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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滿即安 山有嘉卉 4417 字 6個月前

這種感覺真的有點奇怪,明明家就這裡,偏偏放著家不住,跑出來住酒店。

喻即安感覺有點搞不懂,他不知道住酒店的樂趣在哪裡。

梁滿一看他懵逼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笑著哼了聲,心說小夥子你很快就會真香的。

陌生的地點是會讓人有緊張感的,在做那件事時,緊張感會刺激腎上腺素和多巴胺分泌,這種極度興奮的感覺,是在家裡安全熟悉的環境裡感覺不到的。

特彆是在喻即安還這麼擔心屋子裡會有攝像頭的情況下。

她看一眼喻即安,他還什麼都不知道,正認真地看著電視上的節目,那是一檔答題的節目,有個選手回答不上來那個問題,又不願意放棄,倒計時的聲音已經響起。

“叮咚——”

門鈴響了,梁滿叫了聲喻即安的名字:“去看看是誰。”

喻即安去開門看了一眼,是客房服務員來送餐的。

梁滿把帶來的酒拿出來,一瓶口感豐滿,還有點異域香料風味的瓊瑤漿,味道很香,就是……度數有點高。

她隻給自己和喻即安倒了一杯,就把酒塞又摁了回去。

喻即安好奇:“不打算喝完嗎?”

梁滿嘴角一抽,喝完?喝完你今晚就真的來酒店純睡覺了。

她笑了一下:“小酌才怡情,喝那麼多乾嘛呢?”

“你說得對。”喻即安點點頭,很認同她的說法。

倆人坐下來吃飯,喻即安抿了口紅酒,喝不太慣,他含在嘴裡停了一會兒才慢慢往下咽。

“能習慣麼?”梁滿關切地問道。

他微微歪了一下頭,“嗯……還不錯,很香。”

再多的形容就說不出來了,於紅酒一道,他比梁滿還要外行得多。

梁滿覺得他歪頭的樣子有點像家裡的貓仔,忍不住笑了聲,道:“那就好,我們普通人喝酒,覺得香就可以了。”

喻即安笑起來,那一口酒的後勁迅速上臉,他的臉孔染上一抹很淡的粉色。

他尤不自知,還跟梁滿討論七分熟的牛排到底哪裡好吃,一口一個寄生蟲差點給梁滿說毛了。

“還有那些生醃,刺身,深海魚的刺身暫且不說,海洋和人體的滲透壓不同,寄生蟲不易存活,風險略微低一點,可有人愛吃淡水魚生的,血吸蟲病以前很多人會得……”

梁滿拿死魚眼瞪他,一邊瞪一邊吃肉,咬得非常用力。

喻即安看著她的動作,眨眨眼睛,閉上嘴不說了,舉起酒杯喝一口酒。

“故意的是不是?”梁滿問他。

他摸摸耳垂,覺得耳朵有點燙,想否認,說出口的卻是:“是啊,故意的。”

梁滿無語:“惡心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喻即安又歪歪頭,憨笑:“沒有好處,我過個嘴癮。”

說完又咕咚喝了口酒,原本三分之二杯滿的酒,這會兒就隻剩個底了。

梁滿看一眼他的酒杯,再看看自己的,最後聯想一下他的歪頭殺,不由得心裡一頓。

這人不會是……醉了吧?

不是吧不是吧,一杯倒啊這是!

喻即安一點都沒發現她的表情出現了異常,正歡樂地繼續吃肉,把最後一口酒也喝完了。

然後笑眯眯地靠在椅背上看著她,問道:“阿滿你怎麼不繼續吃?浪費糧食可不好。”

他的臉孔已經通紅,眯著眼的樣子像是餮足的貓咪。

梁滿憋著笑,低頭大口吃肉,很快就把盤子裡東西吃完,然後抿了口酒。

喻即安起身,將盤子放回餐車上,推到門外,打電話叫人來收走。

他表現得非常正常,一點醉的跡象都沒有,連說話的聲音都還很穩。

如果不是他突然往那張情趣椅上一坐,還招呼梁滿過去的話,她真的會以為自己判斷錯了。

梁滿憋著笑,問他:“喻即安,你是醉了嗎?”

