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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N的總裁,出去買東西要讓彆人刷卡,丟不丟人?”

“自己買的和你給我買的能一樣嗎?”顧碎洲理直氣壯,“我就喜歡你包養我。”

“嗬。”

沈非秩嘴上嫌棄歸嫌棄,行動上還是任由他在前瘋狂買,自己默默刷卡,然後幫他拎購物袋。

兩人直接把衣服帶去一區的彆墅,新衣櫃裝得滿滿當當。

“喲,”C2看著兩人滿滿當當的車,“不知道的以為你們搶劫回來了。”

顧碎洲哼道:“兩人份的懂嗎?你彆太羨慕。”

C2:“……”

沈非秩沒搭理他:“剛搬新家,補補貨。”

搬家這事兒是沈非秩提出來的。

研究所和W.N的公司都離彆墅近,為了方便,就從平層搬了出來。

顧碎洲原本住那個房子就是為了沈非秩,現在沈非秩人都在了,他當然不用找房子當代餐,沒什麼猶豫就跟著他搬出來了。

結果搬完後才發現,他們和C2的新家是隔了一條街的鄰居。

自從知道C2也是主星的人,顧碎洲對他的敵意就更大了,生怕一個不注意,沈非秩就被這人拐跑了。

所以C2說明天早上要送他們,他也義正嚴詞拒絕了,天還沒亮就拉著沈非秩起床,直奔機場。

沈非秩耐著性子:“東西都帶全了?”

“助手都收好了。”顧碎洲檢查了一遍,“我們到地方後,先去實地調查,還是直接去銀行?”

“先調查,調查用不了多久,一天搞定,然後去銀行。”沈非秩說,“酒店訂好了嗎?”

“訂不到。”顧碎洲歎口氣,“七區的經濟發展太落後了,而且環境惡劣,經常性網絡斷電,秘書處聯係了好幾家都沒得到回應,隻能到地方再說。”

沈非秩聽得眉頭緊鎖,似是不可置信。

這個年代了,竟然還有地方無法使用網絡?

“八區和九區情況都比七區好。”顧碎洲說,“七區就像是個過渡帶,建立了很多高汙染高負荷的工廠,整個地區環境都很糟糕。”

“原來是這樣。”沈非秩支著腦袋,“這種情況下,魯凡他們竟然敢走七區的銀行係統交易?就不怕數據外泄嗎?”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七區的銀行係統是藍星最好的呢?”顧碎洲用開玩笑的口%e5%90%bb道,“畢竟越亂越有利於打掩護。”

“也是。”沈非秩讚許點頭,“等到地方就知道了。”

縱然已經做好了貧富階層差距大的準備,看到七區的那一刻,眾人還是失言許久——這比他們想象的還要糟糕。

就連兩位秘書下車,也被麵前的景象驚呆了。

重工業的城市滿是塵煙與霧霾,空氣渾濁得壓抑,冷清的路上全是黑壓壓趕路的人群,街邊的小販在吆喝,偶爾伴隨著帶有口音的爭吵……胡同口的垃圾堆很多,上麵還能看到血跡和衣服,就連搶劫的都光明正大在作案。

八區和九區雖然窮,但至少治安不錯。

七區整個就是混亂潦倒的代名詞。

沈非秩垂下眼睛,淡淡道:“保護好智能機,彆被偷了。”

顧碎洲感覺很不舒服:“我很久沒來了,以前還沒這麼差。”

“以前來過?”沈非秩問,“以前來乾什麼的?”

顧碎洲剛在街頭買了幾個口罩,給他邊戴邊回答:“我……這邊有產業鏈。”

見不得人的那種產業鏈。

七區是罪惡的都市,和地下的產業掛鉤。

“那你應該能想到這裡為什麼越變越差。”沈非秩給兩個秘書也分了口罩,“隻有這種環境,才適合做那些臟事。”

這種環境都是有錢人放縱的結果,甚至極有可能,那些人還在暗中推動故意維持著這樣的情況。

顧碎洲被塵煙熏得不太舒服,揉了揉眼睛:“回去跟聯盟反應一下吧。”

“嗯。”沈非秩隨口應道。

兩人都知道,就算反映上去,聯盟管的可能性也不大。

七區實在是太亂了,各種產業鏈交織,沒有領導願意管這種事。

他們沒有手眼通天的能力,隻能儘量幫忙。

四人租了輛車,先圍著市區轉了一圈考量地形。

拍照和文書的工作都是秘書來辦,作為老板,顧碎洲和沈非秩要做的就是觀察。

“其實我有時候購買武器,也會走七區中央銀行的賬。”顧碎洲坐在後排跟沈非秩咬耳朵,“但是你給我說的那個銀行,我聽都沒聽過。”

“看來你的勢力還沒有那麼‘黑’。”沈非秩評價道,“那個銀行你之前應該看了吧,名不經穿,但是走賬非常多,什麼性質已經不言而喻了。”

顧碎洲表示讚同:“我們……從哪兒下手?”

“你看那邊。”沈非秩對窗外抬抬下巴,“銀行ip屬地。”

他指的方向是一個鑲嵌在廢舊大樓門口的獨立破舊自動取款機,大樓是賓館,從大門口的垃圾堆來看,就不是什麼乾淨地方,事實也如此,進出的人流少得可憐。

兩人一眼就看出,那大樓裡,肯定有什麼更隱秘的交易。

沈非秩看了顧碎洲一眼,顧碎洲心領神會,從口袋裡掏出一直機械老鼠,順著車窗縫扔了出去。

沈非秩嫌棄地捂臉:“你的監控越來越有創意了。”

“這不是偽裝嗎?老鼠在垃圾堆裡,多融洽合理啊。”顧碎洲自得,“而且好看的監控隻給你一個人看。”

“謝謝,我不需要。”

想到那隻偷摸監視自己的鳥,沈非秩就沒好氣。

監控已經放出去,再轉下去也沒必要。

他們轉道找起了能住的賓館。

終於,在距離市中心三百米開外的地方,有一家高檔賓館看上去還不錯。

雖然和一區的廉價旅所沒法比,但也算能住人了。

“四位下午好。”

前台小姐的笑容很真誠:“請問需要辦理入住嗎?”

