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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愛 弱水千流 4319 字 6個月前

陰影,以後X冷淡怎麼辦……

出乎田安安意料的,封霄這次竟然沒有拒絕。他嘴角勾起淡淡的笑,點頭,“好,我和你聊聊。”

“……”安安的長睫毛眨了眨,呆滯了0.5秒後,她仿佛看見了金燦燦的日光穿破了烏雲,直直照亮了悲慘世界。

心中歡欣雀躍,這種喜悅簡直堪比2008年時看北京奧運會,她精神一震,眼底燃起了希冀的火花,連忙調整了一下坐姿定定望著他,心道既然你丫都退一步了,姐們兒也不是扭捏的人,於是豪氣萬千道:“你說吧,聊什麼!”

封霄微微低頭。

“安安?”少時,他的薄唇貼著少女微紅的耳垂,嗓音響起,低迷中透出幾分沙啞,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刷過柔軟的紅唇,牽引出她微微的顫栗,“那個男人叫你安安,你們很親密?”

他冷硬淡漠的口%e5%90%bb依舊,卻又比往常多了幾分令人惶遽的陰沉。

田安安腦子轉不過來,被這句話弄得一頭霧水,瞬時間,她心中呼哧呼哧跑過了一群草泥馬——臥槽,這是你想聊天的態度麼,不動手動腳,摸摸搞搞,難道你真的會死嗎……

男人的氣息噴在耳垂後麵的位置,安安寒毛乍立,不由自主往旁邊躲了躲。反應了刹那,她終於意識到他口中的“那個男人”,是陳銳笙。

頓時,她的嘴角不可控製地抽搐了一瞬,“陳、陳銳笙?”

男人的大手就輕而易舉將田安安嬌小的身軀拉了回來。

指尖離開了顫唞的唇瓣,轉而輕輕撫上了她柔滑的麵頰。微涼與溫熱相觸,他的動作帶著幾分詭異的輕柔,安安覺得心口仿佛被什麼攥緊了,抱住雙膝的胳膊更加用力。

修長的五指持續下移,以最溫柔的力道輕輕箍住了柔軟纖細的脖子,她聽見他的嗓音極低,薄唇印在她的嘴角處,吐出三個字,“回答我。”。

“……”說好的聊聊天呢……

她咽了口唾沫,細軟的嗓音出口是顫唞的,艱難道:“他是我的哥們兒……”說著隱約察覺了什麼,複又補充說明道:“陳哥打小取向就非比尋常,他喜歡男人,在他眼裡,我是同性。”

封霄嘴角牽出冰冷的微笑,微涼的指掌覆在安安的脖子上,清晰地感受她動脈的起伏,血液的流動。她大氣也不敢出,生怕這人一個不順心就掐死自己,須臾,她察覺他的另一隻手順著她的長發滑了下去,細細摩挲。

像是撫摩一隻寵物。

“所以他碰過你哪些地方?”

她渾身都僵硬如石,他粗糲的指腹摩挲過光潔無暇的手臂,低沉的嗓音再次傳來,冰涼得毫無生氣,“你抱過他。”

話音方落,他已經將花灑一把扯了過來,溫熱的水柱毫不留情地噴灑在她光.%e8%a3%b8的手臂上。

此時的田安安——已經完全嚇成了狗。

這個舉動太過突然,她驚呆了,甚至忘了躲閃,嬌小的身軀很快被打得濕透。

男人眼中蓄滿冷漠與陰暗,安安唬住了,唇瓣一陣開合正要說話,他的左手卻已經箍住了她脆弱的下頷骨。冷冽的視線掃過溢滿恐懼的雙眸,小巧挺翹的鼻尖,看向被迫張開的唇瓣,眸色漸深。

她大腦進入全方位短路狀態,怔怔望著封霄。他漠然地勾唇,俯視她,話音出口,語氣低得危險,“%e5%90%bb過他麼?”

