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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玩:“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

看到這個人是誰,墨子弦就感覺要糟糕,這TM的就是個仇敵,卑鄙無恥,太不講道德了。

怒聲道:“你還給我。”

個子輸了人,墨子弦氣勢上顯得弱了點,此時氣的不顧後背還在發疼,踮起腳試圖與他齊平。

凝淵覺得他像個炸了毛的野雞,把荷包放在他指尖能碰到的高度,不停的轉身帶著他繞圈,笑的猖狂:“你怎麼這麼無用。”

墨子弦恨不得咬死他,停下腳步怒視,像是要把凝淵扒皮抽筋:“還給我。”

凝淵搖搖頭,把荷包塞到袖中,不等墨子弦發火,就又拿了出來,打開後,裡麵變成了一包金子。

“這包金子是你的嗎?”

墨子弦......沉默:“你是不是有病?”

凝淵像是收到了回答,又塞回袖中,再次拿出一包銀子。

“這包銀子是你的嗎?”

墨子弦:“你是不是真有病?”

這要是在現代,他多少要打個電話,把人送精神病醫院去。

凝淵繼續他的表演,掏出那包銅板打開:“這包銅板是你的嗎?”

墨子弦咬牙道:“是我的。”

凝淵收起銅板,失望的搖搖頭:“不不,這包銅板是我的,你不誠實,所以我不能把金子,銀子,銅板都給你。”

好奇問:“你不知道《金斧頭銀斧頭和鐵斧頭》的故事?可惜,若是你剛才回答對了,那三包錢財就都是你的了。”

第6章

聯想剛才城中那一遭,墨子弦就算是傻子也明白了,這人就是故意耍他玩。

%e8%83%b8膛起伏,直接氣紅了眼,大喊道:“我跟你拚了。”

說著就往他身上撲過去,隻不過力量太過懸殊,凝淵左右閃躲的輕鬆,便招著他玩,嫌棄道:“你太弱了,連個野雞也不如。”

亦初山的野雞凶猛暴烈,凝淵說他不如野雞,是真心比較後得出來的結果。

墨子弦卻氣的直接哭了出來,這個人就不是個人,欺負他不夠,居然還侮辱他,邊追著他打,邊不停的咒罵:“你TM的才是野雞,你全家都是野雞,還是沒毛的野雞。”

有毛的動物,最煩彆人咒他掉毛,再加上墨子弦以後還會拔光他的毛,凝淵停下閃躲的腳步,冷了臉。

生氣的抬起手,像是要打人一般,墨子弦不敢置信:“你要打我?你居然要動手打我?”

他的眼哭的紅紅的,像是凝淵有多麼的慘無人道,凝淵的手停在半空中,沉默了一會問:“不可以還手嗎?”

墨子弦要被這坑爹的修仙界折騰死了,直接不想活了,像個小牛犢一樣,伸著頭往凝淵身上撞:“啊啊啊啊啊,你打死我吧!你不打死我你就不是個人。”

凝淵一時不察,被他撞的後退了一步,這人一點修為都沒有,還滿身的傷,對他用法術吧,勝之不武,不用吧!這人又太過鬨騰。

墨子弦鬼哭狼嚎,吵的人頭疼,樹上的鳥兒都在四處逃竄,害怕被傷了耳朵。

凝淵離他兩步遠,盯著坐在地上大哭的人威脅道:“閉嘴,再哭我真的要動手了。”

墨子弦在現代,是家中老小,全家的寶貝疙瘩,要星星不給月亮的那種,出去是富二代,眾人捧著,從來沒被人這麼凶過,這幾天過的比他那一輩子都難。

記得他爸說過,他最大的優點,就是有眼力見,會順杆往上爬,當時墨子弦嗤之以鼻,覺得他爸說的什麼玩意。

現在才發現,他爸看人真準,在墨封揮著鞭子的時候,他死咬著牙撐著,彆說哭,一句求饒的話都不說,隻有滿身的仇恨。

現在不知抽了哪門子風,居然手指著凝淵,哽咽道:“你還凶我,你居然還凶我。”

說完仿佛是被全世界拋棄了,哭的撕心裂肺,死去活來。

凝淵手裡的玉笛攥的緊緊的,閉上眼深呼吸,真的是忍不了了,太吵了,比烏鴉叫的都難聽。

“離至,你會封語術嗎?”

