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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嬌妃 韓金書 4363 字 6個月前

皇後與貴妃一同辦的。

本來大家都以為貴妃肯定會壓一壓的,結果貴妃一點沒做什麼,全都是按照規矩選定的。

和皇後一塊兒和和氣氣的選新人入宮,這回進宮的新人還真是運氣好。

來了幾位答應,甚至還封了幾位常在,還有兩位貴人。

隻叫跟著劉氏入宮的那一批看的心熱眼熱的。這些人縱然夠不到皇上,可是這位分上就很惹眼了。

總之,比她們好太多了。誰讓她們早了一年呢?若晚一年進來,沒準自己就成了貴人了。

大喜的日子,年姒玉也見不著蒙著蓋頭富察氏的模樣,但先前同胤禛一起見過富察氏的畫像。

富察氏生的挺漂亮的,難得的八旗勳貴人家,也還是有些底蘊的。

胤禛同她說過,覺得弘曆實在是長歪了,心思又深,麵上還不顯,與胤禛的心思差了十萬八千裡,父子倆實在是說不到一起去,他的喜好與弘曆的喜好簡直是兩個極端。

偏偏四阿哥最會偽裝,偏要裝著迎合胤禛的模樣來。

胤禛看出來了,可又不便直說。

就想著潛移默化的改變弘曆,就給他挑了富察氏做福晉。這樣有底蘊人家長起來的姑娘,教養又好,規矩也好,也不會跟弘曆似的小心思太多,放在弘曆身邊,夫妻倆長久的相處著,沒準能把弘曆改過來。

瞧不見這位四福晉的模樣,可瞧她通身的氣運,那也是不得了的。

弘曆有帝王之命,那這位富察氏,自然是皇後的命數了。

瞧她這般福運深厚,福澤悠長,胤禛可真是歪打正著了。

弘曆能有這麼好的福運,也有富察氏加持的緣故。這姑娘是天生的好運氣。

就這麼給了弘曆,兩個人互相成就,自然是數不儘的好運了。

可這將來的命運也是自己積攢的,若弘曆改不過來,富察氏命再好也無用。

如今福綬已經出生了,未必後來的就占不到上風。

隻管瞧瞧以後罷。

夜裡,年姒玉做了個噩夢,醒來後驚魂未定,胤禛也醒了,把人抱在懷裡:“怎麼了?做噩夢了?是不是這些時日累了?”

年姒玉往他懷裡鑽:“抱緊些。”

胤禛忙收緊雙臂:“玉兒,彆怕。朕在呢。那都是夢,彆去想了。”

年姒玉眨眨眼,不自禁有些想哭。

“你怎麼不問我夢見什麼了?”她還帶著哭腔。

胤禛愛憐的親親她:“那都是假的。朕不問。”他怕她說的時候又害怕。

小姑娘嗚嗚咽咽的,輕顫著手足無措,可把胤禛心疼壞了。

年姒玉緊緊的抱著胤禛,企圖從他身上汲取大片的溫暖。

她夢見什麼了?

夢見胤禛被人害死了。弘曆和富察氏成了皇上和皇後。

她護不住福惠福綬還有純恪。

她是嚇醒的。

可後頭會發生什麼,不需要在夢裡,她現在都能想得到。

第89章 089

允祥薦的人到京很快。

他們悄悄想了個法子,在不驚動佟家和隆科多的情況下,把德柱帶出來,讓這個叫靜覺的酒肉和尚給德柱瞧了。

德柱還真不是普通的病症,他是中了毒了。

“這毒是很緩慢的毒,瞧起來跟普通的病症差不多,就像是染了風寒似的。夏天用了,便是熱邪入體,冬日用了,就是風邪入體,三五年的時間,也就把一個人掏空了。”

允祥說,“似德柱這樣的年紀,隻要三年,他就不頂用了,到時候臥病在床,都以為他是病死的。”

這毒太狠了。不好找出來,但靜覺和尚是能人,能找出來的。

胤禛麵色沉鬱,問道:“這毒好解嗎?”

