。”

“我看你臉色不太好。”他伸手想去探她的額頭,禾藍馬上一避,厲言的手就落了空。

“……做不了情侶,還可以做朋友,你何必這麼疏遠我?禾藍,就算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如果我之前說的話,做的事對你造成了困擾,就請你忘記吧。”

“和你沒有關係,是我自己的問題。”禾藍閉了閉眼睛,抬頭對他說,“你完全不用自責。”

“是嗎?”厲言有些不相信,他的目光讓禾藍有種被揭穿秘密的感覺,似乎那天的事情已經暴露在人前,心裡揪緊了,轉身就想離開。

厲言拉住她,“我送你吧,很晚了。”

禾藍本能地想拒絕,厲言道,“真的連朋友都不能做了嗎?我們怎麼說都是同事,讓彆人看見,還真以為我們之間有什麼。”

禾藍一想,沒有再說什麼。

厲言載著她穿過這個城市的大街小巷,回到那個熟悉的小鎮的時候,天色已經昏暗下來。忙碌的人潮已然退去,這樣寧謐的水鄉小鎮,很少早出晚歸的人,大多是安逸的鄉下人。

到了目的地,禾藍在車裡坐了很久,才覺察過來。她推開了車門,厲言追著她出來,把她叫住,“禾藍。”

禾藍回過頭,臉色有些疲累,“怎麼了?”

厲言的目光在她臉上流轉了一會兒,“……如果真的有什麼為難和困擾的地方,你可以和我說,就算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會介意的。”

禾藍,“……謝謝。”

她沒有明說,厲言心裡空落落的說不出來。禾藍的異樣,他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卻幫不上一點,他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喜歡上了彆人。隻有陷入愛河的女人,才會這麼矛盾糾結。在他心裡,禾藍一直都是寧靜超脫的,難以想象,她也會有這樣那樣的抑鬱和空茫。

傍晚的霞光把她的臉頰照得有些微微恍然,厲言克製不住,捏了她垂落的一綹發絲,撥到腦後,把她擁入懷裡。

禾藍愣了一下,馬上推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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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那麼尷尬地隔著一米站了良久。禾藍轉身去掏鑰匙,手卻停住了。巷子儘頭,白潛冷淡地提著魔爪閱讀網,靜靜地望著他們。

她忙低下頭,莫名心虛,進去後就關上了大門。

厲言也看到了白潛。.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白潛從巷子那頭漫步而來,在他麵前站定。

近距離地看這個少年,厲言更加發現,他真的是一副好模樣。隻是區彆於禾藍麵前的溫順無害,他此刻的表情冰冷刻薄,帶著種不可言說的嘲弄神色。

白潛用指尖勾著魔爪閱讀網,懶懶地靠到鐵門上。

他的目光讓厲言很不舒服,“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白潛笑眯眯的,“你覺得呢?”

“對不起,我不清楚。”

“那我就明白地告訴你,離我姐姐遠一點。”他挑著指尖,戳在自己的%e8%83%b8口。

“……我和你姐姐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插手吧?”

白潛笑了,“我姐都那麼明白地告訴你她不喜歡你了,你還要死纏爛打,這不是犯賤是什麼?”

厲言的臉色也很冷,“你隻是他弟弟,這麼關心她的私生活做什麼?難道你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沒什麼不可告人的。”白潛貼到他的耳邊,慢慢吐著氣,說得坦然,“我就是喜歡她,她是我一個人的。誰要覬覦一下,我一定讓他悔不當初。”

厲言算是明白了。

從第一次見麵開始,白潛就對他充滿了敵意。打心底裡出發,厲言也很不喜歡他。他看禾藍的眼神,並不單純。當時,他並不確定,覺得隻是弟弟對姐姐的依賴,就像子女不喜歡父母再婚一樣。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錯地有多離譜。

這個少年,原來也對禾藍有這種感情。

厲言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你們是姐弟,她不會同意的。”

“你又不是她,怎麼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她這幾天的狀態你也看在眼裡,隻有我,才能讓她發生那麼大的變化。彆的男人,就是明天死了,她也不會多流一滴眼淚。”白潛低頭彈了彈他的%e8%83%b8口,“識相的就自己滾蛋,彆再自討沒趣,也不嫌丟人。”

門在厲言麵前“哐”地一聲合上,厲言的心裡亂成了一團。

客廳裡的燈亮著,禾藍在廚房裡準備晚餐,移門緊閉著,油煙味在狹小的空間裡散不去。她捂著鼻子嗆了幾聲,眼淚都嗆出來了。一個不小心,油倒在了火苗上,整個鍋子都燒起來。

她連忙用水去澆,“轟”的一聲,臉都被熏黑了,一屁股坐到地上。

移門被人猛力拉開,白潛從外麵衝進來,用鍋蓋撲滅了火。禾藍驚魂未定,坐在地上喘氣。

白潛從後麵駕著她的腋下,把她拉起來。

“不要碰我!”禾藍推開了他,靠在洗水槽上低頭不響。她吐出一口氣,臉上沉默地有些發悶。

白潛等了會兒,想靠近她,禾藍重新說了遍。

白潛隻能站在原地看她,“……對不起,姐,我那天不是故意的。”

他不提還好,一提起來,禾藍的臉就漲得通紅,她咬著唇,幾乎不想抬起頭,“不要再說了,讓我冷靜一下。”

“如果你因為那件事討厭我,我會很難過的。姐,你還記得五年前對我說過的話嗎,你會照顧好我,一直對我好的。”

他的聲音很平和,卻有一種令人動容的唏噓,禾藍聽得有些淒楚,心裡軟了一軟,“……我沒有怪你,我隻是想冷靜一下。畢竟,那樣的事……阿潛,你不要逼我。”

“好吧。”白潛笑道,“以後的飯還是我來做吧,你最近情緒不好,還是該多休息。”

禾藍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