離至捂著耳朵,表情痛苦:“不會,誰能想到會用到這個。”

撲騰,刺耳的哭聲戛然而止。

看著倒在地上的人,凝淵和離至都鬆了口氣。

離至鬆開耳朵揉了揉:“少帝,他這是又餓暈了?”

凝淵上前兩步蹲下`身,用玉笛把他手腕上的衣服往上撥了撥,兩根手指搭上去。

用半吊子醫術替他把脈:“這次是悲傷過度。”

離至一百個大寫的震驚:“少帝,你居然還會這一手??”

凝淵收回手:“之前話本中夾雜了幾本醫術,不過我忘記這個要怎麼治了。”

見凝淵對墨子弦起了興趣 ,離至真擔心他把人折騰死,忙道:“少帝,反正他死不了,要不我們走吧!阿嫫走時交代我采買的東西,我還沒辦呢!”

凝淵揮動衣袖,身下的草地流光一閃,帶走塵土細石。

盤腿坐下,揮了揮衣袍:“你去做阿嫫交代的事情,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辦。”

離至恐懼的搖搖頭:“不不,我要保護你,你萬一出了事,阿嫫會揍死我的。”

凝淵翻找著醫術,頭都未抬:“怎麼保護我,靠腦子還是靠修為?你有哪一個?”

離至捂著心臟,後退了兩步:“少帝,你殺人誅心。”

隨後想想也是,少帝比自己聰明,比自己修為高,好像是用不到自己:“那我陪著少帝,等你玩夠回山了,我再去采買,不著急。”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這一時半會的,凝淵可沒打算回去,直接揮動衣袖把他推離:“阿嫫吩咐的事情要緊,你先去辦,我這裡用不到你。”

說完不再言語,認真翻著醫術,離至見凝淵真的不理他,想了想囑咐道:“那少帝,我去辦事了啊,你有事記得用梧桐樹葉喚我。”

“不用壓製修為的話,隻要不遇見人間的老妖怪,這修仙界應該沒幾個是你的對手,如果遇見了老妖怪,你彆出頭戀戰啊!能跑就趕緊跑。”

“還有......”

他喋喋不休惹人煩,凝淵淡淡數:“一,二......”

三字出來就代表著要遭殃,離至拔腿就跑,他不配,不配操心少帝,還是關心關心自己吧!

夕陽的餘暉灑落下來,凝淵手中翻著醫術,眉頭輕皺,奇怪,記得之前看到過的。

最後一抹晚霞退去,天像是變了臉的娃娃,狂風大作,刹那間,大雨傾盆。

兩人一坐一躺,坐著的人被散發著微光的靈氣包裹,外麵的風風雨雨打擾不到他,隻專心的翻著醫書。

躺著的人,慘不忍睹,豆大的雨滴砸到身上,瞬間就渾身濕透。

大雨下了一夜,直到天亮才停下,凝淵還是沒找到怎麼醫治因悲傷過度而暈倒的人,依舊低著頭翻找,像是在和自己較勁,勢必要與悲傷過度死磕到底。

雨後晴天,彩虹高掛,墨子弦終於悠悠轉醒,隻覺得自己像是掉入了海裡,哪裡都是水,睜開眼才發現自己泡在水坑。

滿身的淤泥,狼狽不堪。

而坐在他身邊的人,又換了一身鬆石綠錦服,全身清清爽爽,哪怕是他屁股底下的草地都是乾爽的。

怔楞過後,氣的怒拍水坑,濺起水花四溢,心裡發誓:他與這個人不共戴天,這輩子不拚個你死我活,他誓不為人。

凝淵可不想再聽到那震耳的哭聲,怕他又委屈哭了,忙道:“這次可不是我,是昨夜下雨了,你又剛好昏倒在了坑裡。”?思?兔?網?