允祥說:“能解。三五日功夫,靜覺說就能製出。不過這毒刁鑽得很,非得是身邊的人才能下。要想查出來是誰下的毒也不難。臣弟已經下功夫去尋了。德柱自己也鎖定了幾個人選。”

胤禛是把年姒玉的話原封不動告訴允祥的。

允祥也把話跟德柱說過了。

二公主的那句話很有意思,但也給他們指明了方向,要查起來還是很容易的。

胤禛沉%e5%90%9f道:“懷恪說,因為她也是公主,所以會曉得德柱的情況。你細品品,這話是不是很有意思。”

“朕唯有一個親妹妹,嫁去了佟家。佟家也唯有一個額駙,就是舜安顏。老十三,你說,懷恪是不是在暗示些什麼?”

允祥輕聲說:“臣弟在查了。懷恪在外行走的不多,有孕後的幾次出門,接觸過什麼人,說過些什麼話,臣弟將要查完了。應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太後的固倫溫憲公主,當初就是嫁給佟家的舜安顏。舜安顏是隆科多的侄子,在佟家是很受矚目的年輕一輩。

舜安顏在先帝爺的時候,因跟著父兄黨附大阿哥,被先帝爺削了額駙,禁錮在家,後來過了幾年才得到赦免。

舜安顏被削額駙的時候,溫憲公主已經去世七年了。他不是額駙後,就重新娶妻生子了。

胤禛剛登基的時候,舜安顏做到了領侍衛內大臣,後來因事革了差事,如今賦閒在家中。

與隆科多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懷恪公主的話,將舜安顏推到了胤禛允祥兄弟倆的視線之中。

允祥的效率還是很高的,隔了幾天就把事情查清楚了。

可結果擺到了胤禛的跟前,胤禛卻犯了難。

“這毒是舜安顏下的。”

胤禛把事兒拿來給年姒玉說,“舜安顏為的是佟家,也是為了他自己。不想德柱做隆科多的繼子。不想年家占了佟家的上風。”

這是利益之爭,年姒玉能明白。當初胤禛選定德柱去佟家,就是看中了德柱的聰明利利能應變。結果沒想到佟家的人都不安好心,個個都防著,到底還是有人沒防住。

好在懷恪有心,還是把人給找出來了。

要處置舜安顏不難,要處置佟家也不難。有下毒的事攥在手裡,佟家現在就是魚肉,隻能任由胤禛拿捏。

但舜安顏不止做過這一件事,令胤禛為難的,是另外的事情。

也是懷恪話中真正意有所指的。

固倫溫憲公主,二十歲的時候因為中暑去世了。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

可與溫憲公主同時中暑的還有仁憲皇太後,皇太後的年紀可比溫憲公主大多了,怎麼皇太後就無事,溫憲公主卻去世了呢?

那時就有人有這樣的疑惑了。隻是太醫查過後,溫憲公主並無異樣,眾人也隻好接受這個結果了。

此番嚴審舜安顏,除卻他謀害德柱外,這些年還做過一些彆的事情,而其中最嚴重的,便是長年蓄意給溫憲公主下毒,致使溫憲公主身體虛弱,扛不住高溫酷暑,最終中暑而亡。

舜安顏謀害和碩公主,為的還是佟家,還是大阿哥。

隻因那時候佟家有規矩,隻隆科多一人可接觸雍親王,佟家黨附大阿哥八阿哥,不願意再和旁的阿哥有什麼牽連。

佟家指定舜安顏做額駙,娶公主,是為鞏固佟家的地位,但沒想到娶的是胤禛的親妹妹。

佟家不能留這樣的公主在家裡,於是固倫溫憲公主年紀輕輕就沒了。

當時沒有人懷疑舜安顏,一直讓他躲藏至今。

懷恪公主也是在出嫁之後,這些年裡才聽到了些風聲的。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網Θ友Θ整Θ理Θ上Θ傳Θ

