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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愛 弱水千流 4308 字 6個月前

不起,嫌命長麼?”

“……”臥槽嫌命長的明明是你這個死溫桑!大爺的!

安安頭頂烏鴉排成行,現在的情形變得樒汁詭異。當著封霄的麵,她和陳銳笙進行了一場靈魂與智商的拉鋸戰。

男人冷冽的目光落在她纖細白皙的手腕上,那個乾乾淨淨的,隻屬於他的地方,正握著另一個男人的手。

她纖細的五指正試圖掙脫,牢牢將那隻手攥在掌心裡,“陳哥,我和封先生真的有事,很重要的事,江薇姐在裡頭快翹辮子了,你趕緊救人吧……”

陳銳笙心道管它三七二十一,老子先把你丫救了再說。於是乾脆伸手攬住了安安的肩膀,將她瘦小的身軀再自然不過地拉到了身邊,朝麵無表情的男人道:“封總,那我們就先走了,再見。”

“……”再見個屁啊……如果不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田安安真的想一個大耳刮子就給陳銳笙扇過去。她都快哭了,嬌小的身板拗不過185的gay蜜,隻好試探著朝封霄擠出個笑容來,“那封總,那我就先走了……”

封霄推了推金絲眼鏡,薄唇勾勒出一道優雅的弧度,“陳先生似乎有些誤會,你不和你的朋友解釋清楚麼?”

他嗓音低沉微涼,聽得安安毛骨悚然。一旁的陳銳笙也一滯,低下頭看向臂彎裡的田安安,朝著那張仿佛吃了翔的漂亮臉蛋道,“什麼誤會?安安,到底怎麼回事啊?”

“……”周遭忽然變得極其安靜,她望向封霄,隻覺心驚膽戰,“解釋……什麼?”

“你和我,”男人的語調隨意,帶著幾分好整以暇,鏡片後的目光饒有興味地落在她惶惶的麵容上,“是什麼關係。”

這番話飄入耳朵,田安安頓時如遭雷劈。她做夢也沒想到,這個人會說出這麼一句話。她和他,是什麼關係?

安安白皙細膩的臉皮有輕微抽搐,忽然悲劇地發現,她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啊……臥槽,炮.友?這也太難以啟齒了吧……

她猶豫了半天沒做聲,陳銳笙的眉頭卻深深皺起,他的視線在兩人之間來來回回,腦子裡疑雲遍布——什麼鬼?大名鼎鼎的封氏當家和他的姐們兒,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塊兒的倆人,竟然TMD有關係?

“安安,說話啊。”陳哥有些不耐煩了,鬆開了扣住她肩膀的右手,催促。

“……”

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毛.主席就像那金色的太陽,多麼溫暖多麼慈祥……田安安默默給自己打了打氣,終於聲若蚊蚋地開了口,嗬嗬兩聲,說:“我、我前天晚上……是和封總在一起。”

原諒她吧,搜腸刮肚冥思苦想,她把吃奶和憋翔的勁兒都統統使出來了,隻能擠出這麼句解釋來……

安安靜靜的走廊,洗手間裡的天後已經扶著牆壁跌跌撞撞地走到了門口,聽完這句話,江薇驚詫得隱形眼鏡都要爆出來了。娘娘滿臉震驚,陳哥的麵色也好不了多少,他瞠目結舌,怔怔瞪著田安安,好半天才憋出一個字來:

“……哦。”

“……”哦你妹,臥槽……這下真的完了。

安安欲哭無淚,唇角訕訕的笑容幾乎要掛不住了。暗搓搓地覷了眼封霄,隻見他麵色如常,看不出是喜還是怒,也看不出對她的回答是否滿意,整個人沉靜而冷漠,像一口興不起波瀾的古井。