七區最廉價的就是勞動力。

資本家總能用最少的錢讓人們儘心儘力乾最累的活。

沈非秩點點頭:“嗯,開四——”

“還有幾間?”顧碎洲擺弄著智能機,頭也不抬問。

沈非秩看了他一眼。

顧碎洲置若未聞,麵不改色瘋狂給萊阿普頓發消息。

【G:SOS!】

【G:快!給沈非秩打個通訊!支走他三分鐘!速速速速度!】

萊狗很給力,下一秒,沈非秩的智能機就開始震動了。

他掏出來一看,給顧碎洲比了個手勢,接起來朝門口走去。

顧碎洲目送他走遠,確定對方聽不到後,猛地轉向前台小姐:“漂亮姐姐,幫個忙行嗎?”

沒人能拒絕美人的請求,就算帶著口罩,顧碎洲那雙琉璃眼睛也足以攝人心魄,前台一下就臉紅了:“什、什麼忙?”

“等會兒你就給那人說,就兩間房了,行嗎?”

顧碎洲眨了眨眼睛。

說三間房,那肯定秘書兩人一間,他們各一間;但兩間房的話,就隻剩下唯一一種分配結果。

前台有些為難。

因為他們的空房間真的很多。

“姐姐~”顧碎洲拿出一根棒棒糖,“我男朋友跟我吵架了,你就幫幫忙吧,我得找機會哄他~”

一聽兩人是情侶,前台便了然,看著那根草莓糖,色令智昏咬牙一點頭:“行!”

沈非秩回來的時候,顧碎洲已經在簽名領房卡了。

他腳步一頓:“怎麼隻有兩張?”

顧碎洲無辜道:“就剩下兩間了。”

沈非秩有些懷疑地看向前台,前台歉疚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邊房間有些無法使用了,能住的就剩兩間雙人間了。”

沈非秩眯起眼睛,轉向兩個秘書:“這麼不巧的嗎?”

秘書渾身一哆嗦。

沈總對他們有天然血脈壓製!°思°兔°網°

但小顧總也有。

所以他們隻能強迫自己點頭:“沈總,我們倆一間。”

顧碎洲還算有良心,及時出聲拯救他們:“沒事沈哥,咱倆也不是頭回睡了,將就一下吧!”

另外三人:“……”裝聾是他們的宿命。

沈非秩也不再多問:“就這樣吧。”

顧碎洲嘿嘿笑著挽上他胳膊:“愛你~”

房間裡確實還算乾淨整潔,顧碎洲隨身攜帶了一個人工智能機械爪,安置好設定了清潔整理功能,就跟沈非秩一起去酒店周邊逛了。

他們雖然另有目的,但也沒忘本職工作。

七區最大的星宇醫院,是第一站。

還沒進大門,裡麵的哭聲和嚎叫聲就傳進了兩人的耳朵裡。

顧碎洲下意識去抓沈非秩的手。

可能很少有人能看出來,從小就跟醫院打交道的顧碎洲其實很討厭醫院。

他討厭看到那些注射器和醫療椅,這會讓他想到自己躺在上麵的時候,有多狼狽,多痛苦。

沈非秩第一次沒抽回手,主動握住了他:“要在外麵等我嗎?”

“不要,要跟你一起。”顧碎洲低聲道,五指錯開,滑進他的指縫,變成十指相扣,“彆想丟下我!”

沈非秩無奈:“那就跟緊。”

醫院的走廊地板上濕漉漉的,都是鞋印,要不是穿著長褲和靴子,都未必能下腳。

兩人看清路線後,徑直去了七樓——也就是頂樓,第二性彆分化科。

他們當然不會去跟這裡的人擠電梯,便選擇了走樓梯。

剛踏上六樓,上麵隔離室就傳來的撕心裂肺的呼喊。

各種A和O的信息素味道混雜在一起,沈非秩和顧碎洲都有點不適。

醫院連個像樣的隔離艙門都沒有,怪不得要把這科分在頂樓,不然這醫院怕不是要成大型混交場了。

沈非秩呼出口氣,問:“你還好嗎?”

“不太好。”顧碎洲呼吸有點沉,“好難聞,很難受。哥,想咬。”

顧碎洲剛分化,還沒受過這種刺激,不舒服到抓狂暴戾的想法滋生很正常。

沈非秩摸了摸他臉,拉開他的衣領:“低一點。”

“好。”顧碎洲依言俯身。

他的腺體被揉了兩下,很快,就被犬牙紮破,濃烈而溫和的咖啡香信息素灌入進去。

顧碎洲滿足又吃痛地閉上眼。

雖然他對沈非秩的信息素容納度是100,但同為Alpha,不代表他對這種信息素的侵入感覺不到痛。

痛是有的,爽也是真的。

當然,心理上的滿足更大。

沈非秩左手貼在這人手腕上,感受著指腹傳來的脈搏跳動逐漸平穩,才送開口,舌尖%e8%88%94了%e8%88%94犬牙,咽下那抹帶著苦澀抹茶信息素的血。

“走吧。”

作為一個Alpha,他不能給另一個Alpha臨時標記,但可以給顧碎洲“臨時標記”。

顧碎洲饜足地抿了抿唇,視線晦澀地在沈非秩被夾克擋著的後頸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