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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越想越興奮,她決定回房間好好規劃一下錢怎麼用。

江延喊住她,他指了指桌上的軍綠色袋子,“給你的。”

夏聽打開一看,真空包裝的板鴨、荔枝罐頭、大白兔奶糖、豬油渣、五香瓜子兒還有一把香蕉,全是零食,嗬,在這兒哄小孩兒呢,反正也是消磨時間,夏聽提著零食便上樓了。

接下來的幾天,江延找人給夏聽買了中藥苗子,也有人來種植,還包括監工,一切進行的有條不紊。

夏聽也能獨當一麵的接診了,她的醫術一傳十十傳百,連市裡的人都慕名而來。

中午吃飯的間隙,夏聽倒是聽到旁邊幾個醫生在聊天,說的是朱醫生臉上留疤,前些天用雞屎糊臉鬨了笑話,現在身上臭烘烘的,門都不敢出。

夏聽本來在吃飯,聽著幾個人聊的也沒胃口,心裡更是起疑,這朱醫生好歹也是醫生,基本的醫學知識還是知道的,怎麼會往臉上糊屎呢。

下午下班,夏聽去了一趟草藥地,當過兵的乾活兒就是不一樣,土地已經全被翻過了,苗子也種了一部分,草藥地周圍圍了籬笆,地裡還放置了兩個稻草人。

這會兒還有人種苗子呢,瞧見夏聽招呼了聲:“江太太。”

對方瞧著二十來歲的年紀,個子不高,皮膚黝黑,瞧著十分憨厚。

夏聽笑笑,又說:“喊我夏醫生就好。”

“夏醫生來看苗子啊。”

夏聽點點頭。

對方道:“放心吧,江團長交待過了,這些都是你的心肝寶貝,要保證苗成活率百分之百。”

百分百?江延這不是為難人嘛。

從草藥地出來,夏聽沿路見到幾個駐地的女人,有人挑著扁擔有人提著筐子,見著夏聽熱情的招呼,又詢問她要不要一起去洗澡。林子裡有一條小溪,往下遊走有個大荷塘,水位淺河水還清,當地的女人經常在那裡洗澡。

後世的時候夏聽學過遊泳,但是沒學會,這會兒又心癢癢。

但是今天她沒帶換洗的衣物,夏聽也就不去湊那個熱鬨呢。

她回到家裡沒人,桌上放著一塊老式的蛋糕,阿姨說江墨去黃奶奶家磨藥去了,最近江墨跟著了魔似的,一下課回來就磨藥,還找了兩個同學幫忙,黃以雲給過篩、稱重,甚至江墨都學會了調和膏藥,還能順帶去賣,夏聽坐在家裡收錢就行。

夏聽回房翻了翻,她記得自己買過泳衣來著,改天也可以去河裡遊一遊。

她翻箱倒櫃的找了許久,終於在箱子底兒找到了一件藍白條紋的老式泳衣,還是之前逛商場隨便撈的,夏聽在身上比了比,還挺好看的。

女孩子看到衣服總之走不到路,拿到手了就想立馬試試,夏聽也不例外,現在穿的單薄,她三兩下的脫掉了衣服,正準備換衣服的時候,門吧嗒一聲開了。

夏聽驚呼了一聲,趕緊往衣櫃後麵躲,她顧不上問候江延的祖宗十八代,趕緊往身上套衣服,越急泳衣越難套,自己裙子又扔在床上。

江延踉踉蹌蹌的走了兩步,整個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

床邊就是櫃子,夏聽淺呼了一聲,立馬蹲下,她麵紅耳赤的不敢抬頭。

空氣中氤氳著淡淡的酒氣,江延喝酒了。

幾秒的平靜後,夏聽小心的抬起頭,床上的人一動不動,男人的臉對著她,呼吸均勻,雙眼緊閉。睡著了就好,不然可太丟人了,夏聽捏緊了泳衣擋在%e8%83%b8`前,貓腰就往浴室溜。

電光火石之間,她整個人騰起,夏聽還沒反應過來就平躺在床上,男人從背後摟著環著她的腰。他的唇落在她的頸窩,青色的胡茬紮在夏聽身上,皮膚激起一層電流。

要死了啊!