須臾的靜謐之後,封霄轉身,步履從容地走進了VIP電梯,身後李昕沉默地跟了上去。

田安安見他離去,頓時整個人都鬆懈下來,正要開口,目光卻對上了男人的眼睛,看見他正無比銳利而冷厲地看著自己。

他們進了電梯,然而門卻一直沒有關,像在等什麼。

安安渾身一僵,讀出了封霄眼神中無聲的命令。遲疑了片刻,她捋了捋劉海,又整了整裙裝,麵上浮起一個適度的微笑,轉身,朝陳銳笙張開了雙臂。

“……”陳哥嘴角抽了抽,下一瞬,他姐們兒豪情萬丈地抱了過來,拍拍他的背,在他耳畔低聲淡定道:“如果我死了,記得給我燒紙。”

“……走好。”陳銳笙麵色曖昧地揮了揮手。

田安安跟隨封霄一行離去。

城市的夜幕已經降臨,街道華燈璀璨,晃得人眼花。

安安坐在黑色商務車裡,隻感到渾身的細胞都被冷凝的氣壓禁錮住了。車內極其安靜,李昕沉默地駕車,副駕駛座上則是徐梁,而使周圍空氣凝滯的罪魁禍首,就坐在她的旁邊。

從市中心到郊外,安安戰戰兢兢,看著窗外變成了陌生又熟悉的景物,無語凝噎——她這一輩子,到底要進多少次閻王殿……

心中的恐慌和悲傷逆流成河。

安安在這條淚河裡飄來蕩去了好半晌,車終於停了下來,幾個黑衣男子上前,恭恭敬敬地拉開車門,封霄下了車,至始至終沒有看身邊的少女一眼。

她嘴角抽抽,需要用儘全力才能克製住給那個挺拔背影比中指的衝動。拽拽拽,這麼高冷,拽個屁啊!你大爺的!

和上次的情景幾乎如出一轍。

中年婦人上前領著田安安上三樓,她被帶進主臥。抬眼一望,封霄身上的西裝外套已經脫了,襯衣下隱隱可見手臂上的隱綽的肌肉起伏。

他站在浴室門口,麵無表情,以眼神示意田安安過去。她渾身毛毛的,遲疑了會兒才挪著步子走過去。

等少女靠近,男人麵色沉冷,朝她伸出雙手,下一刻,安安聽見了身上的布料撕裂空氣的刺耳聲響。

“……”裙、子、很、貴、啊……

田安安呆若木雞,大腦一時根本無法思考。緊接著封霄有力的雙臂一把抱起了她嬌小的身子,踢開浴室的門走了進去,單手托著她的翹%e8%87%80,將她放在了琉璃台上,五指微動,打開了花灑。

嘩啦啦的水流聲喚醒了思維,她眸子瞪得堪比牛鈴,條件反射地抱住雙膝將身體蜷成一團,結結巴巴道:“封、封總,封先生,封哥!我自己洗可以麼?不、不帶這麼玩兒的……”臥槽,這麼重口她hold不住啊!

男人挑眉,纖長的十指解開襯衫的紐扣,褪下,露出堅實柔韌的%e8%83%b8膛,嘴角勾起冷漠的笑容,手臂撐在她身體兩側俯視她,“那你想怎麼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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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些刪減,於是字數不夠了……

所以奉上一個小劇場——————

安安:大家好,我是宇宙超級無敵小邋遢,田安安。

今天的作者有話說被我承包了\( ̄︶ ̄)/  首先,聽作者菌說有人吐槽本寶寶性格幼稚,沒亮點

本寶寶隻想說:

是的:)

我也這麼覺得,所以封先生你特麼是瞎了狗眼嗎

求放過〒▽〒

我這麼魚唇真的配不上您!真的!

封先生:那條鏈子綁手腕上,你意下如何?