佟家大不如前,嫁在京中的公主原本就很少,能活下來並且活得長久的公主就更少了,懷恪公主早些年就很怕,因此很注意這方麵的事情。

她與這位姑姑也是親血脈。自然關注些。可她知道,僅僅憑借她自己是查不清楚的,隻能把事情告知寶貴妃,請寶貴妃和皇阿瑪去查。

她才在寶貴妃跟前說了那句彆有意味的話。

有舜安顏的事,胤禛拿捏佟家很容易,可溫憲公主的事,也是太後的一塊心傷。

若要處置佟家,就必得將舜安顏的罪行公之於眾,這對於太後來說無疑是一場打擊。

年姒玉輕聲說:“溫憲公主的要得昭雪,皇上勢在必行。”

“太後不能最後知道這件事。也不可能永遠瞞著太後。臣妾想,皇上再為難,也還是得告訴太後。”

而且還不能說晚了,要是太後在外頭聽見什麼風聲,回頭胤禛就不好說了。說不準還會以為胤禛不重親妹妹,故意隱瞞。

到得那時,隻怕好不容易修複起來的母子關係,又要產生裂痕了。

這一趟,是年姒玉同著胤禛一道去的。

就怕胤禛和太後說不好,她得從旁瞧著,太後的身子骨也沒有那般硬朗了,胤禛說的這個事,幾乎是在太後的心坎上戳刀子。

太後隻怕會很心痛,年姒玉也要從旁安慰著些。

他們什麼都慮到了,甚至很明白太後會因為此事而傷心。

可太後傷心過度,太後原本心中就多年藏有對溫憲公主的思念,本就十分可惜溫憲公主年紀輕輕就離世,現如今知道她的親生女兒是被佟家,被額駙給害死的。

那一刻又痛又恨的心,終是讓太後病倒了。

太後舊病複發,臥床不起,皇後與年姒玉侍奉左右,在太後跟前侍疾。

佟家嚴懲,舜安顏得旨嚴懲。

德柱的毒解了後,這病就好了。

他身子骨養好後,佟家善後的事情,都是他來料理的。

經過這麼一鬨,這佟家是元氣大傷,幾房中再沒有什麼有能力的年輕一輩了,便是有,這會兒也是縮著脖子做人的,這會兒就全由德柱做主了。

佟佳貴太妃那兒得了消息,也病了。隻是這病是真病還是假病,那就不知道了。

貴太妃的地界兒,整日都是藥香,太後不見貴太妃,貴太妃就閉門不出,隻管養病了。

太後病重,心中滋味甚多,自責愧疚有,痛恨憤怒有,無論如何寬慰,始終不能讓太後寬心。

哪怕是見著了胤禛,見著了允禵,太後也隻是哭,哭得厲害。

從前的舊病也越發的厲害了。

皇後與年姒玉衣不解帶的照顧太後,兩個人都瘦了,也都辛苦得很。

年姒玉住在這邊,太後病重昏睡著也就罷了,有時醒著,就紅著眼睛叫年姒玉回去。

太後也是心疼:“哀家自己知道,哀家是不成的人了。先帝爺剛去的時候,哀家就跟死過一回似的。皇上和老十四一直不好,是哀家的一塊心病。”

“可你進宮了,竟叫他們兄弟兩個好起來。哀家高興,這身子骨竟見好了起來。可這些年過去,終歸是不成的人了。哀家想去見見先帝爺,也想去見見溫憲。哀家愧對溫憲哪。”

“你是有孩子的人。七阿哥還小呢,離不得額娘這麼久。你在哀家這裡,哀家也心疼你,也心疼七阿哥,你回去好好照顧七阿哥,哀家也能放心些。哀家這裡有皇後,皇後再不好,待哀家還是儘心的。”

淑慎和惠端柔幾個公主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