“我沒有。”喻即安飛快地接話,聲音斬釘截鐵。

梁滿點點頭:“好的,你果然是醉了。”

喻即安不滿,一把將她拽過來,把她按坐在自己腿上。

那個椅子啊,中間是凹下去的,梁滿坐上去,剛好卡在那裡,往後也退不得,隻能坐在他腿上。

他倒舒服,往後靠在高的那一側,懶洋洋的,像是在坐沙灘椅。

還一臉興奮地跟她說:“這個椅子舒服,家裡也買一張吧。”

梁滿嘴角一抽,“……這才是你的真實想法吧?剛才我說的時候你還害羞,真是會裝樣!”

喻即安一愣,像是被她嚇了一跳似的,嘴巴一扁:“阿滿,你凶我。”

這人真的是……仗醉裝傻!

梁滿氣得向他撲過去,一口咬在他下巴上,狠狠咬了一下就要走,卻被他屈起膝蓋顛了一下,她沒坐穩,啪一下又坐了回去。

她感覺到這人的腹肌忽然就變得緊繃起來。

剛想說什麼,就被他按著後脖頸%e5%90%bb了下去,舌頭撬開她的唇齒探進去,舌尖糾纏到一起。

他的%e5%90%bb越來越用力,梁滿下意識往後縮,卻被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頂住。

葡萄酒的香味頃刻間在彼此的呼吸中變得更加濃鬱,酒精的後勁慢慢返上來,梁滿覺得有點頭暈目眩。

可她又及時記起自己帶來的另一樣東西,急忙掙脫他的%e5%90%bb,喘著粗氣問他:“你還不玩不玩遊戲了?”

喻即安一愣,有點遲鈍地問她:“……什麼遊戲?”

“刺激的遊戲!”梁滿這五個字說得擲地有聲。

喻即安一下就反應過來了,對啊,她之前說的要跟他玩點刺激的,他可還沒玩到呢。

於是隻好有點戀戀不舍地放過她的嘴唇,用指尖摩挲著她的後腰,嗯了聲:“那就開始吧。”

—————

被梁滿提醒還有個遊戲沒玩,喻即安立馬就清醒不少。

連眼神都恢複了不少的清明,亮得有點出乎梁滿意料之外。

她調侃了他一句:“還以為你準備就這麼醉下去呢。”

說完抬腿翻身下了情趣沙發。

看著她去找東西的背影,喻即安嘟囔了一句:“做人要不忘初心……”

梁滿差點沒哈哈大笑,合著他的初心就是出門前她許諾給他的刺激遊戲。

她從包裡翻出來一個盒子,又從客房的小冰箱裡拿出一盒酸奶和一杯冰塊。

然後把盒子遞給喻即安,酸奶和冰塊放在床頭櫃上。

喻即安見狀一愣:“你還要喝酸奶嗎?酸奶還不夠冰嗎?”

梁滿把沒喝完的那瓶酒也拿了過去,衝他眨眨眼,表情神秘兮兮:“你先看了你手上的東西是什麼再說。”

喻即安聞言低頭,看見包裝盒上的飛行棋圖案,不禁大失所望:“你說的遊戲就是飛行棋嗎?”

他一臉就這的表情,還問她:“為什麼是飛行棋,鬥獸棋不行嗎?”

梁滿嘴角一抽,無語地看著他:“你看完再跟我說話,OK?”

說完轉身繼續去準備遊戲道具。

喻即安哦了聲,拆開盒子,首先從裡麵掉出來的是一枚紅色的骰子。

接著是一張使用說明書。

喻即安拿起來,打開來,邊看邊讀:“骰子上不同的數字對應不同的內容,遊戲開始前,洗澡刷牙隻穿內衣褲……嗯嗯?”

