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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他眼裡成了欲語還休和欲拒還迎,可憐完全抵不住她麵泛紅霞的嬌豔。

沈述此刻就毫無憐憫之心,隻想狠狠欺負她:“寶貝,彆這麼看著我,你這樣隻會激發男人的獸性。知道嗎?”

虞惜實在受不了,抓住他的領口,什麼臉麵都不要了:“你不要再欺負我了——”

沈述終於放過她,在她發燙的麵頰上輕輕一啵,揉了揉她發燙而緊繃的耳垂。

虞惜猶如卸下重負的人,輕輕喘熄,呼吸緩緩平穩下來。

她彆過頭去,顫唞著整理著亂糟糟的頭發。

沈述從後麵輕輕擁著她:“生氣了?”

虞惜搖頭,甕聲甕氣的:“沒有。”

沈述卻笑了,將她攬著說悄悄話:“那把我送給你賠罪。”

虞惜愈發覺得他不正經了,但其實也不是真的生他的氣,轉而問:“禮物呢?”

沈述笑,手指指著前方:“這不,到了。”

虞惜好奇地望去。

昏暗的視野裡出現了一片瑩亮的燈火,如深夜海灣中一座璀璨的孤島。

車馳入山莊,沿著環形山道向上開著,約過了十分鐘才抵達酒店門口。門童忙躬身替他們開門,沈述先下去,在外麵將手遞給她。

虞惜按住他的掌心,飛快跳了下去。

“小心,慢點兒。”沈述抱住往前跌撞的她。

其實他不攙她她也不會摔跤,可摔在他懷裡時,她心如小鹿狠狠地撞了撞。

沈述高大英挺,肩膀寬闊,環著她時可以將她完全環抱,滿滿的安全感。

她踮起腳尖,下巴抵了抵他的%e8%83%b8膛,示意他朝旁邊看,都是人呢。

沈述知道她臉皮薄,也不再原地逗留,拉著她進了酒店。

這是一處仿蘇州園林式的酒店,亭台樓閣,古色古香,有曲折的廊橋連接建築之間,底下煙霧繚繞,似乎是人造乾冰營造的“仙境”。

虞惜跟著沈述逛了會兒,覺得這地方很漂亮,不過也僅僅如此了。

“你不是要帶我去看禮物嗎?怎麼走了這麼久還沒到?”她不解地扯扯他的衣袖。

沈述駐足回頭,好笑地看著她:“都看了這麼久了,還不知道我送你的禮物是什麼?”

虞惜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已經看過了嗎?”

沈述揚手指了指對麵的建築,示意她看。

虞惜循著望去,意外發現那麵牆上掛著她的名字,盈盈亮著白光。

雖然不是多麼矚目,但上麵的拚音拚在一起,赫然是她的名字。

虞惜不是很明白沈述的意思,回頭看他:“這算什麼禮物啊?”用她的名字拚一下就算是禮物嗎?

她沒懂沈述。

沈述想過很多種情況,可萬萬沒想到她根本沒理解他的意思,頓時就有些尷尬了。他輕嗽一聲,說:“中恒剛剛開發的酒店,是以你的名字命名的連鎖酒店品牌,這隻是第一個試點,等初期測試通過,將會在全球運營。”

虞惜愣愣地望著他。

“你這又是什麼表情?給我點反應啊,你這樣我很尷尬。”沈述開始後悔,自己這行為是不是太誇張了,以至於她不但沒有驚喜反而隻有驚嚇。

過了好一會兒,虞惜才回過味兒來。

說驚喜?確實是有驚喜,這是她從未想到過的禮物。但是,要說有多開心吧?實在沒有。

她從小過的就是普通的生活,買衣服超過四五千就覺得很昂貴了,所以,當給予她的金錢超過一定數量時,她就沒有什麼概念了。

至少,幾千萬和幾個億、幾十個億的區彆在哪兒,她真的想象不出來。

沈述到底多有錢?她也無法想象。

開發一個連鎖酒店品牌需要投入多少,也完全超乎她的預知,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她的這種淡然讓沈述有些下不來台,好在他很快調整好了,自我挽尊地拉著她的手說:“隻是拚音,不認識你的人根本不會聯想到那方麵的,你不用有什麼顧慮。”

