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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身邊一拉,兩人之間距離瞬間挨得更近,%e8%83%b8腔幾乎嚴絲密合貼在一起。

他微微撤身,隨手從床頭櫃裡拿出一條沈非秩常用的領帶,把他的腳踝和床尾綁在一起。

用的還是之前那種蝴蝶結係法,隻是這次還多打了個死結。

他看著自己摸過的腳踝那片粉紅肌膚,忽然%e8%88%94著下唇笑了聲:“哥,我之前就想說了,你真的很敏/感。”

沈非秩整個人以一種無法自由活動的姿勢半躺在床上,飛快調整著呼吸,啞聲道:“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

“知道啊。”他掙紮不得,顧碎洲的動作就變得遊刃有餘起來,不急不慢坐回去摟著他腰,不由分說再次親了上期,“我在強、%e5%90%bb你。”

沈非秩:“……”

看著某個混賬近在咫尺的眼睫,他漆黑的眸子沉了沉。

太不對勁了,怎麼會有Alpha對另一個Alpha這麼……上癮?

對,就是上癮。

其實從一開始就有預兆了,顧碎洲分化前就對他信息素若有若無的依戀,還有剛剛,聞到他信息素後劇烈的反應,簡直和被下了蠱沒什麼區彆。

他沒有任何接%e5%90%bb的經驗,隻能緊抿著唇,一動不動。

顧碎洲微微錯開,側到旁邊輕吮了一下他耳垂,難過道:“很討厭嗎?”

沈非秩攥緊了手指,被%e8%88%94的頭皮發麻。

不過要說討厭,其實算不上。

顧碎洲解開了他襯衫最後一顆扣子,手在他腰間來回打轉。

沈非秩很快就忍不住了,喘熄變得淩亂不堪。

顧碎洲滿意地看著他白皙的皮膚開始泛紅。

“沈哥,你說過不會騙我的。”他喃喃道,“所以,討厭嗎?”

沈非秩能怎麼辦?

自己挖的坑,還不是要自己跳。

他歎氣:“不……”

話音未落,顧碎洲就得逞地笑了笑,拇指卡進他牙關,粗暴又急切地親了回來。

這會不是淺嘗輒止了,是長驅直入。

沈非秩恨恨地咬了他一口:“學會跟我玩套路了?”

“哥教得好,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說的。”顧碎洲說話的時候也不退開,含糊道,“我知道你不討厭,你要是討厭,肯定自斷雙臂也要推開我把我揍死。不過沒關係,就算你討厭,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從做出第一步開始,他就想好了破罐子破摔。

以前的作死都是象征性作作,這會他要作一票大的,為的就是看沈非秩對他忍耐度究竟有多高。

結果很讓人喜出望外。

沈非秩閉了閉眼,躲不掉,就隻能被迫接受他的冒犯。

不過有一點顧碎洲說對了,他確實在默許對方的行動。

如果他不願意,沒人能強迫他做這種事。

說來也不過是自己慣著的兔崽子自己受著罷了。

顧碎洲的手忽然順著他膝蓋往上爬,停在了一個微妙的地方。

或許是因為膽子還沒徹底大到那個地步,沒更進一步,隻是要笑不笑看著他:“哥?”

“很奇怪嗎。”沈非秩頭疼,“我是性/冷淡,不是功能障礙。”

他撐到現在才有反應已經是奇跡了。

顧碎洲很開心地用鼻尖蹭蹭他,蠱惑道:“我幫你,好不好?”

沈非秩睨他:“不需要,謝謝。”

顧碎洲癟了癟嘴:“我可以的,你讓我幫你吧。”

說著,手還不老實地胡作非為。

沈非秩無聲抽了口冷氣。

再開口時,嗓音啞了不止一度:“你真的知道你現在在乾什麼嗎?”

顧碎洲眼睛亮亮的,笑意盈盈看著他,非常清明。

沈非秩歎口氣。

也是,上癮又不是魔障,這小子當然知道自己在乾什麼。

他是真的對自己的身體有興趣。

沈非秩不像彆人,對親手養大的崽子親昵起來有負罪感,他對這種心理完全共情不起來。

之前不做也是因為真的沒興趣和覺得惡心,並不是打心底抗拒。

他有感覺的時候不多,既然顧碎洲自找的,他也不會像個小白花一樣抵死抗拒。

“可以。前提是我說什麼你做什麼,明白嗎?”

顧碎洲一愣,連忙點頭:“言聽計從,我明白!”

“抑製頸環給我帶上。”沈非秩眯了眯眼,動動腳踝,“這個,解開。”

作為一個男性Alpha,他太清楚易感期的自製力有多差了。

顧碎洲看著跟沒事人一樣,其實還處於剛分化完的虛弱期,頸環不帶上,他倆今晚怕不是得沒一個。

顧碎洲有些猶豫。

沈非秩冷眼:“言聽計從?”

顧碎洲忙不迭解開。

沈非秩沒讓他扶,靠著自己腰部的力量起身,坐在床邊,漫不經心對他抬了抬眼睛:“跪下。”

兩條長腿隨意地彎曲撐地,冰冷的金屬頸環一側時不時發著微弱的藍光,他的手還被手銬拷在身後,襯衫大敞,按理說形象應該是狼狽不堪的。

但此時沈非秩懶懶坐在那,卻比衣衫完整的顧碎洲還像上位者。

“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沈非秩似笑非笑看著單膝跪在地上的顧碎洲,抬起一隻腳輕輕踩在他著地的膝蓋上,目光隱晦地從他唇上掃過。

顧碎洲愣怔半晌,不可置信看著他:“你認真的?”