如果不是被掐住了雙頰,田安安相信,她的嘴角一定都開始抽筋了。%e5%90%bb陳銳笙?臥槽,真是想想都惡寒,太可怕了!他那張嘴不知道親過多少外國壯漢和他們的XX……呃……

思索著,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口齒不清地嗡噥出兩個沒有單韻母的字音:“ei ou……”

話還來不及說完,封霄的唇已經狠狠印了上去。蒸蒸的霧氣彌漫,她坐在琉璃台上,雙肩發抖,光潔的後背靠著冰涼模糊的鏡麵,他有力的雙臂牢牢將她抱在懷裡,緊貼自己寬厚溫熱的%e8%83%b8膛。

那雙波瀾不驚的眸子近在咫尺,田安安瞪大了眼,冰涼的唇舌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輾轉碾壓,勾纏著慌亂的小舌曖昧地挑逗。她呼吸失序,被動地接納他的掠奪和攻占,大腦逐漸陷入缺氧的迷蒙。

有力的指掌撫過他留下的每一處印記,他啃噬著她的唇瓣,疾風驟雨一般灼熱熾烈,她惘惘的,身上軟成了一團爛泥,需要依附著他的手臂才能勉強在光滑冰冷的琉璃台上坐穩。不知過了多久,他抱起她,長腿一邁跨入了浴缸。

溫熱的水流中,他離開了她的唇,大手徐徐摩挲著她耳後柔嫩的肌膚。田安安恍恍惚惚回過神,忽然想起了什麼,頓時羞憤得想以頭搶地,驚惶惶道:“等下!封先生!我們總是這個樣子……是不對的!”

封霄捉緊她推在他%e8%83%b8`前的兩隻小手,麵上淡漠,“這個姿勢有什麼問題?”

“……”臥槽姿勢是什麼鬼,她說的是這種行為,這種不道德不純潔的行為好嗎……田安安無力扶額,她皺起眉,不爭氣的舌頭開始打結,“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有除了這個之外的……其它交流方式……”

他手上的動作沒有片刻的停頓,淡淡吐出兩個字,“比如?”

“比、比如,”安安眨了眨眼,然後惶惶然道:“吃個飯,約個會,看個電影什麼的?最近有部片子特彆火,好萊塢進口,我請你去看……”

然而話音未落他就將她硬生生打斷了。封霄的嗓音低沉,仿佛沒有一絲情緒的波動,“這些都可以略過,反正,我是個變態。”

“……”嗬嗬,果然是在報複她的實話實說嗎。

安安欲哭無淚,小肩膀一垮,繼續做垂死掙紮,“封先生,你每次都這麼……這麼霸氣生猛,從來沒問過我願不願意。老實說,身為當事人之一,我覺得自己很沒麵子。”

他抓起安安纖細的手臂放在自己肩上,漠然道,“你願不願意,不重要。”

她願不願意,不重要。

因為兩人之間的實力懸殊實在過大,無論哪個方麵。比如指掌中的這條胳膊,他稍稍用力就能輕易擰斷,她不敢反抗,也沒有資本反抗。

封霄篤定這一點。

“……”見過不給麵子的,沒見過不給麵子到這個程度。田安安被迫坐在他修長有力的腿上,她一副被翔噎住的表情,遲遲擠出幾個字:“封先生,我想請問一件事……我難道已經賣給你了?”

“你願意怎麼理解是你的事。”他手臂收攏,使兩人的身軀緊密貼合,嗓音出奇地冷淡。

她瞠目結舌,眉毛瞬間挑得老高,“封先生,雖然這話可能會讓您很不高興,但是我還是想說……”

“既然知道會讓我不高興,就閉嘴。”他漠然看著她,目光掃過她被熱水蒸騰得發紅的皮膚,左手撫上她溫熱的頸動脈,“今天的事不要有下一次,你應該很清楚,陳先生的事業晉升到現在這一步並不容易。”

安安起先沒反應,回過神後悚然一驚。這話裡的意思……難道是要對陳銳笙不利?大爺的,gay蜜這槍躺得,簡直慘絕人寰……她嚇了一跳,纖細的十指不由抓住了他的肩膀,白生生的臉蛋上堆滿驚恐,“封先生,我向你發誓,陳銳笙是個老實人,他小時候家庭條件不好,有今天全是靠命拚出來的……”