虞惜搖搖頭:“不是,我沒那個意思。我隻是……”她想說太驚喜了,但又實在不會作假,隻能實話實說,“你以後還是送我普通一點的禮物吧,我是個窮人,真的體會不了這種‘驚喜’。”

又怕他不高興,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的神情。

換了她,精心準備了禮物,蠻以為對方收到後會歡欣雀躍,結果竟然根本體會不到這份禮物的價值和用意,那簡直是要吐血了。

她第一次恨自己這麼笨嘴拙舌的,連偽裝高興都不會。

沈述當然沒有生氣,一份禮物而已,看她這樣著急找補的樣子心裡其實很熨帖,麵上卻道:“那你怎麼補償我?”

虞惜沒想到他竟然真的順杆往上爬,但她又理虧,隻好小聲說:“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嗎?”他戲謔地盯著她,手虛虛攏著她的肩膀。

他實在是不懷好意。

虞惜眨了眨眼睛,很輕地“嗯”了一聲。

回到家都晚上了,沈述抱著她去洗了澡,換上了一件黑色的網紗吊帶,後背一大片的鏤空。

她一開始還不願意穿呢,覺得太暴露了。

“在家裡穿,隻穿給我看,彆人又看不到。”他攬著她說。

“你變態,居然喜歡這種。”她小小聲。

這衣服的布料也太少了,整個後背幾乎都是一覽無餘,他還不允許她穿文%e8%83%b8。

“對,我就是變態。”他承認得非常坦蕩,貼近她,結實的手臂強勢地環著她,聲音刻意壓到了底,“我隻對你變態。”

虞惜心率快到眼前都有些朦朧,輕咬下唇,麵頰泛起桃李般的顏色。

她知道自己這會兒的表情肯定不太好看,沒準是一副欲求不滿、欲拒還迎的樣子。

沈述輕握住她的腰,握了會兒卻微微施力,她整個人輕易被他帶到了懷裡。

隔著絲質布料,她跌入他懷中,臉頰磕在了他的西裝領口。

那裡有一枚金色的領夾,她仰頭就瞥見了他領帶上精致的暗紋。

這種時候,他都是衣冠楚楚且體麵的,而她卻穿著這樣的衣服,虞惜覺得羞恥。可羞恥的同時,心裡又有一種隱秘的、不能宣之於口的刺激。

她不願意承認的事情有很多,其中最明顯的就是這件事。

其實她一點也不討厭沈述對她做的這些,甚至還沉溺其中。他的強勢恰到好處,柔情伴隨著激情,掌控她的同時的,又讓她感覺到被愛和被嗬護的感覺。

就像日常生活中一樣,他總能替她安排好那些她糾結的瑣事,總能第一時間替她作出最恰當的抉擇。

他是絕對不會害她的。

思索著,身體已經被人撈起。

虞惜很輕盈,因著慣性,人還往下墜了墜,她忙攀住他的肩膀,雙腿勾著挾在他腰間。

耳邊聽得沈述發出意味不明的低笑:“等急了?”

虞惜紅著臉不吭聲,頭埋在他脖頸處,細細的胳膊白晃晃的,柔弱無骨,因著動作,吊帶一邊已經順著肩頭滑落,薄薄的布料遮不住春光。

見她這樣害羞,他的興致反而更高,抱著她顛了會兒,她兩條腿不耐地踢蹬著,無意識勾過他的西褲。

沈述笑:“還說沒等急?”