“江延,你喝多了!”

夏聽試圖掙紮,男人的力氣卻大的超出想象,那隻滾燙的手掌沿著她的腰線上移,一直停在那兩團豐滿前,他輕輕的用了點力。

夏聽瞳孔微震,身體不受控製的蜷縮成一團。

雖然後世的夏聽已經24了,但是她還沒談過戀愛啊,更彆說這麼親密的接觸,她臉紅的要滴血,身體跟塊冰似的要化了。

夏聽抓著%e8%83%b8`前那隻大手,羞憤的咬在了他的虎口處,江延吃痛,他腦子清醒了幾分,眼皮掀開,入目是嬌豔欲滴的女孩兒,白嫩的皮膚透著粉紅色,烏黑的眸子裡暈著淡淡的水汽,因為生氣緊張,她呼吸沉重,整個人一起一伏的,看的人更想欺負。

江延也這麼做了,他輕鬆的把人翻了過來,低頭要去%e5%90%bb夏聽的唇。

她忙用手捂住了嘴。

用來遮擋的衣服被男人輕鬆的拽開,夏聽上下失守。

窗外的天漸漸垂了下來,室內晦暗難分,但是夏聽很白,白的發光,這極大的刺激了男人的感官,他低頭%e5%90%bb在她的鎖骨上,流連向下。

“江延!你喝多了!”夏聽又踢又推,效果適得其反,她兩隻手腕被扣在頭頂,男人另一隻手攬著她的腰,他的長腿抬起壓住她掙紮的腿。

那滾燙的唇在夏聽身上點火,帶著酒精的氣息沸騰似火,她的皮膚燙的一片一片緋紅。

“你清醒清醒,彆這樣。”

“江延!”

“唔!”

她粉嫩的櫻桃被人含住,男人故意似的用牙尖磨了磨???,又輕輕的咬了一下,他短而硬的頭發摩攃著皮膚。

酸麻的感覺穿透四肢百骸,夏聽腳尖繃緊,她咬著下唇才不至於讓自己叫出來。

眼角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夏聽吸了口氣,王八蛋江延,趁著喝多欺負自己是吧,咬死他算了,夏聽張口直接咬在了他脖子上。

“媽!在不?”

“媽!”

門外,江墨鬼哭狼嚎的。

“夏聽?!”

咚咚咚,他又敲了敲門。

夏聽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兒,嘴也鬆開了,心跳停止,耳邊的呼吸無限放大到令人發毛到地步。她現在仿佛一個正在乾壞事的學生,馬上就要被老師抓包了!

“夏聽,哎?不在嗎?”

江墨自言自語了一會兒,咚咚咚的下樓了。

夏聽的一顆心終於落了下去,她從恐慌中走出來,卻對象江延粘稠的眸子。

艸!讓我去死吧!

第十七章 誘惑很大

夏聽目光所及, 江延的嘴還未鬆開,兩人僵持著某種色情又奇怪的姿勢。

這個地球是沒法兒呆了!

夏聽羞的整個人都要蒸發了,她趁著江延失神從他身上掙脫,迅速的把床單卷在了身上。

江延怔在原地, 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他今天跟人確實喝的有點多了, 回來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 又觸到了溫香軟玉, 夢裡真實到無法想象,他有些上頭, 此時麵對他的隻有個卷成毛毛蟲的背影在瑟瑟發抖。

他試圖抬手去安撫她來打破這段曖昧焦灼的氣氛, 但是曖昧的氣氛斷了就是斷了, 最終他選擇了以不變應萬變。

男人得逞的笑了笑,舌頭%e8%88%94過後牙槽,嘴裡全是甜的,比那新鮮的草莓還甜, 又霸道的將人緊緊的抱進了懷裡。

夏聽怕他亂來, 不敢再亂動,許久等身後呼吸平靜了, 她才憤憤的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