老實說,他是打算用手的,真沒想過……

沈非秩:“那算了。”

顧碎洲:“……”

這人也是真能忍,都這樣了,還一臉的風輕雲淡。

他咬了咬牙:“行。”

智能機的鈴聲突兀響起,沈非秩身子往後一仰:“給我接一下,免提。”

鈴聲又響了好一會兒,C2的聲音才從揚聲器傳來。

“沈非秩你沒事吧?媽的顧碎洲那個小兔崽子不給我開門!我又不敢硬闖,你現在怎麼樣?我還在門口。”

沈非秩微闔的睫毛陰影落在下眼瞼,調整了一下呼吸,道:“我沒事,你先回去吧,過兩天……嘶……我去找你。”

C2大驚:“你怎麼了?那小子是不是對你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了?”

“大逆不道?”沈非秩用眼神安撫了一下不爽他分神的顧碎洲,輕哂道,“應該,不算吧。”

第54章

次日清晨, 房間裡的咖啡味和抹茶味還糾纏在一起沒散去,意外地和諧。

沈非秩不是個重欲的人,爽了一次就沒再讓對方進臥室門, 又打了兩針抑製劑後,勉強恢複了些。

隻是信息素雖然控製住了, 他本身身體狀態還不夠穩定,醫生建議最好在家多呆兩天。

他可以在家躲懶,顧碎洲不行, 公司和研究所上上下下那麼多人都在等著他回去上班。

沈非秩靠在床頭玩光腦, 冷眼都沒給他一個:“好好工作。”

顧碎洲委屈地咬了咬牙,下頜現在還有點酸。

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結果完事兒沈非秩跟個沒事人一樣該對他咋樣還是咋樣, 這不應該啊!

他一把奪過對方的光屏:“就這?沒什麼彆的要說的了嗎?”

“你還想聽什麼?”沈非秩淡淡道,“你需要我對你負責嗎?”

他反客為主, 顧碎洲閉了閉眼,笑道:“難道不需要負責嗎?”

“第一, 我們沒做到最後, 隻是你非要過來撩撥我, 我讓你付出了點代價。”沈非秩無情道, “第二, 我不認為我們還有下一次。”

顧碎洲眨了下眼睛,楚楚可憐:“為什麼沒有下次?”

“因為你技術太爛, 我不想有第二次體驗。”沈非秩用最寡淡的表情說著最直白的話,“昨天那事兒我可以當你不舒服昏了頭, 以後彆再鬨了。”

顧碎洲深吸一口氣, 善解人意地應了聲:“好。”◇思◇兔◇在◇線◇閱◇讀◇

說完, 轉身出了門, 連聲再見都沒留。

沈非秩聽著門外腳步聲漸遠,才把一個字兒都沒看下去的書扔掉,皺著眉揉了揉太陽%e7%a9%b4。

昨天顧碎洲不懂事就算了,他怎麼才能上頭跟著發瘋?

這下好了,純潔的兄弟情成了一夜/情,也是夠難收場。

他不否認自己對顧碎洲的感情有點複雜,可以算喜歡,但也說不上愛情,起碼對他的接近不討厭,如果他們都是正常人,那談個戀愛試試也未嘗不可。

但關鍵就是。

兩人都不是正常人。

顧碎洲是個Alpha,對他不應該有那麼強的依賴性。

而且昨天那人分明就不正常,比起情情愛愛,他倒是更傾向於顧碎洲是因為什麼外界因素影響,從而對他產生了類似於“占有”的欲/望。

沈非秩心煩意亂點燃了一支煙。

還沒入口,臥室門就“砰”的一聲又被推開了。

他差點被煙頭燙著:“怎麼又回來了?”

顧碎洲臉上沒什麼表情,不由分說把他的煙奪過來掐滅,拿出一副精致的鎖銬,在沈非秩一臉匪夷所思的注視下,把他左手拷在了床頭櫃的把手上:“等會兒護工會把狗屎運送來陪你解悶。等我回來,不許走。”

然後又風風火火離開了。

沈非秩:“?”

他一言難儘地看著手上價值萬金的高科技手銬。

顧碎洲現在沒有任何安全感,就算生氣也要把他鎖起來,實在喪心病狂。

放在以往也就順著他去了,偏偏,沈非秩今天還真有事,他約了C2。

如果他真的強征掙脫這個手銬,自己會受傷不說,某人回家也得發一頓瘋。

沈非秩斟酌了兩秒,握住了床頭櫃把手。

……

中午十二點,沈非秩坐車直接來到了C2定的火鍋店包廂。

C2正在熱鍋底:“來了?身體好點沒?你……”

他眼眸一抬,嘴角抽了抽:“……做賊去了?”

“沒有。”沈非秩摘掉墨鏡口罩帽子,寬鬆的防曬服一脫,大大方方把左手上的手銬和床頭櫃把手展示給他看,“不太方便見人。”

C2:“???”

他眼珠子差點掉出來:“我操?這什麼情況?”

“沒什麼,少管。”沈非秩不想多說,“問你點事。”

他言簡意賅把對顧碎洲身體的疑問概述了一遍,C2摸著下巴,沉思了半晌。

沈非秩見他不吭聲,聲音沒由來發緊:“情況不太好嗎?還有救嗎?”

C2一臉深沉的搖了搖頭,朱唇微啟。

沈非秩認真準備傾聽。

C2:“所以你們做了?”

沈非秩:“……”

他忍著跟人乾一架的衝動:“沒有,彆多想。”

“哦。”C2遺憾地歪歪頭,“你光這麼說,我很難判斷原因。有沒有他的信息素?給我我或許可以找出點線索。”

沈非秩想了想:“有,我腺體應該還留著點。”

C2暴走:“你還說你們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