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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月光 木三觀 4282 字 6個月前

你。”

雲辰的腦子生鏽齒輪一樣的轉得磕磕絆絆,嘴巴倒是利索,直接說:“那你輕一點不就得了嗎?”

“這對我而言恐怕很難。”危衡說,想了一下,又道,“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試著用彆的方式幫助你……不會讓你疼的方式。”

雲辰眼前一亮。

危衡卻又追加一句:“可是你不能碰我。”

雲辰疑惑地看著他。

危衡解釋:“我怕控製不住自己。”

雲辰思維混沌,並不太理解危衡的話,但想到能解決現在的難受,便點頭連連:“你來吧。我不碰你。”

危衡得到許可後,從隨行包裡取出一個手銬。

這金屬手銬閃爍著寒光,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雲辰不由得感到一股緊張的壓迫感,心跳開始加速,一種不安的預感湧上心頭。

“你這是乾什麼?”雲辰忍不住問。

危衡答:“確保你碰不到我。”

他的表情嚴肅而冷靜,仿佛這一切隻是例行公事。

“需要用到手銬嗎?”雲辰緊張地咽了咽唾沫。

危衡沉默片刻,深深地看著雲辰,然後輕聲回答:“這隻是為了確保安全,避免意外的接觸。我明白這看起來有些極端,但這是必要的預防措施。”

還沒等雲辰反應過來,危衡果斷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手銬瞬間扣上。

他的雙手動作熟練而迅速,用力將雲辰的手腕舉過頭頂,精準地扣上手銬。他的表情嚴肅而專注,毫不猶豫地完成了這個過程。

雲辰躺在床上,身體微微顫唞,雙手被危衡高高舉起過頭。床上的白色床單襯托出雲辰臉上的茫然和困惑。沉默的月光透過窗戶投射進來,在床上灑下斑駁的光影。雲辰的輪廓在光影中顯得模糊而無力,仿佛一幅無法完成的畫作。

而危衡,是那個拿著畫筆的人。

如同主宰。

危衡的表情嚴肅而冷酷,自然流露出一股掌控的力量。

他似乎隻是在專心致誌地調整著手銬的大小,確保其緊密貼合雲辰的手腕,防止任何脫逃的可能性。動作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他的手指輕輕扣動著手銬上的扣子,發出輕微的響聲,仿佛在宣告雲辰已完全被困。

這個聲音幾乎是猶如護花鈴被風撞響,把雲辰的心靈深處擊中。他不敢再看危衡的眼睛,仿佛那雙眼睛裡包含著無儘的控製力,能讓他無法呼吸。

確認手銬被完美拷上之後,危衡一手撐在雲辰的身側,另一隻手掌伸出,輕輕按在雲辰的腰部,隔著薄衫,兩者之間傳遞著一種微妙的觸?感。

危衡的手掌在雲辰的腰部停留下來,帶著一股冷冽的氣息,仿佛一絲寒意彌漫在周圍。雲辰能感受到危衡與他的身體之間的接觸,這種觸?感不同於常人,帶著一種異樣的涼意。它滲透進薄衫,觸動雲辰的皮膚,讓他不禁產生一絲不適和緊張。

雲辰試圖稍微移動身體,但卻被危衡的手掌和手銬緊緊束縛住,使他的身體隻能保持著一種被動的姿態。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銬得牢牢的,一點空間都沒有。即便是稍稍用力,也會讓他感受到那鐵鏈的緊繃和冰冷。

危衡的手掌緊貼著雲辰的身體,彰顯出一種近乎掌控和占有的狀態。雲辰全身仿佛都被危衡的存在牢牢地壓製著。他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身體顫唞,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壓力所束縛。

危衡看著雲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不可測的情緒。突然,他輕聲道:“失禮了。”這句話猶如一陣微風,輕柔而淡然,卻在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

說著,危衡的手按到了雲辰的皮帶扣上。

第33吃我的頭

雲辰緊張地合上了眼睛,聽到了金屬解鎖的聲音,仿佛皮帶扣被拉開了。他的身體開始顫唞,心跳愈發急促。他不知道危衡在做什麼,但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掙脫束縛,隻能聽從危衡的安排。

隔了一會兒,雲辰聽到更加清晰的金屬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他不敢睜開眼睛,也不敢問危衡在乾什麼。他隻能靜靜等待,等待危衡下一步的動作。整個房間陷入了沉默,隻有他的呼吸聲和心跳聲愈發加速。

隨著金屬聲消失,雲辰感到一股涼意從腰部蔓延開來。這種感覺似乎在告訴他,他的個人領域正在被侵蝕,他無力地陷入了一種失去自主的狀態中……渾身無助,無法自拔。

雲辰仍然緊閉雙眼,他能感受到危衡的動作仍在繼續,但卻沒有給他帶來任何的痛苦或不適。相反,他漸漸感覺到一股溫柔的氛圍彌漫開來,如同柔軟的絨毯包裹著他,溫暖而舒適。

隨著危衡的動作愈加細致,雲辰開始感受到身體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變得溼潤而飽滿。這種細微的變化,讓他的身體不自覺地放鬆了下來,心中的緊張感也漸漸消散。

這一刻,雲辰體驗到了一種獨特的親密感。

然而,這種舒緩沒有持續太久,他很快又被巨浪所淹沒。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顫唞,心跳也變得更加劇烈。雲辰驚異於危衡的侵略性,同時也被這種感覺所吸引和沉迷。在這個過程中,他如同被激發出來另一個不可抑製的自我,又仿佛掉進了一個無法自拔的漩渦。他努力保持理智,卻越陷越深,就像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而是被危衡的存在所徹底占據。

