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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羽傘內,躺在潔白的羽毯上,脖子青筋暴起,感覺那處快要爆掉一樣。

怕他擔心,輕聲嗯了一聲。

這聲音沙啞喘熄的不成樣子,一聽就不正常,墨子弦又急又氣:“你怎麼了?你讓我進去。”

凝淵手握成拳,再難說出一句話,他比墨子弦強一些,理智還在,隻是這丹藥實在霸道,那處猶如萬蟻啃咬。

墨子弦畢竟是金丹修為,裡麵粗重的喘熄聲他聽的斷斷續續,在外麵急的團團轉,拿出清月劍,試探著劃了一道。

鳶羽傘猶如錦緞一般,被劃開一條縫,墨子弦見這有用,忙又劃長了些,撐開鳶羽傘就彎腰鑽了進去。

一進去就傻了眼,捂著屁股驚嚇的咽了下口水,不怪他沒出息,實在是那擎天一柱太過恐怖。

凝淵額頭沁出細汗,雙目猩紅,墨子弦隻覺得像是被匹餓狼盯上,剛才的事情他記得,現在回想,自己像是中了C藥一般。

而此刻他完好無損,凝淵卻變成了這樣,不由的他不多想。

走過去蹲下,眼淚汪汪:“是不是你把C藥轉移到自己身上了?”

唇如三月桃花,眸如秋水澄清,直直的望過來,凝淵喉嚨一緊,差些控製不住自己。

“你,你先出去,我過些時日就好,殿門上的陣法能撐些時日,你在外麵是安全的。”

墨子弦:???

出去?艸,事已至此,他都準備順水推舟,做解藥了,凝淵個狗東西居然讓他出去。

這藥的霸道性子他剛才可是體會過,那鑽心的難熬,是個人都扛不住。

也顧不得操心自己的屁股了,難道自己對凝淵沒有吸引力?

不可能啊,他這身材,這長相,凝淵現在居然還能把持的住,沒有撲上來?

墨子弦站起來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的腰帶,手腕的束封撤掉。

凝淵雙眼紅的快要看不出其他顏色,咬了下舌尖喚回一絲清醒,咬牙道:“你在做什麼?出去。”

他又凶人,墨子弦心裡氣個半死,吃軟不吃硬道:“我就不出去。”

賭氣的把自己剝了個精光。

這就是個倔性子,剛開始認識時還知道退一步,現在兩人關係變幻,凝淵是拿他毫無辦法。

眼前通體雪白,凝淵喉嚨一股腥甜,生生咽下,閉上眼不再看。

墨子弦大受打擊,兩人在一起,這事不是早晚的嗎?凝淵情願痛苦熬著,都不碰他。

想一走了之不管凝淵,但看他那副樣子,又心疼的慌。

終究是退了一步,主動了起來,蹲下`身手指碰觸到他的腰間。

凝淵腰腹一緊,險些失了神誌,昂著脖子,大口喘熄。

墨子弦再大膽,終歸也是又羞又怕的,低著頭不敢看他:“我們不是互相喜歡嗎?那我就在這裡,你怎麼不要我?我讓你在上麵還不行嗎?”

一句話說的怨氣十足。

凝淵舌尖咬出血,喚回一絲理智,抬起手,拇指碰上他撅著的嘴巴。

聲音沙啞道:“成婚後才可以要你,現在不行。”

一個要字說的纏綿悱惻,墨子弦身子酥|麻了半邊。

他肩頭披著一件紅色裡衣,一頭黑發字遮在身前,露出若隱若現的白皙。

聽出凝淵對他的重視,墨子弦心裡甜到發膩,隻是成婚才可以上床,他才不要。

挪了半步,抱住凝淵的脖頸,不自覺的撒嬌道:“不要,我想要你現在就要我,凝淵寶貝~~”

墨子弦的側臉在凝淵的脖間蹭來蹭去。

凝淵%e8%83%b8口喘熄到發疼,迫不及待的雙手抬起又被他強製壓下。

“我失了理智後,會傷到你。”

