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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逮著人就秀恩愛,看得她一個不婚族都

差點忍不住想要結婚了。

那些傳聞沒人信,她也不願意信,可是張蔓卻覺得這一次有些古怪,兩人的感情麵臨著巨大的危機。

辦公室鼠標的輕點聲被淹沒在了手機外放的聲中,雖然不會完全吵到她,可那聲音還是不能忽略。

薛晨看完一個項目策劃,眉心跳了跳,整個人往後退靠在了椅背上,“你一直等在這裡做什麼?”

時見鹿側頭,“我等你一起吃午飯。”

薛晨眉頭攏起,神色淡淡不耐,“我訂了餐,沒事回你的辦公室吧,你沒工作?”

時見鹿覺得自己性子也跟著薛晨的變化改變了,好似有耐心了許多,“我沒工作呀。你不是讓我去人事部麵試了,最近都沒事兒乾。薛晨,你想邊緣化我也不用做得這麼明顯吧?”

薛晨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沒答話,自顧自朝著外麵走。

時見鹿見此微微坐直了身子,“你去哪兒?”

薛晨走到門口握住門把手。

“不是說訂了餐?該不會是借口,然後又去見你那個老同學吧?”時見鹿脫口而出酸氣,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竟然還能說出這樣拈酸吃醋的話來,更何況是對著她最不該動感情的薛晨。

薛晨麵無表情地回頭看了她一眼,轉身大步離開。

時見鹿則是懊惱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為自己這句話半天回不過神來。

“薛總。”張蔓看到薛晨突然走出來,急忙站起身。

“去把人事部經理叫來,多安排一些工作,免得人那麼閒。”

薛晨不帶表情說這些話的時候很嚇人,至少公司的人對她又懼又怕。

張蔓:“……”

張蔓回道:“薛總,時副總她……的工作恐怕人事部經理安排不了。”

一個部門經理如何安排公司副總的工作?

“既然安排不了那就讓能安排的人去安排。”薛晨淡淡瞅了一眼張蔓,“我回來之前,不要讓她繼續待在裡麵。”

張蔓眼睜睜地看著薛晨離開。

去了頂樓的薛晨坐在長椅上漫無目的地待了一陣,半個小時後再回去,辦公室裡已經沒有時見鹿的身影了。

吃午飯的時候也沒看到時見鹿,薛晨鬆了口氣。

時見鹿那個性子一旦認真計較起什麼來,一向都是不達目的不罷休,這幾天每天都找過來,薛晨覺得自己不能再忍受多長時間了,她一定會繃不住,對著時見鹿惡語相向。

這不是她的本意。

就算是想要離婚,也沒必要鬨的太難看,她不像時見鹿這個狠心的女人,也不能像她。

她曾經的感情是真摯純粹的,不能玷汙了。

幾天之後,薛禮突如其來的到訪讓薛晨再一次不得不考慮其他因素。

“晨晨!”

自家母親的聲音她太過熟悉,要說薛晨最怕的人是誰,薛禮一定排在第一位。

薛晨從文件裡抬起頭,一眼就看到深色凝重的薛禮,於是立刻起身迎過去:“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找我有什麼事兒?”

薛禮衝進來自顧自地倒了杯水,轉身不滿看向女兒:“你和見鹿到底是怎麼回事?”

薛晨一臉蒙,“什麼?”

薛禮被氣得夠嗆,“當初是你求著要娶人的,現在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居然學會冷暴力了,天天不回家,好好的日子不過,你到底想乾什麼?”

薛晨瞬間反應過來到底怎麼回事,隻是她對薛禮的態度有些好奇,“媽,你怎麼比見鹿看起來還要生氣?你就這麼想我和她過一輩子?”

“你這是什麼話!”薛禮狠狠瞪了她一眼,“你們都結婚了,不好好過日子你還想做什麼?我不管你和見鹿之間鬨了什麼矛盾,今晚必須給我回去,以後都不準住在公司!有問題就解決!”