——

江墨早上瞧見夏聽的時候還詫異, “我還以為你又跑去醫院了。”

醫院沒去, 倒是差點被嚇到醫院裡。

江延每天要去操練, 早就走了。

夏聽坐在凳子上喝了一口海鮮粥,哇,終於回魂兒了。

江墨把一把零零碎碎的錢放在桌上, “昨天賣膏藥的錢, 一共十七塊八毛九。”

除去五塊錢的藥材成本, 淨賺十二塊多,收益還不錯。

夏聽收了個整數,把剩下了零錢給了江墨買零食,江墨接過,喜滋滋道:“謝謝媽。”

“真乖,我的大兒子。”

比某個王八蛋強多了。

江墨又道:“山上有個河,要不要去遊泳。”

夏聽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還遊泳,她一早就把泳衣撕爛扔垃圾桶了,這輩子誰跟她提遊泳她跟誰急。她道:“你想去就去吧,注意安全。”

江墨道:“就等你這句話呢。 ”¤思¤兔¤在¤線¤閱¤讀¤

太陽照常升起,夏聽繼續工作,下班了再去地裡瞧瞧那些中藥苗子。

江延出去拉練了,一直沒回家,不回家也好,免了好多尷尬。

江家的老太太又打來的電話詢問情況,夏聽回說過的挺好的。

老太太又道:“你們能過下去就好,趕緊生個孩子,到時候我幫你們帶。”

夏聽:……

“喂,怎麼不說話?有什麼問題?他不願意你就在上麵,你瞧著那張家的媳婦兒,晚上都在上麵,一個月就有了。”

說好的七十年代民風淳樸呢,怎麼這麼生猛。

“你不意思的話讓江延接電話,他去哪兒了。”

“哎?喂,媽你說什麼?信號不好,以後再打吧。”

夏聽趁機掛了電話,太可怕了這。

江墨推著二八杠進門,停好自行車道:“媽,我奶奶打電話了?”

夏聽道:“嗯,問你有沒有聽話。”

江墨笑笑道:“那我肯定聽話,改天讓我爸把我奶奶也接過來。”

亂出餿主意!

夏聽把新調配好的膏藥給了江墨,“麻煩你再跑一趟部隊醫院。”

江墨接過道:“還給那個膝蓋受傷的叔叔對吧。”

夏聽點點頭。

“好嘞。”江墨接過膏藥,推著二八杠就往外跑,少年的聲音穿透了夕陽的餘暉,“以雲姐,去不去醫院?!”

透過敞開的灰色木門,夏聽看到黃以雲穿了件從沒見過的紅白格連衣裙,她剪了齊耳短發,頭上還彆著個小蝴蝶發卡。

牽著黃牛的老爺爺從門口經過讚了聲漂亮。

黃以雲含羞帶怯的垂下了腦袋,少女的臉上騰起了紅霞。

夏聽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晚上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院子裡濕漉漉,夏聽坐在昏黃的燈下看書,江墨在餐桌上寫作業,外麵青蛙的呱呱呱的叫。

夏聽控製不住八卦,“哎,你以雲姐姐最近挺愛出門的。”

江墨收起了課本道:“還行吧。”

“她之前那婚事怎麼樣了?”

江墨想了想道:“前天還聽黃奶奶說起呢,那個瘸腿男人又來找事兒。”

“哎,醫院的叔叔腿好的怎麼樣了?”

“說用了你的膏藥,骨頭愈合的很好,都準備做複建了。”江墨轉身看她,“今天我還部隊醫院的院長,各種誇你,說我爸娶了個好媳婦兒,還讓我問問你想不想部隊醫院工作。”

部隊醫院的待遇肯定要比中醫院好,而且以後可以帶軍籍,再過個十幾年之後,妥妥的鐵飯碗啊,夏聽當然願意去咯。

兩人正聊的起勁兒,大門推開了,江延撐著把黑傘進來。

夏聽跟那老鼠見到貓似的就樓上走。