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薄,怎麼就不冷呢?”
他麵不改色地說:“心裡想著你,沒辦法不熱。”
溫藍的臉騰的一下就漲紅了:“你……你怎麼這樣?我……我今天生理期。”後麵聲音壓得很低,似乎是在警告他,彆想這些不正經的事。
“腦子裡整天都在想什麼東西?”他回頭瞟她,從容不迫,“我說的是想跟你吃飯。你想到哪兒去了?”
溫藍語塞,臉上的紅暈都染到了耳根。
偏偏他一派正義凜然,看得她心虛氣短。
明明……明明不是這樣的!才不相信他這麼純潔!
見她一副恨恨的吃癟又無處發泄的模樣,他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笑,手裡用力,她已經被他帶入了懷裡,牢牢扣住。
這個懷抱溫暖而寬厚,還帶著淡淡的灼熱的煙草味。
他手順著她的背脊往上,按住她的腦袋,將她按在自己懷裡,溫藍的臉頰不受控製地發熱。
不過,她沒掙紮,放縱自己貼在他的%e8%83%b8膛上,感受著那種溫暖又窒息的侵略感。
這個點兒,過道裡已經沒什麼人了。
溫暖抱著他的腰,過了會兒仰起頭:“江景行。”
“嗯?”他作出傾聽的姿態,漆黑的眸子靜靜地注視著她。
眼神是能傳達很多情緒的。
他撫上她的臉頰,低頭去%e5%90%bb她。她稍微往後縮了下,下意識朝旁邊看。本意是看看有沒有彆人,誰知一眼就看見了羅嘉懿。
她怔了下。
羅嘉懿歉意對他們笑了笑,似乎無意打擾,轉身離開了。
溫藍忽然想起羅嘉懿第一次請她吃飯時的情景。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準的——
“她是不是喜歡你?”
江景行沒答:“為什麼這樣問?”
溫藍想了想說:“她請我吃飯那次,感覺出來了。”說話時眼睛一直看著他,有意無意找著話,不要太明顯。
“不否認就是承認了?”她剜他,推了他一下,轉身就走。
江景行好笑地跟上來,不緊不慢地走在她身後:“你這火氣發的太沒有道理了吧?”
“那怎麼樣才算是有道理?”
“怎麼說也得兩邊都有苗頭你才能生氣是不是?要是你這樣都要生氣,我早就被氣死了。那個小綠茶,還跟你一塊兒工作,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有說過什麼?做人不能太小氣。”
溫藍不可思議地看向他:“你就大度了?”
誰那天從美國包了架飛機連夜趕回來懟人的?
他牽住她,將她攬回了懷裡。在她跌入他懷裡的那一瞬,他單手將她的臉掰起來,狠狠%e5%90%bb上去。
溫藍呼吸亂了一瞬,掙紮了一下就放棄了,任由他乾燥的唇慢慢碾壓著她的。
他的舌尖若有似無挑逗著她的唇畔,從側邊%e5%90%bb著,勾得她呼吸不穩,忍不住張開唇瓣,幾乎是同一時間他就探了進來,長驅直入。
她受不住了,想要後退,他偏偏勾著她,舌尖挑逗著她,當她想要迎接他時他又縮了回去,隻在外圍吮著她的唇邊。若即若離,似遠非近,既不斷吊著她又不讓她輕易滿足。
她真覺得這人是壞透了。
過了會兒,他放開了她:“走吧,吃飯去。”
她有點意猶未儘,但又不好承認,脾氣更加不好了,哼一聲沒有搭理他。
他似乎能看穿她的想法,摟著她跟她並肩走出去,低聲解釋:“再%e5%90%bb下去,我怕忍不住化身為狼。”
她被他話語裡的暗示說得麵紅耳赤,剜他:“你能不能稍微有點羞恥心?”
他忍不住笑起來:“咱們認識這麼久了,你還不知道我啊?”
到了外麵,她看到周叢已經將車開到門口。江景行親自躬身為她開車門,將她輕輕推了進去。
車在公路上飛馳,又快又穩,沿途的風景跟放映似的飛快往後飛掠。越往外環開,車流越是稀疏。
其實溫藍挺不適應這種車速的。
江景行握住了她的手:“害怕?”
溫藍搖頭,又點了點頭:“有點。”
“彆怕,周叢車技很好。”他笑,“就算出什麼問題,我第一時間肯定護著你。”
“烏鴉嘴!”她討厭他這樣說。
“你關心我啊?”他好像還挺開心的,執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個%e5%90%bb,眼睛直勾勾盯著她。
溫藍受不了被他這樣看著,彆過頭去。
他卻伸手將她的臉又扳回來,熱燙的唇徑直貼上來,又扣著她%e5%90%bb了會兒才大發慈悲地放過了她。
溫藍紅著臉平複了一下心跳,沒敢回頭,悄悄看前麵的周叢。
好在周叢神色平淡,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看到。
但溫藍肯定他聽到了看到了,就是裝作不知道罷了。
確實是一個合格的秘書,怪不得江景行出行都帶著他,偶爾還當司機使。
他司機其實有好幾個,但還是習慣壓榨周叢。
偏偏這人還甘之如飴,對江景行忠心耿耿。
隻能說,願打願挨,尊重祝福。
去的地方在一處立交橋底下,一個獨門院落,是仿日式庭院的設計。木質走廊上懸著紙風箏和魚燈籠,院中流水潺潺,玻璃牆內,身著和服的藝伎低頭碎步走過。
麵孔都塗得雪白,溫藍覺得有意思:“這是真日本人還是假的?”
他笑:“一會兒我幫你問問老板?”