天旋地轉,身體陷入了柔軟的沙發裡。

虞惜仰頭,沈述在黑暗裡居高臨下地望著她,雙手閒閒支在她兩側。這是一個禁錮的姿勢,他充滿占有欲的眼神讓她渾身發熱。

分明是寡清冷淡之極的臉,偏偏又是這樣勾人。

虞惜把這歸結於他有著高而挺拔的鼻梁,還有一雙迷人犀利的鳳眼。

這些冷漠精致的五官組合到一起,成了一張冷淡卻引人無限遐思的麵孔。

有時候覺得他外表和私底下反差真的太大了,折磨得她都起不來。

“沈述你過分。”她忍不住控訴,不知道是在說他故意挑逗她戲弄她卻不滿足她,還是在說彆的。

“我哪兒過分?”

“你老欺負我!”她彆開腦袋。

他又將她的臉掰回來,去%e5%90%bb她的唇角,“我這是在愛你。”∫思∫兔∫在∫線∫閱∫讀∫

虞惜抬眸,目光停留在他骨骼分明的下頜骨,又移到他打理得一絲不苟的發絲上。

沈述的頭發有些硬,黑而短,摸著有些粗糙,和他精致的外表不太一樣,卻彆有一番男性魅力。

這麼想著,她將攤開的掌心貼到他的發絲上,隨著身體顛簸,用細嫩的掌心體會這種粗糙感,不覺屏住呼吸,手指陷入他的發絲間。

他卻抓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他們從沙發上輾轉到書房,又從書房到了吧台,又從吧台擁%e5%90%bb著抵達落地窗邊。

沈述從身側%e5%90%bb著她,修長的手指狠狠扣著她的,微微用力繃緊時,筋絡凸起,骨節明晰,真是要命的性感。

虞惜的臉頰貼在冰冷的玻璃上,裙擺如浪般滑過嬌嫩的肌膚。她閉上了眼睛,腳下是萬丈高空,有種驚心動魄的刺激。

“沈述——”

“嗯?”

“沒事,就是叫你一下。”

他笑了,聲音很低。

窗外燈火闌珊,不知不覺,夜已經深了。

第二天起來已經很晚了,好在是禮拜天,虞惜靠在床上不想起來。

意外的是,沈述居然沒有起床。

她趴著盯著他看了會兒,伸出食指去戳他的%e8%83%b8膛。

很有彈性。

她又玩了會兒,玩得不亦樂乎,卻忽然想起昨晚他也是這樣抵著她,%e8%83%b8口緊繃的肌理壓得讓她幾乎發狂。

一開始差點忘了戴,她又拉著他去拿。

他卻揣著明白裝糊塗,一本正經地問她:“寶貝說要戴什麼?”一副沒聽懂的樣子。

她都要瘋了,隻好紅著臉重複,聲音細若蚊訥:“戴……戴TAO。”

他又問她喜歡哪一種,顆粒的還是超薄的,自己選。

她都不想跟他說話了。

可他還是不放過她,還要她幫忙戴。

她磕磕碰碰全無章法,他卻好整以暇地撐在沙發裡望著她,襯衣敞開,一派鎮定慵懶,十足的一個混蛋。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沈述睜開了眼睛。

甫一和他的目光對上,虞惜就移開了目光,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臉頰又被他撈了回來,他好整以暇的,就是要她看著他,指尖摩挲她的下巴。

沈述手指冰涼,修長又靈活,靈活到什麼程度她已經體會過。

她腦中浮現他西裝革履坐在辦公室裡簽文件的模樣,握著鋼筆的手,也是這樣靈活,骨節分明,格外漂亮。

虞惜抽回思緒,覺得不能亂想。

大清早的,還是多睡會兒吧,不然一會兒起不來了。

“起床了。”他鬆開她,支起身。

虞惜困惑地看著精神抖擻的他,語氣還有些控訴:“為什麼你這麼精神?我好累啊,還很痛。”

“哪兒痛?”他笑得低靡,“要不要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