那地方,墨子弦看一眼就被嚇的腿軟,凝淵要是真的失了理智,沒了分寸,他覺得自己肯定血流成河,直接死這,心顫了顫,不敢再撩撥。

凝淵渾身已經濕透,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虛弱笑道:“怕了?你先出去,這東西不害命,隻是折磨人罷了,撐過去就好了。”

“餓了麼?你去吃果子。” 說著從納戒中取出幾個果子,放到他懷裡。

隻是動作緩慢的,像是垂暮的老人。

果子的清甜傳入鼻間,墨子弦垂著頭,濃密的睫毛遮住眼瞼。

豆大的眼淚一顆顆落下,安靜無聲。

凝淵很多時候都猜不透他的心思,像是六月的天,一會晴一會雨,艱難的直了直身子:“怎麼……”

話未說完,墨子弦就撲到了他的懷裡,捧著凝淵的臉龐,對著那薄唇狠狠的親了上去。

剛才那一刻,是墨子弦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自私,凝淵對他這麼好,害怕傷他,擔心他餓,他怎麼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難受。

外麵的結界像是蜘蛛網一般,裂出了許多痕跡,快要支撐不住。

鳶羽傘中,墨子弦被緊緊的壓在身下,口中空氣稀薄,凝淵如同入了魔,像是要生吞了他。

金燦的陽光下,一群修士破了結界,紛紛跳了下來。

看到那殿門上的陣法又氣的罵了起來。

鳶羽傘中傳出墨子弦氣急敗壞的聲音:“我艸,凝淵你不是人,這個時候還能忍得住。”

隨後傳出翻滾的聲音,兩人在地上打了起來,凝淵的聲音像是抖了起來:“彆,彆鬨,我們還未成婚,你彆急。”

“你TM的憋死你。”

墨子弦從小到大都沒這麼氣過,自己這是找了什麼老古董。

可是見凝淵躲的遠遠的,額頭的汗啪啪的往下掉,快要疼的抽搐起來,墨子弦又心疼的想哭。

紅著眼氣道:“你彆動,我用另外的法子,不做應該也能解。”

凝淵雙眼紅的快要滴血,腦袋混沌不清,反應慢了半拍,聽到他的話,迷茫抬頭,裡麵的警惕清晰可見。

墨子弦真想罵娘,這怎麼像自己要強了他一樣。

“寶貝凝淵,聽話躺好,閉上眼。”墨子弦蹲在他身旁,輕聲安撫。

凝淵喜歡他的話語,跟著他的話躺下,閉上迷離的雙眼。

剛才的打鬥,兩個人早已□□相見,想到等下要做的事,墨子弦心中膽怯,咬著唇,不由的去牽凝淵的手想尋求力量。

趴在他懷裡,聲音發顫說:“你,之前說要叫我寶貝的。”

凝淵腦中天人交戰,五指不自覺的用力,墨子弦肩頭瞬間留下五個手指印,疼的猛吸了口冷氣。

他疼痛的聲音,讓凝淵的理智回歸了一些:“寶貝,你先出去,我快忍不住了。”

墨子弦聽話的從他懷裡起身,凝淵猶如魚兒離開了水,心裡的空虛,快要窒息到無法呼吸。

下一瞬,便猛的繃直了身子,頭腦一片空白,指尖酥|麻到顫唞。

快要失智的眼眸隻看到一個俯身的腦袋,垂在他腰腹的黑發不停轉動,絲絲癢癢直接鑽到了心裡。

凝淵想要直起身,剛動就猛的一疼,墨子弦像是故意懲罰他一般。

迷迷糊糊中,凝淵像是回到了蛋殼中,全身被緊緊的包圍了起來,溫暖柔軟讓人沉迷,像是到了極樂。

殿外的地方不大,一些人跳了下來,一些人留在上麵。

尹無用等人換下了皇朝學院的衣服,悄摸的跟著跳了下來,不敢離近,在後麵小心翼翼的往裡麵看。

第57章

汀嫣、汀雨也換下了皇朝學院的衣服, 隨著眾人跳下來,見四周沒有皇朝學院的人,小心謹慎收起來了些, 慢慢挪到卜家人所在的地方。→思→兔→網→

尹無用幾人蹲在後麵角落, 袁度無意間看到汀嫣、汀雨和世家的人站在一起,驚嚇道:“剛才沒人和汀嫣、汀雨說嗎?我們要離世家和仙盟的人遠一些, 她們怎麼又湊上去了。”