她也笑。
這地方的環境確實好,人也不多。越是高級的餐廳人流越不會很密集,這是常識,甚至有些餐廳為了保持優越的環境會刻意空出一些包廂。
江景行點了兩份魚子醬,剩下的將菜單推給她:“你自己看,想吃什麼自己點。”
溫藍隨意一瞥,看到價格後麵清一色的幾個0,默默往下翻。
她也不是吝嗇的人,但像他這樣一頓飯吃上五位數,還是有點難以接受。
“嘗嘗這個壽司吧。”見她翻到其中一頁,他修長的手指按住頁麵,隨意點了下紅黃相交的這盤壽司,笑道,“這個魚是每天從北海道空運過來的,很新鮮。這邊的梅子酒也不錯,你要試試嘛?”
“你看著點吧。”她合上菜單,推回他麵前,默默喝了口茶。
真是貴。
再新鮮再珍惜的食材,也就是生魚片,難道還是吃鮑參翅肚長大的?
當然,這話說出來就煞風景了,她沒說。
每個人的生長環境決定了消費水平,沒必要以自己的標準去看待彆人。算了,反正是他付錢。
東西上來後,她就默默吃著。
江景行吃東西的速度很慢,似乎再美味的食物都見慣不慣了,很難在他心裡興起什麼波瀾。
他一邊漫不經心地吃著,一邊給她介紹這道菜的產地、那邊的風土人情,說些趣事。
溫藍默默聽著,偶爾點一下頭,或者發表一下自己的觀點。
一頓飯吃得還挺儘興的。
江景行很會聊天,講的故事也很有水平,尤其是說話的時候,一雙漆沉深邃的眸子一直注視著她,眼底的情意讓她心跳得特彆快。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她臉燙燙的,好像發燒了似的。
她伸手捧了捧,這種感覺就越發明顯了。
“不舒服嗎?”他起身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臉頰。
溫藍搖搖頭;“還好,就是有些熱。”
江景行:“吃飽了嗎?”
她“嗯”了聲,然後打了個飽嗝。
溫藍有些窘迫,下意識看了他一眼,果然看到他眼底浮起笑意。
她懊惱極了,為在他麵前丟了臉麵。
走到外麵時,她也沒回頭跟他說話,自己跟自己生著悶氣。
他將手搭在她腰裡,自然地環著她,低頭貼在她耳邊:“瞧你,我又沒有笑話你。”
溫藍抬起頭看他。↘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看到她揚起的臉孔,他怔了下。她喝醉的樣子格外迷人,白皙的臉上染上了駝紅,眼神迷離,欲語還休。
雖然還沒有東倒西歪,也是一副醉眼惺忪的樣子。
他托著她,按著她的後腦勺就%e5%90%bb了下去。他的唇很乾燥,混著淡淡的酒香,和她唇間的味道混到一起。她被他親得有些站不住,軟得仿佛化成了水。
他鬆開她,指尖細細描摹著她的輪廓,感受著她纖弱柔美的氣息,笑了一下。
他親她的時候,她就特彆乖,哪裡平時的刺蝟樣兒?
“你好會%e5%90%bb哦,江景行。”她有些迷糊地說。
“是你水平太爛。”他扶著她,半托半抱將她抱上了後座。
腳下太虛浮了,她下意識想要去勾住什麼,就這麼勾住他的脖子,將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又窩到他懷裡蹭著。
“彆亂蹭,起反應了。”他低頭看她,語氣鄭重。
溫藍被他說得一愣,迷糊地眨了下眼睛,似乎是酒醒了些。
他笑,指腹撚著她的唇慢慢揉壓著,又按著她%e5%90%bb了會兒。
很晚了,路上車流稀疏,很快就到了地方。
江景行輕易就將她打橫抱起,進了入戶大堂。
頭頂的大燈明晃晃的,照得她清醒了。
她柔軟的手掛在他肩上,推推他:“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
他倒沒勉強,將她放下了地,隻是在她落地搖晃了一下時適時地扶了她一把。
“謝謝。”溫藍小聲。
她聲音溫軟,喝了更甚,尤其是這副乖軟迷糊的樣子,讓人很有欺負的欲.望。
等電梯的時候,發現他一直看著自己,溫藍回頭去看他,臉頰再次泛紅:“你乾嘛啊?”
“我怎麼了?”他對她微笑,低頭摸了根煙,在指尖微微撚了下。
這副玩世不恭的疏懶模樣,讓溫藍臉頰更紅。
這人正經的時候很正經,可不正經的時候,也是怎麼怎麼都不正經。
“快到家了你還抽煙?!”
他一怔,苦笑著將煙收起:“那不抽了。”
溫藍沒想到他這麼“聽話”,到嘴的話又噎了回去。
“我這麼乖,是不是應該給點獎勵?”他順杆兒往上爬,笑得有點壞,食指挑起她滑落的一綹發絲。
溫藍紅著臉啐他:“滾開!”
“叮——”她熟稔地用指紋鎖按開門,踉蹌著推進去。
“小心。”他眼疾手快撈住她的腰,單手環著她,反手將門關上。
溫藍又跌到了他懷裡,兩隻小手攀著他的肩膀。
隔著薄薄內衫,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這個男人精壯的%e8%83%b8膛,結實的肌理、暗藏著的力量,儘數掩在這副乍一眼看上去修長清瘦的身軀下。
如此地令人著迷。
她虛虛地掛在他身上:“江景行,抱抱我。”
他有些意外,但眼神很滿意,牢牢地將她攬在懷裡,又勾起她的下巴慢慢%e5%90%bb著她。
這是一個溫柔的%e5%90%bb,帶著無限的纏綿和思念。
他%e5%90%bb人的技巧實在是高,輕重緩急,節奏極強,就像他深諳人心一樣,他永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