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墨子弦心頭又開始氣的發酸,撐著地麵坐起來,紅著眼怒聲問:“那你怎麼沒淋著?”

凝淵手掌按著醫術,耐心解釋:“我有鳶羽傘,不怕雨。”

墨子弦望向他身後,幾步遠的地方,草地皆是乾爽,瞬間更想哭了:“那你的傘為什麼不往這邊挪一點,給我打打。”

真是怕了他的鬼哭狼嚎,凝淵真誠道:“因為你沒說。”

墨子弦氣昏了頭,像個鴨子一般,雙手不停的拍打著水坑,大喊:“我都昏迷了怎麼說,我跟你沒仇,你就不能有點愛心,要麼就走的遠遠的,要麼就不要在我身邊故意氣我,你就是想折磨我的心理,你比那個便宜爹還可恨。”

說著又嗚咽的哭了起來,這糟心的經曆,他是做了什麼孽。

一而再再而三的戲弄讓他崩潰:“滾,滾啊,你莫欺少年窮,等我以後強大了,我一定揍死你。”

他哭的鼻頭發紅,渾身布滿悲傷,頭發絲都掛著淤泥,凝淵看了他半晌,是挺可伶的,良心發現,收起醫書,聽話的站起身,哦了一聲,頭也不回的走了。

墨子弦抹眼淚的動作突然頓住,轉頭隻見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大哭聲突然停住,變的哽咽起來,心裡的悲傷更甚,怎麼真的走了,他在這個世界上,誰都不認識,身無分文,難道真的要餓死嗎?

雖說這人欺負了他兩次,做的事情很可惡,但那雙眼裡沒有厭惡和憎恨,在城裡欺負過自己,還留下兩個饅頭,多少也算半個熟人。

那個便宜爹和後娘,是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鞭子抽的一下比一下狠。

想到鞭子,墨子弦又想起後背,爬出水坑趴在凝淵剛才坐的地方,隻有這片草是乾的,手摸到一片溫熱,應當是剛才他屁股坐的地方,忙把手移走,衝著那個地方呸了一聲。

原就受了傷,現在泡了一夜,不死也折騰的差不多了,麵子不麵子的,也不重要了,疼的哼哼唧唧的哭著。

第7章

凝淵走到他看不到的地方,隱身走回來,此時蹲在他身旁,看著臉色蒼白,撇著嘴哭的人,有那麼兩分嫌棄,這龍傲天,也太過嬌氣。

猛然,凝淵神色一變,折扇在他手中旋轉開來,帶著無邊的殺氣,片刻後,伸手抓住已經飄到墨子弦頭頂的東西。

軟軟的像一團水,蒼老的聲音氣急敗壞:“放開我。”

凝淵把他舉到麵前,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是個什麼東西:“你就是那個龍傲天係統?”

那團水像是被嚇到了,癱成一團忘記了掙紮。

“你是如何得知的?”

居然還真是,凝淵手中燃起幽藍的火焰,把掌中的水團包裹在其中。

炙熱感傳來,那物被燒的嗷嗷亂叫:“啊啊啊,我們有話好好說,不要燒了。”

凝淵好奇:“你為什麼才來綁定他?”

自知鬥不過,龍傲天係統忍氣吞聲,諂%e5%aa%9a道:“他剛來修仙界,凡事不懂,讓他體驗幾天,以後他會更加珍惜成功後的日子。”

凝淵似笑非笑:“你是想把他折騰個半死,好讓他以後聽你的吧?那看來,你也不是個好東西啊!”

凝淵神色輕鬆,晃了晃指尖,墨子弦在龍傲天係統的指引下,才走上了稱霸的道路,最後打敗了他。

若是沒有龍傲天係統,那結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