他一愣,這飛行棋怎麼這麼奇怪?難道是……盜版的?

連忙又去看盒子,在盒子的“飛行棋”名字下麵,有一個括號,裡麵寫著小小的“情侶版”。

原來是情侶飛行棋。

他仔細看一眼每個格子對應的內容,越看臉上溫度越高。

到最後麵紅耳赤,大冬天的,鼻尖竟然冒出汗來,覺得手心都變得濡濕。

心跳飛速增快,感覺下一秒就會從喉嚨裡跳出來。

“……阿、阿滿。”他張了張口,這才發現聲音都緊張到開始變得乾澀。

他停了下來,使勁吞咽了兩下,潤了潤喉才繼續問:“我們真、真的……要玩這個嗎?”⑤思⑤兔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

難怪她會說是個刺激的遊戲,能不刺激麼,舌%e5%90%bb十秒和幫對方脫掉所有衣物已經是這一連串事件中最容易做到的唯二兩件了!

其他的都尺度大到飛起,有些內容他光是看個文字,都覺得氣血一陣陣往頭頂上湧。

梁滿乜了一下他的表情,眉頭一挑:“不想玩?不想玩就算了,還給我。”

說著就走過去,伸手要把飛行圖的圖紙拿回來。

喻即安連忙把圖紙往背後一塞,“我沒有說……不玩。”

梁滿白他一眼,他慢吞吞地坐起身來,把飛行棋圖紙撲在床上,看了眼圖紙,又看一眼梁滿,目光閃爍起來。

“……我、我先去刷牙。”

說完扭頭就走,這時在是他從來都沒接觸過的東西,隻要稍微一想象,他就覺得渾身發熱。

等他從洗手間出來,梁滿已經把房間裡的燈光調暗,隻穿著吊帶睡裙,盤腿坐在床上。

聽到腳步聲,她扭頭朝他笑:“快來。”

她眼角的淚痣在昏暗的燈光裡那麼明顯。

他吞咽了兩口唾沫,強自鎮定著走到床邊,猶豫了一下,咬咬牙,上了床。

“脫衣服啊!”梁滿催他。

喻即安尷尬得不行,抓住衣擺遲遲不動,梁滿看得著急,乾脆伸出自己罪惡的魔爪。

“……阿、阿滿!”

他失聲驚呼,下意識抓住自己的衣領。

梁滿惱了,聲音都大了起來:“你到底玩不玩?扭扭捏捏,不玩就說,直接睡覺!”

被她一吼,喻即安渾身一個激靈,立刻就不扭捏了,抬手就利落利落地脫掉了他的上衣。

藏在衣服之下的精壯肌肉暴露在梁滿眼前,人魚線隨著呼吸的動作一起一伏,誘惑著她的目光。

梁滿覺得自己的嘴唇莫名有些發乾。

這也太引人犯罪了吧……

喻即安把上衣扔到一旁,手搭上了褲腰,梁滿猛然回過神,想也沒想就一把抓住他準備脫下褲子的手。

喻即安一愣:“……褲子不用嗎?”

不是說遊戲開始之前要把外衣外褲都脫了?

“……不、不用了……暫時不用,後麵有機會。”梁滿連忙擺手,主要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喻即安哦了聲,沒有多想,老實地收回手。

接下來猜拳決定誰第一個擲骰子。

“我先來!”梁滿嘿嘿一笑,搓搓手,不懷好意地看著他。

喻即安的瞳孔一縮,嘴角不由自主地抿了起來。

他很緊張,感覺自己像一隻正在等待審判的羔羊。

骰子在圖紙上滾了幾下,停留在“3”這一麵。

棋子往前走三格,觸發的事件是“和對方舌%e5%90%bb10秒”,喻即安竟然鬆了口氣。

幸好是這個,要不然一上來就開大……

這對梁滿來講實在是小菜一碟,她直起腰,轉頭去親喻即安的嘴。

喻即安還沒來得及反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