薛禮的一句話,強製性地把薛晨送回了家,還讓司機李叔和劉姨看著兩人,隨時給她彙報情況。

薛晨無奈地歎口氣,“媽,我知道了。你才回國,吃了晚飯再回去?”

旁邊的時見鹿也跟著開口,“是啊,媽,要不你在這住一晚?”她沒想到薛禮會突然回來,還把薛晨給帶了回來。

薛禮連忙揮手,“我待在這兒睡不著,會被你們氣死,回去倒時差。”

走之前還不忘警告薛晨幾句。

直到她離開之後,彆墅又恢複了沉靜,薛晨目不斜視地上樓回了客臥,時見鹿站在原地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咬咬牙也跟了上去。

在薛晨關門的時候,時見鹿一把擋住了她的工作,“薛晨,我們好好談談?”

薛晨看她。

時見鹿的表情恢複了往日的冷清,說這話也看不出什麼情緒,似乎回到了之前。

隻是之前的薛晨會立刻關心,現在的薛晨卻直接忽略掉,“我想休息了。”

她關門,時見鹿卻用力擋在門口,開門見山道:“你之前說的,如果我受不了可以離婚。”

時見鹿抿了抿紅唇,“這是你的真心話?”

她固執地看過來,薛晨無波瀾的心突然刺了刺,“當然,你同意和我離婚了?”

時見鹿對上薛晨認真又複雜的眼神,突然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她鬆開了手,眼睜睜看著薛晨在自己麵前關上門。

最後有些歇斯底裡的喊了一句,“薛晨,我不同意離婚,不同意!”!

第11章

因為薛禮的壓力,薛晨不得不暫時搬回了家裡住,和時見鹿同處一屋簷下也是儘可能地避開對方,她也發現時見鹿不再來頻繁的找自己了,似乎被她的話徹底傷到了。

這樣很好。

接下來順利離婚,一彆兩寬是兩人最好的結局。

可時見鹿明顯不是這麼想的,她隻是因為她的態度暫時回避了而已,但是為了報仇,她不會輕易罷休的。

薛晨很苦惱,怎麼才能和時見鹿離婚,難道真的要鬨到去法院嗎?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走到這第一步,不僅刺激她的媽媽,還會讓薛氏為此陷入輿論的漩渦。

一早起來,薛晨就如舊直接去公司?

“小姐,吃了早餐再走吧?”劉姨端著一盤蟹黃包出來,看見埋頭往外走的薛晨,忍不住喊了一聲,“做了你最喜歡的小籠包。”

薛晨頭也沒回,“不用,我不喜歡吃。”

餐桌前,拿著筷子的時見鹿手陡然僵滯在半空。

“咦,小姐之前不喜歡吃小籠包嗎?我記得她以前很喜歡的啊?早餐吃的最多的明明就是小籠包?”

本就心情複雜難辨的時見鹿一聽劉姨的話,頓時想起了剛結婚後的一件小事兒。

冬天早晨是她唯一想要賴床不起的時候,偶爾會因為睡懶覺打破自己的習慣晚起床,每次這個時候都是薛晨把早餐給她拿到房間裡吃,偶有一次她想吃蟹黃包,剛好家裡的食材不夠,薛晨起了個大早開車出去買,回來的時候她還在床上賴著,被薛晨溫柔的喂著吃了早餐。

後來,凡是她喜歡吃的東西,家裡就算沒有現成的,但也會備著食材,隻要她想吃,薛晨就會吩咐劉姨給她做,偶爾得空甚至會親自下廚,讓劉姨教她怎麼做飯菜,做小籠包。

時見鹿埋著頭發愣地看著餐盤裡的一個小巧精致的包子,因為才出鍋一會兒,熱氣蒸騰而上,熏紅了她的眼睛和鼻子。+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劉姨轉個身拿碗的時候,餐桌已經空了,隻看到時見鹿匆匆上樓的背影,還有餐盤裡孤零零擺著的沒動一口的小籠包。

“夫人?夫人,您吃好了嗎?怎麼沒吃幾口啊!”