雲辰衣衫不整,頭發淩亂,雙手被銬在床頭,雙臂僵硬,被拘禁著的身體困在原地。輕輕的顫栗著,掙紮著,卻無法掙脫緊緊束縛著的銬鏈,如同一個被捆綁在黑暗中的俘虜。

雲辰的心情越來越不安,他渴望自由,渴望解脫,更渴望……

更渴望接觸危衡……

但他同時又害怕自己的想法。

他深呼吸幾次,試圖平靜下來,但內心的躁動卻越來越強烈。

然而,他卻感到了一種奇妙的快樂,這種快樂來自於他內心深處的渴望,他知道自己想要突破束縛,想要碰觸危衡,即便隻是碰觸一下那柔軟的頭發,也足以讓他欣喜若狂。

快樂和不安交織在一起,讓他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和紛亂,痛苦與歡愉。

他無能為力,隻能緊閉一雙眼,握攏一雙拳頭——

手銬和床頭的欄杆不斷碰觸,叮叮當當,叮叮當當。

指尖所感受的唯有鐵鏈和欄杆的冰冷觸?感,這是他與外界唯一的聯係。他的手指不斷地掙紮著,試圖擺脫束縛,但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逃脫。每一次的碰觸都帶來一種刺激,讓他的身體更加緊繃,更加渴望接觸。

一邊想要被解放,一邊又想要被控製。

他的思緒混亂不堪,像是一個失控的車輪,在無止境的旋轉中無法停下來。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隻知道他渴望,他渴望得到解放,得到危衡的拯救,得到他一直期待的……那種感覺。

危衡雙膝跪在床單上,姿態優美而恭敬,如是一位虔誠的信徒在向神明祈求。

儘管危衡的姿態如此卑微,但他身上卻散發出一股高貴和莊嚴的氣息,讓人無法忽視。

他是專注地注視著雲辰,眼神沒有絲毫的動搖,就像雲辰是他的唯一,他的世界隻有這一個人。

在這個安靜的房間裡,危衡的呼吸聲輕柔而有節奏感,與雲辰的心跳相互呼應。每一次的吐納都仿佛是一種微妙的交流,將兩個人的存在緊密相連。這種默契仿佛是一條紐帶,將危衡和雲辰牢牢地捆綁在一起,無法分離。

雲辰在壓製下,受到了囚困,卻也得到了釋放。危衡仿佛是一個謎一樣的存在,他引發處雲辰內心深處的衝突和渴望。這種矛盾的感受讓雲辰心神不寧,同時又讓他陷入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樂中。

在最後一個無限接近完成的瞬間,雲辰突然睜開眼睛,定定地看著危衡。③本③作③品③由③思③兔③網③提③供③線③上③閱③讀③

危衡的動作頓時一滯,他像是被雲辰的眼神所吸引,無法自拔。

他的目光也轉向雲辰,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錯,瞬間凝固了時間。

危衡似乎是冷靜的。

但也僅僅是“似乎”。

危衡曾深入蟲母巢%e7%a9%b4,親眼目睹蟲族交配的場景。成年雄蟲的狂熱無法言喻,它們用尾巴纏繞著雌蟲,恣意交織在最熱烈的時刻。危衡看著它們睜著在黑暗中依舊閃爍的複眼,見證了雄蟲將自己的腦袋交給蟲母碾碎的終結。

被蟲母吞食,是雄蟲求偶的結局。

這種悲劇卻無法熄滅它們的渴望。

作為理性的人類,危衡無法理解這樣的行為。

然而……

現在,他好想被雲辰吃掉。

危衡心中的渴望和冷靜的理智產生了巨大的衝突。他試圖壓抑自己的衝動,但火焰卻在他身體內燃燒。他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製著,不知不覺地被吸引著,被雲辰的一個呼吸、一個眼神、一個細微的顫唞所支配。

危衡意識到自己的危險狀態,深深地吸了口氣,試圖冷靜下來。他知道自己必須控製住自己,不能讓衝動獲勝。危衡用力閉上了雙眼,深呼吸幾口,努力擺脫所有的不理智,試圖讓自己回到冷靜和理智的狀態中。

漸漸地,危衡的身體平靜了下來,他重新睜開了雙眼,神色中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狂熱和失控。他看著雲辰,像是在看著一個陌生的旅客,或重逢的故知。

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營造著一種神秘的氛圍。窗台上的鮮花,在微弱的月光下變得更加柔和,散發著淡淡的香氣。但在這淡淡的花香之中,還夾雜著一種微妙的氣味,讓人不由得想要去聞一聞,卻又不確定其中的含義。

嘀嗒——手銬被解開了。

雲辰終於從那束縛他的手銬中解脫出來,他不由自主地甩動了雙臂,舒展了一下肢體,回複了血液暢通的感覺。危衡從床邊站起來,輕輕地撫平了床單,發出微微的“沙沙”聲響。雲辰下意識看向危衡,感覺到一股柔和的氣息從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眼神也變得更加溫暖。

雲辰和危衡靜靜對對視著,仿佛時間也被這種默契的無言而暫停了。

幾秒過去,雲辰卻感到臉頰通紅,猶如火燒一般。

麵對突然發生的一切,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於是,他緩緩地縮進被子裡,儘可能地把被子拉緊,以填補自己和床邊那個人之間的空隙。

危衡靜靜地看著雲辰的反應,並沒有說話,他看著雲辰越來越縮在被子裡,知道雲辰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和消化這一切。他站起身,靠在床邊,像個安靜的陪伴者一樣注視著雲辰,等待著他的回複。

整個房間裡充滿了微弱的月光和淡淡的花香,安靜而祥和。

過了不知道多久,雲辰能感到床邊傳來的動靜,大約是危衡趨近了。

雲辰立即如驚弓之鳥般把被子拉得更緊,把自己嚴嚴實實地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