田安安:……我錯了:)請你繼續不要命地狠狠愛我。

封先生推了推眼鏡: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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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0 你願不願意

水柱嘩啦作響,襯得白色的浴室空間更加寂靜。咫尺的距離,男人高大的身軀微俯,修長有力的雙臂撐在田安安嬌小的身體兩側,完全將她限製在隻屬於他的空間裡。

濃烈熟悉的男性氣息籠罩全身,她不自覺地往後退,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沒有蔽體的衣物,她出於本能地蜷縮成小小的一團,琉璃台冰冷而堅.硬,毫無溫度的觸?感使內心的忐忑擴大到了極點。

安安的呼吸不受控製地變得混亂。

目之所及,男人麥色硬朗的肌肉線條映入眼簾,她乾巴巴地咽了口唾沫,視線掠過性.感的下頷,柔韌的%e8%83%b8膛,最後定定落在八塊醒目完美的腹肌上……臥槽,這身材不去拍點愛情動作片簡直白瞎了……

在鼻血噴濺而出前,她及時地製止了悲劇的發生,抬頭,視線重新落在封霄的臉上。浴室的燈光是昏沉的暗橙,從鏡麵旁邊的壁燈上靜靜投落,他半邊臉隱在暗處,眼窩深邃鼻梁高挺,輪廓線條猶如工筆勾勒,剛毅而不失柔潤。

“……”尼瑪……看臉更容易流鼻血……

田安安嘴角一抽,強迫自己盯著他的脖子看,修長的頸部曲線下方,兩道鎖骨緩緩起伏。她亂跳的心臟稍稍安穩幾分,言語功能終於勉強進入可使用狀態,於是訕笑著道:“不、不玩兒行麼?”

封霄俯視她惶惶的小臉,不言聲,唇角極緩慢地浮起一絲笑。

安安被這種陰森的笑容弄得毛骨悚然,下意識地挪著往後退了退。

這個男人在生氣,並且程度很不輕,甚至連平日裡遲鈍如木雞的田安安,都能察覺到那種靜靜蔓延的慍怒。她心中莫名地惶恐,一麵又覺得很古怪,不知道這位大哥的怒意究竟從何而來……

這麼容易生氣,簡直跟有病似的。她想起封霄人前的清心寡欲和人後的欲求不滿,覺得這人十有八九是氣血不調,她媽有段時間沒吃太太靜心口服液,也是喜怒無常天天罵人,症狀和他極其類似。

如是一思索,田安安覺得心中豁然開朗。

她將自己的身體抱得更緊,儘量做到和.諧社會要求的不坦%e8%83%b8也不露懷,將關鍵部位遮擋住。脖子高揚,仰著小臉很真誠地望著封霄,小心翼翼地試探道:“封先生,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渾身有股無名的火氣在竄,感到十分暴躁?”

男人灼灼的視線盯著她,微挑眉。

見他不開腔,安安全當他默認了,於是換上副過來人的表情,狀著膽子拍拍他的%e8%83%b8,寬慰的語氣:“你彆怕,這種病我媽也得過,看過中醫,大約是什麼邪氣亢盛,氣血充盈,喝點中藥調理調理也就好了。”

他勾起唇角,幽沉的雙眸注視少女開開合合的柔嫩唇瓣。在他的印象中,她的臉總是不施脂粉的,白淨而素潔,一個不化妝的女人,塗口紅的機會更是少之又少。然而今天,她妝容精心,小巧精致的嘴唇染著淡淡的橙紅色,在昏沉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飽滿嬌豔。

微涼的指捏住了小巧尖俏的下巴,這個舉動瞬間將田安安的話匣子關得嚴嚴實實。她麵上的笑容驟然凝固,下頷傳來的力道強勢不容悖逆,迫使她抬起頭,對上那雙沉靜得令人心驚的眸子。

心跳漏了大半拍,安安心頭一慌,看見了他眼底那抹熟悉的神采。

她感到萬分地悲傷,隱隱猜到恐怕馬上就又要賣命了。尼瑪,資本主義光環下照耀大的人民果然和她不一樣,無論是體力還是精.力,都不是一個段數的。她在心中默默替美利堅的體育教育點了個32個讚,遲疑了會兒,決定還是再瀕死之前搶救一下自己。

於是她蹦出一句話:“封、封先生,我們每次在……那啥之前,可以先聊聊天麼?”日媽每次都這麼直接,她很有可能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