時見鹿沒回頭,聲音有點悶悶的:“我不想吃了,收拾了吧

。”

劉姨搖搖頭,小聲咕噥了一句:“這一個兩個的,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薛晨到了公司,張蔓習慣性的彙報了行程,念到最後,有些遲疑地問道:“薛總,運德陳總邀您今晚聚餐,還沒答複。您看?”

薛晨嘴巴一動,習慣性的想要拒絕,卻又想到現在自己的情況,改了口:“去,幫我安排一下。”

張蔓懷著滿心疑惑走出辦公室。

“怎麼了,蔓姐?你一臉的苦大仇深,又被薛總罵了?”旁邊的小餘湊過來八卦。

張蔓看了她一眼,麵色依舊帶著疑惑,“你猜今晚的那個聚餐薛總去不去?”

小餘驚訝,“去?薛總不會真去吧?自從結婚後薛總很久不參加這種局了啊!”

“是啊,薛總真要去。”張蔓眨眨眼,“還一點都沒遲疑地說要去!”

“如果在之前,薛總是一定會拒絕這種活動的,按照薛總的性子,她恨不得立刻下班回家,和自己老婆呆在一起,從來不去參加這種局,怕時副總生氣。”

小餘附和:“對啊對啊!還有蔓姐,你發現沒有,今早薛總好像是開著車來公司的。這代表什麼?代表薛總昨天晚上沒睡在公司啊!她回家了!”

張蔓點點頭,“我發現了,我還在薛總後麵進來的,但是時副總好像沒一起來。”

“真搞不懂了。”小餘看了看周圍,突然湊得更近,壓低了聲音:“之前那件事兒你肯定也信我說的了對吧?就餐廳,薛總和一個女人吃晚餐……”

張蔓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彆到處胡說了,被薛總聽到咱們就完了。”

小餘趕緊捂住了嘴,幾個人各自回了工位。

薛晨下班的時候已經接近下午七點,她開著車去了約定的會所,推開包廂,裡麵的嘈雜和煙霧繚繞讓她一瞬間厭惡的皺起眉頭,下一刻在陳總和其他幾個老總的招呼下,麵色自然帶笑的走了進去。

“薛總好大的架子,這麼晚才來,不知道我們等了你多久!來,把酒杯滿上,必須自罰三杯!”喝多了的一個老總笑嗬嗬的要過來倒酒,被旁邊人及時拉住,使了個眼色那醉酒的人才醒過來,笑嗬嗬的給薛晨道了歉。

薛晨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人,也不掃興

,“我不太會喝酒,那就先自罰一杯。既然大家現在都算是私人聚會,沒那麼多規矩,諸位請便,我坐一會兒就走。”

包廂裡坐著幾個男人,每人身邊陪著兩三個漂亮的女人,中間的位置坐著的赫然就是運德的陳總,一看到薛晨來了,急忙笑著招呼:“薛總來坐這兒,大家都給你留著位置呢!”

薛晨看了一眼那位置,她要坐過去旁邊兩個喝酒吸煙的人,還不得熏死,於是立刻拒絕了好意,坐在了離門口最近的沙發上。

以薛晨如今的身份和地位,也沒人敢在明麵上為難她,見此也沒人多說什麼,繼續吃吃喝喝耍牌調笑起來。

薛晨被人問候了幾次就落了個清淨,單獨坐在一邊無所事事的時而搭兩句話。

現在才七點半,她多待一陣再回去,剛好和時見鹿錯開。

“薛總?您一個人坐在這兒不是很無聊嘛?我來陪陪您?”身邊突然多了一股香水味道,濃烈但是不刺鼻,薛晨側目看去,對上了女人深色的美瞳,嚇了一跳。

“薛總真是年輕有為啊!”女人笑著湊過來,見薛晨往後躲了躲自己,又湊過去一點,“薛總不喜歡我?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