他的笑容冷漠,“看來那個男人對你很重要。”

“我們是青梅竹馬的好哥們兒,當然很重……”\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之後的話語儘數被封霄的薄唇堵了回去,他狠狠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咬了下去,貪婪地%e8%88%94.舐她唇上殷虹的血珠。舌尖的腥甜令清冷的眼底漫上了一絲熱切,他聽見她喉嚨深處的悶哼,隻覺渾身的血液都重新鮮活了起來。

安安吃痛,下一瞬被男人狠狠壓在了冰冷光滑的瓷磚壁上,有力的大手輕柔地撫摩她蓬蓬的長發,一下一下,緩慢而詭異。她被唬住了,目光呆呆地瞪著他。封霄低下頭,薄唇貼近她嬌紅的耳垂,“再問你一次,我和你是什麼關係。”

他的聲音很低,沉靜沙啞,竄入耳朵,田安安聽見%e8%83%b8腔裡的跳動更加劇烈,像有幾千隻小鹿在大跳霹靂舞。

什麼關係……臥槽,這個問題不是問過了麼?她用遲登登的大腦反應了會兒,明白過來——看來,這位大哥對她之前的回答……不是很滿意?

田安安咽了口唾沫,眸子怯生生地覷著封霄陰沉沉的臉色。他離得近,呼出的氣息淡雅而芬芳,直熏得她腦子暈乎乎,她心驚肉跳地望著他深邃的黑眸,遲疑了半天憋出幾個字:“……沒什麼關係?”

說出這五個字之後的結果,就是田小姐離開浴室的時候根本沒法走路,是被封先生抱到臥室大床上的。

一番辛勤勞動賣力賣命,安安疲憊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躺在柔軟的黑色大床上,棉被和枕頭上全是封霄身上的味道,淡淡而清雅的男性氣息,熏得她混沌的大腦……更困( ̄o ̄).z Z了。

男人似乎還未饜足,高大沉重的身軀覆上來,重新將她禁錮。田安安嚇得瞌睡都醒了,掀開疲乏的眸子木呆呆地瞪著他,訕笑著滿麵關切,說:“……封先生,縱.欲過度很危險啊,你要注意身體。”

然而出乎田安安的意料,封霄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隻是安靜地垂眸看著她,淡漠的視線在她醒目優美的鎖骨處細細打量,聞言勾了勾唇,嗓音不鹹不淡,“你很關心我?”

安安聽不出他這話是詢問還是諷刺,隻好深吸一口氣,嚴肅臉:”偉大領袖毛.主席說過,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我和封先生您……雖然國籍不同,性彆不同,連階級都不同,但……還是可以互相團結的。”

封霄輕哂,目光離開了她的鎖骨,視線上移,直直看向她還有幾分迷離的大眼睛,淡淡道,“轉過去。”

“……”啥?

見她沒反應,男人微蹙眉,大手鉗住圓潤的肩頭,不費吹灰之力便將她纖弱嬌小的身子翻了過去。

田安安的臉陷入了軟綿綿的枕頭裡,她趴在床上,心頭沒由來的有些慌亂,緊接著,微涼的指掌撩開了她頸後的長發。後頸處的皮膚觸到他偏低的體溫,她不由瑟縮了一下。

封霄垂眸端詳她漂亮的後頸,烏黑濃密的長發下是雪白的皮膚,光滑得沒有一絲瑕疵。他俯首,薄唇%e5%90%bb了上去。

田安安輕微地顫栗,男人的唇並沒有在她的後頸處停留多久,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頭叩響,一個不算年輕的女人嗓音隔著實木門傳來,仍舊是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恭敬道:“先生,她們到了。”

她眼中掠過一絲詫異,緊接著是封霄冷淡的聲音,“稍等。”

純黑色的桑蠶絲被將田安安光%e8%a3%b8的背脊遮擋住,他換上黑色家居服,戴上薄如蟬翼的手套,淡淡說了句“請進”,房門推開,中年婦人引領著兩位年紀更長的女人進了屋。

“先生您好,”其中一位著中式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