“不行,這太危險了, 我去叫她們回來。”

說著就直起身打算往前去, 被尹無用一把拉住。

袁度回頭不解:“怎麼了?”

尹無用抬了抬下巴:“再看看。”

汀嫣、汀雨和卜家的人站在一塊,融洽的像是本該如此。

袁度雖然喜歡美色,但是也不是蠢笨之人,此時冷下心來,也覺得事情不對。

幾人站在角落裡, 細細觀望, 片刻後, 卜家領頭人跳了上去, 汀嫣、汀雨兩人等了會, 也跟著跳了上去。

尹無用幾人對視一眼,緊跟其後。

遠離人群處, 樹木寂靜,汀嫣、汀雨和卜家領頭人停下腳步。

汀雨這才驚喜道:“書哥哥, 這次居然是你來了。”

卜書看了她一眼點點頭, 隨後對汀嫣笑道:“空元秘境金丹修為以上的無法進入,隻有我修為緩慢, 出發前才跨入金丹。”

汀嫣衝汀雨丟了個得意的眼神, 稱讚道:“書哥哥好厲害, 我們三個都是五靈根,你都已經金丹了,汀雨也到了築基八層,隻有我才七層,太不中用了。”

最後一句話帶了些失落,卜書忙安慰:“嫣妹妹莫要難過,等回了卜家,我來協助嫣妹妹修煉。”

汀雨站在一旁,抱著劍氣的%e8%83%b8悶,每次都是這樣,索性轉過身不再看這兩人。

遠處,尹無用一行人怕打草驚蛇,不敢上前,躲在草叢後,讓金丹八層的鬱夷偷偷去聽,幾人說的什麼。

進來的都是元嬰修為以下的,鬱夷在冷峭中修為漲到金丹八層,如果不是運氣背到極致,應該不會遇到金丹九層的人,讓他偷聽,想來是安全的。

不過想是這樣想,一行人還是做好了隨時跑的準備,萬一那個卜家的人是金丹九層,他們還是要逃命的。

鬱夷小心試探了下,發現那人毫無所覺,放心大膽的偷聽了起來。

一字不漏的複述給他們聽,一句一個書哥哥,一句一個嫣妹妹。

風聲掠過,把汀嫣奉為仙女的袁度等人,沉默不語,糟糕,心好痛。

鬱夷驚訝的咦了一聲,尹無用忙問:“怎麼了?”

袁度等人也回了神:“說什麼了?”

鬱夷像是傻了一般:“那個男的問:確定墨子弦就是鳳帝嗎?”

那邊說到正事,汀雨轉回身,汀嫣也收了笑:“應當就是他,天機閣那日後鳳帝身受重傷,墨子弦回到皇朝學院就沉睡了半月,家主說鳳帝最多金丹修為,而墨子弦在沉睡中,從練氣修為到金丹五層,也剛巧對的上。”

汀嫣說的肯定,卜書回想那人的氣度,更是又信了幾分。

汀雨懊惱道:“可惜他現在躲在了殿內,現在算算,那元氣丹附帶的藥性怕是已經發作了,可惜汀嫣沒有跟他一起落下去,白白浪費了這次的機會,要不然就能確定他到底是否是鳳凰了。”

“什麼藥,春風散?”卜書問。

汀嫣:“是的,原想著,鳳帝變成金丹修為,定然抗不過春風散。”

汀雨撇撇嘴故意道:“汀嫣要是和鳳帝成就了好事,到時候就是鳳凰一族的鳳後,可惜,這想法行不通了。”

話語中有些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